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愁善感,光从昨天到今天就哭了两回了。作者有话要说:从今天起恢复更新,更新频率为隔日更,是不是爆发会日更,争取一个月内将正文完结,我想开新文了。ps:新文还是古耽,cp已定,康渣渣x仓央嘉措,康渣渣后期重生,话说定了两个文名,但还没有决定用哪个,姑娘们一起帮忙想想呗,一个是,还有一个是,大家觉得哪个好?另ps:我最近的评论真的死了吗,看我期待可怜的小眼神,乃们真的忍心咩?☆、孕事(5)这么想着,转头看向了怡竹:“去,将钱大夫找来。”还是让大夫看看比较好,他虽然也读过些医术,可也只是了解而已,并不如何精通,也比不得从医了几十年的钱大夫。若是个头疼脑热也就罢了,可这孕事,实在不是很清楚,而且草哥儿的身体也大意不得。钱大夫很快就拎着药箱赶来了。草哥儿已经被王选抱到了榻上,因为刚刚哭得有些累,正靠在王选怀里眯着眼假寐。王选一挥手,止住他行礼的动作:“钱大夫,不用多礼,这就开始吧。”声音被刻意压低,并没有吵醒怀里的草哥儿。“是,王少爷。”钱大夫轻声应了,手上也不敢耽搁,搭上草哥儿的手腕,隔着一块丝帕,细细地感觉着手下的脉相,许久才放开手,皱着眉疑惑地看向王选。王选因为担心,没有注意到钱大夫眼中的疑惑,看到他皱着眉头,只以为有什么不好,脸色微变,第一反应便是担忧地看向草哥儿,见他并没有醒来,不由微松了口气,这才将视线转向钱大夫:“如何?”声音很是平静,听不出一丝端倪。“王少爷,依老夫把脉所得,少夫人除了有些体弱,并无其他问题。”心中虽有疑惑,却还是压低了声音如实回答道。王选没有料到会是这么个答案,当下就是一愣,反应过来以后便是止不住的放松,这样就不用头痛如何去和草哥儿解释了。只是,不对,在瞄到草哥儿那红肿的眼睛时,王选脸上的喜悦再次消失,重新浮现出担忧:“还是劳烦钱大夫再仔细诊诊。”钱大夫摸了摸胡子,面色有些为难:“这从脉相上看,老夫实在是看不出少夫人有何问题,王少爷,可否请你将症状细细形容一遍?”“草儿最近特别容易哭。”王选一本正经的回答却让钱大夫直接愣在了那里,手中捏着根因为过于激动而不小心扯下来的胡子,彻底没了反应。“钱大夫?”王选不明白,这好好的,怎么就愣住了呢,难不成真的是老了?钱大夫好半天才回过神来,心痛的看了一眼那根断掉的胡须,再看向王选的时候,表情说不出的奇怪:“王少爷是说,少夫人特别容易哭?!”语气迟疑,似是不敢相信地重复了一遍刚刚听到的话。其实只是他听错了是吧,王少爷如此稳重的人定不会因为这么可笑的理由将他叫来的是吧,已经天雷滚滚的钱大夫依旧在心中期待着。可惜王选的回答彻底打碎了那份期待:“确实如此。”钱大夫沉默良久,才慢慢挤出一句话:“这种情况实属正常,只要不是大喜大悲,王少爷便不需太过担心。”之前看怡竹哥儿急匆匆地找来,还以为少夫人是又出了什么事,没想到,竟是因为这个原因!听了钱大夫的话,再看他脸上的表情,王选哪还能不知道自己出了乌龙,尴尬地咳了声嗓子,道:“麻烦你了,怡竹,去送送钱大夫。”“是,少爷。”回应的是怡竹憋着笑的声音。————————————————————————怕草哥儿睡多了晚上睡不着,半个多时辰之后,王选便将他叫醒了。因为刚睡醒,草哥儿浑身上下还有些软绵绵的,使不上力气,依旧靠着王选在榻上赖着,并没有起来。刚吃过药,正含着蜜饯去味,王么么就来了。“哟,可别起来,好好躺着就是。”想着长辈来了,总不能还躺着,草哥儿便要起身,却被王么么给止住了:“我就是来看看草哥儿,没有什么事?”怡兰手脚灵活地端了张绣墩让他坐下。因为身上的确没多大力气,草哥儿也没有矫情着拒绝,只是还是坐正了些,微红着脸,回道:“本该我去给么么请安的,如今倒劳得么么走这么一趟。”王么么脸上的笑意更深,对草哥儿话中透出的那份孝顺很是满意,嘴里却说道:“什么该不该的,你这孩子,就是礼多。”草哥儿抿嘴一笑:“哪是礼多,只是咱们院子毕竟相隔不近,再加上这天气又热,草哥儿也会心疼的!”语气自然而然的带出了些亲昵,经过两年的相处,草哥儿对于与王么么说话的技巧已是拿捏得很明白了。果然此话一出,王么么笑得更是开怀:“好好好,咱们草哥儿啊,是个好孩子,这嘴啊可真甜!”王选不知是想起了什么,也跟着促狭地看了一眼草哥儿,勾出一个耐人寻味的笑容,直把草哥儿看得彻底羞红了脸,这人,又在想什么呢!“么么知道你孝顺,只是现在最重要的啊,是将这胎坐稳,替我们王家啊,再添一个白白胖胖的小少爷。”笑了半晌,王么么才渐渐停下,语重心长的说道。当念到小少爷三个字的时候,王么么又有些期待,虽说哥儿小子都是王家的金孙,可若是一举得子,那便是再好不过了。草哥儿面薄,成亲也没有多久,因此提到这个话题的时候还是有些害羞,胡乱地点点头,道:“是,草哥儿知道。”心中却不免也添了份期待。“嗯,这就对了。”王么么也知道他害羞,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而是转头对着门外叫了声:“刑么么。”“是,夫人。”随着这个回答,一个看起来精明干练的中年么么从门外走了进来,对着王选和草哥儿行礼道:“少爷,少夫人。”王么么看向草哥儿:“你这是第一胎,没甚经验,身边伺候的也是一样,我就想着替你找个有经验的。”说着,一手指向刑么么:“这是刑么么,原也是我院子里伺候的,生养过四个孩子,最是有经验不过,从今天起,就跟着你了。”这个安排对草哥儿来说不可谓是不及时,感激地笑道:“那就谢谢么么了。”其实经过昨天的事情,草哥儿现在最担心的便是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