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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迪许一只手固定住兰波的腰,另一只手抚慰兰波下身的欲望。兰波刚开始还很配合,乖乖分开腿,随便凯文迪许玩弄,但玩完前面玩后面就不行了,兰波腹部收紧,脚尖绷直,两条大长腿翘在半空中,不自觉夹住凯文迪许忙于开拓的手。“分开腿,听话。”兰波大腿间又湿又热,手腕被夹住不容易活动,此时他第二根手指已经戳进去,再一用力全部没入,兰波不舒服,夹得更紧了些。“啊!”他惊叫了一声,裸露的胸膛摩擦着凯文迪许的上衣,“别再……可以啊……我自己做过扩张了……”“直接进,你更难受。”凯文迪许比兰波力气大太多,兰波根本挣扎不动,他只能可怜兮兮地缩在他怀里吞下第三根手指。凯文迪许的手指很粗糙,进出刮着肠道内壁既疼又痒,兰波难受得直哼哼。他脑袋顶着凯文迪许的肩膀,像受惊的小动物似的往凯文迪许身上挤,兰波洗完澡以后没擦干,如今蹭了凯文迪许一身水,两个人湿黏地缠在一起,却没觉得穿着湿了的衣服难以忍受。在粘液的润滑下,手指进出逐渐顺畅,兰波适应过来后,拉低凯文迪许的脑袋,凑上嘴去吮吸他的舌头,夜里很静,好像能听见唇齿间咕叽咕叽的水声。手上的动作不知什么时候停了,手指停留在兰波躯体深处,兰波忽然挣扎着从凯文迪许腿上下来,手指被他推挤出来,他伏跪在书桌下,身体夹在凯文迪许腿间。兰波仰头看一眼凯文迪许,眼角眉梢都灌满了色气,接着他舔舔嘴唇,缓慢地靠近那个部位。他隔着裤子去舔坚硬的凸起,仿佛在舔一根糖果,布料被唾液浸湿,出现一团暧昧的深色。很明显,凯文迪许情动了。他皱着英挺的眉,单手插进兰波湿润杂乱的卷发间,按住他的头加深快感。兰波用牙齿叼着裤链,尝试着往下拉,但他从来没有用这种方式干过这样的事情,试了几次都失败了。凯文迪许一把将他从桌子底下拖上来,让他跨坐在自己腿上,他动作有点急躁,进来的时候也没跟兰波打好招呼。纯白睡衣颓落在地上,椅子上叠坐的身影浮动。“哈啊……嗯”精瘦的腰身绷出弧度,兰波腹部收紧,膝盖跪在椅子上,大腿肌rou用力,自己扶着凯文迪许的肩膀开始上下动作。他皮肤白,没过多久脸上就泛红,凯文迪许抬手抚摸他的脸颊,却被他张口叼住手指。下面在吞吐,上面也在吞吐。唾液从兰波嘴角流到胸膛,在灯下画出亮晶晶的一条线,兰波的表情就像个瘾君子,他着迷地舔着凯文迪许的手指,自己玩得很开心。凯文迪许把手抽回来,他还追着又舔了两口。“舒服吗?”凯文迪许替他拨开散落在额前的乱发。“不舒服,做什么爱啊。”兰波说这句话随意得很,他一直是个享乐主义者。还能说出一句完整的话,那就是还没到特别舒服的程度。凯文迪许双手扶住他的腰,十分轻易地拿回主动权。“搂住我的脖子。”他说完便从下往上快速冲撞,兰波被顶得差点从他腿上翻下来,慌忙用双臂搂住他的脖子,上身紧贴着凯文迪许的胸膛,即使是这样,他还是被顶得一直往上耸。身下仿佛着了火,又有可能是在骑一匹快马。凯文迪许把他塞得满满的,每一次动作他都能感觉到带着细微疼痛的摩擦,摩擦之后是无法用语言形容的某种瘙痒。他不受控制地张嘴呼吸,舌头抵着下牙床,眼神涣散。兰波骑在凯文迪许身上,脸面对着凯文迪许身后的窗户,窗户不是平面的,而是有向外凸出的弧度,书桌这个位置像是被窗户包裹,既漂亮又实用的设计,白天书房里的采光一定不错,然而夜晚这面窗却成了兰波放纵意识的媒介。窗外的黑夜很遥远,也许在另一个世界上,兰波看见另一个世界的自己,他恐惧到窒息,脸贴着凯文迪许的脖颈,他需要一些温暖甚至狂热的东西,不然真的会活不下去的。“嗯嗯……不够……再快点。”凯文迪许挑了挑眉,他还是头一次被情人如此催促。于是,他直接抱着兰波站起来,扳着他柔软的臀部深深地往里顶,每一下都要把兰波肺里的空气全部挤出来。兰波喘着粗气,意识几乎被撞散,他发现自己被摁在桌面上,双腿大开架在凯文迪许肩部,沉重的书桌被顶得发出摩擦地板的尖声,兰波就是个被玩坏了的娃娃,他双眼直直地看向天花板,所有的冲击他都接纳。“哼啊……哈……将军……还要啊啊……”凯文迪许压着他极速抽.插,不久后下身一热,泄在他身体里。兰波腰背弓起挣扎了一下,没有效果,他又倒回桌面,白皙的身体钉在暗红平面上,有一种被凌虐的美感。凯文迪许往深处顶了两下,热液射尽后才退出来。白.浊被带出红肿的小口,挂在臀尖,最终因为重力滴在地上。凯文迪许很满意,他提上裤子,俯身亲吻意识还在迷蒙中的兰波。“再来一次……好不好……”这是兰波恢复意识后的第一句话,他敞着腿坐在桌子上,身上不着寸缕却没有半丝害羞。“去你房间等着,我还有工作。”凯文迪许早恢复了自己衣冠楚楚的模样。“不,现在就要,一会儿我就睡着了。”兰波撒娇地挂到凯文迪许身上,黏糊糊的液体脏了他的衣服。凯文迪许治不了这个小东西,其实也不想治。他抱着他重新插进去,欲望像铁棍一样捅进兰波湿软温热的体内,兰波颤抖着收缩几下,爽得凯文迪许差点爆粗口。“老实点。”他没有立即抽.插,而是抱着他走动,移动间细微的摩擦都容易勾出火。“……去哪呀。”兰波声音闷闷的,他做完一次不可能不累。他顶了两下解解馋,贴着他的耳朵告诉他,“去隔壁,我们到床上忙。”书房的门被打开,凯文迪许在走廊上没忍住,把他挤在墙上顶弄起来,他们在走廊这一侧做.爱,走廊另一侧是栏杆,栏杆外是客厅的上空,黑暗里,兰波痛苦中夹杂欢愉的呻吟声在整栋房子里冲撞。片刻后,凯文迪许才意识到兰波的叫声有点大,他捂住他的嘴,只让他发出呜呜的声音。墙上怎么能比床上舒服呢,凯文迪许抱着兰波继续未走完的路程,两人纠缠着撞开卧室的门,躯体砸在舒软的大床上,这一砸使凯文迪许插得跟深了,兰波喉咙里发出哭腔,身体抖动到仿若痉挛。他将他翻了个面按在床上,强行从背后侵入,兰波咬着牙承受他的全力撞击,不时发出几声闷哼。凯文迪许力气太大,每顶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