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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了,清不清楚明不明白花家是个什么模样也没有什么干系了。花九戚一番话下来,花容的身世好像解开了面纱,但却依旧蒙着一层雾。除了父亲变了个人,花容如今知道的依旧只是——他是花家人,那个怀抱玉璧的匹夫之家的人。不只花容,连同花九戚在内其实也不知道花容的亲生父母到底姓什名谁,遑论知道他们是何种人。尽管他们如今都是神通广大的仙人,也无从得知。毕竟当年的花家虽然在灵气枯竭的时代里也无力培养出强势的修者保护他们,但如何隐藏自己,他们还是略通一二的。就是赵奚臣也是凭借天地至宝乾坤盘才得知花家人的踪迹,如今乾坤盘已毁,花容是确确实实断绝了最后得知真相的机会。但……那又有什么所谓呢?花容并没有因花九戚的一席话而产生哪怕分毫的失落。花容不是个多愁善感的人,更不是个多情的人。他的情谊可以分给时暮,分给花九戚,分给姜,分给佘月,甚至分给仅有几面之缘的青旻和岚昱,却丝毫无法分给没有留存在他记忆中的亲生父母。不是不愿,而是无法。既然是从未见过的人,花容又如何能感到万分怀念他们?无稽之谈。花九戚了解花容,自然放心,无顾忌地说了这番话之后也没觉得不自在。虽不是直系血亲,但这父子俩相像得彻头彻尾。花九戚说完离开时,花容依旧送花九戚到房门外,依旧对他叫着“父亲”。花九戚揉揉他的头发,挥挥手走开了。他的声音从稍远的地方传来:“别这么严肃了,乖儿子。”花九戚的声音里带着三分调侃三分笑意,剩下的全是包容。花容倚在门上嗤笑一声,说:“真是rou麻。”花九戚混不在意,说:“恐怕也就这一次。”到底他们两个人的相处模式本就不是那个样子。花九戚又高声说:“你爹我的rou麻啊,也该给别人了。”给谁?自然是给那个听到了父子俩对话的小蛇妖了。花九戚走后没多久,时暮便回来了,听花容说了花九戚同他讲的话。时暮是天生天养的仙人,同样体会不到所谓“血浓于水”的亲情。他也不觉得花容和花九戚是不是直系血亲或者花容的亲生父母另有其人这件事有什么值得惊奇的地方,反而时暮最后只是“啧”了一声,说:“若不是因为佘月,我觉得他大概一辈子都想不起来跟你说这件事。”花容耸耸肩,无法反驳。既然花容的事情说完了,时暮自然也跟花容分享了路遇岚昱一事。当然,需要强调的必定是时暮独自寻找到的真相。“原来岚昱是谪仙。”花容感叹道。在凡人中,花容绝对堪称见多识广。然而现在作为仙人,花容就可以说是没见过世面了。谪仙这个词儿他倒是听说过,不过除了神怪和大陆野史,“谪仙”二字用来形容的其实都是普通凡人——尽管他们再如何才情过人超凡脱俗,本质上还是生于红尘长于凡俗的常人罢了。货真价实的谪仙,花容可还是第一次见。花容突然想到——说起谪仙,在谪居人世之前也是仙人罢。那么……“应该是有的吧……”花容突然低喃一声。“有什么?”时暮见花容又是一副凝重的表情,直觉花容最近有什么烦心事。可是时暮左思右想也猜不透到底有什么事能让他烦扰,想到最后反而让他觉得自己神经兮兮,太过多疑。“没什么。”果然花容又是说没什么。时暮好似泄气了一般,拍拍自己的脸,说:“好罢,你说没什么就没什么。”花容自然知道时暮看出他的反常,却没解释,最后只是笑笑说:“你别多想,总会知道的。”时暮说:“那我就等你愿意告诉我的时候。”“很快。”毕竟花容也早就等不及了。时暮便不再说起此事,他们之间是有着无比的信任和心照不宣的默契的。“对了,”花容突然说,“那两卷仙法我有用。”一卷是来自佘月,另一卷则是从蓬莱仙岛拿回的,合整在一起便是整套的无上仙法——即助人成就大道,位列仙班之法门。花容从拿到仙法的时候就一直让时暮保存着,也没有过问。这还是他头一回问时暮要仙法,说有用。时暮自然是二话不说拿给他。然而花容并没有立即做些什么,他只是拿住仙法,自己妥帖收好后就再无后话了。时暮当晚睡的依旧沉稳,花容又在他不知道的时候起身,离开了房间。花容离开的时间不长,等他回来的时候,身上竟像是带了一层悠远甜蜜的花香。那香气浓郁霸道,几乎一瞬间便能夺去人们全部的注意,继而在人脑海中描绘出一幅姹紫嫣红的喜乐画面。……“时暮。”“时暮。”时暮是被花容的声音叫醒的。时暮朦朦胧胧地还未睁开眼,便感受到一阵凉风从衣领灌进他衣服里,潮湿寒凉,并不舒服。时暮无意识地扭动了一下,刚意识到床铺似乎有些奇怪,一双温热的手便替他拢紧衣领,隔绝了试图钻入骨髓的寒意。时暮终于睁开了眼。入眼的是花容,他似乎是被花容抱在怀里,花容的背后还有树影和天空。天空?时暮揉揉眼睛,赶紧坐了起来。花容怕他起的太猛又栽下去,迅速用手臂揽住时暮的腰,又把他换了个方向禁锢到自己怀里。时暮的背靠着花容的胸膛。二人的面前是一片空旷,而且朦胧黑暗。这是荒止山的山顶,荒止山壁立万仞,直耸入云,一览众山小。时暮左右看看,又看向花容:“怎么跑到这里来了?”花容瞧他迷迷糊糊的样子,想时暮现在大抵是脑子里一片空白,把什么都忘得一干二净,不由笑笑,说:“时辰快到了,马上就日出了。”时暮这才恍然大悟。他老早就想要看日出了。只是连他自己都忘了,花容还清楚记得。时暮眨眨眼:“你怎么对本仙人这么好啊?怕不是图谋不轨呀。”时暮与花容相处越久,本属仙人的孤高便愈难窥见。今日时暮又故意重提“本仙人”这个自称,花容竟一时觉得恍如隔世。“就是图谋不轨,”花容收紧揽住时暮的手臂,让他紧紧同自己靠在一起,说,“谁让你那么好。”谁让时暮那么好。强势地在他孤苦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