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一宿本 - 言情小说 - (GB)狙击手和她的目标在线阅读 - 一场闹剧(下)

一场闹剧(下)

    “爽么?” 谢瓦尔德问跪坐在地上干呕的恩斯特,脚下不轻不重的踩着他的肩膀。

    恩斯特红着眼睛抬起头,看了她一眼,想要说什么,却又低头呕了起来,吐出很多带血丝的唾液。谢瓦尔德打了个响指,华西金和戈博夫举着橡胶管把他里里外外冲了个干净。恩斯特赤身裸体,被强烈的水流顶翻了跟头,双手举到面前,尖叫着往后退去,声音沙哑刺耳,一直被逼到墙角,无处可逃,只能发出咕噜咕噜的哀嚎,像只被打了一顿的狗。

    谢瓦尔德看的乐不可支,抢过橡胶管,用握机关枪的姿势,把房间里每一个还能站着的战俘都浇的透湿。她一边走一边大声吆喝,“不准动,不准动!这是为你们的卫生着想,干干净净才有机会骗到女人啊!”

    那几个刚被干的站都站不直的俘虏拍成一排,满脸恐慌的听谢瓦尔德命令,一会儿转身,一会儿弯腰,露出一排白花花的光屁股,让贝卡很是激动。她拍了拍最左边那个之前被谢瓦尔德吓得摔倒的瘦高个儿士兵,“来,威尔汉姆,手抱小腿,膝盖不要弯。” 年轻男人哭丧着脸一一照做,露出肌rou线条清晰的修长双腿。

    我不认识他,想来应该是贝卡负责的二区囚犯。

    “威尔汉姆.....你姓什么来着?”贝卡低头问,那男人保持着别扭的姿势,艰难的说了点什么。贝卡没听清,扇了他屁股一巴掌,“管他的,总之这个美人儿有二区最漂亮的大腿和屁股,简直是艺术品!”

    “你喜欢他的大腿么,斯米尔诺夫?”柳德米拉插着腰,点燃了一只香烟,显然对方才的性交非常满意,“你知道,这个,这是个相当不错的性交姿势,”她说着模仿起来,腰胯一前一后有节奏的缓慢摆动。这是个很下流的姿势,但由身材苗条的柳德米拉做出来却像时尚的沙龙舞蹈。“一,二,三,这么来几下,我跟阿廖沙试过,进去的比平常动作要深很多,就是对柔韧性要求太高了,弄一次他要闹很久。”

    “当然!我经常让他这么站在办公室里,赏心悦目,给我那破地方增加了不少风景,比什么狗屁大理石雕塑划算的多,还可以随时来一发。”

    “他可以站多久?”谢瓦尔德问。

    “多久都行,除非我说停下。”

    “我打赌我能让他倒下。”

    “好啊,赌什么?”

    “十块钱,如何?”

    “成交!”贝卡和她握了握手,

    谢瓦尔德举起橡胶管,水压挑到最大,对着威尔汉姆的yinjing和肛门就是一顿冲刷,低温和冲击的双重刺激下,男人发出凄厉的惨叫,脚趾蜷缩,双腿哆嗦个不停,红肿的xue口被弄的湿淋淋。他因为惯性向前冲了几个小步,随后定住身行,开始专心致志地哀嚎。谢瓦尔德关掉水阀,威尔汉姆气喘吁吁,呻吟抽泣,指甲把小腿掐出了血。等他放松警惕后,谢瓦尔德再次打开水阀,威尔汉姆仰头尖叫,险些摔倒,最终还是咬牙站住了,他旁边的卷发囚犯却被吓得瘫软在地。

    “交钱吧,”贝卡得意洋洋地伸出一只手,“不要质疑斯米尔诺夫的监管力度,我手下的囚犯没有不听话的。”

    谢瓦尔德摘下手表,“金的,先押在你这儿。至于你,”她拽住囚犯的卷发,“你是哪个区的,我怎么没见过。”

    “四区,”他结结巴巴地说,“我上个月刚从里斯彻转过来,我叫阿洛伊斯·布鲁纳,编号GDAP22......”

    谢瓦尔德把他头狠狠撞向地面,“问你名字了么?那是你现在的编号么?”她转头问柳德米拉,“维诺格拉达夫,你怎么管教的?”

    柳德米拉吐出一口烟圈,耸耸肩,满不在乎,“不是有你帮我管教么,再说了,他是个乖孩子,让干什么就干什么,家务也学得很快,不出三个月就能被带走了。”

    “那也不行,规矩就是规矩。”谢瓦尔德甩了他两个耳光,“编号多少?”

