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一宿本 - 耽美小说 - 潇湘水色(3P)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8

分卷阅读18

    重新睁开眼时的情景,刘淮烨和蓝阙阳都有些酸涩。

“阙阳,桑韵什么都忘了,连池俊和卓群都忘了,唯独记得你和朕,这意味着什么,你我都应该清楚,莫再让他因你我而伤心。”刘淮烨语重心长地对蓝阙阳说道,同时也是提醒着自己。

蓝阙阳握紧拳,直视着刘淮烨,不畏地说:“皇上,您对我哥的心,阙阳怎会不知,您爱他,阙阳也一样爱他,阙阳对他的爱只会比皇上您多,不会比您少。”

“朕知,在朕还是太子之时,朕就看出你对桑韵的心思了,不过,是多是少,朕并不苟同。”刘淮烨并无一丝惊讶,只是对于蓝阙阳所说的多少,他并不服气。

“皇上,若我哥真的想呢?皇上您能把持地住么?”蓝阙阳不欲在此事上多做比较,问出他最担心的事。

“阙阳,说清楚。”刘淮烨有些不耐地快速回到。

“皇上,您是九五之尊,定不会屈居人下,而我哥,也决不能那么做,若届时我哥真的想要,皇上您给或是不给?”蓝阙阳就这么直接了当地问了出来,他哥经历过的事,他绝对不会让他再经历一次。

“阙阳...朕说过,朕希望他这一辈子都不要想起来,若他真的想要,朕一定给。” 有些出乎蓝阙阳的预料,刘淮烨想都未想地说到。

“谢皇上!”蓝阙阳站起来,双膝下跪,磕了三个头,起身,退出了御书房。

蓝阙阳走后,刘淮烨徒了口气,无奈地自语:“朕还当是多大的事,不过是谁上谁下而已。朕怎可能去冒那些让他可能想起过往的险呢?”接着,刘淮烨目露寒光,抬手就把手边的玉杯扔到了地上。桑忆梦魇时说的疼、说的恶心、他怎会不知是何意,他怎会不知那畜牲对他做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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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忆,在宫里呆了大半年,把你闷坏了吧。”花园内,刘淮烨半躺在软塌上把玩着莫桑忆的头发,笑问。

“还好,虽有时会觉着闷,不过有你和阙阳陪我,也不会太闷。”莫桑忆躺在刘淮烨的身边,仰头看向刘淮烨,不知这人今日怎会突然这般问他。

“桑忆,这阵子国事繁多,我怕没太多时间陪你,你要不要出宫去阙阳那住几天?” 刘淮烨摸上莫桑忆终于长了些rou的脸,轻声询问。

“我可以出宫了?!”莫桑忆一听,惊喜地坐了起来,看到刘淮烨沉了脸,又立刻躺了回去,有些歉意地开口,“淮烨,我...我不是烦你了。”

“哎,还说不是烦我了,你看,我刚说让你出宫,你就如此高兴,说不定,在阙阳那住几天,你就不想回宫了。”刘淮烨假装生气地啃咬上莫桑忆的脖颈。

“淮...淮烨...别...我没有...”莫桑忆气息不稳地想躲开刘淮烨的唇,却徒劳无用,身子越来越不听自己的使唤,开始发软。

听莫桑忆已经开始低吟,刘淮烨深吸口气,不舍地翻身把人搂到怀里。

“桑忆,若觉得外面好,今后可以常出去住段时日,不过,不能不回宫,若住得不愿回来了,我就把你带在身边,再不让你出去。”帮莫桑忆顺着气,刘淮烨的语气没得一丝商量。

“呵呵,淮烨,难不成你上朝的时候也带着我?”莫桑忆并不害怕地问。

“为何不能?若你真的不愿回来,我就抱着你去上朝。”刘淮烨侧头,咬了下莫桑忆的唇,脸上的神色却无一丝的玩笑之意。

看出刘淮烨的心思,莫桑忆开口问道:“淮烨...为何非要我呆在宫里?”

看着在自己面前死过两回的人,刘淮烨撩起莫桑忆的白发放在唇边吻着:“因为...我不愿再过那种见不到你的日子。”

2009-3-422:27 御宅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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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十三章出宫〕

“桑忆,此次出宫,最多只可呆半个月,再多,我可不允。”把人送到轿子上,刘淮烨再次叮嘱。

“我知道了,淮烨。”莫桑忆立刻应承到。

“王爷的安危朕就交给你了,若出一点岔子,朕绝不轻饶。”见莫桑忆无何不对,刘淮烨回身对一旁负责莫桑忆出宫事宜的侍卫长下令。

“请皇上放心,属下定会护王爷周全。”杨林下跪领命。

“淮烨,我是去阙阳那儿,又不是出远门。”莫桑忆为刘淮烨的话有些啼笑皆非,好似他这是要去什么龙潭虎xue似的,从他决定出宫那日起,淮烨就开始安排这安排那的。

“走吧,这几天好好散散心,到时,我去接你。”刘淮烨亲自为莫桑忆放下轿帘,摆手示意起轿。

轿子被抬起,莫桑忆掀开旁边的丝帘,看着注视着自己的人,轿子动了,莫桑忆放下帘子,心中有着对出宫的期盼,也有着几分烦扰。

轿子出了视线,刘淮烨的神色突然变得冷煞。忙于国事只是借口,让这人出宫的真正原因却是他不想让接下来的事传到他耳朵里,免得这人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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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我不愿再过那种见不到你的日子。”

淮烨那天的话他一直记着,“不愿再过”...他曾经离开过淮烨吧,不然,那人怎会说出这番话。可...依那人的脾性,又怎会有见不到他的日子...究竟,在自己身上,发生过什么?他想知道,可他又隐隐觉着,那真相不是他能承受的...若真如此,他宁愿自己什么都不知,什么都不明。

醒来后,好多事他都忘了,甚至连自己姓甚名谁都忘了,独独记得淮烨、记得阙阳,可他也只记得他们两人叫什么,其他的,也都忘了。可他识字,琴棋书画虽不精通,可也懂得一些,那些礼仪道理之类的,他也明白,他好像...仅仅忘记了他和别人之间的事。既是伤了脑子,为何忘记的只有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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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目...是全然陌生的摆设,不知自己身在何处,想起身看看,却连动动指头的力气都没有;想喊人,可喉咙却似被堵着发不出声。

有人走了进来,端着木盆,看到他后,木盆掉在了地上,水洒了一地,接着就听那人大喊起来:“来人呐,快通知皇上,王爷醒了!”喊完,就慌乱地跑了出去。

皇上...他可是在宫里...刚才那人好似穿着宫服...可,他怎会在宫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