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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我说大姐,说话好歹也看场合好吗,我还在跟前呢?”姜媛冷笑,“在跟前又怎样,在跟前就能改变你是人渣的事实了?我倒是想问问你,你这样天天对乔桥死缠烂打的,有负责的打算吗?像你这种没一点责任感,玩弄感情始乱终弃,毫无廉耻的渣男,根本就是社会的败类!乔桥心软,容易糊弄,我可不会,今天我就要替她打你一顿,看你还敢不敢再来纠缠她?!”说着她就撸起袖子向陈瀚文冲去。乔桥连忙扑过去拦,“媛媛,有话好好说,你别冲动。别闹出人命,打他几下出出气就行了。”边说她边朝陈瀚文使眼色,让他小心说话,不要节外生枝。却不想,听到这话后,姜媛却是顿住脚步,回头看着乔桥,“我改主意了。”“嗯?”“你人就在这儿呢,要打也是你打,名正言顺,还能长个记性。”“……”乔桥僵住,十足的压迫感令她几乎抬不起头来,小心翼翼去看陈瀚文,“可……可以吗?”也不知是在问谁?陈瀚文走过去给她解围,“我想你是误会了。”他将乔桥的手牵起来,无名指上的戒指在暖橘色的灯光下闪闪发亮,“我对乔桥是真心的。只要她愿意,我随时都可以负责。只是乔桥她……”他适时地垂眼,做出一副忧伤的表情。言下之意,始乱终弃的倒是她喽。乔桥心口发闷,解释不是,不解释也不是。想了好一会儿,在姜媛打量的目光下,硬着头皮道,“我……我和他复合了。”许久没动静。“媛媛,你别生气……我……”“这是你的事,我生哪门子气。”姜媛冷冷瞥一眼陈瀚文,“只是下回哭的时候别再给我打电话,三天两头的,我耳朵疼。”这是生气了。乔桥很能明白姜媛此刻的心情,大概是怒其不争,又气又无奈。她上前一步,想解释什么,最后却只能低低道一句,“对不起。”“傻子,”见她这小心翼翼的样子,姜媛叹口气,使劲揉揉她的头发,“真是服了你。跟我说什么对不起,这是你自己的事,只要自己过得开心,管别人说什么。你这人,就是心太软,又爱瞎想。”末了,她转头冲陈瀚文撂下警告,“要是这回,你再敢伤害乔桥,我一定见你一顿打一顿。”“你放心,我陈瀚文这辈子若敢再有半分对不起乔桥,一定会天打雷劈,死无葬身之地。”这话说得极重,乔桥不由偏头看过去,却见他脸色郑重,半点玩笑之态都没有,心渐渐发沉,坠得她难受。“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也没提前说一声,我好去机场接你。”乔桥拉姜媛往沙发上坐,刚坐下又忙站起来,“午饭吃了没?我先给你倒杯水来。”“你们聊,我去。”陈瀚文插话。乔桥便坐下,想起姜媛的喜好,又交代,“柠檬水,不加糖。”姜媛眼睛动了动,却没说什么,转而问,“你脸上这伤是怎么回事?”刚说完,想起什么,紧接着又道,“还有你网上那事,怎么就忽然闹得那么大?”“说来也都是一回事,”乔桥垂眼道,“先前因为周安那事,姗姗心里许是一直不大舒服,不知从哪里听了我的事,便添油加醋发在了网上。后来……她出了些事,以为是陈瀚文做的,便来闹了一通。”三言两语,说得波澜不惊。陈瀚文拿着水杯过来,刚好听到,心里总不是滋味。“这事是我做得不周全,让小乔受了伤。”乔桥猛地看向他,“真是你做的?”他没明确回答,只是说,“总不能让你白受了欺负。”乔桥哽了一下,不知该说些什么,便沉默下去。倒是姜媛好奇,问道,“你都做了什么,都让人杀上门来了?”陈瀚文咧嘴一笑,“也没什么,就找个女人把她男人抢了,又找人给她签合同时多送些回扣。”他顿了顿,“其实,我也是好意,就她那个男朋友,臭得都要烂掉,扔了也是为她好,至于回扣那事,我可就更冤了,小学老师都讲过要遵纪守法,不能做小偷吧,她这么大人了还犯错误,也是该再受受教育。”没几天工夫,就直接把人家男人工作一锅端,是个人都要气得发疯。不过,也是吴姗姗自己心术不正,怪不得旁人。姜媛笑道,“这倒是没毛病,那现在吴姗姗怎样了?”“受贿罪,再加个故意伤害,保守估计,能判个两年吧。”陈瀚文边说边去瞅乔桥的脸色,却见她没什么表情,似乎一点都没挂心。他松一口气,对姜媛说道,“不提这些糟心事了,听乔桥说你出国旅游去了,这才刚回来吧,要不要替你接接风。”“得了吧,今天刚下的飞机,现在整个身子骨都要散架了。既然乔桥没事,我这就回家睡了。”她拎起沙发上的包,站了起来,“乔桥,我回来给你带了礼物,回头再送过来。”转身要走,忽然想起一件事来,笑道,“对了,我前两天结婚了,等我把家里的事安顿下来,赏脸吃个饭吧?”她将无名指上的戒指亮出来。正在喝水的乔桥,猛地呛住,咳嗽半天,好不容易才缓过来。忙追过去问,“什么时候的事,前几天不才跟人分手的吗,这会儿怎么就又结婚了,新郎是谁?”姜媛眼角含笑,“遇到对的人,就嫁了呗,改天带来给你看,你就知道了。你在家安心养伤,我现在真的累死了,走了。”瞧她脸色倦怠,乔桥也不好再拦着,只得按捺下一肚子好奇,眼巴巴地望着她,摆摆手,走了。“你说姜媛怎么这么坏,要不想说就别说,怎么说一半就走了呢。唉,真是好奇死了。”乔桥忍不住抱怨。陈瀚文倚在沙发背上,手拍拍旁边的位子,示意她回来。乔桥小跑过去,凑上前问,“怎么了?”他搂着她的腰,将她抱坐在腿上,面对面瞧着,认真地问,“怪我吗?”“什么?”“自作主张地做那些事,最后反倒又伤到你。”乔桥抬眼看他,也带着认真,“没有,我再糊涂也没到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