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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了,汇报道:“阮总,我查了明桓的资料,父母离异,母亲姓容,但是无论哪一位都联系不上人。”“先把医药费垫上,请护工24小时照顾着,等他清醒后再说。”阮棠安排道,“舆论压下来,不要泄漏风声,别让让任何一家媒体报道有关他出事的消息。”无论这事和她有没有关系,作为俱乐部旗下的员工,她都该出面解决,担起责任。做完这一切后,两人才回到阮家。阮父阮母已经睡了,偌大的别墅内除了佣人以外,便只剩下他们两个人。祁瑾将车停入车库,阮棠按照记忆找到卧室,进去第一件事便是洗澡。这一天,着实有点太“充实”了。这边浴室的水声哗啦啦,阮棠放空大脑没二分钟,便听到了一阵不急不缓的敲门声,她的动作一顿,关上水流,玻璃门前已被一道修长的身影笼罩。“什么事?”祁瑾:“浴室里没有浴袍。”“放在床上吧,我出来穿。”祁瑾不再执着。阮棠这边洗完澡,随意的裹上一条浴巾便推门而出,紧接着目光落在床上时不由微微惊讶,祁瑾竟然没有走。男人半躺在床上,一身黑绸睡衣严谨的刻板,他正在看书,听到动静抬起头看过来,摘下眼镜的黑眸透露出几分焦距模糊的水意,竟颇有种引人欺负的柔软感。“你还在?”阮棠微微惊讶。祁瑾的眉头动了动,他将眼镜戴上,淡淡的陈述:“平时,都是我睡在这间卧室。”换言之,你平时都是和你小老婆睡他那间屋的。阮棠竟然无言以对。不过祁瑾似乎并没有指责抱怨她的意思,反倒是掀开被子走出来,他朝阮棠伸手,示意她过来,阮棠疑惑的上前一步,将手搭上去,“怎么了?”男人慢吞吞的拿起毛巾,搭在她湿哒哒的长发上,纤维毛巾裹住头发吸收掉上面的水分,他比她要高一头,几乎将她笼罩在其中,沉淡克制的嗓音从头顶传下来:“擦干,不然会着凉的。”完全没想到他会这么贴心,阮棠微微仰头,男人细长的指尖划过她的发丝,动作优雅从容、细致温柔,怎么以前没发现,祁瑾这么□□呢?或许是她的目光太火辣了,祁瑾微微垂眸,与她对视一眼,两个人面朝着面,距离近到呼吸声清晰可闻,暧昧的氛围下男人似乎受到了引诱,缓缓地低下头……阮棠侧开脸,避开了这个吻。祁瑾一怔。“我失忆了。”阮棠坦然的道:“我现在所拥有的记忆都是片面的,并不完全,而且对所有的人和事都没有真切感,所以容醉离开我没有阻拦,记忆中明桓也和我有情爱间的关系,不过明桓出事的真相我还没有查清楚。”“关于你我,我不知道失忆前的我对你到底是什么感觉,但是这个时候我是陌生的,如果暂时无法恢复记忆,我会考虑和你协商今后如何,所以这个时候我不会贸然的对你做什么。”她没有避开这个话题,而是选择了实话实说。祁瑾的眼神,从一开始的漠然变成了疑惑,最后是无法形容的奇异,“……失忆?”“是的,所以在弄清楚一切之前,虽然你看起来很可口,但是我不会莽撞的咬下去。”阮棠直白的很,她说完从男人手中接过毛巾,后退一步,显示自己并没有色迷心窍,丧心病狂的想要做什么。“好,”祁瑾并没有因为她的失忆论都出现太大的情绪波动,男人微微敛眸,随后竟然轻笑了一声,说:“阮棠,我等着你未来如何与我协商。”这么乖的吗?总觉得哪里不对……-案发已经过去一周,但是明桓伤势过重,一直未能醒过来,以至于纸包不住火,最后还是给捅了出去,包括那段只有背影的录像。一时间,关于阮氏豪门、容醉与明桓之间的故事,引起轩然大波。尽管阮氏公关部门给力,但是仍旧没有能够压下去。公关部部长严肃的告诉她:“阮总,这事是背后有人推动,而且公司内部绝对有内jian,但是不好抓。”“不好抓也要抓出来。”阮棠回头问秘书:“还没有找到容醉?”“没有,”秘书苦笑:“这事已经立案了,但是容醉就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半点痕迹都没有。”明桓出事,容醉失踪。即便是坚信以容醉的骄傲不会做出这种事的阮棠,都开始怀疑,难不成真是兄弟俩在对话中起了争执,容醉失手伤了明桓,畏罪潜逃?只是没想到,她很快便见到了容醉。因为晚上的应酬,阮棠提前离开办公室前往停车场,然后就在她坐上驾驶席准备驱车之时,一道声音从身后响起,沙哑疲惫,却异常清醒:“你的车被动了手脚,别开。”阮棠一怔,回过头去,昏暗的光芒下,容醉俊美的面容依旧耀眼的令人侧目,他坐在后车座内,西装皱皱巴巴的,微抿着唇,不显狼狈,反倒是多了几分颓废的美感。“你没事?”阮棠问。没有听到她开口就是质问,容醉的心情显然放松了几分,他扯了扯唇,斜睨了阮棠一眼,眼波流转,是一贯邪气的妖异,反问:“不问是不是我伤了他,目的何为?”“秘书在明桓的房间内找到了你们的合照,调查出你们是兄弟的真相,你是哥哥,他是弟弟。俱乐部的监控录像内,在他出事的时间段,有你逃离的背影一闪而过。”阮棠陈述了一边,最后却笑了笑,说:“但是我知道,你不是那样的人。”“即便真的是你动的手,也绝不会放下骄傲,狼狈的选择逃避。”“阮棠,结婚这么多年,这是你第一次这么了解我,让我对你刮目相看。”容醉深深的看了她一眼,道:“的确不是我做的,事实上我那天提着行李搬走的时候,路上便遭遇了伏击,这么多天一直被困在密室内,直到今天才逃了出来。”“那人伤了明桓,嫁祸给我,这手段可比直接杀了我要狠毒的多,我毫不怀疑就是你身边的人做的。”容醉不客气的道:“所以我第一件事就是来找你,不过有趣的是,你的车子竟然也被动了手脚。难不成我想错了,他不是想要得到你,而是杀了你?”容醉的神情渐渐微妙起来。“什么人这么不是东西。”阮棠也微妙起来:“我有和人结过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