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产十匹,十种颜色各占一匹。一匹布长三十三米,普通布匹十个金币一匹,云锦定价三百三十金币一匹。玩家交易区里云锦的价格已经达到了1米五十金币的价格,真真是有价无市。李子慕几年内的时间才买到三匹,分别是银色、黑色、紫色。悲剧的是紫色云锦已经用完,黑色和银色的云锦加起来还有不到十米。雪蚕丝和艾玉都是比较普通的材料,通常大Boss就能爆出来。秘银也有玩家卖,只是比较贵、时常断货而已,却不像云锦那么离谱。李子慕翻过系统后,真的有骂人的冲动了。他干嘛用那么高级的材料啊?用差点的会死啊?李子慕欲哭无泪啊,他总算明白了什么叫做“没有金刚钻,不揽瓷器活。”了,就他这个中级匠师,用那么多高级材料成功制作护额真是希望渺茫,要不是他有“巧夺天工”,这次制作就实打实的失败了。现在是成功了没错,可是!代价为什么是消耗魔力值然后消耗生命值?为什么生命值不够就消耗经验?消耗经验啊……他现在是45级了。消耗了15级的经验,又重新回到了初阶魔法师的行列了……这没什么,真的,经验什么的都是浮云啊,可是随着升级得来的属性点也全飞了……就是说他的速度更慢了,力量更小了。就是说他原来就弱了魔法师身体,以后会更弱了。就是说他原来还可以自己打个野猪什么的,以后顶多虐虐家猪了,如果这里有家猪的话。这么一会儿李子慕已经恢复了一些力气,喝了一些疗伤药水。他愤愤然地拿起护额想要摔在地上,可是抬起的手就是摔不下去。李子慕假意随手将护额扔在了桌上,又小心的注意着不让它跌到地上。他现在是有气无处撒啊,折腾这护额?别说笑了,护额护额,没一定防御力怎么能起到“护”的作用?再说了,真要弄坏了,最后心疼的还不是他?这护额花了他多少代价啊。“慕,你在做什么?”耶罗的声音传来,李子慕猛然站起,却是一阵晕眩,当他回过神来时已经呆在了耶罗的怀里。“怎么了?身体这么虚弱?”耶罗担忧地问道,李子慕苍白的面色和有些涣散的眼神,都告诉他李子慕现在的身体状况很不好。目光四处一扫,就发现了桌上的护额。“慕,这是给我的?”耶罗顿时了然,肯定是因为护额的原因,有些心疼,又有些高兴,心疼的是慕因为他受苦,高兴的是慕也是在乎他的,同时也是真的愿意成为他的伴侣的。李子慕只是无力地点点头,双眼微阖。耶罗收起护额,将李子慕抱进屋内床上,弄了热水给李子慕擦洗。李子慕已经恢复了些,但还是顺从地任由耶罗动作,看着耶罗有些失神。他发现自己现在越来越习惯于耶罗的照顾了,他如今的生活里充满了这个人,甚至在慢慢地以这个人为中心;他的怀抱很大,可以容纳下整个他,就是那么恰好的,恰好装的满满的,不多不少。李子慕眼神顿了一下,刚刚似乎有什么从眼前闪过,红色的……“耶罗,你……衣服里怎么了?”准确的说,是身上怎么了?刚刚那是……血?李子慕睁大了眼睛,想要起身,被耶罗连忙扶住。怎么会是血?难道是因为护额的原因?李子慕有些后悔,如果昨天晚上就做好护额的话,那耶罗今天是不是就不会受伤?“我没想到会这么严重的……我以为……对不起。”李子慕内疚地看着耶罗,诚恳地道歉。李家大少向来不是忸怩的人,该是什么就是什么。耶罗看着李子慕这么自责,想到尼索刚刚和他说的话,从手镯里取出一些药草,在碗里研磨好后递给李子慕,“慕,帮我上上药吧。”在李子慕接过碗后将自己的上衣脱去。耶罗身上有好几处抓伤,不过都不严重,只是有些破皮出血而已。可是看在李子慕眼里,就是很严重的了。自幼时那场车祸后,李子慕就再也没受过伤。真要说受伤也就是在游戏里了。可是游戏里的伤口都会有经过美化,都只是意思意思而已。而如今,李子慕看到耶罗受的这些伤,更加地内疚了。耶罗本意是想让李子慕知道自己没受什么伤,可谁知反倒起了反效果,想了想,“早上尼索看到我没有护额,就说他会帮我。然后我们就一起狩猎了。毕竟两个人要比一人轻松些。”李子慕没有说话,一边小心地给耶罗上药,一边静静等待下文。“可是最后还是遇到了麻烦,有尼索帮忙我也没受什么伤。本来我想上完药再回来的,可是尼索说上完药再回去雌性会不高兴。他以前就被南希教训过。我不想让你不高兴。”李子慕还是没有说话,只是淡淡摇了摇头,继续上药。等到上完药,李子慕低垂着眼,“你以后要是受伤了,立刻就要上药。别拖着。我不会生气的。”李子慕抬头问,“尼索说他今天要帮你的?”“嗯。”真是傻瓜,看着耶罗还是有些不安,李子慕暗自翻了个白眼,“我饿了。”“好,我马上去做饭。”耶罗放心了,雌性还是第一次喊饿,应该没事了。他连忙穿好衣服跑去烤rou了。李子慕依靠在墙上,面无表情,不知在想些什么。过了半晌,只听李子慕轻声笑道,“帮忙?”无人回应。25、第二十五章...李子慕一边想着自己还剩下的整蛊药水,一边把玩着自己的长发。这长发现在真是越来越麻烦了,平时洗澡的时候都会弄湿,湿了还不容易干。还老是拖到地上,特容易脏,平时梳着又特麻烦……李子慕一直在思考究竟要不要将头发给剪了……“在想什么?还饿么?身体怎么样了?”耶罗走了进来,自然地将李子慕搂进怀里,想到刚回来时看到李子慕那种虚弱的样子,他的心就是一阵绞痛。他有些害怕,这个虚弱的小人会在自己不知道的时候,突然就没了,就像他突然出现那般,无迹可寻。不是耶罗不想问慕的过往,而是他不忍看到慕为难,不想强迫慕做他不愿做的事。他宁愿独自忍受那莫名的害怕与不安。耶罗的手轻轻抚着李子慕的长发,感受着丝滑长发的微凉和脊背的温热。他总是喜欢将慕搂在怀里,这让他觉得慕是在他的保护之内的,慕是那样实实在在存在的一个人,慕是,他的雌性。“耶罗,你说我的头发是不是很麻烦啊?”李子慕随意的开口。或许,他自己也没有发现,在耶罗的面前他总是会不自觉的放下戒备,有什么不知道的他的第一反应是问耶罗,遇到不高兴的事对着耶罗就能肆意宣泄,在耶罗的身边总是睡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