    “E4322。”阿洛伊斯顶着鼻血回答。

    “明天去惩戒处领十鞭子, E4322。”

    阿洛伊斯哇地一声哭了出来,转头无助地看向柳德米拉,手脚并用爬到她脚边抱着她的小腿哀求,后者还是那副无所谓的闲散模样,“没事儿啦,你是个大男孩,一下子就打完了。”她揉了揉男孩的湿漉漉的卷发,“反正以后被接走也总是要挨打的,还不如早点习惯呢。“

    弄了一圈,谢瓦尔德还没尽兴,把视线投向埃里希,脸上重新出现了笑容,“给老婊子也洗个澡吧?”她举了举水管对我说,“看能洗出几斤黄金来。”

    “然后让他生病又偷几天懒?才不呢。”我故作凶狠的拍了拍埃里希的脸颊,在谢瓦尔德心满意足移开目光后的下一秒圈住他的身子。我不知道埃里希是否明白这些话并非我的本意。他一贯敏感,也许能从我搂着他肩膀的力度种察觉出我的真心和呵护。然而埃里希面无表情,似乎在瓦耳塔短短两个小时里老了几十岁,不只是由于困顿还是惊吓过度导致的体力不支,眼皮孱弱的耷拉着,死气沉沉,脸颊全无血色,脊椎也塌了下去,成了大多数卡扎罗斯战犯在法庭上的颓废模样。

    我凑近,鼻尖轻轻碰了碰他的脸颊,“你还好么?”

    他恍惚地点点头,语气阴郁,宛如一片潮湿的落叶,“是的,长官。”

    “要不要喝点什么?”

    埃里希盯着我,忽然很惊恐的颤抖起来,“要?不要?”他小声嗫嚅着,好像在自言自语,“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您觉得怎样都行,”他找到了正确答案,声音也稍微大了一点,“我服从您的安排,长官。”

    埃里希诚惶诚恐的模样真是楚楚可怜,乖的要命,我真是爱惨了他弄不清楚状况的困惑模样,好像被忽然丢到了一个陌生的国度,连最基本的存活能力都没了,只能将自己全权托付给别人,也因此成了个可以被随意支配取乐的宠物。

    谢瓦尔德则很快找到了新的目标。她指着赫尔佐格要求他站到房间中央去,因为“今天是给卡扎罗斯狗洗澡的好日子”。军医助理面红耳赤又小心翼翼的辩解称自己是“顾问”,不是一般战俘,就差把蓝袖章举到她面前了。

    “你是不是卡扎罗斯人?”谢瓦尔德问,“是的话就给我滚过去站好!”

    赫尔索格没有办法,只得一瘸一拐的走过去。他的腿受过伤,虽然没到残疾的程度,但总归有些不良于行。这并不罕见,由于顾问享有超出囚犯太多的自由和权利,为了避免他们私自逃跑或是谋反,发放蓝袖章之前总得做点防范措施。行动手册上推荐的是一套挺麻烦的流程,最后被保安局和柳鲍芙简化成“打断腿重新接好,能走不能跑”。赫尔索格的手术是卡季卡亲自cao持的,恢复相当不错,只是稍微有点蹒跚。但是卡季卡提醒他,尤其是在保安局的面前,一定要夸大自己的伤势,不然又要被打断一次了。

    赫尔佐格站在那里,西装被淋的透湿,灰褐色的发丝黏在额头上,水珠从鼻尖滚落。他紧闭双目,抬手抹了抹眼睛,好像要擦去狼狈的泪水。

    “把衣服脱了吧。”谢瓦尔德一贯不喜欢顾问,认为他们都是些狗仗人势的骗子,身为战俘竟敢跟军官“平起平坐”(也就是不能随时被拉出来cao上一番),对赫尔佐格的贵族身份更是嗤之以鼻,因此找准了机会就要公报私仇。“别着凉了。”她惺惺做态,“你要是病了,可就一点价值都不剩了。”

    赫尔佐格看了一眼卡季卡,后者平静的注视着他,依然谦和,依然温柔,“我在工作......”

    “你现在没有在工作。”谢瓦尔德打断道。

    赫尔佐格别无选择,只好一件件脱下衣服,眼睛和脸颊屈辱的充血通红。房间里只剩下布料湿答答的摩擦声,十几双眼睛个各自心怀鬼胎,全神贯注的等着这个金贵又高人一等的顾问脱得精光,好证明他,和所有卡扎罗斯人一样,亦是可以被性化的囚犯。

    赫尔佐格的皮肤又软又白,四肢修长,且不出意料的保留了体毛,yinjing悬挂在两腿之间,形状不算好看,像个非常可悲的根茎植物。他一只手遮住下体,一只手遮住脸颊,夸张的抽噎,丝毫看不出过去努力宣传“贵族博士军医”的风度。哭着哭着,赫尔佐格的身体慢慢向下滑,最后变成匍匐在地的动作,只露出光溜溜的瘦削脊背,口里含含糊糊的说“我错了,我错了”。

    卡季卡走过去,双手插在口袋里,皱起眉头迟疑片刻,最后叹了口气,眼睛一转,强忍不适将他扶起来。“莱因哈特,”她脱下外套披在他身上,“左边第三个柜子右下方有一套换洗的干净衣服,去洗个澡,打开暖气,换好之后休息一下再回来,我们今晚会很忙。我说的你能理解么?”

