我的一宿本 - 耽美小说 - 非典型性营业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99

分卷阅读99

    条命,死后下地狱我也认了!滚!”

“你不给……你不给了?”沈济才瞬间从云端跌到谷底,原本说得好端端一百万突然就灰飞烟灭了,急得他拉住沈夏年的手连声哀求,“求求你了夏年,我真的需要钱,一百万太多,那、那五十万!五十万对你来说不算什么吧?夏年,真的是个意外,我也被那群狗仔骗了,我不知道他们会上门来拍……”

“滚不滚?”

“夏年,那可是一条人命啊!”沈济才不知道狗仔的卑鄙和恶劣程度,认为沈夏年太小题大做,“狗仔不是都被赶走了吗?你怕什么?你给我钱,我就去跟狗仔说你有多好,我是爸爸,可信度高,只要你给我五十万就好,五十万行吗?”

沈夏年如堕冰窟,他原本还是只摆好架势气势汹汹的斗鸡,忽然就蔫了,他把手里皱成一团的电话号码丢到沈济才的脸上,讥讽地说:

“我不是你儿子,狗仔才是,你去向他们要钱吧,我沈夏年死爹了。”

“沈夏年你他妈才是畜生!”

沈济才气急败坏,扬手一巴掌甩在沈夏年脸上,沈夏年被打得头歪了一边,他用舌尖抵在口腔内壁里舔了几下,似乎是牙齿磕到软rou出血了,沈夏年正过脸,啐出一口带血的唾沫,平静地说:

“你不滚,我滚行了吧?”

然后沈夏年戴好口罩和鸭舌帽迅速摔门而出,他躲到卫生间里,从窗外看下去,酒店门口为了一群狗仔,似乎还在等人,对于他们而言,无论等到沈夏年还是沈济才都不亏。沈夏年赶紧掏出手机翻看娱乐新闻,幸好还没任何关于自己的讯息。沈夏年立刻开始搬救兵,当务之急先把狗仔解决了,他翻了一下联系人电话,发现没有白项的号码,只能给白项发微信:

-白哥,我有事想拜托您

没想到白项竟然秒回,给他发了个欢乐斗地主在线三缺一:

-夏年来得正好就差你了

沈夏年哭笑不得:

-白哥,这事真的有点急,我来见我爸,结果被狗仔围了,可能晚点就要爆出去了

-小事来玩一局斗地主平复一下心情

-…………

-来斗地主需要你!!

难得白项能发两个感叹号,看来是真的很需要了,沈夏年有求于人也不好推脱,只能硬着头皮蹲在卫生间里,和白项玩了一局斗地主,因为心情欠佳,工地周润发惨遭滑铁卢,很快就输了,白项发来一条消息:

-你探头出去看看

沈夏年立刻探出头去,不由得背后发凉:就在一局斗地主的时间里,酒店门口外的车和人都散尽了,沈夏年刚要发个谢谢,白项又发来一个新的斗地主房间:

-放松心情玩玩游戏小事而已

沈夏年心中五味杂陈,却还是摆出端正的态度,认真对待这局斗地主,但这局沈夏年还是没赢,因为是他当地主,他怀疑白项和蓝简言串通一气了。

-心情好点了吗要不要再来一局

——连输两局心情怎么可能好啊!

-谢谢白哥,我该回去了

-你走员工通道去地下停车场吧

在车上无聊可以继续找我玩[呲牙]

-好的,谢谢白哥!真的很感谢白哥!我有机会一定登门给您道谢!

-[欢乐斗地主8亿人都在玩的斗地主!点开即玩!]

-白哥我先失陪一下,等我上车再玩,抱歉[抱拳]

沈夏年到现在还感到左脸火辣辣的抽疼,拉下口罩一看,他被扇的部位发肿了,赶紧掬捧凉水洗洗脸,镇静镇静伤势,然后把头发放下来遮掩伤口,毕竟他现在靠脸吃饭,沈济才相当于打掉了他半个饭碗。

若不是碍于自己也算是公众人物,还是官媒点名表扬正能量偶像,沈夏年早在医院里就把沈济才从二十四楼打到一楼了。想到这里,沈夏年又不免有些后怕:从他个人角度出发,他一分钱都不会给沈济才,沈济才儿子的死活他才懒得管,反正沈济才也闹不到他面前;但万一沈济才去找韩珍珍闹,这是沈夏年最害怕的情况,再过一段时间沈夏时就开学了,只有赵阿姨一个人看护母亲,他怎么放得下心?沈夏年处在事业上升期,势头正盛,就要开播了,如果他这光头闹出事,又会影响之后口碑……

沈夏年忧心忡忡地坐电梯到地下停车场,在空旷的车库里茫然地张望,一辆小轿车悄无声息地滑到他身后,车窗玻璃缓缓下降,响起一道刻意压低的性感男声:

“帅哥,一个人?”

“哈哈。”

沈夏年没有开玩笑的心情,袁望野很识相,立刻狗腿地打开车门,沈夏年钻了进来,拉下口罩和鸭舌帽,往袁望野的肩膀上倒,闷闷地说:

“我好饿。”

沈夏年是真的饿了,他从水底捞回公司,立刻马不停蹄地往医院赶,胃里空空如也,什么都吐不出来,此时身心俱疲,根本提不起任何兴致。

随着车身的浅浅摇晃,沈夏年原本遮蔽在左脸颊边的发丝乱了,露出通红的脸颊,袁望野眼尖,立刻掰住沈夏年的下巴,把他左边的发丝都别到耳后,仔仔细细地观察了伤口,对司机说:

“去医院。”

“不用这么小题大做啦,”沈夏年连连摆手,“能不能先去吃饭?”

“去东楼城。”袁望野改了个地方。

“为什么去那里?”沈夏年对东楼城略有耳闻。

“回我家,”袁望野掏出手机按了按,“去我家方便点,谁打的你?”

“……”沈夏年不知该如何开口。

“你以为你不说我就不知道吗?”袁望野有点生气,如果不是先前和沈夏时聊过天,知道个大概,他又只能在一边抓耳挠腮干着急,于是袁望野态度冷了下来,“你就这点不好,大事都爱藏着掖着,你没发现我跟你的距离感,都是你给的,”袁望野拉住沈夏年的手,看似乞求,实则是威胁,“不要推开我,我怕有一天我就抱不到你了。”

“我爸,但我不认他,我妈在我十五岁那年查出患有白血病,所以他就跟我妈离婚了,现在他回来向我借钱,救他现在的孩子,我本来打算给他,结果这个畜生竟然串通狗仔来围我!我他妈——”沈夏年光是想想又立刻火冒三丈,“我一气之下就不给他钱了,然后就啪——”袁望野也听得火冒三丈:

“我找人做了他。”

“不用不用,太夸张了……”

“你也太好心了吧?为什么还要给他钱?是我根本一分钱都不会给,还想要钱?他敢向我要钱,我就敢要他的命!”

“我是怕他去缠着我妈,事情就会变得很麻烦,”沈夏年焦虑地狂薅头发,“我知道有前辈也遇到过这种情况,还闹到打官司……”

“我帮你解决。”

车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