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纠正一下,这是因为你。]楚宴:[别吐槽了,给我兑换一个小白花光环!][小白花光环还要么?你不是验出来了么?][效果加倍嘛!而且小白花光环自带柔光可以美美美!]正当此时,纪止云已经带着史松进来了。看到丫环站在楚宴床边,他心底升起一股异样的想法:“你怎么在这儿?”“她来问我这个房间和大周的房间可有出入。”楚宴为她解释。丫环白了脸,立马跪下去:“是是是,奴就是过来问公子这个的。”“……下去吧。”丫环但的看了楚宴一眼,最终还是离开了这个地方。她走到外面之后,脚步越来越快,一阵狂奔。得去找离殿下!让他来救公子!“止云,你也到外面去吧,这里不适合有外人在。”纪止云朝他施了一个拱手礼:“求史医师救他。”房间里燃了止痛的香,似乎还加了点安神的成分。楚宴全身使不出力气,只冷冷的看向了史松:“史医师,你贵为名医,也不考虑我的感受,就想擅自医治?”史松的动作一顿:“止云那孩子想救你的想法,已经深入心头,成了魔障。”“我知。”“这次刮骨,可以让你多活五日。”“用那种痛苦换来的五日?”楚宴觉得可笑极了,“你枉顾我的想法,就只为了成全他想救我的魔障。”纪止云就站在远处,听到楚宴这么说,心里痛极:“多出来五日,我可以为你去找其他续命的法子。”“先生……你总是在枉顾我的想法,当初我不愿意去死,你给了我一杯毒酒。现在我想安然的死了,你又非要掳我过来。”纪止云眼底满是愧疚和自责:“史医师,动手吧。”他非要这么执拗,史医师也没办法。作为医者,他陷入了两难。而纪家始终对他有恩,纪止云现在就成了这个样子,若楚宴真的死了,他还不止疯成什么模样呢。他叹了口气,只能向前一步。楚宴犹如小动物似的发出低吟,脸上早已被汗水打湿,看上去十分古怪。纪止云发现了端倪:“等等……史医师,你看看他发生了什么?”史松为他检查,楚宴仿佛陷入了魔障一般,身体止不住的瑟瑟发抖。无论是周围的环境,还是他们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史松作为一个医者,竟感觉到了羞耻。他沉默许久,最终收起了药箱:“止云,我不能治,你另请他人吧。”正当此时,门外一人急匆匆赶来。“纪止云,你是要把他逼疯吗?”燕离走了过来,终于忍不住怒火,一拳打在了纪止云脸上。第37章燕离说出这句话以后,四周寂静一片,空气也几乎要凝滞。其实燕离发怒的次数屈指可数,他总是对所有人都带着疏远,总是对所有人都滴水不漏。直接动手,是多少年没见过的事情?纪止云的脸色发寒,他并非完全不懂拳脚,君子六艺,他样样在行。等反应过来的时候,纪止云已经站直了身体,想要自保不是难事。纪止云的脸已经红肿了起来:“燕离,看来你是真的喜欢上他了?”燕离冰冷的注视着纪止云,虽然什么话也没有说,可他的反应,已经给了纪止云回答。纪止云看着燕离,眼底露出不解:“既然你喜欢他,就应该同我一样,去找办法救治他,而不是阻挠我!”燕离走到楚宴身边,将楚宴抱在自己怀里:“纪止云,我说了,你最好别再见他,你真的想看着他死得更快?”“死得更快……?”纪止云的呼吸急促,“我是想救他!”“全无私心?”“自然!”燕离轻蔑的仰起头:“我不信。”纪止云似乎还想说什么,却被燕离给堵得一个字也说不出。“若他真的想你救他,在行宫中就该接受。既然那日他不愿,这一日就会愿意吗?纪止云,你总在枉顾他的意愿。”这些事实被摆在明面上,纪止云感到了难以言说的滋味。“至于这个房间……也是你布置的吧?又把他置于恐惧之中?”纪止云最终垂下了手,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燕离再也不想看他,而是转身离开了这个地方。外面鹅毛般的飞雪落下,美得就像梦境一般。燕离一步步走得沉重,却小心翼翼的抱着怀里的楚宴。有飞雪落到他的身上,楚宴终于挣扎着睁开了眼,看到了一片白茫茫。“燕离,放我下来。”燕离紧拧着眉头,最终还是听了楚宴的话。“冷吗?”楚宴朝他笑:“冷。”他穿着单薄的衣衫走在雪里,当然冷极了。燕离很像抓住楚宴的手,为他暖一暖也好。可楚宴却回了头,朝那边走了过去。他没来得及抓住楚宴的手,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他过去。燕离呆呆的看着自己的手掌,最后终究捏紧成一个拳头。他和纪止云都是同一类人,不配去牵着他,温暖他。“先生。”楚宴站在门口喊。纪止云的脸上只剩下了痛苦,那是万念俱灰的样子。“霖儿……你不怪我么?为什么还回来?”他捂着心口,眼底满是祈求和希冀。楚宴没有踏入到里面,只是淡漠的看着他。他不进来,纪止云就几步向前,想要去抱住楚宴,显得狼狈极了。“对不起。”“我知道的,我只是不想承认。”“我寻遍了古籍,也找不到救治你的办法,我只是不想承认你快死了。”楚宴静静的听着他说这些,忽然露出了一个笑容,用手捧着他的脸:“先生,我知道。”纪止云睁大了眼:“那……”“但是,我还是无法原谅你。”他亲手打破了自己唯一的希望,纪止云的脸色慌乱无比。楚宴的手一点点在他脸色离开,那只手很冰冷,一点温暖也没有,根本就不像是活人的手。纵然如此,在他移开手的时候,纪止云还是感受到了一股钻心的疼。“别走……”他想要留住他,太多忏悔的话想要朝他说。楚宴忽而笑了起来:“那日,我也是这么苦苦哀求你别走。”纪止云的呼吸一窒。“我从来求得不多,自被喂下毒酒起,我就知道自己活不长了。唯一支撑我活下去的……大约就是想让你知道我的心情,尝一尝这滋味。”楚宴叹息着,“但真的实现,似乎也没什么意思。”楚宴的手滑到了他的双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