    赫尔佐格摸了摸脸,点点头,裹着外套一瘸一拐走出去,留下湿漉漉的脚印。

    卡季卡转过身,眼神里的柔情和悲伤被蒸腾的一干二净,显然很不喜欢触碰男人,“干净了么?”她冷不丁地问,举起一支无色透明的注射器,“按住。”

    看到药剂的一瞬间,恩斯特开始失控的筋挛,挂着水珠的蓝眼睛里显现出残留的弱点,或是人性,“不,”他惊恐地舔着嘴唇哀求,献血从额头滑进凹陷的眼窝,下颚也因为挣扎拉出了清晰的线条,“不要这样,不要再用这个!”

    卡季卡单手压住他的额头,露出一片布满青紫的苍白肌肤,随着浓缩的药液注入,恩斯特的眼睛慢慢往上翻,露出眼白,浑身都如得了疟疾一样不住的颤抖,连脚尖都蜷成一团。卡季卡松开手,他变成了取代以撒的羔羊,阿伽门农的女儿,可怜巴巴,在桌上不住翻滚成扭曲的模样,像条脱水的鳗鱼,苦不堪言。

    谢瓦尔德架起录像机,对准恩斯特,笑眯眯地帮睁大眼睛的阿克西尼亚整理衣领和碎发,“紧张吗?”

    始终积极的帕罗亚小姑娘点点了头,又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

    “别害怕,小阿克秀莎,你要当大明星啦!”谢瓦尔德难得展现出柔情耐心的一面,宽慰道,“他每次都记不住发生了什么,那药能搞坏他的脑子。这次莫利波佳特意叮嘱咱们录下来,找时间组织战俘们一起观看,给他们增加点娱乐活动。”

    阿克秀莎吞了口唾沫,“我让你骄傲么,长官?”

    “当然,我的孩子,你是我的骄傲么。”谢瓦尔德捏着少女柔软的后颈,“现在,去复仇吧,让我知道你已经准备好战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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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说那天恩斯特有任何一个瞬间,让我觉得他既可悲又可怜的话,大约是在药效完全发作的前一秒--那是他最后一个清醒的瞬间。当阿克秀莎紧张而粗暴的分开他的双腿时,已经基本失去反抗能力的恩斯特忽然发出咯咯的喉音,扭头用一双猩红的眼睛直勾勾盯着坐在我身边的埃里希。

    “救救我,克莱茨,”他抻着脖子哀求道,眼睛里泛起泪光。不断地重复着埃里希的姓氏,似乎这个卡扎罗斯音节能带给他些许安慰似的。“她们在杀死我,克莱茨,你不能允许......”

    话音未落,阿克秀莎的手抚上了他的小腹,哀嚎瞬间化作尖细的呻吟,吓得女孩赶快缩回手。

    我对恩斯特的惨叫并不陌生,因此很清楚这并非源自疼痛。我还记得第一次听到他说话的声音。“约阿希姆·恩斯特,”沙哑低沉,不算太忧郁绝望,只是有点缓慢,好像在静静悼念死去的祖国。

    他刚进瓦耳塔的两周里,从早上六点四十五分到晚上十点,E107号监牢的惨叫声就没停过。金发上校的身上挂满电线,一头夹在rutou,yinjing,耳垂,甚至插进了前列腺,另一头则和瓦耳塔的通讯系统相连。电话一个接一个打过来,恩斯特也被电的浑身抽搐,撕心裂肺的惨叫哀嚎,手指都蜷缩成了一团。粉色的尿液顺凳子流下,在脚边形成一摊汪洋。他低着头,被汗水浸湿的头发耷拉在额前,看不出生死,体温在冰冷的囚室内蒸腾出苦痛的烟雾。恩斯特被冲洗干净,像装满砂石的麻布袋一样赤身丢回监牢,发起高烧,得了不知什么痨病,咳得脸颊发红,太阳xue和胸前的灼烧痕迹也亮晶晶的渗出血来。他不怎么喊疼或是尖叫,大约终于没了力气,恹恹的蜷缩在角落里等死。

