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一宿本 - 耽美小说 - 重生之认贼作夫(NP)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98

分卷阅读98

    在这时却显得无比笨拙,怎么也无法好好取悦自己的主人,时缓时急的动着,很多次明明觉得要快了,但就是达不到那个发泄的点。

尝过最好的,这些用来敷衍的招数,自然满足不了难伺候的大爷。

手腕都开始泛酸,陆子夜真的是不知该怎么办了,他颓丧的抽出手,垂死状瘫在床上,可不疏解又难受,总觉得有一团火憋在胸口,烧的他理智摇摇欲坠。

围观者也被这跌宕起伏的过程感染,多次想出手相助,最终还是忍住了自己的良知,继续心绪不宁的静观后续发展。

只见:

他起身喝了一壶冷茶。

他在大风呼啸的深夜,打开了木窗,将锦被蹬到一边,只穿着里衣躺着。

他把冰冷的剑横放在guntang的额头。

他怅然的望着窗外静谧无垠的天际,喃喃道:“我想你了,南风……”

真的很想很想,想马上到你身边去,或你立刻到我身边来。

无论怎样都好,他只知道,他现在很需要南风,不只是为了排解难熬的漫漫长夜,更是想看到他的面容,想听到他的声音,想触摸他,亲吻他,这样,自己就不会那么难受了。

很多很多年之后,他才知道,这种难受,叫做相思。

第一次看到这人如此孩子气的委屈神态,沉沉如墨的眸里,还闪烁着点点星光,浸润了他踌躇不前的心。

“哎!”他现身,叫他,没有丝毫征兆的。

床上的人一怔,身形明显僵了僵。

“不是说想我了吗,怎么连看都不肯看我?”

床上的人还是没有动,依旧用喃喃的语调道:“我怕我是在做梦……”

半晌,他终于鼓起勇气,缓缓转过头来,入目的是少年开朗的笑颜,一身白衣,半长不短的黑发没有扎起,而是仅仅系着一缕披在身后肩头,还未硬朗起来的眉眼被衬得愈发柔和可亲。

“南风?”

“哎!”南风欢快的应了一声,一个飞身扑到床上,还没来得及坐起脱掉鞋子,就被人迫不及待的压住,眼前一黑,炽热缠绵的吻便迎了上来。

吻技依然青涩的很,却瞬间挑起两个人积攒已久的热情,年轻的身体碰在一起,撞出由身体最深处崩放的火花。

厮磨吮咬,柔软浅绯的薄唇经不起连绵不绝的折磨,逐渐红肿起来,直到两人皆气喘吁吁,陆子夜才恋恋不舍的转战其他地方。

暖暖的气息拂过腮畔,拂过鼻端,细碎甜蜜的亲亲一路蔓延,如一根狗尾巴草般搔刮在心尖上,引起身体不由自主的阵阵颤栗。

如此真实的触感,让陆子夜爱不释手。

这人真的回来了?就在他的怀里?就在他的身下?就这么,用澄澈透明、月华流转的眼瞳柔柔的看着他?

看的他整颗心都醉了。

寒气自大开的窗户漫入小屋,一室幽暗清冷却缓解不了分毫他烈烈灼烧着的欲情,让他额上青筋直冒。

直起身子喘口气的功夫,被凌乱的枕头被子翻出的小木盒无意中恰到好处的出现在他的眼下。

这小木盒和他买的那盒有点不同,但大致相同,他用过的那盒在用完之后就仔细的收起了,那这盒,是从何而来?

难道是南风特地准备的?苦笑,果然还是梦啊,南风性子大大咧咧,实际上和他一样容易害羞,这么大胆的事,他会做的出来吗?

现下没多少理智供他思考太多,连南风为什么忽然出现都没空去问,更何况这件小事?!

对于他稍嫌粗鲁霸道的索取,身下的人只是柔顺的承受着,不安分的手在他身上胡乱摸索着,诱人的低低喘息着,激的他越发把持不住。

正文【099】快到被窝里来!

他也在需要着自己,他也在渴望着自己!

这样的想法如糖蜜一样,让他从心底甜到舌尖儿。

再难以持续的前戏,也不愿早早结束了。

冗长细致的准备做足后,南风闭紧眼睛,迟缓的、主动的将双腿缠上对方的腰身,下巴垫在对方肩头,小声在他耳边道:“可以了……”

陆子夜说不出话来,在他细白的侧颈处爱怜的一吻,然后,彻底侵占了他。

后半夜外面飘起了小雨,淅淅沥沥,湿冷的潮气不时涌进,却无法冷却彼此guntang炽热的体温。

隐约感觉对方快要爆发之前,南风猛地想起什么,浑身一个激灵,差点被烧糊的脑袋顿时清醒不少,他连忙手忙脚乱的抵住陆子夜肌理分明的麦色胸膛有气无力的往外推拒,嘶哑着声音道:“不、不能……”

“什么?”对方体贴的停下动作,喘着粗气回应着他,顺手将他眼角处被逼出的泪珠揩去。

南风深吸几口气,嘴唇凑到他耳边翕动几下,话刚说完,就立马将发烫的脸埋进对方的肩窝里,擦,没脸见人了!

陆子夜听清楚他说的是什么时,先是一愣,然后呵呵低笑起来,宠溺意味十足的答应道:“好。”

久别重逢的欢好让南风很是心情愉悦,让陆子夜很是身心愉悦,当然,这结果拆开说的原因在于,承受的一方总是会有点腰酸背疼的后遗症。

懒懒趴在床上,南风大爷状接受着来自陆小厮周到的按摩服务,还时不时的指挥着:“往上!好好,再往南点,对对,用力用力……嘶--舒服!”

陆小厮充分体现小厮本色,不声不响照着他的指挥去做,没半点不耐烦。

把身体弄舒坦了后,南风扬起被角,招呼陆子夜进来睡觉,谁知面对来自温暖被窝的诱惑,陆子夜意外不为所动,而是起身去关了窗户,靠近窗户的被子已经被小雨淋的有些潮湿了。

怕南风受凉,他将扬起的被角摁下,轻轻捏捏他红晕未褪的脸颊问:“饿不饿?”

“这么晚了,上哪儿去买吃的啊,”老实说晚饭他只看着别人吃,委实有点肚饿,“算了吧,睡醒再说。”

“还有点你那次买来没用完的炉炭和木柴,晚饭有剩些米饭和菜,我去给你热热,”说着,他故意脸一板,加重语气道:“饿就说饿,咱俩之间要学着坦率一点,行吗?”

“我这不是怕麻烦你么,这都快要天亮了,天亮就能吃早饭了。”

“我不怕你麻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