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一宿本 - 耽美小说 - 只因爱你(rou,调教)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41

分卷阅读41

    的。。。!”

“你说你最喜欢我的大jiba被cao硬cao射的样子。。。!我cao给你看!好不好!!好不好!!”

飞快的动着右手,发狠的cao弄自己已经红肿的後xue。

“铃铃铃。。。。。”

沈迷欲海的魏南华觉得自己隐约听到了手机的铃音。

铃声似乎响了很久,又像是才刚响起,他不知道。

左手掏出手机,看着上面的来电显示,魏南华的心生疼的蜷缩在一起。

不多久铃声停了,屏幕上显示有3个未接电话,而後不过10几秒,手机又再次响了起来。

颤抖着按下接听键,右手却没有停下抽动马克笔的动作。

“喂。。。”

“南华?”

男人的嗓音带着床事後特有的沙哑。

“嗯。。。。”

“。。。你在哪里,在干什麽,音乐怎麽开那麽大声?所以一直没听到电话吗?”

“我。。。在家。。。嗯。。。!”

“。。在家?你在做什麽?”

“我。。。啊。。。嗯啊。。。!”

“。。。。。别告诉我你在跟婉柔zuoai。”

男人的声音忽然低了几度。

“嗯。。。呜嗯。。。”

“。。。。那真是失礼了,你继续吧。”

“嘟。。嘟。。。嘟。。。”

男人果断的挂了电话,魏南华望着手机屏幕陡然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啊。。啊!射。。。要射了。。。!”

“宣!宣!射,射了。。。啊啊啊啊啊!!”

大量的白浊喷薄而出,激打在车顶上。

整个甬道激烈的痉挛,几乎要把马克笔全部吞进去。

紧紧绞住後,忽然向外用力排出,汹涌的肠液冲刷着内壁,把三支笔全部冲出了体外,掉落在地上。

肠道仍在一下一下的抽动,体液不停的涌出肛口。

“宣,你在干吗?”

裹着浴衣走出卫生间的夏英承,在卧室没有看到男人,转而来到开了灯的客厅。

一走入客厅,就看到司马宣站在餐吧前,低头看着手机,微卷的短发洗过後稍稍垂到额头,看不清表情。

“你瞪着手机干什麽?这麽晚,要给谁打电话吗?”

夏英承靠过去,看了眼黑了的手机屏幕,不解的问。

“呵呵。。。”

许久,男人轻轻的笑出声,把身边的大男孩吓了一跳。

“你干嘛啦!宣!你是不是又想给那个。。。”

“我想到了一个好玩的事,英承。”

男人出言打断了夏英承的抱怨。

“什麽好玩的事?”

大男孩立马被吸走了注意力。

看了眼那张精致的小脸,司马宣似笑非笑的轻抚了几下,然後伸个懒腰往卧室的方向走去:

“英承,你该交个女朋友了。”

ENDIF

☆、只因爱你24

第二天早上6点不到,在车里胡乱度过一夜的魏南华就浑身酸痛的睁开了眼睛。

从放倒的驾驶座坐起来,就看到满眼狼籍。

呆呆的放空了几分锺,魏南华开始面无表情的收拾残局。

用柯婉柔细心放在车上的消毒纸巾擦掉仪表盘上干涸的白痕,再把地上散落的马克笔捡起来用纸巾包好,准备回头会扔掉。

手在触碰到第一支笔的时候迟疑了一下,随後便利落的拿了起来。

接着胡乱提上裤子,下了车,站在外面弯腰把座椅稍微擦拭。

还是得去清洗一下。

魏南华边擦边想。

最後坐进後座,拿出柯婉柔准备好的烫贴的衬衫制服,一一换上。

把脏衣服团进袋子放在脚边,回到驾驶位坐好。

所有动作一气呵成,看了眼仪表盘上的时间,6:30分整。

魏南华转头看向司马宣的车停泊的地方,看了很久。

回过头,深吸口气,发动引擎,车轮急速旋转着开离了令人窒息的停车间。

路面车辆还很稀少,一向繁华的城市难得的呈现出萧索的气息。

关掉播放了一夜的CD,打开电台,早间的音乐节目正播着英文老歌:

……

IfIwereapainting

Mypricewouldbepain

Andtheartistwouldhavetobeyou

Iimagihecolors

Wouldallruntogether

Ifyoueverallowedmetocry

Sodon’tpaintthetears

……

IfIwereapainting

Iwouldn’tfeel

Andyouwouldn’tbebreakingmyheart

……

清晨的阳光并不刺眼。

魏南华这样想着,把声音开大,慢慢跟着哼唱起来。

没有把换下来的外衣裤送到公司内部的干洗部,而是送到了离公司不远的一家干洗店里,毕竟那上面的痕迹,特别是裤子上的,太过惹人怀疑了。

至於内裤就带回家去,回头混在其他脏衣服里一起洗掉就好了。

走进干洗店之前,随手把裹着纸巾的马克笔,连同纸巾一同扔进了一个垃圾桶。

把车停到总公司旁边外包的洗车行,魏南华徒步走到员工餐厅点了一份早餐吃了起来。

来得比较早,餐厅里只有零星几个人。

魏南华坐在靠窗的位子,喝着暖暖的咖啡,心情舒展起来。

连自己都很意外,经过一夜的疯狂,现在竟然可以如此平静。

原来不过如此。

自以为很爱司马宣,却发现自己现在能很平静的接受对方另结新欢的事实。

看来自己没有想像中爱得那麽深。

又或者,其实那根本就不是爱,只是长久臣服於一个人的可悲的习惯。

这很好,这段关系本来就是错的。

就这样断了,干干净净。

然後他忽然发现,两次想到跟那个人断绝关系,都是在这个餐厅,同一个位置,喝着相同口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