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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村子里头和其他人一样然而对方只是嘲讽地哼一声,转身便走。私下里似乎听见他低声嘀咕:怎么会让他在这里四处乱跑。木叶村里也太没有纪律了。鸣人见他这样,心中极度不高兴起来。他听人说过日向七长老什么的,那简直是顽固不化的代名词。搞不好他们也建议过将他关押起来什么的。鸣人一时握起拳头,冲着那家伙的背影大声囔囔:喂喂,最近才回村子里来的家伙们,你们才是对村子的规矩一点都不晓得吧!!还身份尊贵啊!你们这群封建余孽!封建余孽?!对方听见,脸上一抽,回头瞪着他,日向翔忙拉住鸣人,苦笑道:算了,鸣人君。你不如改天来好了。可恶!既然话都说到这里了,鸣人也不好闯入进去。但是他哪里是那么笨的人呢?日向翔送着鸣人走,鸣人也就骂骂咧咧地离去了,可是才一不留神,另一个鸣人从翔的身后钻进了门里。***嘿嘿,我真是个天才。走在日向家宽敞的场地上,鸣人很开心。不过为了避免被发现,他想了想还是选择走屋顶,小心翼翼的。宁次家的大场子是在后门。本来他要走那里,可因为周三日向家有门禁,后门不开,只好选择前门。日向家说来规矩真的很多很烦。训练场、训练场鸣人叨咕着,寻找那里的方向,不过,绕过一个庭院的时候,有两个人引起了他的注意。一个是个老头,一个是位面相还不错,眼角有道刀疤的中年男子。这二人之所以会吸引他,是因为他们的对话提到了一个人,千代纲手。尽管老夫多次和大名大人建议,可是转寝小春和水户门炎那两个家伙还是选了那个乳臭未干的黄毛丫头当火影。老夫甚觉堪忧。呵呵,初代的孙女终归是有点本事。再说了,大名大人会同意,也是只想要个能干事的人就好。本来对现在的火影也没太大的期望。是这样说。可听话还好。至少不会碍手碍脚的。老田先生多虑了吧。鸣人眯起眼:有人在说纲手婆婆的坏话吗而那里的人继续交谈。宗次郎,你也别只说好话。就看现在,九尾还没有被关押起来,这样重要又危险的存在,为什么让他自由自在地在村子里头乱跑?不说晓想要抓他,还有其他人也或许会为此袭击木叶。甚至我们要担心九尾自己哪天呵呵,这个嘛这些话说完,鸣人心头一惊,心里恼怒。那个老头到底是谁?私下里说我坏话,太可恶了!可不及他深究,忽然远处来日向家的佣人请他们过去,鸣人晓得他们对话不会再继续下去了。但是他脑海里已经深深印入那个面容如松树皮一样干枯,纵横交错的白眼老头。【总觉得绝非善类,看来有机会要弄明白这家伙的身份。】***日向家实在太大,幸好经过一番寻找,鸣人寻到了宁次。这里是日向家的训练场。宽敞的白色沙地,高得几乎遮住天的黑色瓦片墙,枯燥单一的景色内唯一的装饰是两棵绿色的树,而鸣人在屋顶上,看见宁次此时正在这一片沙地离走道的不远处。不过靠近一看,却见他是跪在地上的。训练场太阳这么大,这么热,宁次浑身已经有了汗水。汗水顺着他黑色的长发一滴一滴地落下,才碰到地面就干了,看起来有些艰苦。看见这样的宁次,鸣人傻眼了。鸣人记忆里从来没有宁次被罚的故事,宁次虽然位低于雏田,可终究也是个少爷,在鸣人脑海里,少爷都过着受尊重的生活,宁次又那样聪明,哪里会犯过错被罚。而宁次是那样高傲,他也绝对不会和他提半个字,所以这场景着实让天性单纯的鸣人费解了几秒。他是在干嘛?训练吗?所谓的耐力训练?想到这,鸣人毫无顾忌地跳下沙地,站在宁次面前,哈哈地笑道:宁次,可找到你了!宁次本是个坚毅的人,即便燥热和酸痛也让他无所谓,他心中清静,向来看得平淡。偏偏这里鸣人的嗓音冒出来,把他吓了一跳。再等抬头看见鸣人好奇地瞧着自己跪着的样子,宁次立刻觉得身体一抖,脑中一片空白。怎么会!鸣,鸣人,你怎么?!哈哈,我有些事想和你说,就来找你咯。话说你在干什么啊?这是在练习吗?鸣人想得很天真,说得也很轻松。但是听见他这话,宁次的脸上发热起来。他恨不得立刻找个地洞钻进去。这样无能而丢人的样子被谁看见都好,但是居然被鸣人看见,他觉得十分羞辱。但是已经发生了也躲不开,他只好避而不答,转而问道:鸣人你来找我干什么?啊,是这样是这样。就是鸣人说着,大大咧咧盘腿坐在了宁次的面前,双手摆在大腿上,乐呵呵地道:水灯节的事。后天不是要去吗?我找你说这个。宁次听了,眼中微微睁大。说来可笑,鸣人丝毫没注意到,宁次跪着,他却坐在宁次面前,显得好像宁次是跪他一样,可宁次也丝毫不计较。只是,现在讨论水灯节的事宁次看了一眼走廊,对鸣人低头道:对不起,鸣人,现在我不能和你谈这事。不如晚一些时候。晚多久啊?下午吧。我去找你。啊你们家的人,一会儿说你晚上才有时间,一会儿说你今天没时间,一会儿你说下午可以宁次你到底是怎么了?听见这问,宁次显得非常窘迫。他低下头,双手握紧,低声道:你别问了,鸣人,我不想被你看见这个样子。请你不要盯着我看,快点走可以吗?听见这话,鸣人似乎察觉了异样。这时候迟钝的他才似乎明白了什么。你该不会在罚跪吧?鸣人,请你回去。这种丢人的事情被鸣人口中说出,宁次觉得十分地无地自容。他的头越发低了,握拳的手也在发抖,话语里也有恳求。仿佛请他为自己留下最后的尊严。但是鸣人哪里能容忍这种事。很显然这种大太阳下还让人跪,这分明刁难人。他不晓得宁次这样优秀的人为什么会被罚,又晓得他人好,心中猜测他是被人欺负了。一时生气地道:我才不要,谁罚你的啊,太过分了!我去找雏田的老爸说!不要!宁次紧忙喊住他。他眼里紧然:我拜托你不要这样做!可是!怎么回事,怎么让人跑了进来?正在鸣人和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