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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罚,不若罚我来当这领路人可好。”这话听后桑微想了想也没什么,毕竟也算是宫廖多年的尊者,一个口误也确实算不上什么。于是她道:“这原本也不是什么大事,也许你们的灼流尊者对你是很好的,所以你还尊敬着他,只是毕竟你们灼流尊者已经犯下如此大事了,在我们这些外人面前你最好还是收一下吧。”宫廖看着桑微,目光很是真挚,道:“姑娘金口玉言,引人深思,在下铭记在心,必不敢忘。”桑微大咧咧摆了摆手,道:“只是小提醒罢了,算不上什么。”只是她说完这话后莫名的感觉有点冷,她赶紧回头望了眼桑乐,发现桑乐眼神很是冰凉。桑微吐吐舌头,默默的退后一步。晏瑕看的出来,这人自出来后眼神有事没事的飘到了桑微身上,刚才虽是告罪,实际却是要和桑微一起走,引得桑乐十分的不满意。于是晏瑕开口道:“我们来此,不全是为了灼流尊者。”宫廖并没有顺着他的话说,而是转折道:“还未请教几位名字,远来是客,几位来此千里迢迢,路程艰辛,浮屠该是好好招待各位的,刚才是小辈不懂礼貌,望诸位大人有大量,不与这些小辈计较。”晏瑕发现这人寥寥数语,滴水不漏,轻易便将这些做早课弟子失礼的行为大而化小,小而化了了。但晏瑕并非是那种按照世间礼节走的人,于是他冷嘲道:“这世间只有惩罚罪人的手段,哪有嘲讽找寻真相人的行为,这种作为,若到武林上,岂不是步步皆错。”宫廖听着晏瑕说完这话,目光没什变化,只是嘴唇似乎有些抖动,似乎是想要说些什么,但却被生生的压了下去,仅过了一个眨眼的时间,宫廖就转身对那些做早课的弟子说:“现在从这里跑到后山是个来回,算是对你们今早的惩罚。”弟子听后急忙起身,不敢有怨言,排好队列,纷纷跑了起来。晏瑕看到这一幕,看向宫廖的目光很是探究,宫廖这人年岁并不是很大,大约和宫寰一个年纪,然而却在浮屠有如此威望,几乎一个命令能让浮屠的众人立刻执行,而丝毫没有多余的话。宫廖在浮屠有这种能力,兼之是宫寰才当上的尊者,晏瑕怎么想怎么玩味。宫廖看着晏瑕探究的目光,解释道:“他们这般听我的话只是因为我入浮屠早了些,算是看他们长大的,所以他们才如此信任我。”晏瑕对于这一解释不做评价,只是想起自己似乎还没有介绍自己,于是道:“说来说去似乎还没有介绍过自己,在下晏瑕,无门无派。”宫廖其实有些猜到了晏瑕是谁,不怪其他,世间传播最快的便是传言,宫廖之前听闻有一个叫嘉洵的人破了灼流案,之后便爆出这个叫嘉洵的人是瞒着自己的身份,本名叫做晏瑕,乃是当年那个晏明州的后代,他最大的特点便是长相俊美,背负双剑。宫廖这些想法在脑海闪过一瞬,他接着道:“原来是晏瑕公子,晏公子年少有为,纵然我远在浮屠,也是听过晏公子的传奇的。”晏瑕依旧是按着自己想法说着:“不过是别人谬赞,况且我初出武林,不过是做了一些出格的事罢了,实在不值这一声传奇。”晏瑕在想是不是一个人过完一生后才能够断定呢,过早的评价是不是意味着这个人的未来就要与之后相反呢,诸如灼流,生前是个降恩的尊者,死后却是个残忍的恶人,又诸如程穆,二十多年前何等风光,如今却快要晚节不保,晏瑕不愿再想下去,怕自己陷入这里面出不来。宫廖只当他是在自谦,毕竟在晏瑕的这个年岁,不认为自己与众不同的年轻人太少了,他们更多的觉得自己是与众不同的,能成就别人成就不了的事业,尤其这种像晏瑕这样年少成名的人,不狂妄些都对不起他的年纪。不过也正是因为晏瑕的所谓“自谦”,宫廖对晏瑕的观感很好,毕竟还真可以说是十分礼貌了。宫廖称赞道:“原本我还想着怎样的人能被武林这般夸道,这当面一看,果然名不虚传。”晏瑕笑笑不再言语,怕是再说下去就要在自谦和传言间周转许久。沈喻看着他们谈了这么久,到没什么不耐烦,只是语气淡淡的介绍了自己:“在下叶惊寒,如今我只是一行者,并非武林人,只是闲来无事,随意逛逛,公子不会拦着我吧。”宫廖也想起了叶惊寒的传闻,年少天才,他道:“远来是客,自然欢迎。”桑微看着他们介绍完了自己,于是也就跟着介绍了自己和她的师姐,桑微十分直率,连着她师姐也一并介绍了,宫廖对桑微十分有好感,自然一顿侠女的夸着,恨不得将所有的词汇都点缀到桑微身上。晏瑕知道桑微和他很像,都是对比武更感兴趣,对于这种夸赞并无感觉,宫廖夸的十分真挚,桑微没有收到丝毫感动,宫廖反而收获了桑乐的冰冷的凝视。宫廖夸了一会,夸的口干舌燥,发现桑微没有一丝感动的意思,他看着其他人等着他,终于发觉他们已经在这站了很长时间,十分的不礼貌,宫廖有些尴尬的摸摸鼻子,赶紧告罪。这告罪的内容说的十分的真诚,说自己与桑微姑娘一见如故,这才耽误了时间,希望这些人能原谅他一类的,在他说完后晏瑕和沈喻确实没什么感觉,桑乐的脸色越来越冷,简直要凝上秋霜,而桑微听后有些惊讶,道:“我有喜欢的人了,你不用和我一见如故了。”宫廖受到了极重的打击,后半程带路都有些恹恹的,没什么神色。第94章九十四晰宫廖几乎可以说后半程一直没有说过什么话,他将这四人领到了客房,给他们布了茶水糕点,终于脸上有了神色,问道:“不知几位来此所为何?”晏瑕将刚才和开门那个弟子所说的话又和他说了一遍,宫廖眼里泛着惊讶,很自然的问道:“宫寰尊者今日正在祈福,还要几柱香的时间才能出来,不过他竟然会邀请你们来浮屠。”晏瑕疑惑道:“很奇怪?”宫廖看着晏瑕的不理解,脸上泛着苦笑,道:“宫寰尊者是这些年以来难得一见的天才,素来孤傲,我等皆是普通人,入不得他的眼,我还没见过哪个弟子能有此殊荣被他邀请,所以有些好奇究竟是何等人物能被他高看一眼,不知晏公子能否讲上一讲你如何听宫寰尊者相识。”晏瑕想起和宫寰第一次见面,他脸上算是言笑晏晏,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