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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智商了。想了半个小时,居然这都被你猜中了。而此时,正在打光灯下慷慨激昂地念着台词的夏城不知怎的浑身一抖,本来顺顺溜溜、张口就来的台词一下子断片。“卡!夏城你今天是怎么回事?我也不要求你把每一句台词都记住了,至少对个口型张张嘴行不行?你今天是不是把嘴也丢家里了?”“……”一连半个多月,夏城都以这种“幽怨别扭”的眼神,时有时无的远远凝视着林锡。而后者则好像全然没有察觉似的,该拍戏的时候拍戏,该喝水的时候喝水,一天也不会NG一次,严厉如李鹤这些天看着林锡这张脸都觉得心旷神怡。“啧啧,你说小林怎么就不是个丫头片子呢?要是个丫头,我还用愁女娲的戏份啊。”坐得不远的程含菲听着这话真的是欲哭无泪,只得默默将苦水吞进肚子里。其实程含菲的演技并不糟,拥有这样一张娟丽漂亮的面孔再加上她还算不错的演技,成为一线演员也只是时间和机遇的问题而已。偏偏在她还正“茁壮成长”的时候,遇上了李鹤这么一个挑剔到头发丝的怪老头。表情太过丰富了,卡!眼神不够冷厉,卡!手放哪儿呢?卡!卡!卡!卡!可以说,整个剧组除了林锡只NG过一次外,哪个身上不被李导骂的差点认不清东南西北。这些天来,所有演员和工作人员简直像生活在地狱里一样,水深火热、不得超生。“诶,阿梅姐,来吃点点心,刚刚烤出炉的。”“齐哥,尝尝这块锅巴……哈哈我就说好吃吧,这可是我昨晚刚研究出来的新品种。”片场的各个角落里,王方拎着一个塑料袋,里头放了一大堆小型塑料保鲜盒,有的装着卖相上佳的饭团寿司,有的装着奇形怪状的曲奇饼干。唯一的共通点就是——都挺好吃的。“老大,你的清润茶。”林锡无语地接过王方从塑料袋最底层掏出来的保温杯,默默不语。王方一抹脑袋上的汗水,一屁股坐在了林锡旁边的小凳子上。逆着阳光,林锡眯了眯眸子发现小胖子的下巴好像少了一层。日光透过那白花花的肥rou,突然感觉好像没有以前那么油腻了。“王方,你是不是瘦了一点?”王方闻言一惊,瞪大了眼睛看向林锡。看着小胖子比以前大了不少的眼珠子,眼睛上的肥rou也不会再将眼睛挤住。林锡心中了然……小胖子还真是瘦了一点。“诶老大,你怎么发现的?”王方笑眯眯地说:“我每天做着这些小玩意带到剧组给大家分着吃,越做越不想吃,看到大家吃的时候自己好像就跟吃过一样,什么都不用吃就已经饱饱的了。”“……”林锡忽然想起以前和舒杉曾经给自己讲过的一个笑话。某个女大学生特别讲义气,每次买了东西都全部送给舍友和同学们大吃海吃。四年后,当所有人都毕业了,只有这位女大学生一个人找到了男朋友……看着小胖子将塑料袋折叠好放进随身的背包里,林锡问:“对了,你什么时候喜欢做东西给别人吃了?”王方嘿嘿一笑:“这不之前老大你让我给你做清润茶嘛,我有天磨罗汉果,一边磨一边觉得特别好玩,后来自己就买了点东西做做。这一做,那就上瘾了啊。”顿了顿,小胖子一脸严肃地看了看四周,然后凑到林锡的耳边,神秘兮兮地说:“老大,我告诉你一个秘密。”林锡一愣,脑子里飞快地闪过各种电视剧戏码,什么巴豆、苦草,一箩筐的在脑海里闪过。“其实……”林锡也正了色,认真的倾听起来。“其实我可能入错了行了啊老大,要是我一开始选择当厨师,指不定我现在就是五星级大厨啦!”“……”-----------渐渐西垂的夕阳缓慢地向地平面挪动着,天际的边缘是一条漂亮的紫色云霞,再向上则五颜六色,云霞蒸蔚,绚丽多彩。一辆宽敞大气的黑色奔驰SUV车匀速地驶过B市影视城,后座的俊美男人垂着眸子,没有表情地看着窗外的风景逐渐由高楼大厦变成青墙飞檐。坐在前排副驾驶座的是一个精英模样的男子,白色衬衫的袖子向上挽起,颇有干练的架势。他一下下的点击着手中的平板电脑,查询着今天的通告情况。一次不经意的抬头,忽然瞄见了路边一下子飞快闪过的“B市影视城”几个金色大字,他猛地想起什么,转过头对驾驶座后的男人说道:“阿诺,我突然想起来艾丽卡就在B市,你要不要去看看她?”闻言男人慢悠悠地转首,坚毅俊朗的眉头稍蹙,深沉幽黑的眸子一凛,问:“艾丽卡?她什么时候回国的?”穿着白衬衫的精英男乐得一笑,说:“她难道没有告诉你?”男人似有不悦地冷冷瞥了副驾驶的男人一眼,后者立即收住脸上幸灾乐祸的笑容。“她回国干什么?”副驾驶的男子无奈的摊摊手,说:“我怎么知道,要不你亲自去问问她?现在调头的话,大概三分钟后你就能看见她了。”男人抿了薄唇,面色平静地拿起一旁搁置的黑色墨镜轻轻地架在了高挺的鼻梁上,久久没有说话。就当前座的男人自觉无聊地转过头时,忽然听到后座传来一道轻微到几乎不可听见的声音。“掉头。”在心底偷笑一声,精英男立即吩咐司机:“掉头,去B市影视城。”☆、第十二章阿梅左手端着一小碟刚刚制作的假血,右手拿了笔刷粘着逼真可怖的红色素蜂蜜水一点点地向林锡的身上涂抹着。柔软韧性的笔刷轻轻扫过脆弱突出锁骨,血红色顿时在白皙如玉的皮肤上弥散开来,分外刺目。林锡此时正平举着双臂与地同齐,好方便阿梅化特殊妆。仍旧是那一身胭脂红的博袖锦衣,金丝勾勒的衣角显露着复杂多变的忍冬夹勾莲纹,二寸约许的金色宽腰带中央是一根纤细的翻卷红绳,紧紧地束住了精瘦却有力的腰身。阿梅提着笔刷,目光忽然扫到这一根扎着漂亮结扣的腰绳,她眉头一皱思索了半晌,伸出两根手指分别勾住红绳的一端用力扯了扯,然后满意地看着宽宽松松地绳子勉强地垂在腰间,一副被……蹂躏过的景象。而与此相同的,从衣领到衣摆,大大小小的无数条撕痕遍布整件长衣,将细腻的皮肤暴露在秋季略带凉意的空气中。阿梅提着粘着假血的笔刷仔细地在这一道道的撕开的衣服缝隙上涂抹,而林锡则垂了眸子面色平静。他的左脸颊上横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