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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了大祭司要立刻回去伊甸的心怡却仍迟迟未走,独自一个人倚在cao场则的栏杆上在发呆。在平时,百忙的她独自一个人悠闲地站在校园中是极之罕见的,而且一向人缘极好的她,今天站了这样久也没有同学过来和她攀谈,同样是难得一见情景。(平时在学校中经常忙得一秒也静不下来,竟从没有发觉百粹女中的环境、校舍是如此幽美呢!)心怡一边游目四顾一边在心中想着。(可是……当终于发现到时,却已到了要和它告别的时候了。)虽然,考虑到她一向以来的功绩,校方并未为今天发生的事作出太大追究,只是在多番查问而她又坚决不说出避孕套的来历下,递夺她学生会副会长一职。可是,如此越轨、不道德的事情发生了,极尽耻辱照片也被公开,心怡很明白自己已不可能再若无其事地继续上学,因为所有老师、同学日后都只会以异常的态度去对待她。所以,她迟迟仍不舍得离去。因为今日一别,可能便后会无期。也因此,她非常努力地用眼去看,用心去记下校园内一草一木、一墙一瓦,cao场上每一个同学那纯真的笑脸、无垢的面容。无止境的黑暗生活即将开始。但在那之前,她要确保自己不会忘记了光明、忘记了希望。「……不甘心就此离开吧,莫心怡同学。」心怡侧头一望,只见代课老师骆日生正站在她的旁边。「……没有这回事,你想太多了,老师。」「妳的表情已经出卖了妳,其实妳并不需要任何事也由自己一个人扛下来,而且没有人能够一个人便解决所有事。老师、同学都是妳的好帮手……便是刚来的我,也很愿意帮妳解决困难。」日生说得温柔而真诚,心怡也心中一动,可是犹豫了一会后结果仍是摇了摇头:「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但总有些事是只有自己才可以解决,其它人是帮不上忙的……」「例如是伊甸的事?」「!!……」完全出乎意料的话,心怡立刻震惊得向旁弹开了一步。「看来我猜对了。」「你也是伊旬的人?」心怡立刻警觉地说。「不是的,我只是有听闻过他们的事而已。原来妳竟遇上如此大的麻烦…」日生也大感棘手的道。「可是妳一定不会甘心就此屈服的对不对?他们虽然组织庞大,但也未到可完全为所欲为的地步,如果是讨厌的话,为甚么不作出反抗?」心怡仍是半信半疑的样子,毕竟伊甸是一个极秘的组织,除了他们自己本身和他们的客人外,其它一般市民根本是没甚么可能会「听闻」过他们的事的。若果这骆老师是伊甸派来测试她是否服从的话,那自己若真的表现出反抗心会否等于自投罗网?骆日生却似乎也明白她犹豫的理由,他诚恳、真挚地道:「请妳一定要相信老师,我绝不是他们的人,我只是非常不愿看见一个像妳般光辉灿烂、而且未来也肯定是一片幸福光明的少女,坠入那种可怕的不幸深渊。只要妳今天一回到那黑暗世界,便可能终生再见不到正常世界的阳光了。这样妳也甘心吗?」心怡自己也知道他的说话是对的,因为她已打算不再上学了,那么只要待会一回到伊甸,便肯定会彻底和正常世界隔绝,终日被困在那里继续接受各种可怕的奴隶训练,而在对方的巢窟中要反抗的机会实是近乎零。所以,今天可以说是她最后一个能作出反击的机会,这机会若一错失,她知道自己必会后悔终生。所以纵是对这老师的真正身份仍未能释怀,她却仍是只有把希望交托给他。「你可以帮助我吗,老师?」5、莫心怡反击II在学校附近不远处,一辆全黑色、全部车窗都装上了单面玻璃的神秘房车正停泊在路边。车中的大祭司正悠闲地看着报纸。虽已经下课了一段时间仍未见心怡前来,可是大祭师却仍没觉得有甚么须要担心。(我把那些yin猥的照片交给那叫李华玲的学生去在学校中张贴出来,莫心怡看到之后究竟会有甚么反应呢?我想她自己也知道,以后在学校已经再没有立足之地了吧!所以现在一定仍在眷恋着而不舍得走吧。)一边想着,大祭师对自己推理力满意地笑了出来,甚至在轻松地吹着口哨。在自己的精心部署之下,只花了短短几天便已令心怡产生了巨大的变化,本来是如此疾恶如仇、对变态的SM性行为更痛恨至极的英雄少女,现在却已明显对他们这班「大恶人」产生了怯意,甚至肯亲口去服侍他们的阳具,而在调教时亦曾多次产生了高潮的反应。而今天在学校的调教也是由大祭师亲手策划,目的一方面是借这个环境进一步打击、削弱心怡的自尊心,另外也令她亲身体认自己已经再无资格回到正常世界的事实。结果,从他和挪亚观察所知,今天的调教应已成功地达到了之前所定下的两个目标。作为一个调教师,再没有任何事比起把一个高傲倔强的刚烈美女调教成驯服的性奴隶更加满足的事了。尤其只用短短数天便令比任何野马更凶悍的莫心怡坠落,这实在是足以自豪的事。(回到了伊甸,便要向她教授更高级的性技巧和令她习惯去进行一些更加可耻的行为,例如饮尿、吃冀甚么的……如无意外应该可以赶得及在伊甸三周年庆时,推出这个由城中人气偶像所转化成的、伊甸史上最高质素的美少女奴隶,那时伊甸生意便会如火箭狂升,我也应该能更进一步挤身至四星级调教师之列呢!呵呵呵……)大祭师一边愉快地想着,同时也没忘记留意车窗外,等待着他自傲的「伊甸皇牌货品」。不久,果然见到莫心怡正缓缓走过来,迫窄的校服强调着魅力曲线,随风轻摆的超短裙更是惹人犯罪。她走到了房车后座的车门旁时停了一停,于是大祭师便在车中按掣打开了后座车门。可是心怡并没有坐上车,而是一脸痛苦颓丧地走到前座车门旁边。「怎么了?」大祭师打开了车窗道。只见心怡用手按着肚子,做出了一个痛苦的表情。「肚痛吗,刚才应该甚么也浣了出来的了,又怎会仍有东西留在肚内?难到是……姨妈到?」「不是的,是因……因为我……」心怡越说越低声,大祭师也要全神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