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一宿本 - 言情小说 - 白月光争夺大战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7

分卷阅读7

    “别看!”

看都看到了……

乔烟闷在他胸口,想了会儿,嗫嚅着道歉:“对不起……”

霍沉没说话,只是搂紧了她,几乎要把人揉进骨rou里。

乔烟本想推开,脑中闪过方才短暂对视的那双眼眸,又缓缓收回了手。

霍沉和江仇之间,究竟该信谁?

她开始不确定了。

***

下半夜乔烟没能入睡,辗转到天蒙蒙亮,没等佣人来敲门便自顾自梳洗换装走出房间。

走到旋梯口,忽然想起什么,她停住脚步,问巡逻的保镖:“霍沉他…怎么样了?”

保镖不明所以:“乔小姐指的是哪方面?”

自己就是罪魁祸首,乔烟很尴尬,手指了指脑袋:“头…伤得严重吗?”

保镖一头雾水,完全不知道她在说些什么,抓瞎回答:“头?您是说您的病情吗?这个我也不清楚,需要的话,我马上叫医生过来看看。”

乔烟纠正他的话:“我是说霍沉,他昨晚头受了伤,好些了没有?”

昨晚漫长的拥抱后,霍沉终于舍得松开她,什么也没说地往门边走。乔烟提醒他叫医生来处理伤口,却半点回应都没得到。现在看来,巡逻的保镖并不知情,甚至告诉她,半夜医生不曾来过主楼。

那霍沉怎么处理的伤口?

乔烟担心,问保镖:“现在能不能带我去霍沉房间,我需要确认一下他的伤势。”

保镖到现在还没摸清是怎么回事,别墅到处都有人巡逻,连只苍蝇都别想飞进来搞事,又怎么可能让老板在眼皮子底下受伤?可乔烟一脸焦急不像作假,于是通知偏楼的保镖把医生带过来后,引着乔烟往霍沉房间去。

待走到门口,乔烟才惊觉——

两人的卧房竟然是挨着的,之间不过一墙之隔!

保镖敲了两下门,朝里喊:“霍先生,抱歉打扰您休息。”

等了几秒,屋里有了回应:“什么事?”

声音哑得厉害,带了nongnong鼻音。

乔烟眉心蹙紧,和保镖对视一眼后,接过话:“是我…乔烟……”她盯着门板上木头的花纹,道明来意,“来看看你的伤。”

似乎没料到会是她,房内沉默了片刻,才回了硬邦邦的三个字:“不需要。”语气明显带了情绪。

“伤口不处理很容易感染,霍沉,你把门打开。”

“别烦我。”还是三个字,傲慢得快上天。

还真是热脸贴了冷屁股!

一旁保镖眼睛往天上望,怕乔烟尴尬。

乔烟倒觉得没什么,既然霍沉不愿意见她,那她也没必要继续烦他,侧身向保镖如实交代,方便待会儿医生来了能准确地把握伤情:“昨晚我和他发生了点争执,不小心用石膏摆饰砸了他的头……”

保镖立刻露出肃然神色。

别看老板请了这么多保镖,但常年练习击剑,可不是区区一个细胳膊细腿儿的女人能随意奈何的对象。

用石膏摆饰把老板砸破头?

是他狗眼看人低,小瞧了未来女主人的战斗力;还是他见识短浅,看不懂男女主人间的新情趣?

“流了血,麻烦你待会儿跟医生说明一下情况。”乔烟叮嘱完,又扫了眼那扇紧闭的房门,转身离开。

然而才走了几步,霍沉房里便传出动静,保镖吃惊地闪避一侧,差0.01秒他就要被猛然掀开的房门给砸扁鼻梁了!

房内卷出一道人影,赤脚站在门口,周身跳跃着显而易见的暴躁,冲诧异回眸的乔烟咬牙切齿喊道:“回来!谁让你走的!”

第6章06

乔烟愣了愣,很老实地回答:“你啊。”

霍沉忍着掐死她的冲动,没好气地问:“我让你走你就走?”

那不然还能怎样?硬闯吗?

乔烟望着他,就像在注视恋爱中无理取闹的小女生,困惑又无奈。

意识到自己失态,霍沉敛神,扫了眼立在一旁不知所措的保镖,黑着脸说了句“进来”转身回房。

乔烟看向保镖。

保镖一脸无语,看他干啥?老板喊谁进去不显而易见吗!

恰逢这时,私人医生从偏楼赶来,凌乱的衣衫、蠢蠢欲动的哈欠,看样子刚被保镖从梦里拖起来。

看见乔烟,他一诧,打了个招呼:“乔小姐。”

乔烟略略点头,也不寒暄,直接引着他往霍沉卧房走,三五步路,交代清楚前因后果。

“石膏摆饰砸头?”医生眉头皱紧,明显不赞同的神色,在瞧见霍沉额头凝固的血痕后,职业性地责备道,“乔小姐,你也知道头部是非常敏感脆弱的地方,稍有不慎就会丧命,下次不要再做这种危险的事!”

自知理亏,乔烟没有争辩,默默挨训。

端坐床头的霍沉微微抬眼,视线落在乔烟身上,话却是对着私人医生,即便头破血流、模样狼狈,却依然不失那份高傲刻薄,不高不低的一声质问:“我的人,什么时候轮到你来训?”

私人医生被这话给噎个半死,讪讪地闭了嘴,着手处理伤口,手在碘伏和酒精之间徘徊片刻,记仇地选择了后者。

好心当作驴肝肺,疼死你!哼哼。

刚掀开瓶盖,头顶传来霍沉的命令:“让她来。”

诧异地抬头,男人下巴微抬,点着乔烟,给出冠冕堂皇的理由,“她干的好事,她负责善后。”

医生犹豫,怕乔烟笨手笨脚处理不好,向霍沉建议:“还是我来吧,乔小姐毕竟不是医护专业出身。”

“我说让她来。”轻飘飘一句话,却极具重量。医生退到一边,紧张地交代乔烟该怎么做。

好在伤口不深,无需缝针,否则乔烟也不敢接这茬。

用镊子夹起浸了酒精的棉花,乔烟走近床前。

暖色灯光下,丝质衬衣松松垮垮套在霍沉身上,袖口前襟血渍斑驳,触目惊心。

她手一抖,棉花直接掉到地上。

医生在一旁叹气,就说她不行。

乔烟有些窘迫:“要不还是让医生来吧?”

递交镊子的手移到半途,被霍沉给捉了回去。双眸自下而上望过来,很坚持:“你来。”

毕竟是她砸的血窟窿,总不好推卸责任。乔烟重新浸了团棉花,这次克制住手抖,敛住呼吸覆上霍沉的伤口。

男人坐得很稳,额角的青筋却在一瞬间凸起。

乔烟停了手,低眉问:“是不是很疼?”

“就这点程度?”霍沉不屑地嗤了声,如果不是他垂放膝盖的双手都捏出森白骨节,一旁的医生险些怀疑自己开的不是酒精而是纯净水了。

“动作尽量麻利些,越慢越疼。”医生提醒了一句,乔烟见霍沉表情如常,便无所顾忌,很快擦拭掉额角的血渍,接过医生备好的纱布和细绷带替他缠上。

女人认真的表情,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