    士兵们对敌人裸体的喜爱到了一种痴迷的程度,这段甚至不分性别(否则为什么戈博夫会看着恩斯特赤身在cao场罚跪示众时咯咯发笑?)这无关性欲,在我看来,更多是对权力的赏玩儿,欣喜发现军装下不过是有一具并不完美,切割便会流血的rou体凡躯。又或许是一种窥私欲。恩斯特是如此名声在外,哪怕是曾经的敌人也不免内化了一些”崇拜“。他是高级军官里在最年轻,最英俊的,当手无寸铁被送进瓦耳塔狱卒们几乎迫不及待要来看看”这婊子被cao是个什么模样“。在这个一切颠倒,卡扎罗斯人给米嘉斯人当狗,男人被女人cao的世界,他被折磨的越厉害我们就越兴奋,好像在来来回回的品味胜利的甜美。然而他从不屈服,用满怀仇恨的眼睛和沾满鲜血的讥笑刺痛我们敏感的战后神经。我们害怕他和他所代表的一切会卷土重来,于是变本加厉,绞尽脑汁用尽花样百出的凌虐手段叫他暂时无法坚强,踩过那头被鲜血和汗水沾湿的金发长舒一口气。柳德米拉甚至提出将他彻底“无害化“,表示一个失去行动能力或是思考能力的“帝国之剑”要更安全放心。贝卡很赞同,谢瓦尔德却投了反对票。

    “太便宜他了!”把脚搭在桌上的谢瓦尔德愤愤不平地说“他必须永远清醒,否则惩罚还有什么意义?”

    柳鲍芙也投了反对票,不过是处于官僚主义角度的考量。“至少得等政治宣传部和情报局的人玩儿完。”

    最后的决策者当然还是卡季卡。她在听完双方陈词后做出了自己深思熟虑地决定。她想要无害化,但也想要忏悔,因此需要恩斯特拥有心智,心甘情愿地为过去所犯下地罪行愧疚流泪。我们始终无法理解卡季卡无来由地乐观,竟如此相信人性本善。更何况恩斯特是出了名的偏执,在模拟死刑被套上绳索的瞬间留下的遗言还是”你们都将以同样的方式死去‘。

    我负责监管七区,和恩斯特交集很少。更何况埃里希对恩斯特评价不高,我也潜移默化中对他没什么兴趣,好像否则便是对埃里希的不忠似的。然而那天当我看到阴影下他苍白瘦弱微弱起伏脊背后,我竟突然生出了一点无可奈何的同情,与其说是对恩斯特惨状的怜悯不如说是情感的投射,就好比做了父母后便不忍孩童挨饿。恩斯特听到我的脚步声,凭借着最后一点残存的尊严和军事警觉抬起头,投来无力而愤恨的目光,五官恍惚间有些像穆勒。我叹了口气,递给他一床还算厚实的被子。恩斯特迟疑片刻,慢慢转换姿势,努力在不暴露隐私的情况下接住,把自己裹好。他盯着我,似乎在准备应对突然袭击或是性勒索,直到看到我转头离去才闷声闷气的说了句什么。

    他和埃里希像又不像。他很懂礼貌,至少伪装的很懂礼貌。我们把他送上法庭时他还能游刃有余,客客气气的展现出些卡扎罗斯军人矜贵的风度,大约是觉得人生还有希望。在第一次被强jian羞辱之后,他脱下所有伪装,用最恶毒难听且没什么新意的词语称呼我们,倒是很符合埃里希对他的形容---一个自以为是,出身低中产阶级,除了血统没有任何值得骄傲,难成大事的肤浅孩子。然而在我看来,他和埃里希一样,是把战斗精神刻在骨子里的士兵,永远警觉,努力抓住机会,随时调整状态应对一切情况。用贝卡的话来说,“这就是为什么我热爱折磨这些当兵的卡扎罗斯人,他们都太有韧性,都不知道自己有多想活下去。”

    埃里希和恩斯特也不太像。我愿意相信埃里希骨子里是个教养良好,很有绅士风度的男人。他能看到我除了“敌人,米嘉斯人”以外的身份。我是人,是比他年幼的乡村姑娘,是为一个词尾后缀变位而抓耳挠腮的普通人也是全米嘉斯数一数二的狙击手。他当然不可能知道我的一切,但他在慢慢观看,慢慢理解,慢慢接纳我是拥有体温,拥有情感,拥有记忆和思想的人而非宣传画上面目可憎,附在卡扎罗斯婴儿身上吸血的寄生虫。长久的爱和恨一个概念同样简单,长久的爱和恨一个固定的人却非常困难。爱和恨都需要太多太多的持之以恒的感情,人难免会疲乏,最终归于平淡,最好的状态反而是寻找到一个平衡点,怀着复杂的情绪去面对和自己共享鱼水之欢的敌人。

