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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不能活着还是个未知。可让他吃那种恶心的东西,真是无法办到。也许在即将饿死的时候,看见那些东西,心境才会有所不同,於是才能吞得下去?真想不到,他的人生里还会有一天因为这种荒谬的问题而纠结不已。真是可笑到让人笑不出来。洛予晖一边伸腰舒展筋骨,一边出神的想事情。明明是一件很苦恼的事情,他却出奇平和。反正不吃,什麽时候饿得要死了,心意改变的时候,再说吧!他不知不觉,闭上眼睛,舒服的躺在地毯上。午睡时间浪费掉,此刻困意袭来,自然而然的──睡着了。荣竟在另外一间调教室里料理完了那只小狐狸,转了一圈,推门走进房间的时候,就看见洛予晖大模大样躺在地毯上睡得正是香甜。毫无防备。荣竟安静的走过去,到他旁边,唇边带着一丝浅浅的笑,半蹲下身去看躺在地毯上的晖晖。你看──喜欢一个人的心情,就是这麽奇妙到不可思议。如果换了是其他的任何人,敢在荣竟的调教室里呼呼大睡,真是无法想象。就算有,他也一定会在推门进来瞬间,想到几百种折磨蹂躏他的方法出来,然後这样那样……可是换了晖晖躺在这里,这个时候,他脑子里一片空白,完全没有想起什麽。若说有,那麽也只会想着一件事。那就是:晖晖安静睡觉时候的样子,真是漂亮。荣竟不声不响的看了一会儿,满足了。於是起身,把旁边桌上放着的半杯冷水拿起,抬手就泼在洛予晖脸上。晖晖被冷水一激,立刻醒了过来。然後,他听见荣竟的声音幽幽的从上方传来,“睡得好吗?”洛予晖抬手,用手背蹭了一下脸上的水迹,“抱歉,不是故意要睡着的。”荣竟说:“无妨。我只看重结果。至於有意还是无意,都没关系。”洛予晖也不争辩,轻声说道:“那你想怎麽样,直说就好。既然说好是约定,那麽就按你的游戏规则,我照做。”“你照做?”荣竟笑了起来,把手伸到洛予晖的脖子上去,轻轻摸他的项圈。“你真的确定你能做得到?不过让你吃一顿狗粮,就跟我耍少爷脾气,绝食……你是不是觉得,只要不吃,我就拿你没办法?”洛予晖说:“我只是……”“我不需要你的理由。”荣竟打断他,又说:“不妨告诉你,第一次来我这里的奴隶,十个有八个都不肯吃。像你这样绝食的,真的一点不新鲜。毫无创意,无聊透了。”他没有兴致再去讨论关於食物的问题,拍了拍晖晖。说道:“起来,一直往前走,然後把你从柜子里摸到的第一件东西拿来给我。”(12鲜币)极夜30不温柔的游戏(上)洛予晖依照荣竟说的,从地上爬起来,径直朝前走,很缓慢的速度,伸出手,在前面小心摸索。虽然明知道荣竟这种变态,他肯定不会再柜子里摆什麽好东西,但是当洛予晖摸到一捆绳子的时候,还是不自觉的松了一口气。还好,还好只是绳子,不是什麽恶心又奇怪的破烂。荣竟见他在柜子前面拿着一捆绳子站住不动,於是走过去,从他手里把绳子拿过来。是一卷绳子纹理很粗糙而材质却比较柔韧的绳子,比普通的麻绳细一点。“晖晖难道是对绳子特别喜欢?”“我又不是你,才不喜欢这种东西。”“不喜欢就对了。”荣竟把捆紮好的绳子打开,“一会儿反正你会更讨厌它。没有喜欢的必要。”他一边说话,一边拉住了洛予晖,把他带到房间某个角落里。从有厚厚的羊毛地毯铺着的地面一直走到普通石板冰冷地面,然後站住不动。“跪下来,双手抬高。”荣竟对他说。洛予晖照做。粗糙的石板地面接触膝盖,与先前的厚地毯完全不是一种概念,上面细微凹凸不平的棱角都可以被轻易感知。荣竟让洛予晖把手臂抬高,然後把他双手的手腕交叉捆绑,再绕到背後,向下拉,打结,再从腋下绕回胸前,又再打结,缠过颈项,从中间穿出,两根绳各绕着大腿根部缠过一圈,在会阴处拧成一股,缠上分身又将两只小球分开系紧。接着便顺股缝用力勒住。在腰间再度打结,穿回到手腕的绳结之间,又拉紧,再度将绳子分开,分别在双腿的膝盖以及脚踝处缠两圈,最後把绳子末端拉回到腰间,从腰间结扣里穿过。然後把绳子末尾打了一个粗粗的结。而这个绳结打完,荣竟忽然用手去分开晖晖因为绑缚的不适感而紧绷的臀部。“放松一点。”荣竟的手掌在洛予晖的屁股上用力拍了一下,发出清亮的响声。洛予晖被这样一打,禁不住有些脸红。把头别开一旁,不声不响的稍微放松了一点。荣竟知道他脸皮薄容易不好意思,倒也不在这个时候说他什麽。只将手里那个粗大是绳结用手指推着,塞入晖晖的後xue之中。“啊──你放开!拿出来!”洛予晖想不到荣竟居然把绳子塞进身体里,难受得扭动。无奈一动浑身连带着都疼起来。粗糙的绳子摩擦在柔软的肠壁中,没有经过任何润滑,自然是一种与其他胶质器具插入时完全不一样的疼痛刺激。偏偏荣竟把那绳结推得极深,越往深处,卡得越是难受。只是洛予晖此刻被绑缚的状态,除去脖子可以转动,其他地方则完全没有活动的自由。勉强挪动一处,浑身各个地方便全被绳子牵制。而最难忽略的,却是分身那里,绑得很近,可是绳子上粗糙的纹理偏又不断刺激着,微微的痒,像有小虫子在啃咬一般。“别吵。学会当个好奴隶,第一件要做的事就是保持安静。”荣竟把一只球状的口塞给晖晖塞进口中,绳带套在脖子上绑紧。然後,他开始从晖晖身後的墙壁上扯下几条锁环的铁链。几条铁链分别扣住了晖晖腰部、腿窝、双手手腕的几个绳结处。扣好绳结之後,他扳动了一个机械紮。於是锁链便开始一点点被滚轮收短,将晖晖整个人慢慢吊起……“啊啊啊!”晖晖带着口塞,在半空中模糊不清的叫嚷。他眼睛看不见,原本方向感就很模糊,安全更是低到零点以下,如此被吊在半空中,耳边只听见哗哗的铁链响声,身体却晃晃悠悠的完全没有重心,且被锁扣扣住吊起的几个部位都是他身上的绳子打结处,受力的时候全身绳子都随着勒紧,绝对疼痛难受的姿态。荣竟以欣赏者的角度在晖晖身边走了几步,说道:“其实绳子勒出来的痕迹,远比鞭子抽出来的要漂亮,分布均匀,而且有规则感。”只是可惜,绳子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