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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有件事,我必须告诉你。陈大壮:你说。女人:我其实是个男人。那一天,陈大壮被打断了一根肋骨。第8章第8章“谁?”话一出口,乔桥便意识到他指的是陈瀚文,她干笑两声,“哦,他啊,你们是怎么认识的,怎么没听你说过,今天猛一见还真吓了一大跳。”“我们的父母是旧识,我们前几天相的亲。”难怪。乔桥心道。“听说他刚从英国留学回来,现在在自家公司上班,看起来也挺稳重可靠……”稳重可靠……乔桥忍不住打断她,“既然他条件这么好,那没有女朋友也太不合理了吧。”话筒里一静。陆蔓佳叹口气,缓缓说道,“既然来相亲便是抱着结婚的打算,有没有女朋友都不重要。况且我们两家公司正准备合作,若是真能看对眼,也算是皆大欢喜。”乔桥沉默了,她隐约知道陆蔓佳家境优越,家里似乎是开了家公司,但具体如何她并不清楚,也不曾问过。虽说两人是朋友,但实际上却极少刻意去谈论感情或家庭上的事。通常都是陆蔓佳主动提及了,她才会接几句话。从某种层面上来讲,或许打潜意识里,她就觉得自己与陆蔓佳之间是有差距的,关系难以长久。此时听她这么一说,便愈加无法开口。她随便扯了几句便挂断电话。实在是太过苦恼,她忍不住向姜媛讨主意。姜媛却不以为然,“你瞎cao什么心呢,要我说,一个自恋狂,一个公主病,其实还挺配的。”“媛媛,”乔桥无奈地叹了口气,“蔓佳是我的朋友。”“嗯,陈瀚文是你的前男友,”姜媛笑了一下,“那你把这件事原原本本告诉陆蔓佳不就好了。”正戳到她痛处,乔桥咬着嘴唇,“我……说不出口。”即使已经过去这么多年,她依旧没办法心平气和地回顾那段往事,姜媛这个例外也不过是她恰巧充当了见证者。“那就没办法了,倘若陆蔓佳知道你骗了她,照她的性子,你们俩铁定是没朋友好做了。”乔桥不说话了。她何尝不知,只是太不甘心。她可以接受这段友情的终结是因为时间或距离等等,却无法接受陈瀚文这个缘故。到底还是无解。挂了电话,她习惯性地去摸包里的奶糖,摸到一半又想起冰箱里的布丁来,顿时忘记了苦恼,欢天喜地地去客厅拿。她一向喜欢吃甜食,而冰箱里的布丁是附近新开的网红店,她整整排了两个小时的队才买到。昏暗的客厅里,吴珊珊正窝在沙发里看电影。不经意扫了一眼,断臂残肢血rou模糊的画面立时冲进眼球,屏幕中的脑袋像西瓜一样爆开,血浆喷涌而出,隔着屏幕都能感受到那股粘稠与血腥。乔桥头皮发麻,胃水猛烈地翻涌。她迅速移开视线,好不容易才压下想要冲出来的呕吐欲,向墙角的冰箱走去。怎么会有人喜欢看这种东西呢,她真是理解不了,“忙什么呢,刚看你回来急匆匆的,给你打招呼都不理。”吴珊珊笑嘻嘻道。“哦,也没什么事,就找样东西。”乔桥回头冲她笑了一下,而后转头打开冰箱门。但下一秒,脸上的笑便僵住。冰箱二层空空如也,什么都没有。她不死心地又把冷冻层打开,依旧没有。“珊珊,你看到我放在冰箱里的布丁了么?”“啊,我今天口渴,看到就给吃了,不好意思啊,我下回补给你。”吴珊珊耸耸肩,随口道了声歉,但脸上却一点歉意也没有。乔桥有些恼火,但理智还在,忍耐着脾气,“哦,没事,不用了。”她闷头向卧室走去,走得极慢。只要她说句对不起,布丁就当是送她了。乔桥本来是这样想的。但一直走到门口了都没听见什么动静,结果回头一看,对方早已抱着薯片嘎吱嘎吱地看电视了。心里攒着的火一下子炸开。“珊珊,下次不要随便乱动我的东西了。”房间里遽然一静,气氛变得尴尬起来。乔桥不觉懊恼,只恨自己不能将刚才的话一口吞进肚子里。毕竟她们还同住一个屋檐下,闹僵了也不好看。“嗯,知道了,下次不会了。”果不其然,语气里明显带了情绪。乔桥头疼地推开房门,只是还没完全走进去,便听到不远处的沙发上传来一声嘀咕,“嘁,不就是几个布丁么,至于这么小题大作……”迈出的脚不由顿住,乔桥回头,认真地说,“不只是布丁的问题,每次我买了甜品放在冰箱里,你都会吃掉一半,虽然你每次都说补给我,但是一次都没有。”而且,你还借过我的围巾,杯子,袜子,鞋子……也从来都没有还过。余下的这句话乔桥没说出口。吴珊珊和乔桥是大学同学,同一个学院但不同专业,因参加同一个社团而认识,但交往并不深。毕业后,经朋友介绍,都准备租房的两人做了室友。吴珊珊这人活泼开朗,热情勤快,但就是太爱占小便宜。乔桥面皮薄,也不好与她说什么,但时日久了,她便发觉对方愈加得寸进尺起来。很多时候都是直接拿了乔桥的东西便用,等到乔桥问起才故作不好意思地应一声。她知道吴姗姗家境不好,隐约听她提起父亲一直住院,全家只她一个人有经济来源,因此平时也颇为忍让,尽量不做计较。可她家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作为物品的主人,你想用想吃想拿,至少得知会一声不是。这是最起码的尊重啊。毕竟她也不欠她什么。乔桥沮丧地瘫倒在床上,一不小心竟压到右臂的伤,她扭头去看,却发现伤处隐隐有药水涂过的迹象。凑近了闻,隐隐有消毒水的味道。回想这一路,会这么做的人只有那一个,心里越发烦闷。自打重逢陈瀚文,她就没一天舒坦过。第9章第9章夜色昏沉,遥远的天际一颗星子也无。陈瀚文斜倚着窗台,百无聊赖地看着对面高楼上的灯光,稀稀落落,虚虚实实。许是心情好,就光这么瞧着,倒也颇有兴致,不觉厌烦。程岳拿着瓶啤酒递给他,“什么时候回家?”“怎么?嫌我耽误你夜会美人啊。”陈瀚文回头吊儿郎当地调侃。“知道还不赶紧滚?”程岳斜他一眼,突然想起一件事来,便直截了当地问,“听说你家准备和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