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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心跳都加快起来。光是想象习齐在另一个男人身下,难耐地扭动腰身、哭叫的神情,肖桓就几乎把持不了自己。他觉得自己对不起肖瑜,他知道肖瑜受到的打击非常大。在他眼里如此天真、无瑕,被他捧在手心疼爱的宝贝,竟然主动向男人打开大腿,而且那个男人还不是他。他很为大哥难过,也知道自己应该尽量安慰他、帮助他,但他控制不了自己,控制不了自己心中那种几乎可以说是幸灾乐祸的心情。肖瑜对他提议时,他其实并不如想象中那样直观。他挣扎过,虽然时间很短,欲望也远远领先于理智,但他真的有想过,因为他清楚,这个决定一下,就是一辈子。他知道习齐永远不可能爱上自己,永远也不会允许自己触碰。最后他点头时,轮椅上的肖瑜看了他一眼,「是吗,你答应了。」大哥对他扬起了唇:「桓,你果真没有让我失望。」现在回想起来,肖桓还会觉得有些讽刺。啊啊,「没有让我失望」呢!像他这样,一辈子都在失望、让人失望中渡过的人,第一次不让人失望,竟然会是这种事情。而且他还比肖瑜期望的做得还要好。梦想中的情境真的出现在眼前,当习齐用惊恐的泪目,躺在他身下哀求地望着他时,肖桓觉得自己脑中有某个部份蒸发了、炸毁了,所有身为人的残余荡然无存,他残暴地掩住了习齐惊呼的口,撕开他的衣衫。进入习齐身体那一刻时,肖桓清楚感觉到自己眼眶的热度。如果现在哭出来的话,习齐一定会很不解吧?他忍住了眼泪,把自己专注在身体的感官上,粗暴地分开、折起习齐的大腿,枉顾他断气似的惨叫和哭声,再一次占满他梦寐以求的身体。那晚肖桓的疯狂,令肖瑜也吃了一惊。他枉顾习齐的惨叫、呻吟,在床上一次次地折磨他,摆弄那个瘦小无辜的身躯。就连他晕过去了,肖桓也没有停下动作。习齐终于不省人事时,肖桓看着进浴室清理自己的肖瑜,紧紧抱着习齐的身体:「小齐,我喜欢你。」他对着已然失去意识、什么也听不见的习齐,在他耳边歌唱似地轻唤:「喜欢你,习齐,我好喜欢你。」隐忍很久的泪水,仅此一次地夺眶而出了。这个世界上,是不是真的有所谓命运这种东西呢?就像是小时候的作文成绩一样,冥冥之中有个人、有只手,像老师一样,一面批改着人生的志愿、爱情的志愿,这个及格、这个不及格、这个可能、这个不可能,就像这样全都决定好了。其它人只能默默等待,等待作文发下来的那一刻。而肖桓拿到的,全是不及格、不可能,而且终生都无法改变。肖桓只记得小时候有一次,学校要习齐做黏土作业,习齐做了一只小鸟,给老师打了分数,老师就要同学拿回去送给家人。习齐回家的时候,肖瑜刚好去打工,习齐找来找去找不到他,看到在客厅躺着看电视的肖桓,就大步走过去,把黏土鸟拿到他眼前:「喂,送你。」他别开视线说。肖桓先是愣了一下,指了一下自己:「送我?」「对啦,学校的作业,老师说要送给家人。」肖桓从习齐手中接下了那朵雪白的、展翅高飞的小鸟,有些迟疑地望着他:「呃……不用送给瑜吗?这应该只有一只吧?」「就忽然想送给你不行吗?不准丢掉喔,至少要在我看不到的地方丢掉!」习齐说完,就抛下黏土白鸟跑走了。留下肖桓愣愣地看着那只小鸟,那是他第一次,发觉自己原来也是个脆弱的人。竟然会为了一只毫不起眼的黏土鸟,感动到几乎要哭出来。「这么怪的小鸟,还好意思拿来送人啊?我还以为是鸡咧。」他深吸了口气,惯性地朝习齐调侃起来。换来习齐一个顽皮的鬼脸。那朵香菇始终没有被丢掉,一直保留在肖桓抽屉的最深处,直到他干掉碎裂为止。***「Ivy,该洗澡啰!」肖桓又叫了一声,把头探进四周雪白的房间里,看了一眼。一看之下,不由得大吃一惊,原本应该乖乖坐在床边的人竟然不见了。肖桓几乎是立时跳起来,他把盥洗用具全抛在架子上,冲到长廊上:「护士小姐!小姐!」他叫着,那个刚坐下的护士立刻跑了过来。「怎么了吗?肖先生?」她看着肖桓急得发白的脸。肖桓手上还拿着大毛巾,着急地指了一下房间:「Ivy又不见了,我去找他!麻烦妳守在这里,他如果回来就叫我!」肖桓没等她回话,就往疗养院的中庭跑了出去。中庭聚集了一群失智老人,正在社工的带领下听着经文,肖桓在树丛间翻找,又跑进儿童专用的游乐室,那里有几个自闭症的孩子,用诚恳的眼神看着他,又举起手里的纸对他挥了挥,「碳酸钾的化学式是K2CO3,K2-CO3。」肖桓神色紧张,上次那个人失踪后,把自己关进了地下机房,在里面饿了快一天,被抱出来时还浑然无所觉,指着机器叫着:蘑菇,蘑菇!好大的蘑菇!还有一次跑出疗养院的范围,差点跑出山路去被车撞死。他找遍了整幢疗养院的主楼,又跑进了后面的教堂,有对在疗养院的新人正在举行婚礼,男的是脑性麻痹,女的有重度忧郁,报纸上还报了小小一角。新郎新娘看见他闯进来吓了一跳,肖桓赶快说:「对不起,我在找人。」一边道歉一边在座位上巡了一圈,才匆匆忙忙跑出了教堂。他气喘嘘嘘地跑进花园,今天天气很好,许多家属推着轮椅,和轮椅上的病人低声交谈。肖桓满身都是汗,随手把外套脱掉扔在地上,他一路爬上了山坡,从那里可以看到整座疗养院的全景,包括鸟语花香的园子,还有白色的、绵延两座小丘的建筑。他在大门口停下来喘气,忍不住又叫了一声:「Ivy!」他张望了一下车道,访客的车都从那里进出,也因此常不小心撞到疗养院的人:「Ivy,你在哪里?」肖桓近乎绝望地叫着。有辆黑色的中古国产车开到门前,车门打开,从上面走下一个青年,身上穿着正式的西装,手里还拿着花,看见肖桓就诧异地叫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