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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个小偷。葛林若先生,您怎么会邀请这样的人?我的耳环是我丈夫结婚纪念日送的礼物,我平时都不舍得戴。”“……我感觉到不对劲,耳朵上的耳环没了,才发现这个女人拿着我的耳环!”分散在大厅各处的客人们叽叽喳喳地小声议论,几个刚才还跟珍妮弗聊天的人看向她的眼神都是满满的嘲弄与不屑。贵妇人对珍妮弗翻了个白眼,高高在上。不是的,她们并不是陌生人,珍妮弗是她丈夫的情妇。兰波耐心十足地听完贵妇人的陈述,面向珍妮弗,法官似的宣判:“威廉姆斯小姐,请您向怀特夫人道歉。”“我没有。”珍妮弗眼眶里噙着泪水,凄切地辩解,“她耳环掉在地上,我。”兰波没听她说完,重复一遍之前的话,“威廉姆斯小姐,请您向怀特夫人道歉。”珍妮弗分明也是兰波邀请的客人,兰波主人家的一碗水却没能端平。她本就不是一朵小白花,更何况遭到如此污蔑,明艳的脸上逐渐露出羞愤的神情。怀特夫人又怎样?她老公已经向我保证要跟这个惺惺作态的老女人离婚!手中的高脚杯在盛怒下一倾,怀特夫人连同站在她身边的兰波都遭了殃。“嚯,厉害!”盖尔醉醺醺地凑上来幸灾乐祸,“兰波你这小子头一次享受这种待遇吧,啊哈哈哈哈。”“不就是耳环嘛,来,美女,你想要多少,我送你多少。”盖尔胳膊搭在珍妮弗肩膀上,环住她的脖子,逗猫似的抚摸她的下巴。怀特夫人被小贱人泼了酒,怎么能忍下这口气?!她不顾贵妇的身份,踩着十五厘米的高跟鞋就想手撕小三儿,兰波见这形势连忙稳住她,没让这俩人直接扭打在一起。珍妮弗可不愿意被盖尔这种人占便宜,当即一个巴掌扇上去,“流氓!”她咬牙切齿,心里暗暗地发誓:你们给老娘等着!一刻也不想多待,珍妮弗穿着被红酒染色的淡蓝纱裙,迈着女王般的猫步,昂首挺胸地从看戏的众人面前走过,远离这个丢人现眼的地方。随即,众人各自玩乐,只当是个荒唐的小插曲。兰波正温言细语安抚靠在他胸前的怀特夫人呢,杰斐特又气势汹汹地上前,身后跟着他那俩保镖,“让这女人离你远点儿!”兰波瞥他一眼,继续搂着突然之间更伤心的女人,盖尔正喝醉了酒坐在不远处的桌面上晃腿,闻言煽风点火:“兰波,你这口味变得有点儿快啊。”“您需要换衣服,我们换一个地方?”兰波没理两人,只低头问怀特夫人。这女人没想到经此一闹还能勾搭上兰波·葛林若,她家里那位都两三年没着家了,她憋着气整天丧丧地守活寡,珠宝换来换去又没人看,近日里发觉老得更是厉害。“那就麻烦葛林若先生送我回家吧。”家里只有埋头干活的仆人,哪里也没有家里更能掩人耳目。神仙教母为灰姑娘施好仙法,南瓜变成马车,老鼠替代骏马,梦幻的夜晚才刚刚开始。–“要不要来点酒?”凯瑟琳望向凯文迪许,晃晃手中的玻璃高脚杯。米黄色的灯光将气氛渲染得温馨而柔和,凯文迪许坐在窗边的沙发上,月色撩人,他摘下眼镜,食指和拇指按捏鼻梁。“少一点。”他点点头。血一般暗红的液体从醒酒器中缓慢流入高脚杯,人拿着酒杯走动时,红酒轻轻地摇,挂在玻璃杯内壁上,玻璃泛红,然后这点红色逐渐褪去,又变回原来透明的玻璃。凯瑟琳将量少的那杯酒递给凯文迪许,她身穿淡粉色丝绸睡衣,就近倚坐窗台,小口小口地酌饮红酒,抬手间,宽松的睡衣袖子滑落,皓白的手臂裸露风光。凯文迪许的注意力却不在此地。“你在想什么,凯文?眼睛都不眨。”凯瑟琳的语气略带抱怨,她做了个生气的表情,紧接着便破功笑出声来,鼻翼上的小黑痣俏皮可爱。凯文迪许沉默片刻,竟然诚实地告诉她:“兰波·葛林若。”“他是谁?”她已经从凯文迪许的眼神中猜出些什么,但她佯装镇定,若无其事地跟他谈论另一个人。“你不认识。”凯文迪许略微垂眸,他似乎在笑。–兰波借月色看清墙上挂表显示的时间,他扭头对刚换好干净衣服的怀特夫人说:“现在正好是晚上十点,夫人,我计划在十二点时离开,这段时间我们做些什么呢?”客厅里没开灯,她将所有仆人都早早赶去睡觉,这里只有两个人,矜持的面具反倒成为累赘。于是,她主动把兰波扑倒在沙发上。谁不爱年轻新鲜的身体呢?男人喜欢,女人同样喜欢。–“他……很特别,你如果见到他也一定会喜欢。”凯文迪许抿了一口酒,像是在掩饰害羞的神情。凯瑟琳藏在背后的手死死地攥紧,她努力了这么多年,自以为占据着凯文迪许心目中.特殊的存在,自以为真正地获得他的爱情,她觉得他是个成熟男人,不擅长表达感情,然而他说起那个兰波就像是刚谈恋爱的愣头小子,她却更像他一位可以交心的友人。“你喜欢他?”凯瑟琳望向窗外。“很奇怪……我不知道,也许不是。”–瓦维娜大街,夜晚的红灯区好比女人最鲜妍的年纪,一排小白楼有象征洁净的纯白外表,也有肮脏不堪的内里。欢爱声从没关紧的窗户里流出来,仿佛自然环境里的虫鸣。安吉丽娜惊恐的表情在月光下显露,窗帘扯断,人影从三楼坠落,直接砸在马路上,鲜血脑浆飞溅。一辆黑色的车发动,从破碎的尸体边安然地驶过。–不知道是谁这么晚了还来拜访凯文迪许,凯瑟琳虽心中郁闷,还是款款地从楼梯上走下来。“是你啊!”她有些惊喜。来人皱着眉思考片刻,进而恍然大悟,笑着回道:“那位戴帽子的女士!您是温特夫人,难怪。”兰波没说为什么难怪,只回头看向凯文迪许。方才,兰波进门时已经热情地问候过卡佩将军,凯文迪许睡衣的纽扣崩掉一颗,侧颈蒙着细汗。凯文迪许见到他俩似乎认识的架势,表情有点奇怪。凯瑟琳无意识地将头发别到耳后,她问:“你是?”“介绍一下,这位是兰波·葛林若先生。”凯文迪许咳了一声,手虚握拳,掩住嘴。凯瑟琳的微笑凝固在脸上,但她眼珠一转,又恢复成得体的表情,“十一点多了,不知葛林若先生……”“夫人,能不能借用卡佩将军半个小时?”兰波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