    不过我的看法必定是不客观的。人都可以被驯服, 更何况身处为自己量身定做的地狱,

    我亲吻着埃里希冰凉的额头,心想不论他再如何痛恨我,畏惧我,都无法否认他了解我。他知道我的习惯,我的字体,我讲话的语气和接吻的方式。

    恩斯特则不一样。他很傲慢,很刻薄,如果幸运(或不幸)的话,一辈子都可以在怀着纯净恨意的同时被敌人纯净的恨着。没人会期待知道他隐秘的情愫,没人会好奇他被俘虏前的一切。他将以宁死不屈的金发婊子身份存在于瓦耳塔,用恶毒的眼神诅咒每一个伤害或是背叛自己的人。他很自私,永远不可能像埃里希保护穆勒那样保护任何人。更别说脱下外套给敌人取暖,他的世界里只能有一个英雄,一个主角,那就是永不言败的帝国之剑约阿希姆·恩斯特。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让自己感觉更好,彬彬有礼地告诉我们他确实是高贵更有文明,远胜于我们的种族,他压根不愿,也没法分辨出我们具体是谁,看不到除了“米嘉斯婊子”以外的身份,甚至用了很久才认出监管自己的一直都是卡季卡。他让我觉得他好像在演一场无人有资格观看的话剧,我们是道具,剧情是酷刑,结局是殉道。

    他这样对我们,我们也如此对他,甚至默契的避免直呼他的名字。不过仅凭我对恩斯特稀少的了解也能分辨出他尖叫的声音不太对劲儿。

    恩斯特的呻吟有点暧昧。

    我们都没说话,隔了好一会儿,贝卡和柳德米拉率先憋不住,吭哧吭哧地笑了出来。“我的天啊,你在cao一只兔子。” 贝卡说。

    “兔子可发不出这种声音,”柳德米拉掐住卷发男孩还带着稚气的脸颊,让他年轻湿润的嘴唇嘟成一团,“好孩子,说说看,他叫起来像什么?”

    真奇怪,明明我刚刚才听到他介绍自己的名字,现在却一点印象也没有了。起初我还努力记住每个卡扎罗斯味儿浓重的名字,威尔汉姆,海因里希,洛塔尔,乌尔里希,埃尔温,弗洛里安,等等等等。可不知道是从何时开始,我也疲惫了。囚犯们来了走走了来,有的被挑走,有的调到劳动营,有的被处死,有的被被送给卡季卡,除去那些很有特色或是长久没人要的战俘外,大多只留下模糊的面孔,在记忆里融成了极其相似的一张脸。如果你要我描述沃尔夫冈·伯恩德(我记得他是我认识的第一个叫沃尔夫冈的人)或阿尔弗雷德·哈克斯(还是哈恩),我只能说“很普通标准的卡扎罗斯男人”,除此之外再无半点记忆。我所有困惑相悖的柔情和爱都给了家里那两位或郁郁寡欢或唠叨cao心的卡扎罗斯人,工作也因此局限成了工作。我依然有性欲,依然会和姑娘们在午餐时或是巡逻时讨论哪个区新来了一块嫩rou,但他们对我的意义无限接近于零,甚至不如我亲手掐死的士兵---那是我第一次如此清晰地感到生命从手中流失,我还记得他棕色的眼睛如何一点点失去光彩,在身下搏动的双腿如何瘫软,我甚至还记得他在打斗中意识到我是个女人后的惊诧和他尸体焚烧的味道。然而我也仅仅是记得,没有愧疚,没有兴奋,没有好奇。

    阿洛伊斯!

    我想起来了,他叫阿洛伊斯。

    阿洛伊斯惶恐的看着恩斯特勾住身子喘息。金发上校不再求饶,只是瞪大眼睛咬紧牙关,屏住呼吸,努力吞咽尖叫,我几乎能看到被心脏蓬勃泵动的血液如何违背心智,将那满怀恶意的药物带进每一个角落,在神经上留下无法愈合的诅咒。阿洛伊斯不是处男,就算曾经是现在也不是了。他望着恩斯特的眼神懵懂而迷茫,鼻子下还沾了一抹鲜红的血液,能叫最残忍的屠夫心软。

    “像......”,他眼神飘忽不定,几乎要落下泪来,“像个女人?”

    看来阿洛伊斯不是个聪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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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着满身是血的阿洛伊斯被换好衣物的赫尔佐格拖进卡季卡的医务室,恩斯特也开始了新一轮的表演。我不清楚那药物的具体功效,也不想知道,但从恩斯特的反应来看,一定相当难受。

    他不再挣扎,眼球却不可控制地震颤起来,筋挛着像一只即将死去的爬虫挺起腰部,把阿克西尼亚吓得连连后退。恩斯特砰地一声从桌上摔下,费力的靠手臂艰难移动,似乎从腰部以下全部瘫痪。他爬了一会儿,下身赤裸狼狈的在寒风中微微颤抖,最终在会议室发出意义不明的哀嚎。

    “我在哪里!”他大睁着眼睛,却好像什么都看不到了似的嘶吼着,“我的士兵,我的部队呢?我的坦克!阿伦斯,你去哪里了!我的坦克呢?”

