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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犹豫,“我不知道。也有可能是头痛产生的幻觉?我脑子里老是出现一个年轻女人的样子,但是只有一些零零碎碎的画面。我觉得她好像就是我的mama。我看到她每天都在家里忙碌家务,等爸爸回家。爸爸他……他应该其实从来没有做过饭才对!清蒸小黄鱼的确是我小时候最爱吃的,可是每次都好像是mama做的?”“那……你现在头还痛吗?”景明叡低下头亲吻季空晴的额头。“景大师手段高超,现在一点都不痛了呢。”看到景明叡眼中nongnong的关心,季空晴不由微笑着打趣,他顿了顿后继续说,“今天本来想去问一下,看看他那里是不是有mama的照片。不知道mama当年是怎么……去世的。可是对着他,我老问不出来。”“你怕惹你爸伤心?”景明叡低声问。“也不是。虽然觉得这么说不对,可是我总觉得他应该不太在意mama。而且都那么久了,应该也不会伤心了吧?只不过……我觉得他不会告诉我实话。”季空晴咬了咬唇,说出了纠结了自己一整天的直觉。“这样啊……那你想不想听景大师的情报呢?”景明叡啄了一口季空晴的眼睛。“喔?景大师还有独家资料吗?”季空晴嘴角的弧度不由扯得更高了,“说来听听呀。”“既然是师兄问起,那就免费告诉你吧!”景明叡继续落下像羽毛一样清浅细碎的吻,“调查耀阳股权的时候,我顺便查了一下楼女士的情况,你想要的话我可以给你看。甚至……你要是想去看她的话,我也知道地址。”季空晴的身体不由一僵:“你是说……mama的……墓地吗?”“是啊,告诉你是无所谓,不过我也有一个条件。”景明叡在季空晴疑惑的目光中吐出三个让他心中不由涌起暖意的字。“一起去!”作者有话要说:总觉得最近好卡啊┭┮﹏┭┮天灵灵,地灵灵,保佑某银不要再度卡文啊6060、季大牌的日记 乱斗篇VI...3月11日,星期五,小雨,细雨微风有点春天的感觉……照片里的人笑得很开怀,据说是在结婚时的拍的。那大概就是她最高兴的时候了吧!看着mama的样子,真的是很怀念呢,虽然记不得小时候的事,她给我的温暖却好像还在心底……Ps.晚上还有一场艰难的战斗在等着我,希望mama可以给我勇气!今日状态:体力指数 ★★心情指数 ☆日记是后来补的,毕竟这一天的对我来说很重要。——————————偶素合上日记本滴分割线——————————景明叡用修长的手指翻着动手里的文件,他低沉的声音回荡在车厢里。“你的母亲楼晓女士是季家的养女。当初季曦的祖父刚开始办厂的时候其实另外有一个合伙人楼万年,也就是你的外公。后来因为一些政治因素,他们背后依靠的人倒台,工厂也遇到了上面的强力打压。你外公不知和当初季家的掌权人达成了什么协议,主动以个人名义为公司顶罪,并且在七年后因病死于狱中,而工厂则免于倒闭。因为他的妻子很早就过世了,唯一的独生女从此就成为了季家的养女。大概是因为感激加上愧疚,当初季家的掌权人对这个小女孩非常宠爱,甚至比对自己的亲生儿子还要好上几分。外界一直传言,他有意让自己的独生子娶这个女孩,不过后来季家高调迎娶了当年另一个制造业大亨的独生女瞬间打破了这个传言。而你的母亲最终则选择嫁给了季家的一个远房亲戚。你父亲在二十多岁的时候独自一人来到S市,寄住在季家,因而认识了你的母亲。一年后他们就举办了隆重的婚礼,季家还将一家机械制造厂作为嫁妆送给了你母亲。此时季曦的父亲季之晃尚未崭露头角。两年后,当他终于登上了耀阳执行董事的宝座时,就立即亲自签署了转让书,将自己名下一半的股份送给了名义上的meimei,也就是你的母亲。你母亲当时没有接受这一馈赠,所以在几个月后你出生的时候,季之晃便转而将财产赠送给了你。”季空晴皱了皱眉头:“这个……我虽然不想乱猜,不过,他们该不会是曾经……呃……有过一段吧?”听起来怎么那么像是自由恋爱受到家庭阻挠啊?不过还好没有成功,要不然自己岂不是成了季曦的弟弟?光是想象,鸡皮疙瘩都掉了一地啊!景明叡笑着揉了揉季空晴的头发:“以前有没有都不重要了。伯母当年既然选择另嫁他人,而且一心一意开始过相夫教子的生活,就已经和他没有任何关系了。”“还好……”季空晴暗自松了一口气,有些犹豫地问,“那……mama最后是怎么去世的呢?”“伯母在你五岁那年出了车祸,没有送到医院前就已经不行了。”景明叡踩下刹车,“我们到了。”“就是这里了吗?”季空晴向车窗外望了望,深吸了一口气。他从后座上捧起一大束新鲜的百合,推开车门。“你等一下,我去后面拿把伞。”景明叡打开后备厢,取出备用的雨伞,撑开在两人头顶。季空晴用微微发凉的手指拉住景明叡的手:“我们走吧。”“永福区26号。应该……就在这个方向。”景明叡研究了一下指示图,向着左边指了指。季空晴没有说话,静静地向那片西式墓地的方向走去。季空晴越走越快。从刚刚开始,他心里就突然涌出一股强烈的熟悉感。两旁的松柏虽然长高了,可是墓地的格局仿佛还烙印在心里,一点都不曾改变。他甚至还记得在一个转角的地方有座高大的墓碑,上面刻着鸣冤的血字,吸引路人驻足观看。远处,有什么在呼唤他。冷笑着的女人,黑衣的少年,包围在四周的人群,有什么正从记忆深处涌了出来。景明叡的眉头越皱越紧。即使加快了脚步,他却依然赶不上已经渐渐开始飞奔的季空晴。看着雨点打在那个似乎很熟悉地拐过一个又一个弯的人,他心里的担忧也越来越强烈。他不得不收起伞,跟着跑了起来。因为本能告诉他,决不能离开这个人太远。“呼……呼……是这里了吧?”季空晴急喘着指着面前的墓碑。墓碑上满是灰尘,上面的十字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