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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问。安格斯翻著书,拿著十字架与书上的图案对比。他说:“还有一个是拉撒路的jiejie,伯大尼的玛利亚。”“我一直以为他们要运送的是十字架里的毒品配方,但你说从未听过黑尾,那麽这里面究竟有什麽秘密?”安格斯打开十字架,看了里面的构造说:“我认为顺序很重要。”“什麽顺序?”“圣母是最先的,妻子是末後的。我们得出一个顺序,即使他们用十字架来运送配方,那也应该有一个顺序,如果配方只是虚张声势,那麽这个顺序就更为重要。”“顺序代表什麽?”“所有的一切,一笔巨额的钱,一个有名黑道人物的名字,一件价值连城的宝物,甚至一个电话号码,拼凑起来可以组成任何东西。”“但这些东西和毒品配方相比微不足道。”“正是因为这样,所以没有人会去关心它。人们只会把目光放在高利润的东西上,这样十字架就会很安全。”“Tyrant知道吗?”“既然事情牵扯到萨德玛利亚的暴君和右手的领袖,我倒有件事要告诉你。”安格斯向後靠在椅子上,“有消息说女执事党的首领迪戈.弗朗哥在西班牙遭到暗杀,虽然没有当场死亡,但据说活不了多久。艾萨克.德瑞克如果想搞垮女执事党正是个好机会,女执事党的势力在西班牙已经日渐没落,在美国的分支组织还算是一条有力的支柱,如果断了萨德玛利亚这个明为卖yin实际上从事各种地下交易的主要经济来源,女执事党的黑道生涯有可能就此结束,毕竟美国是‘右手’的地盘。”露比刚想说话,安格斯又接了下去。老人说:“但这条消息是假的。”“什麽?”“迪戈.弗朗哥毫发无伤,他的危机并不是来自於外界,而是自己的部下。”“有人觊觎他的位子?”露比明白其中的玄机。“能力出众的部下总是很危险,不得不防。”露比忽然感到轻松了。“你说的这个人是Tyrant?”“你见过他吗?”“是的。”“他是个怎样的人?”“如外界传闻一样残暴,同时拥有狮子和狐狸的特质,冷酷狡猾,但很有魅力。”“这样的人怎麽会甘心当一个色情场所的看门狗?”安格斯声音低沈有力,双眼闪动著睿智之光,“即使女执事党把大量地下买卖交给他来管理,那也只是增长他的欲望罢了。他的能力会让他觉得这一切来得太容易,会寻求更加困难的挑战和更高的报酬。权力对男人来说远比什麽都重要,金钱,女人,所有的一切。欲望无法填充,他所得到的东西只是用来发泄而并非享受和满足,既然Tyrant想得到,女执事党就给他这个机会。”“那些十字架只是诱饵?”“既是诱饵,也是考验。如果Tyrant没有异心那不足以致命。艾萨克.德瑞克目光不够长远,他只想先搞垮萨德玛利亚,而迪戈.弗朗哥利用这一点,在艾萨克和Tyrant之间制造冲突,以便借他人之手铲除异己。Tyrant控制了美国的女执事党分部,势力不断扩大,迪戈.弗朗哥的地位岌岌可危。如果正面与Tyrant开战,胜负很难说,他不愿冒这个险,所以利用一份假配方来引发‘右手’和Tyrant火并,以此削弱Tyrant的实力。但是假的东西毕竟不够分量,艾萨克和Tyrant都不是傻瓜,想让他们上钩,诱饵不但要巧妙,而且要大,至於大到什麽程度,我不想推测,那不是关键。”“但艾萨克认为现在还不是和Tyrant正面交锋的时候,他显然对十字架里的东西非常感兴趣,所以雇用杀手去试探Tyrant的虚实,我一直就在奇怪,为什麽女执事党明明可以秘密地把东西运送到Tyrant手中,却如此大意地被‘右手’的人劫走。现在真相大白,这也是迪戈.弗朗哥的计划。”“不错。一旦Tyrant知道了十字架的真正用意,接下去就会是一场混战,你和你的朋友如果身陷其中,必定很危险。”露比说:“现在想抽身已经晚了。”“那麽就寻找机会。”“还会有机会吗?”“机会到处都是,只看你如何把握。”“我该怎麽做?”“你选择哪一方?”安格斯望著他唯一的儿子,露比是个从来不会困惑的人,要做的事要走的路全都由自己选择,他下决定总是很快。可是此刻,露比也露出了为难的表情。他说:“为自己做决定太容易,但我不能决定别人的命运。我有妻子,将来还会有孩子,我的朋友以及他们的恋人,生死与共的同伴,要为他们做决定太难了。”“如果他们信任你,你就可以代替他们决定,也因为他们信任你,所以你必须慎重考虑。”安格斯把十字架放回他的手中说,“艾萨克.德瑞克的父亲,就是上一任‘右手’领袖布兰特.德瑞克是个极其出色的男人,但他的儿子显然逊色得多。本来不该由艾萨克继承‘右手’,但他的无情使人畏惧,他杀掉了所有反对的人。”露比沈默著,像是在比较衡量艾萨克和Tyrant之间的差距。“时间到了小子,别影响我的生意。”父亲说。“我以为这个时候不会有生意上门。”露比站起来望著他。“你能这样来见我,让我很高兴。就算知道你一出门就会变回你喜欢的样子也没关系。”“头发长回来还要很久,我会再来看你的。”露比微笑著说,“八年中第一次剪头发,虽然有点不习惯,但感觉很奇妙,仿佛时间倒退了一样。”他弯下腰再次亲吻安格斯的额头说:“再见,父亲。”这是一幅极美的图画。在忙乱喧扰的环境中,玛利亚心无旁骛地坐在主的脚边,静静听他说话。她知道应当如何接待这群宾客,顾到每一位的需要。但主一来,她便忘记了一切。她不见别人只见主,抓紧每一分锺,好聆听主的话语。露比开车经过一片空地,他也一样心无旁骛,只是专注於行驶。如果事情真如父亲说的那样,时间就成了最珍贵的东西。他必须在Tyrant有所行动前决定好一切。先去见艾伦和麦克,告诉他们接下来该做些什麽。这时,前方忽然出现了一道耀眼的白光。露比微微皱眉,那道白光渐渐分开,是车前灯的光芒。紧接著一阵异常响亮的刹车声,轮胎和地面磨擦著拖出几条长长的印记,露比的车横向停在那两盏白色的车灯前。他看不清对方的样子,但是立刻有人走上前来拉开他的车门。那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