    说话间恩斯特看到了卡季卡,忽然清醒过来,条件反射想要站起来逃跑,却在支起身子的一刹那头朝下瘫倒在地。“你!”恩斯特顾不上脸颊的划伤,堪称戏剧化的挥动双手向后移动,“你把我割开了,滚,你这个米嘉斯婊子!” 恩斯特饱经凌虐的皮肤上不知什么时候透出一种怪异的青红,因为某种深入肌理的恐惧而忘记耻辱,不知怎么竟爬到了埃里希旁边。

    恩斯特抬起眼睛,双手紧紧扣住吓得快要昏厥的埃里希,充满期待的往他身上爬,明白言下只有

    这么一个过去相看两厌的同僚对自己没什么恶意。他咬牙切齿,呼吸的热气灼痛埃里希的手背:“你,你是克莱茨,第十六部队的,你有辆绿色的车。快!带我离开这里!这是命令!”

    埃里希呜咽着不只如何是好,手被抓的发红,语无伦次:“不要,松开,恩斯特,对不起。我没法救你,对不起。”多愁善感的小麻雀又哭了,泪水噼里啪啦的掉在恩斯特的脸上,又可悲又好笑。

    这显然不是我一个人的看法,因为谢瓦尔德慷慨的邀请我们也加入游戏。我附在埃里希的耳边,将对话翻译给他,享受着他握在我手臂的力度:“你可以穿着衣服,也可以脱掉,和我在一起,或是和他在一起。”

    “可是我已经给你我的所有了。”埃里希急切的呼喊着,行云流水的跪倒在地,双手搭在我的膝盖上,不需要任何联系便开始相当熟练的哀求,好像被激发了与生俱来的本能。“求求您了,恰尔洛夫,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做了,对不起,对不起,我已经说了无数遍了,还要怎样你才知道我已经不会再犯错了。”埃里希说的声泪俱下,痛苦万分,不顾自己的失态惹得贝卡哧哧闷笑:“把你那天振振有词的劲儿拿出来呀,大参谋,这么思维缜密,怎么现在才开始为自己谋划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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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下了药的恩斯特是个很yin荡的“动物”。他被融化了,所有尊严与理智相关的特质都在rou欲中堙灭,往日清明桀骜的蓝眼呈现出呆滞而痴狂的神情,嘴唇红艳艳的,睫毛潮湿,呼吸粗重急促,鼻梁上也挂了一层水雾。不知道是谁在他的下体插了一根细长的尿道针,随着身体起伏不断碰撞地板,发出细微的叮当声,一如故乡有名的风铃。

    恩斯特把头搁在埃里希的膝盖上,极其富有性暗示的一前一后挪动,浅粉色的rutou在他的毛呢西裤上蹭的发肿发红,被从后面cao他的阿克西尼亚捏的连喘带哭。埃里希把手放在椅背上,身体尽力向后靠去,好像第一次看格略科跳舞得卡季卡,尴尬的手足无措。恩斯特双手被反绑在身后,重心向前,下巴正好卡在埃里希两腿的间隙里,舌头也因为喘息微微伸出,比狗多不了几份心思。

    “他好柔软,”阿克西尼亚惊诧好奇的戳弄着男人的瘦削腹腰,引起又一阵色情的呻吟,“我,我不知道,他能承受得住么?为什么会这样?他不像个...坏人。”

    “阿克秀莎心软啦,我的小天使。”谢瓦尔德砸砸嘴,一只手搭在我的肩膀上,“都怪你,恰尔洛夫!”

    “这叫恩威并施,谢瓦尔德同志。”

    “现在是什么?”她眨动那双狡猾明亮的蓝眼睛问。

    “当然是恩了,给伺候我的小混蛋一点娱乐活动散散心。”我把埃里希拉进怀里亲了一口,“你知道卡扎罗斯狗,都是这样,精贵懒惰的娇气鬼,天天哭哭啼啼,吵着要见自己的战友。”

    “这下见到了,可满意,克勒斯。”谢瓦尔德笑嘻嘻的问,发现埃里希没回答后故作慌张地说,“完蛋了,恰尔洛夫,咱们把这个可怜虫吓傻了,你干脆趁机换一个新的吧,比如那个小王子,年轻又有活力。”

    我夺过她手中的烟抽了一口,对埃里希吐了出来。他被呛到了,但没敢咳出声。“算了吧,太年轻还得重新调教。这就像射击一样,用惯了一把枪,哪怕再老再不方便,只要时不时上上油,通通管,一样是最契合的。”我把烟顺手按灭在恩斯特的手心里,他尖叫着翻了个白眼儿,看上去更像穆勒了,带血的唾液晕开在埃里希的膝盖上。“再说了,傻了更好,漂亮傻子谁不喜欢啊,看看贝卡的小音乐家,乖的像只猫崽子,又省心又养眼。”

