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一宿本 - 同人小说 - 夜行的塞浦路斯闪蝶在线阅读 - 第一章:如果蝴蝶溺于水中(yinjing环,掰软)

第一章:如果蝴蝶溺于水中(yinjing环,掰软)

    孟宴臣回到家里,客厅里并无人影,气氛也比往常更为压抑。家庭合照被无情地扔在地上,玻璃相框四分五裂。他瞬间就明白了一切,拿出手机拨通了许沁的电话,得到的回应却是一串忙音。他苦笑着回到自己的房间,盯着那面蝴蝶墙。墙上还留有六颗钉子的空余,他从前都借口说是没有找到合适的标本,可他再清楚不过,最合适的标本就站在蝴蝶墙的面前。他恍然间觉得背上被安置了重物,重量在一点一点加强,迫使他不得不弯下腰。

    我要变成蝴蝶了吗?大概会是一只夜行的塞浦路斯闪蝶吧。他胡思乱想着,语气更像自嘲。

    孟宴臣躺在浴缸里,一点一点滑下去,任由温水淹没他的口鼻,直到窒息的爪牙紧紧地攥住他的大脑,他才猛然坐起,贪婪地呼吸着潮湿的空气。他才刚睁开眼,发梢的水滴便顺着额头,眉骨,眼睑,最后流进眼睛里,刺痛得他不得不再次闭上眼,但片刻后又忍着紧绷感拼命睁开。他将食指和中指伸进嘴里,往喉头捣去,指间沾满唾液的黏腻感让轻度洁癖的孟宴臣有些难捱,深入口腔的异物感更让他有几分干呕的前兆。他的左手已然暴起了几根青筋,死死地掰着浴缸边沿。

    “叩”,“叩”,“叩”。

    突如其来的敲门声让孟宴臣产生了一瞬间的慌神,手指不由自主地往口腔更深处刺入,生理性的反胃刹那间攫取了他的理智,他吐出手指,低着头干呕起来。

    “叩”,“叩”,“叩”。

    敲门声还在继续,不紧不慢,不疾不徐。

    孟宴臣强压下干呕的感觉,扯过手边的浴巾,仔细地擦了擦身子,然后裹上浴袍,确认了镜子里的自己还算整洁,才离开浴室。

    门口站着一个高大的男人,带着绀青色的面具。面具是蝴蝶形状的——是他最熟悉的塞浦路斯闪蝶——弯曲的弧度恰到好处,很服帖地包裹住了面前男人的额头与两颊,好像这蝴蝶面具本就与此人是一体的。

    门关得好好的,孟宴臣不知道他是怎么进来的。

    “你是?”孟宴臣谨慎地发问。

    “我是你欲望的集合,我即是你。”他的声音和孟宴臣一模一样。男人勾起嘴角笑了笑——这种阴狠的笑容是从来不会出现在孟宴臣的脸上的——至少是当下的孟宴臣——看得孟宴臣背后有些发寒。

    “荒唐。”孟宴臣刚要送客,结束这一场闹剧。男人却抢先一步禁锢住他的双手,以拥抱的姿态将孟宴臣的双手反剪在背后。

    孟宴臣想用肩撞开怀抱着自己的男人,没曾想却被抱得更紧。

    “咔哒”,“吱”……身后是机械制物开启的声音,孟宴臣很少在自己的房间里听见这种声音。

    趁着孟宴臣分神的一瞬,一个球状物便堵住了他的唇。男人一只手按住他的双臂,另一只手钳住了他的后脑勺,衔着口球,不容拒绝地虔诚地献礼。“放开……”随着脑后系带的收紧,他被迫吞下了音节,男人的鼻息在分寸之间,呼吸在此刻变得紊乱,室温陡然上升,他像被半打捞起的鱼,明明还触及着赖以生存的水,窒息感却不断涌来。“唔……唔……”他如困兽一般挣扎着,快速地消耗着所剩无几的氧气,眼睛不由自主地眯了起来,脱力感席卷了四肢百骸,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向下滑。

    孟宴臣的意识有些混沌,口球的存在让他分外不适。他很能够想象自己微拧着眉呼吸的表情和不受控制从嘴角垂落的银丝。这桩桩件件都令他羞耻得无地自容。

    他已经没有能力发问了。

    男人揉了揉他潮湿的头发以示安抚:“我和它,都是回应你的渴求而来,所以,放松。”

    男人仔细端详着孟宴臣,像是在看一件艺术品,或许在男人心里也确实是这么认为的。口球是定做的,正面阴刻了蝴蝶的纹样,嵌满了幻彩蓝宝石。孟宴臣戴着就像是从口中吐出一只蝴蝶来。

    能够吐出蝴蝶的又是何等的谪仙人呢?

