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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变成宠姬们使尽浑身解数,也想找个人把自己正正经经的收了去,好逃过这任人鱼rou的不堪身份。而陆鼎原只是吩咐人定期去买进,将宠姬的人数维持在一定的数量,其他的,概不会细究。所以只要在春院呆过一阵子的宠姬,谁没几个固定相好的?这时候,当然都找自己相熟的去了。而和韩量一样还在原地的,除了他却还有两人。一个是看来才十四五岁的小姑娘,长得堪称清秀,怎么也看不出风尘的样子,把自己缩成一团不说,居然还在瑟瑟发抖着,显然被这酒色弥漫的场面吓到了。而另一个,就有意思多了。也是十五六的年纪,但打扮的堪称妖娆,虽然他是个男的。再看那细细的腰、弯弯的眉、莹白的足和魅惑的笑,显然是细心装扮过的。他留到最后,却不是怕,也不似韩量的茫然,而是刻意的。当几乎所有人都已落座后,他开始莲步缓行、扭腰摆股的向离他最远,也是最醒目的位置──陆鼎原的首位走去。而在他行进的过程中,还隐约可以听到细细的、类似铃铛的声音从他的足下传来,“叮……叮……”的发出魅惑人心的声响。韩量双臂环胸,眯着眼打量面前这一幕。他知道事情不太寻常,否则不会在那个男宠坐上陆鼎原大腿的那一刻便全场鸦雀无声,明明前一分锺还人声鼎沸到几乎可以掀了屋子的顶子。同样眯起眼的,还有陆鼎原。他没想到这么多年了,还会有人不知好歹地往他跟前凑。嗜虐成性13韩量双臂环胸,眯着眼打量面前这一幕。他知道事情不太寻常,否则不会在那个男宠坐上陆鼎原大腿的那一刻便全场鸦雀无声,明明前一分锺还人声鼎沸到几乎可以掀了屋子的顶子。同样眯起眼的,还有陆鼎原。他没想到这么多年了,还会有人不知好歹地往他跟前凑。“你叫什么名字?”陆鼎原的声音淡然,听不出喜怒。“奴家春香。”吐气如兰的娇弱魅声道,一只手还有一下没一下的在陆鼎原的胸膛上撩拨着。“哦。”陆鼎原放下手中的酒,“春香啊,”边说着,一手便揽上了春香那不盈一握的纤细柳腰,春香更是“嘤”的一声几乎把自己揉进了陆鼎原的怀里。“你要是这么想表现,”陆鼎原一抬眼,正好看到韩量一幅看好戏的表情,甚至嘴角还挂着似有似无的浅淡笑意,不由心里来气,“不如表现给我们大家看看吧!”说着,直接将人扔到了隔着几丈远的韩量的怀里。韩量看着被陆鼎原单手扔到自己怀里的人,瞬间有些呆愣。他知道事情不寻常,却没想到会扯到自己身上。“表演?”不由喃喃自语道。“没错,你们就给大家助助兴吧!”陆鼎原挂上邪佞的笑,身子前倾,一副“我在等”的模样。随着陆鼎原的一句话,窃窃私语声再次响起,只不过这次的声音小的多,淅淅索索的听不清众人在议论些什么。“……”韩量回给陆鼎原一个狂肆的笑容,什么也没说,双手一伸一扯间,只听“嘶嚓”的一声,原本在春香身上那身剪裁合体又轻薄魅惑的衣裳瞬间变成两扇布片,飘离了春香纤细的肩膀。伴随着春香“啊”的一声惊呼,那嫩滑柔弱的身子,如白杏仁一样被剥落在众人眼前,只着一件单裤。全场瞬间再次静默。“叮……”的一声,接着“嘶嚓”又一声起,春香被翻转过身,就连身上最后一件单裤也不复存在。“不……”哽咽的声音响起,春香双手捂着胯间,深埋着头,身子瑟瑟发抖,再不见刚刚的魅惑与娇娆。韩量一手揽过春香的腰,贴向自己,“怎么说不呢?”一手抬起春香的头,让他面向众人,“大家可都还等着我们表演呢!”说着,双眼眸光直直射向陆鼎原。陆鼎原的笑容已经不见了,但是没说话,姿势也没变,正一动不动的看着他们。韩量这回是真的笑了,好像很开心的样子。“我们开始吧!”说着,抬着春香下颌的手便滑向了他的胸前,狠狠的揉捏,唇舌也卷上了春香的耳括,啮咬着。“不……”春香这次是真的哭了。屈辱、恐惧、疼痛,瞬间让他的小脸染满了泪水。要说春香也实在是无辜,他到广寒宫的时间也才三个多月,于这里的一些规矩是知表但不知底的。就说这摆宴一事吧,广寒宫往年通常一年只摆两次宴,一次是过年,一次就是陆大宫主的生辰。而因为陆鼎原的生辰在年底,所以这两次宴的时间其实是相当近的,也就相隔三两个月的时间。此间年宴刚过去不到半年,离陆鼎原生辰也尚早,加之春香平时仗着自己姿色较好,为人稍有些娇蛮,便也没人主动告诉过他──陆鼎原是招惹不得的。在这宫里有些年头的人都知道,陆鼎原除了少年时身边还有些莺莺燕燕外,这些年,是越发的不近情色了。而摆宴一事,总是要有些人歌舞助兴的,陆鼎原又不爱招外人进得宫来,所以几乎此事就落在了众宠姬身上。而首当其冲的,就是去招惹陆鼎原的人,每每被他喝令到场中娱乐众人,而像此次直接用丢的,倒也是第一次。本来也没什么,都是些青楼出身的男官女伶,谁不会唱几段小曲、跳几曲艳舞?但坏就坏在,今次赶上的是韩量这个穿越过来的主!在韩量的认知里,陪着喝喝酒、唱唱歌,间或让人掐两把腰、摸两下屁股,根本连个三陪都算不上!在他的概念里,妓──就是用来做的,无论男女!所以当他听陆鼎原说“助助兴”时,便就听成了“助助性”,并在大脑里直接等同于了“做给大家看”!韩量是不会觉得什么,毕竟在现代的社会里,什么没见识过?再说他又不是被做的那一个,做给大家看而已,他真的不介意。问题是韩量虽不介意,但现场众人的接受尺度却远没有那么大。要知道,在往日的助兴节目中,露个香肩已经可以让众人大吹口哨,跳脱衣舞脱到肚兜亵裤更是已经接近底线的最大尺度,而像这样直接便赤裸相见的,简直闻所未闻。所以顷刻间,全场再次鸦雀无声,众人只呆呆的看着眼前的一切发生。于是,全场只剩下春香嘤嘤的哭泣声,和他足下时断时续的铃声越发的清晰。“呵……不用哭成这样吧?”韩量呵笑出声,“这样会扫大家的兴的,再哭下去我可要惩罚你了!”韩量一边说着,一边放过已经被他咬的满是齿印的红肿的耳垂,唇齿向春香的脖颈肩膀处一路转战而去。受到惊吓哭到双眼模糊的春香根本没听清韩量说什么,他双手捂着胯下只顾抖,即使出身妓馆的他也没见过这阵仗,更别说被当众亵玩的还是他自己了。“真不乖。”韩量轻笑,原本揽在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