    “哦!是的!他那双眼睛,啧啧,真跟帕罗亚的天空一样。”谢瓦尔德惆怅地说,“我们都说那样眼睛的男人要打碎无数女人的心来装点斗篷,没想到他拧一把就喵喵直叫。”

    阿克西尼亚被谢瓦尔德冷落在一边十分不满,于是将满腔怨气全都发泄在恩斯特身上。像所有这个年纪的姑娘一样,她急于表现的凶狠果断,满不在乎,不是孩子也不是女人,像只气势汹汹张牙舞爪的小狼,能把你咬的鲜血淋漓也能被摸的塌下耳朵。

    恩斯特几乎失去了语言能力,只是睁着一双如婴儿般的眼睛,半张着嘴喘息,因无法缓解的欲望而发出破碎且毫不掩饰呻吟,“不,”他昏昏沉沉的用脸颊去蹭埃里希,“我不是......”

    话音未落,恩斯特的两条腿便被粗暴的分开,血淋淋湿漉漉的后xue不雅的露在外面,不太性感,但很可笑,随着呼吸缓缓张合。某个士兵拿起一只形状奇异的yinjing,轻轻绕着臀部打转。微弱的刺激被药物无限放大,恩斯特抽搐起来,脚趾在地上挪来挪去,一副yuhuo中烧的难耐模样。他浑身都成了粉红色,像个俗气的娼妓又像只求偶的鸟,毫无意识的扭动着屁股,嘴里哼哼唧唧的说着点什么。

    士兵们把恩斯特拽起来,七手八脚地安置在椅子上。他不停的瘫软下去,以至于要被拖着腋下才能保持平衡。一个姑娘抓起他的下巴,给他灌了一点香槟,一半进了鼻子,一半浇在勃起的yinjing上。他歪向一边,呛的连声咳嗽,头发也紧紧黏在脸颊上,很快被重新恢复到原来的姿势。士兵们把他围在中间,好像他是个什么新奇的娃娃会是从别的城市来的学生似的。

    “我在哪里?”他虚弱又无辜地说,“我的肚子好难受......”

    “你在家啊。”贝卡假惺惺的抚摸着他的脸颊,“你在害怕什么,我的小约亨。“

    恩斯眯起眼睛想了一会儿,沉重的摇摇头,“不是,这不是我的家,我的家在......”

    “这是你的新家啦!”贝卡真是个天生的骗子,“你打赢啦,这是长官给你的奖励,你有一个大别墅,还有这个。”

    说完,贝卡示意两边的人把他抓起来,在椅子上放了一个又粗又长,甚至带了倒刺的yinjing。“来,乖乖坐下去,等总统来接见你。

    恩斯特楞楞得一一照做,在臀部碰到yinjing的一刹那忽然短暂的恢复了一点神志。他尖叫着奋力向上挣扎,胳膊被抓出了几道血痕,肌rou修长的赤裸双腿无助的蹬来蹬去,最后一个打滑,失去了平衡,士兵借机用力一按,把他钉在了板凳上。

    “啊!”恩斯特疼的浑身颤抖,好像被雷电从体内劈开了,带着凳子一起摔倒在地,yinjing夹出了一些猩红的内壁,随着动作又被重新吸了回去。他被扶起来,拜访成一个跪地撅屁股的别扭姿势,高高的趴在桌上,远看像儿童画里的圣诞烤猪。我被这幅场景震惊的目瞪口呆,那刑具一般的性器几乎是个细花瓶了,他怎么还没死去?

    恩斯特肩胛骨突兀的几乎要刺破皮肤,腰下塌,脖子往上伸,姿势如苦行僧,尖叫如牲畜,泪水和鼻涕糊了一脸,疯疯癫癫的青筋凸起。他确实是个强壮的男人,能承受的要比寻常人多得多,尖叫挣扎的也更夸张更凄惨。他所有的肌rou和活力全用在歇斯底里,刺破耳膜的哀嚎上,几乎没有力气保持平衡。然而很快尖叫也停止了,在谢瓦尔德的授意下,戈博夫不情不愿的把小臂粗的yinjing塞进了恩斯特的嘴里,来来回回抽插,抱怨说“除了热乎一点趣味也没有”。恩斯特被噎的眼睛都要突出来,鼻子也开始呛血,很快被射的干呕起来。他的肛门成了一个小小的猩红圆洞,整个人侧卧在地上奄奄一息的咳嗽,jingye不知怎么回事儿竟然从鼻子里喷了出来,弄的我们又恶心又兴奋。发生在恩斯特身上的早已不仅仅是强jian和性欲,而是彻彻底底的暴行。

    按照惯例,他又一次被冲洗干净。

    贝卡用力碾压恩斯特的yinjing,疼的他连连哀嚎。“怎么啦?”贝卡问,“你大声说出来呀?”