    男人的手缓缓下移,然后托起了孟宴臣的大腿。离开地面的感受让孟宴臣下意识地用双腿环住了男人的腰,浴袍撇向两侧,使得他最私密的部位正隔着薄薄的内裤抵住了男人皮带上冰冷的金属扣。他不由地闷哼了一声。

    “怎么,是想先从这里开始吗?”男人的语调里有着孟宴臣最熟悉不过的疏离感,又含着坏孩子般的调戏。他温柔地按着孟宴臣的头,好让他靠在自己的肩上。

    孟宴臣顺从地把下巴搁在他的肩上,迟钝地找回自己思考的能力。这是一个自己从未预想过的自己。他这么想着。

    他被放在床上,昏暗的灯光让他看不清房间里的陈设,在被眼罩蒙住的前一刻,他只看见一只闪着荧光的塞浦路斯闪蝶——他的面具。

    温热的手掌顺着他的大腿向上抚摸,隔着内裤拢住了他的阳物。

    “唔……”孟宴臣出声抗议,但他似乎知道,这个人是不会停下来的,像他一样,是撞了南墙也不肯回头的人。就像他爱许沁,爱到倾其所有给予她教条下最大的自由,爱到为她遮掩所有的反叛与抗争,爱到甘愿成为她走向自我的垫脚石;就像他恨许沁,她摔一次合照就能宣称与孟家断绝,与他断绝,那他也能收回所有的温柔,冷眼看着她在迟来十几年的风雨里打滚,哪怕怜惜与愧疚割伤他的五脏六腑。

    没有时间再让他思考这些了。

    内裤被褪下,冰凉的触感在guitou上打转,时不时按压着马眼,刺激得他颤颤巍巍地半挺起来。这份冰凉缠绕着他的阳物,顺着弧度滑落到最底下时,孟宴臣才意识到这是个yinjing环。

    “唔唔……”他想他应该奋力抗争的。

    在如此混沌的时刻,抗议已经失去了效力。

    失去视觉似乎令孟宴臣的身体更加敏感。男人的手骨节分明,手指修长,握着他的阳物,上下摩挲,时而收紧,时而放松,称得上很有技巧的按摩,一点一点唤醒他压抑许久的欲望;另一只手温柔地揉搓囊袋,一轻一重地挤压着,酥酥麻麻的快感从性器蔓延至全身。

    “你认为这是不可以的?呵,是不可以释放自己的欲望,还是连欲望都不可以有?”

    阳物涨得发红,却被最底部的yinjing环禁锢着,濒临高潮而无法射精。他用舌头死抵住口球,压抑的闷哼从齿间溢出,像极了野兽低沉的呜咽。阳物也因为rou体上的痛苦而发颤。

    孟宴臣的呜咽声颤抖得厉害,下意识挺起腰。

    “我知道的,你从不给自己留后路。”男人说罢便毫不怜惜地把他的阳物往下一掰。

    “唔!”刺痛感太过强烈,孟宴臣抑制不住地喊了出来,生理泪水濡湿了眼罩,他用双手死抠着床单,蜷起身子想要缓解这种疼痛。阳物被硬生生掰软,耷拉着头,看起来无精打采。

    男人这才将yinjing环取下来。

    他是什么时候从疼痛中缓过来的?他不知道。他又是什么时候陷入沉睡之中的?他不知道。

    孟宴臣醒来时是孤身一人,睡在他最熟悉不过的房间。房间里仍有些昏暗,大概是窗帘的遮光性能不错,阳光只能从缝隙里穿透进来,在地板上划出一道细长的弧光。在注意到褪至双膝的内裤之前,在注意到扔在身边的蝴蝶口球和玉质yinjing环之前,在注意到被抠出道道褶皱的床单之前,他盯着天花板,想着:是白天,还是黑夜呢?不清楚,但还好,至少是活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