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浴室play(他的大腿劲健,发力时腹肌结块亦分外明显)
他好到什么地步?所有人都觉得,那是命运向她投掷的一个天大骗局。 可陈素就是甘之如饴地入局了。仅仅是因为容意告诉她,自己是年少时的一个梦。这个梦只要容意不醒,陈素便愿意陪他一起造下去。 太阳照常升起,这次容意照常送陈素回家。 旧小区地理位置不好,楼间距又窄,梯间常年吊着摇晃昏黄的旧灯。 容意这辈子大约是没来过这么破旧狭隘的地方。这楼层的年份看上去比他太姥爷年纪还大些,每次来都能看到灰扑扑的墙体又有外皮剥落后新增修补的痕迹。 恰巧那两天楼灯因过于陈旧烧坏了,唯一负责小区物业维修的大爷又回家探远亲。 上楼梯时,容意打着手机掷下的一束亮光,聚在陈素的脚下,自己稍走上一级牵引她,一边柔声叮嘱小心看路。 陈素笑着说,这里她熟得闭上眼都知道怎么爬回家。 容意侧身,狭长温润的眼睛微含笑意,只抬起手捏捏她脸颊。 陈素反过来安慰,小孩子一样坠着他十指相扣的手轻摇:“再忍忍,过两天魏大爷回来就能换新的了。” 容意却说别等了,“你母亲上下总归不方便。还有浴室的那盏灯,你不是说也老在闪?都一起换了。” 家里的浴灯也出故障,不过是两人在一起时陈素随口的一提。她都已经打算约师傅上门了,没想到容意比她还上心。 其实旧楼房没什么所谓的小区,砌起围墙一拦,圈着的几栋单元就算成片区了。至于物业管理,都是当年业主自发集资,低价雇来处理平时一些杂事。对象一般是住同小区退休的男性,可靠且照应起来也方便。 魏大爷回老家乐不思蜀,一周都不见人影,他再不回来,陈素确实有打算做下活雷锋,连楼间几层也一并换了。 凌女士早早便出去,不在家。两人忙了一早上,等容意从屋外进来,便看到陈素在厨房里正量米准备午餐。 他洗干净双手从陈素手中接了过来,扬了扬下颚让她出客厅。 “你坐那儿,我来。” 在容意家的时候,他基本没让陈素碰过厨房,简直十指不沾阳春水。从前陈素是没法想象容意下厨的样子。他一身清贵做派,那已是刻在骨子里的教养,不经意间蕴散,像呼吸一般自然。这是天然的屏障,注定要跟普通的芸芸众生隔开。甚至连他第一次送她回家,牵着她的手走在逼仄昏暗的楼道上,陈素依然认为那不是他该来的地方。 可容意也说,谁不是一日三餐,俗人一个?陈素也明知他不过是放低姿态,竟也跟着自作主张,妄自沉沦。 有一些人,或许天生便是温柔锻骨,活得通透。有东西入了眼,只求今朝有酒今朝醉,是不太在乎红尘牵绊的。 陈素很自然地退出去让了位置给他。到阳台给凌女士打电话,不知道有意无意,她居然迟迟不回家,不见踪影。 陈素无奈,心情就像到了饭点催孩子回家的家属。打了好几通才接了,说在隔壁单元林阿姨家摸牌。 “mama今天在你美林阿姨家,回来应该很晚了。中午就你跟大志两个,你们好好相处。做菜时用点心,别做出来又烧焦又忘了放盐的.......” 陈素打断:“妈,其实是这样的。他来洗菜他来煮。” “洗碗呢?” “他来洗。” “收拾厨房呢?” “他来收拾。” “......” 凌mama抓着电话沉默了一瞬,语气有股语重心长的惆怅。 “女儿,都说抓住男人的心就要先抓住男人的胃。婚前你不装装样子,怎么骗个女婿回来呢?” 二妹子惊:“妈,当年你就是这样骗爸爸的?!” “......” 凌女士居然挂了她电话。 嗯,mama果然很可爱啊。 陈素转身进厨房,到容意身边,帮他整理了下挽至小臂的衣袖,说道:“中午只有我们两个人,简单整点就算了。” 容意刚洗好菜篮子的蔬菜,抬着一双干净潮湿的手,俯下身段去吻她。 “你爱的紫苏炒牛rou,炒个三丝,再煨碗汤?” 容意下午有个会,换了灯,又一身油烟味肯定不行的。 陈素让他进浴室洗个澡。他的衣服都没有标签,摸着质料又不像是杂牌的昂贵。不知道能不能放洗衣机直接就这么洗。 容意却说无所谓。他还要回家一趟,再换。 闻言,陈素一股脑把换下来的衣物都扔洗衣机里,按洗烘功能。 她现在都已习惯了他的败家。 内裤也要另外给他清洗,还要拿吹风机吹干再挂阳台吹晾一会儿。否则湿哒哒的,怎么穿。 包裹男性部位的地方仿佛还膨撑出一个巨大的形状。