    恩斯特涨红了脸,跪坐的大腿都开始抽搐了,浑身遍布青紫:“好疼,这很难受,不要再弄,求求你停下吧。”他以往讲话语速都挺慢,音调也很低沉,口音不甚明显,俨然是个老成持重的将领形象,现在看来那多半是为了服众所制造的假象。我听到了他真正的声音,柔软,略细,带着点不知道哪里的腔调,很年轻也很可怜,不是属于战争的声音。

    贝卡大发慈悲解开了手铐,恩斯特在抽出yinjing针的一瞬间翻了个白眼,抽搐着软在地上,带血的jingye喷了一地,甚至弄到了埃里希的皮鞋。

    埃里希一贯洁癖,恶心的不知如何是好,连蹭两下都没弄干净,彷徨的转身想去拿张手帕。我习惯性的要弯腰给他擦,忽然想到还在瓦耳塔,于是赶快正色,摆出一副凶狠的样子制止。

    “哎哟,怎么把您的鞋搞脏啦?”贝卡笑的露出两排洁白的牙,鼻子也皱起来,“快”,她压着揣揣不安的金发上校,让他的鼻子贴到地面,屁股翘起来,用卡扎罗斯语说:“约亨小狗,去给大军官清理清理鞋子。”

    “不,不是狗!”恩斯特无力地挣扎,脸颊和地面摩擦,出现了几道血痕,臀部却情不自禁地忘贝卡腿上蹭去。贝卡不深不浅的用大拇指往他肛门口捅去,就是不肯碰到那个能叫他舒缓积攒性欲的点。“夹的真紧啊,小婊子。”

    果不其然,恩斯特发出嘤咛,胯下湿漉粘稠,顺服的低下头,不紧不慢的把埃里希的皮鞋舔得干净锃亮。随着贝卡的手指越来越深,他也慢慢的抬起头,眯着眼睛露出一副满足的痴态。他行为意图中的不连贯性证明他,战无不胜的帝国之剑,在坦克和鲜血上舞蹈的领袖已经失去了和过去生活的最后一丝链接,他的思维。

    我想埃里希也十分清楚这一点,因为他正发出蚊吟般的悲鸣,“我很抱歉,我很抱歉。”埃里希好虚伪,这和他本无一点关系。不论如何,恩斯特上校都要在活着的时候被瓦耳塔碾成齑粉,所以何必道歉,他还没明白这不过是复仇的日常么?难道他天真的以为在他看不见的地方,战友们的生活还在继续么?难道他以为自己才是最不幸的那一个么?

    更何况假如真是他的错,为什么声音小到像在默念?

    红色的舌尖很快的擦过嘴唇上最后一抹jingye,恩斯特像只被打湿的猫一样舒展着身姿,随即被两个士兵摁倒在地。我伸出一只手指,抹去埃里希鼻尖的泪珠。他抽抽噎噎的看了我一眼,闭上眼睛,小心翼翼的伸出舌头顶了顶我的指尖,然后慢慢把它勾进自己嘴里。他没有吞的很深入,我也不想过多勉强,任凭他的舌头勉强碰到第一根指关节,像幼鹿一样轻轻吸吮我的指尖。

    “看看我,埃里希。“

    他睁开眼睛,我的心里忽然一抖,多漂亮的眼睛,和那些浅薄的蓝色或是清透的鲜绿色不一样,它们是灰绿色的,没有一点值得画家称赞的地方,像风景画日历里洛夫城雨后的草地,严肃沉静,积满泪水。埃里希看着我,除了绝望没有太多的情绪,嘴角甚至带着一丝苦笑,似乎在说敌人的手指总归比jingye好。我看着他寡情的薄唇,回忆起上次舔去我指尖的鲜血后少校还能挤出一两句尖刻的评论,现在却驯服的如刚从屠宰场救回来的牲畜。

    我捧住埃里希的脸颊,吻上他的嘴唇,“我不想再看了,我们换个项目吧?“我说,“你想干什么?”

    埃里希顺从的低下头,让我去吻额头,这是我的习惯。“我想要为您服务,长官。”他说,手指无力的搭在我的膝盖上,很笨拙的表现出邀请的姿态。

    带埃里希走出房间的前我最后看了一眼恩斯特,他正双腿缠在柳德米拉腰上,整个人被折成了两半儿,嘴里不停的喊着胡话,rutou被用口红画了几个乱七八糟的图案,身下则是过去的部队旗帜。下一个人将他翻成跪趴的姿势,手肘撑地,嘴里也很快被塞了一根yinjing。那是被反剪双手的威尔汉姆,双腿确实相当漂亮。

    我忽然感到有些唏嘘,恩斯特有形状很美好的嘴唇,但是再也没有人会吻它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