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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只听见两人咚咚的心跳,又突然觉得有几分道理。会有罢,那么个人,让你一切无师自通都变得理所当然。毕竟,那是心之所向,性之使然。作者有话要说: 又要考试所以又要断更了_(:з」∠)_大概会这样断断续续的持续很久所以毫不大意的养肥吧估计会忙到今年年底最迟明年一月份左右之后大概会暂时闲下来如果那时候这篇文还没有完结就是我努力更新的时候了_(:з」∠)_☆、睡颜自那日之后又是二三日过去,花九戚又不知所踪,佘月的怒气也在一天天蓄积,连带着就连不俗的气氛都怪异了许多,楼里坐的公子哥儿慑于这种氛围,一下子少了不少。这种清净的环境并没有让佘月的情绪好转,太清净了就连迁怒都没有理由,反而更觉得一腔怒气无处释放。吓得鵷雏见了佘月都开始绕道飞,绝不会靠近佘月三米之内。花九戚那边暂时没有消息,花容和时暮也不好行动,顶多在京城走走,专往人多的市井集市以及消息灵通茶楼酒肆钻,什么半真半假的风言风语都能听上一点,了解京城的时局,届时好随机应变。只等着给花九戚作打手,都不用怎么耗费心神思前想后。这么着,某种程度上来说也算是对花九戚的盲目信任了罢。花九戚的确是个有主意,且足够缜密的人,不然也不会假死了那么久都没有被发现。如此看来,花容和时暮的日子过的反倒比他们往日还要清闲几分。只除了……时暮觉得从那日的亲吻之后,花容越来越喜欢做些小动作。不管走到哪里都牵着他的手不说,更重要的是,亲吻都变得频繁起来。花容好像尤其喜欢这样的动作,完全不害臊的样子,老练得紧。而对时暮来说,他并不讨厌这种亲密,说实话,也十分享受。不过时暮只有罕有的几次可以想起来不能被花容牵着鼻子走,霸气地同花容争夺主动权。大多数时候,时暮还是不知不觉地就被花容抵在墙上,或是压在榻上,被动地承受对方的亲吻,甚至爱抚,最后浑身发软无力地喘息……可时暮还是一如既往地害羞,完全没有变得习惯亲密的迹象,这点根本就比不上花容,更别说想要压制花容了。这让时暮稍微有些郁闷,却也不知如何是好,下意识得跟着花容的步调顺其自然。便又是一日清晨。花容为了修炼一夜未眠,却正是精神奕奕。呼出一口浊气,黑暗从房中淡去,日光穿过窗框,时暮同时将将转醒。眉头皱皱,眼珠在眼皮下动了几动,时暮感受到阳光的刺激,橙黄色的光芒已经透过眼睑。突然时暮的眼前又一片黑暗。花容伸手替时暮挡住阳光,轻声问道:“要起了吗?”时暮还迷糊着,只从鼻腔发出几声无意义的呢喃,就是花容也不明白时暮的意思。指尖勾住时暮的下巴,花容俯下丨身在时暮唇上印下一吻,边说着“提前的早安吻,困的话就再睡一会,我把帘子拉上”,边把床边的帘子散下来。花容刚要转身去把窗边的帘子也拉上,就被榻上伸出的素白的手给拉住衣角。“你又是一夜没睡罢,”时暮的声音还带着nongnong的鼻音,“陪我……再睡一觉。”“窗帘……”“无碍了,快点!”时暮都这么说了,花容也只得听从。把外衫脱了放在一边,花容便撩开帘子,时暮早就自觉地挪到里侧,把边缘的位置空开。花容躺上去,抓住时暮的手揉了两下,也闭上眼睛,呼吸渐渐变得规律而绵长。时暮这时却睁眼了。除了刚从长眠中醒来,还不甚习惯凡人生活那段时间。时暮对睡眠早就没有那么热衷了。仙人本身也不需要那么久的睡眠,不过是看这人完全不顾及自己,白天和他出门,晚上又整夜练气,完全不把自己当凡人看。就算练气能够强健体魄,反倒让人精神抖擞,到底不如好好睡上一觉,时暮只能变着法的让花容休息。反正他再清楚自己怎么说花容不会拒绝不过了。不过时暮说是让花容陪自己睡一觉,但确实是睡够了,此时半点睡意也无,索性半躺在床上撑着脑袋看花容的睡颜。总觉得怎么看也看不够。花容的睡相十分规矩,不像时暮,睡着了还会乱动,睡觉前还在身上的被子睡醒后就被压在身下。花容只是平躺着,除了起伏的胸腔,浑身上下便再无动作。这时的花容,面上是一丝表情也无。闭上眼睛,看不见花容黝黑深邃的眸子,只有垂下的睫毛在下眼睑处打下一片阴影,缺了平日那份慑人心魄的惊艳,却同样然人移不开眼。之前的花容并不是个爱笑的人,睡觉的时候这一份特质便完完全全显露出来,唇角平平,像是没有任何事物能改变他的表情,淡漠的紧。时暮情不自禁地把眼神落在花容唇角。淡薄的弧度,淡然的颜色,单薄的形状。只有品尝过的人才知道那有多么柔软温柔……“还满意吗?”这声音突然响起,吓得时暮差点手臂一抖,这才感受到手腕一阵酸麻。“什么?”“我的容貌。你看了多久了?”“勉勉强强罢……你才睡了多久还问我。”“哦?”似是调侃又似是怀疑,花容示意时暮看看窗外。时暮扭头,窗外已然太阳高悬,恐怕再过一会就西行薄暮了。“看来我睡的时间不短。”花容这话,和说时暮看他的时间不短没什么两样了。事实也确实如此。时暮没有否认,只是眯眼笑笑。说话间,花容已经坐起来,说:“这个时间正是人多的时候,你还睡吗?要不出去一下,还有好些地方没去呢。”花容下了床榻去拿放在一旁的外衫,指尖刚触到衣领,整件衣服便消失在花容眼前。花容想也不想就往榻上看。不知何时时暮已经打理好自己坐在床边,胳膊上还搭着花容的衣服。——这屋子里只有时暮能有让东西凭空消失的手段了。“过来。”花容尚不知道时暮打的什么主意,还是顺着时暮的意走过去。时暮已经站在榻上,硬生生高了花容一节。“再过来一点。”时暮说着,仗着高度的优势直接按住花容的肩膀把人拉到自己正面前。衣服在空中抖开,发出“嘭”地伸展的声音。时暮便就这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