陈素一边按下专用的洗衣液,搓揉着那块布料,将属于他的体味与气息一点点洗去。 午后的阳光柔柔撒在她的脸上,竟觉得热烘烘的嫣红。每一下的搓揉都让陈素无法抑制地浮想联翩,脑海里都是那根东西怎么插弄她的身体,绷得笔直粗壮,怎么一次次强硬推进挤出的画面。 浴室传来的流水声幻觉一样,朦胧又清晰地敲击着轻嗡的耳朵,仿佛拍打的是她微促的呼吸和沉闷激跳的心脏。 陈素才想起要给容意拿浴巾,进睡房从推柜里翻找,攥握在胸前。男性躯体的高颀身影模糊映在浴室门的玻璃上,她的手搭在门把上顿了顿,喉间的干涸难以形容,腰肢似缠丝般被股热潮涌得酸软,裙底下已微湿。 终于,紧握了几下才把开关扭开,浴室里都是撩绕的白烟热雾,迎面向她冲出来。 容意的身体水珠纵横,头发都捋到脑后,露出流畅利落的面部轮廓。刚换的灯明亮刺眼,像是罩着层水气晕下来。 “给你。”陈素伸手递出去,半个身子挡在门后,一朵雾霰下含羞欲语的桃枝,盈盈又料峭地斜逸出来,拢着颤卷的眉睫,视线刻意地不往下游移。 容意将花洒关小,喷洒的流水声没有停歇。指尖衔着水珠落在陈素攥卷的手指上,掌心贴着那截瓷白的手腕往上蔓延,圈住一扯便将人抵进怀抱牢牢钳住,俯首贴唇吻了上去。 浴巾落在潮湿的瓷砖吸饱了水,没几下便被两人凌乱的步伐踢到角落。陈素双手无处可放地落在他胸膛,在浓重的喘息声中,绷着天鹅的白颈仰出笔直筋线,小心翼翼承载疯狂渐进的炙吻。 四片唇瓣上下交错地缠绵摩挲着,不停渴望地吞食彼此的气息。 容意察觉到她的主动,一手落在后脑勺上控着,几乎悍然急切地侵略着她的口舌。舌头灵活游弋地滑弄一阵,再压着她的狠狠吸吮舔尝。 浴室的空间狭小,容意又高大,一转身就像撞到瓷砖贴片的墙上。 他索性单手一托,直接将陈素放到盥洗台。大手探进裙摆往上撩,将那层脆弱的布料扯到一边,拨弄几下便插了进去。 “甘湿。原来系BB掛住我。” 容意一眼便知道她要什么。她喜欢他讲粤语时的声线,便总在情潮涌动时坏心眼地撩拨。 陈素双手圈住他的颈脖,沉迷沉醉地溢出呻吟,有力的长指搅得下面很快又泻出一团,她哼哼,羞赧地别过脸去,嗔声糯哑。 “你快些……” 容意潮湿的手指撤了出来,目色里俱是柔情纵容,浅斟浅酌地吻:“这就来。” 男人强悍地分开她两条笔直的腿,将贴身扯走,硬立起来的roubang往xue缝蹭插个来回,便狠狠扎送进去。 “啊!……”陈素在意乱情迷中被骤然填满,窒然地惊叫一声,双腿勾紧那无一丝赘rou的公狗腰,开始承受jiba凶猛异常的入侵。 容意有节奏地抽送,他的大腿劲健,发力时沟壑纵横的腹肌亦分外明显,每插几下圆硕光滑的guitou便狠进一分。耸动中又俯首低眉,亲她艳丽生色的脸,嗓音被陈素痛爽难分的叫吟激得情欲沙哑:“舒服?” “嗯。”陈素满脸潮红,五官都被快感揉皱,连连地嗯声与他接吻,更多的话说不出口。随着阳具啪啪啪的癫狂抽插,交叠挂在腰间的两条长腿不停地上下震荡,一圈红绳堪堪卡在细白脚踝,银铃曳曳。 容意霸道地控住她后脑勺,然后把湿漉漉的裙摆撩上水蛇腰堆着,要她往下看,看他的性器怎么占有她。 紫红roubang在下腹浓密幽黑的毛发中翘得又粗又壮,狰狞可怖的硕长一根,把xue口挤成薄薄的一个圆。次次清晰没入她的体内,插得很深,却总有一截留在外,茎体强势冲撞地进进出出,拉出许多yin糜潮黏的丝液。 “嗯啊啊……老公、轻一点……” 陈素一只手忙乱地压在身后水珠纵横的平面镜,稳住被插得后仰的身体,腰肢酸得在强烈地打颤,连奶子也跟着颤,身上的衣物早被水流打湿,紧贴着曼妙丰腴的皮rou,两粒珠尖儿摩擦着包裹的胸罩,颤得发硬痛痒。 “怎么轻?”他刮走她唇角溢出的甘甜口津,屈着指骨吸吮。 “唔啊!鸡、jiba轻点弄……“” “BB,老公仲未全部插入去,再深点,嗯?” 容意一手握她的手膀,大手又掐住乱动的腰身,重重的往深处一撞。陈素如黄莺啭鸣地叫,被他不遗余力地几下插送碾磨,roubang粗硬不断碰压着饱胀冒汁的yinhe,那儿随即溅出一呲激颤的水柱,溅到那张俊脸上。她傻了,抖瑟着肩膀不知所措,呜呜地呻吟,羞耻得哭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