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一宿本 - 耽美小说 - 妖艳渣受的自我修养[快穿]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0

分卷阅读10

    权倾朝野,手握重兵,是他掌权的大患——

但舒婉怡是他的皇后。

他的皇后,却踩着他的尊严;大着胆子,口口声声说他不行。

那么,他就要了自己这不乖的皇后……又有什么不可以?

只要将人牢牢的握在手里,不让舒婉怡再与舒家又任何往来。

让皇后只能依附着他,仰仗着他生存,永远只看着他一个人——

周绥望了舒乐一眼,此刻他的眼眶微微红着,越发显得五官明艳动人。一双淡色的薄唇微抿,凤装勾勒出纤细的身形来。

看上去毫无抵抗力,脆弱的任人拿捏,却勾人无比,让人心火燎原。

周绥看了舒乐半晌,突然伸手将舒乐的眼睛捂了起来,片刻后道:“你真的是舒婉怡吗?”

舒乐猛地一愣,立即将自己这两天的行踪回忆了一遍。

没发现哪里会掉马甲啊?

舒乐硬着脸皮,弯了弯嘴角,反而向前一探,轻轻伸手圈住了周绥的腰,靠着他:“陛下,我若不是舒婉怡,又是谁呢?”

周绥没说话,却也没挣脱舒乐的动作。

将军府家的大小姐……应当有舒弘毅和舒乐的英气与武人的直爽。

不应当……

像是只要吸人魂魄的妖精。

周绥猛地挣脱舒乐,站了起来。

舒乐被他向后一推,顺势假装无比自然的倒向了餐桌的方向。

顿时,“唰啦——”一声巨响,一桌精致的饭菜全部奉献给了土地公公。

舒乐在心中比了两根手指:哇塞,乐乐是个计划通!

面上却拧起了眉:“陛下——”

周绥面色阴沉的看了眼面前杯盘狼藉的地面和周围低着头像是犯了大罪一般的宫人,片刻后反而露出一个微笑来。

他亲自伸手将舒乐扶了起来,将人揽进怀里抱住,低柔道:“是朕刚刚不小心,梓童没伤到吧。”

舒乐自然乐得陪小皇帝演习,立即戏精附体般的伸手又去抱住了周绥:“臣妾无事,倒是陛下刚刚……可是臣妾哪里做得不对?”

周绥安抚的拍了拍舒乐的肩,正要说话,却发现身后舒乐抱着他的那双手从他的后背一直不断下移,最后不知有意还是无意,在他的屁股上停了下来。

——然后五指收紧,抱紧了一点。

周绥:“……”

作者有话要说:  舒乐:统儿!悄悄告诉你!小皇帝的屁股贼鸡儿翘!敲好摸的!

系统:悄悄告诉你,你就快要翻车了:)

舒乐:……突然害怕?

周绥:一个礼貌而欲求不满的微笑。

第7章芙蓉帐(7)

芙蓉帐(7)

这个晚上,舒乐的一桌子御膳佳肴全都成了泡影。

冬青出去了一趟,回来的时候给舒乐端了一碗素得不能再素的小米粥,放在舒乐面前小声道:“陛下被您气走之后吩咐了御膳房,说您浪费了一桌子饭菜……这两天只给您喝粥。”

舒乐:“……”

不就摸了一下他的屁股吗?要不要这么小气?

舒乐叹了口气:“知道了,你回去吧。”

冬青也很忧虑,看了看周围没人,对舒乐低声道:“不然您明天去上朝吧,然后跟着将军回府,晚上再过来。”

舒乐眯起眼睛,又想起刚刚周绥一脸怒容指了自己半天,最后拂袖而去的场景,果断的判断那小皇帝这两天肯定是不会来找他了。

舒乐点了个头,对冬青道:“明早我自己翻出去就行,你不用早起伺候我。”

冬青明显愣了一下:“主子,我都习惯了……”

舒乐摆摆手,对冬青道:“好了好了,快去睡吧。”

冬青还想说什么,却又没说出口,一路走到殿门口,然后轻轻转身又看了眼坐在桌旁的舒乐。

那人用银勺舀了一勺面前金黄色的小米粥,伸出艳红的舌头,将小米粥咽了下去。似乎对味道不太满意,他将勺子随便一搁,显出几分苦恼来。

他在将军府时便陪在舒乐身边,随舒乐一起上过前线,见过他身披铠甲,屡战屡胜;也见了舒乐摘了面具,为了meimei和舒家,嫁进了皇宫。

冬青随着殿中昏黄的烛火望过去,那张面具下的面容精致而白皙——

当真比宫中的其他娘娘还要美丽。

冬青像是猛然间惊醒,跌跌撞撞的摔出了殿门,扇了自己一巴掌。

舒乐愁眉苦脸的喝了一整碗小米粥,百无聊赖的和系统一起看了两集肥皂剧,揉了把眼睛准备上床去睡。

系统试探性的道:检测到周围有强烈的爱意值波动,需要报告吗?

舒乐愣了一下,一边往床上爬一边奇怪:不是第一次做任务的时候就告诉你了,我不需要知道爱意值这东西吗?

系统噎了下,半晌后才道:……我以为这么多世界了,你想法可能会有变化。

舒乐一下子乐了,在床上把自己摆成大字型躺平,认真教育道:统啊,你是不是肥皂剧看多了?整天情情爱爱的,有啥烦恼干一炮不就好了吗?一炮解千愁啊!

系统:……

它就知道不能对这个宿主抱有任何多余的期望。

舒乐做了一晚上噩梦,第二天醒来的时候两只眼圈都是青的,活像是半夜出去跟人打了一架。

舒乐郁闷极了,对系统抱怨道:你看看你昨晚把我吓得,黑眼圈都出来了!

系统没搭理他,舒乐只好自己拿冰水敷了敷,戴上面具跟自家老爹上朝去了。

朝中还是一如既往的无聊,舒乐看了两集海绵宝宝,又看了两集都市婆媳伦理剧,好不容易就快要熬到下朝的时候,一阵无比嘈杂的喧嚣声从远极近一直传入了舒乐的耳朵里。

舒乐一下子精神了起来,竖起耳朵朝殿门外看了过去,顺便连半个身子都侧了过去。

隔着宫门,隐隐约约看到一大群人从远处跑了过来。

不对,更确切一点说,像是一大群宫中的侍卫围着一大一小两个人跑了过来。

小皇帝和林季同本来还在朝中讨论南方水患的事,无奈这一阵突如其来的喧闹实在存在感太强。

周绥朝林季同做了个暂停的手势,沉声道:“殿外何人吵闹?”

皇上一问,殿外的声音顿时停了下来。

又过了几秒,一个衣着破烂的女人,牵着手里同样衣不蔽体,瘦小可怜的孩子跨过高高的殿门,匍匐几步,在周绥面前全身贴地的跪了下来。

女人披头散发,脸色蜡黄,但看上去年龄应该不大。

她朝周绥连续拜了三次,最后一次膝盖着地的时候,站在她身旁的舒乐甚至听到了一声清脆的骨响声。

女人全身都发着抖,拉着自己的孩子,似乎用尽了所有的勇气尖声道:“民女是西南人士——此次前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