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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抬头。荣竟看也没看他们,只对晖晖说了一句“早点休息”,之後便推门走了出去。房门合上,屋子里没有了那个人,气氛顿时不再像刚刚那样压抑。林木木两人这才松了一口气,慢悠悠爬起来。凑到洛予晖床边,问他,“这两天你去哪里了?晚上都不回来?”洛予晖自然不想提起他去了哪里,只说道:“没去哪里,就是生病了。”林木木神经粗,听完之後不疑有他,看时间差不多,便洗漱一番去睡觉了。小狐狸虽然觉得洛予晖说的不是真话,却并不多问,一样收拾妥当上床休息去了。只是洛予晖怎麽也想不到,第二天一早,规定的起床时间未到,他却忽然被推醒过来。耳边忽然听见小狐狸的声音,对他说,“抱歉,不是想害你,但没别的办法……”紧接着,在看不见的黑暗里,晖晖忽然感到脖子被什麽东西紧紧勒住,然後耳边听见林木木从床上爬起来,结结巴巴的叫嚷道:“小、小狐狸,你你你这是干什麽?”小狐狸却对扯紧晖晖往墙角靠,他用来勒住洛予晖脖子的是几股撕开成布条的床单拧在一起的。手里还拿着一劫掰断了的牙刷刷柄。“林木木,这不关你的事,你别过来。”“可是……”林木木不明所以,“你是怎麽想的啊?你想被活活打死啊,别、别干傻事啊!”“说了不用你管。”小狐狸语气虽然倔强,但是动作很慌乱,洛予晖明显能感觉到他身体的紧张。小狐狸在房间里这样闹出动静没有两分锺,门外来了许多人。有这栋房子里负责管理监控的员工,有淩司、有荣竟另外的几名调教师助理、有岛上负责安全巡查的警卫,当然,也有荣竟本人。小狐狸见他们这些人站在门口,几乎是条件反射般的浑身颤抖,站不住,就只死命勒住晖晖跪坐在墙角。洛予晖看不到眼前的状况,被勒得有点缺氧,脸色实在不怎麽好看,但是头脑还是很清醒的。联想到有限所知的关於小狐狸的几件事,他想,他大概可以猜得出小狐狸会这麽做的原因……“你抖得这麽厉害,还能有力气勒死人吗?”荣竟往前走了几步,居高临下看着跪坐在地的小奴隶。“我没想杀人。”小狐狸说,“我只要见我弟弟。”“你弟弟不在岛上。”“我只想见他一面,一面就可以。”小狐狸说。荣竟却摇头,“我不跟奴隶谈条件,你没那个资格。”这个时候,淩司在荣竟身後,轻轻开口,叫了一声“荣先生”,但只有三个字,三字之後便没有下文。像是某种暗示。洛予晖在他那个黑暗的看不见的世界里,听觉却显得异常敏锐。他从小生活的环境里,父母以及很多家人都是随身带枪的,因而他对枪械开保险栓的声音十分敏感。尽管那声音很小,但他就是听见了。於是本能的把头往声源方向的那一侧稍微移动了一点……他这样一动,就刚好挡住了正对准小狐狸的枪口瞄准镜。只不过他这样细微的动作,对於不了解状况的小狐狸而言,是全然无所觉察的。但是荣竟却看得出来,并且因晖晖的这一举动而有瞬间的错愕。对准小狐狸的枪口不止一处,要动手杀他,很容易办到。但是……洛予晖那个细微的动作使荣竟犹豫了一下。以至於到最後,他朝淩司微摇了一下头。没有下那个允许开枪的命令。小狐狸不明就里,只知道荣竟没有那样好说话。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拿手里断了半截的塑料牙刷柄,对准了晖晖的眼睛,轻轻在眼睛附近的皮肤上划了一下。勒死人的动作的确没有那麽快,也不具备威胁性。那麽……这样是不是更有效果?他看向荣竟,“我知道你很在乎他。他才刚做过眼睛手术,要是这样戳一下的话,结果会怎麽样?”小狐狸的确紧张得颤抖,但是态度却颇有点豁出去的决绝。必定要达到目的。而洛予晖对於自己现有的处境却表现得比较平静,甚至在小狐狸划伤了他眼睛周围皮肤的时候,他也没有什麽特别的反应。一直很安静。荣竟盯着小狐狸手里那个称不上利器的牙刷柄,微微蹙眉。“把手拿开。”荣竟对他说,“别碰他眼睛。”“我要见我弟弟。”“我给你们安排见面。”他说,“十分锺。”“你不能骗我。”“你有被我骗的价值吗?”荣竟说,“你可以见他。只是那之後,你要为你做的事情承担後果。”“我不介意後果……。”这种时候,也没有犹豫的理由,小狐狸说着,扔掉手里的牙刷柄,放开晖晖。他是豁出去了,人活着,的确要承担後果。所以他欠了弟弟一次,耿耿於怀。不道个歉,死也不心安。就这样,事情以很意外的方式得以解决。几个助理在荣竟的示意下走过来,把小狐狸带离那个房间。荣竟则拉洛予晖,把他脖子上那个用布条拧出来的几股绳子扯下来。他查看晖晖脖子上的勒痕,被划伤的眼皮,都不是太严重,只不知道刚刚还有没有压到眼球,於是对淩司说道,“打电话,让锺医师过来一趟。”然後,他又看着晖晖,开口问道:“你是不是也该给我一个解释?”(11鲜币)极夜44惩罚游戏(上)“为什麽那麽做?”荣竟把洛予晖弄回到他自己的房间里,没了外人,才一边给他眼睛周围的皮肤擦药水一边开口问道。“什麽?”洛予晖装傻。荣竟却懒得同他绕圈子,语气不善的说道,“人家拿你当要挟的筹码,你倒是惦记着帮人挡枪……你当你是佛祖,割rou喂鹰呢?”洛予晖听他这样说,想想也是没什麽可隐瞒的,於是辩解道:“他又没提什麽过分的要求,不至於到拿枪来解决问题。再说,你答应他又有什麽大不了?”“有什麽大不了?”荣竟见他说得如此轻松,气得笑了“少爷,这个是我说了算。不是你。懂吗?”“我是不懂你的什麽规矩。”洛予晖说,“但是,就当你一不小心做了一件善事不行吗?好歹也积点德吧你。”“你这麽会劝人向善,当年为什麽不劝劝你家里人。”荣竟冷笑,“他们但凡肯积点德,你也不至於家破人亡落到我手里。”这话说得不留情面,显然戳了洛予晖的痛点。他当年又何尝不希望家里人能清白点做生意,可是家人虽然疼他爱他,却人人只把他的劝阻当做童言无忌,谁又肯听。如此听见荣竟的讥讽,晖晖自然极不好受,便不肯再搭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