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一宿本 - 同人小说 - 【逆水寒/药铁九/3p】情蛊在线阅读 - 一章

一章

    他越往山中深处走,四下愈是寂静得令人心惊。

    年轻的铁衣弟子深一脚浅一脚地走在幽暗的山谷中。先前他还沾沾自喜,觉得自己挑了一条人迹罕见的小路,轻易便绕开了盯梢的九灵弟子,此行偷师学艺一定无比顺利。

    但现在他只觉得心惊——周遭丝毫没了人迹,形状古怪的可怖植株越发茂密,那些枝杈横拦在他面前,似乎在有意阻止他前进。他好似迷失了方向。

    九灵的地盘中遍布迷雾、毒池与奇诡的动植物,稍不小心就会在此处丢了性命。踏上此行之前,碧血营的前辈已经一再提醒过他,但年轻气盛的铁衣不信邪,定要自己前去试试这九灵一门的深浅,想从中偷学些奇异的技法。

    但此时四周如死般的寂静却只让他心里发毛,萌生退意。他甚至想原路折返,向九灵弟子自首与求助。然而他幼稚的倔强使他不肯回头,况且,来时的路也已经隐没在浓雾中。

    铁衣第无数次不耐烦地拨开挡在面前的植被,带刺的荆条划破他的手臂,血珠从他古铜色的皮肤上渗出。但一抬脚,他的衣衫再一次被这些恼人的植物钩住,他不得不又停下来,笨拙地处理这些枝条。

    易容术是他临时学的,维持不了太长时间,隔一段时间他就要重新运功;身上的九灵衣物是从被他偷袭打晕的九灵弟子身上扒的,那瘦得像鸡崽儿似的九灵弟子的衣物穿在他身上根本不合身——紧绷的布料紧紧勒住他胸前的肌rou,如不屏息几乎要将衣扣崩开,让他根本喘不过气;腰腹却成片的裸露在外,一不小心就会被草叶划伤,也不知那些九灵弟子居住在深山老林中却穿得如此暴露,是要如何抵御蚊虫;还有身上那过多的累赘的装饰,饶是他再小心,行走时也不免发出丁零当啷的声响……

    眼下没有任何一件事看起来是遂他心意的。

    正当铁衣心中烦躁着,一声厉喝忽然传来,将他叫住:“站住!”

    声音似乎从四面八方传来,铁衣环顾了一周,却没见人影。纵使心底慌乱,但铁衣看看自己尚未到时的易容术,心想之前已经骗过了这么多位九灵弟子,于是定了定神。那突如其来的声音听着像位年轻男子,铁衣在心中盘算了一方,再抬起头,朝空中虚拱了拱手,道:“师兄?敢问师兄有何贵干,是要考较弟子问题?”

    这样的对话再先前已经发生过数次,铁衣再熟悉不过。蒙骗了不少九灵弟子的他坚信自己这次也会得手。然而事情并不像他预料的那般顺利,那声音听罢,突兀地嗤笑了一声,反问道:“师兄?”而后不再说话。

    两人皆不言语,四周突然静下来,陷入尴尬的氛围中。好似过了很久,要好似只是一瞬,正当铁衣想要再度开口发问时,他身后猎猎破空声突然传来,他下意识回身运功抵抗袭击,一拳砸出,挡下了这突然的袭击。他身后,高大的药人连退数步,而他毫发无损。

    可这样一来,他的身份也暴露了。

    强壮的药人身上肌rou虬结,青筋乍露,蓄势待发,似乎还在伺机制服面前的闯入者。铁衣全身紧绷,双拳挡在身前,随时做好陷入突围的准备。

    但下一秒,先前那声音叫住了气势汹汹的药人:“修罗,到这边来。”

    朦胧的身影从雾中缓缓走来,伴着细碎的金银饰碰撞在衣料上的声音,那道影子也越来越近,越来越近。终于,身影的主人从雾中现出真身——那是一位清癯的男子,面容年轻,腰身瘦削,身上制服与一般九灵弟子无异,肤色是常年不见阳光的病态的苍白,面上与身上纹着怪异的刺青,双眼像野兽般吊着看人,嘴角挂着全无真诚的冰冷笑意,整个人给人一种毒蛇吐信般阴森冷冽的感觉。

    药人得令,倏忽闪现至他的身后。

    “谁人指使你到这里来的?”那人问,“你到此处来有何目的?”

    那九灵说话时怪腔怪调,又不甚清楚,像毒蛇冰凉的腹鳞攀上皮肤,冰冰凉凉,湿湿黏黏,叫人生厌。他和铁衣保持着距离,在铁衣七八步外踱着步上下打量铁衣。药人修罗则忠心耿耿寸步不离地跟在其身后,虎视眈眈地盯着铁衣。

    铁衣看他身子孱弱,不像个擅长搏斗的,或许先下手为强,尚有一线生机。铁衣心中这么想,身形也即刻随之而动,他忽而暴起,一拳便要轰向那九灵面堂。

    谁想那九灵立时便反应过来,轻巧地朝后一退,铁衣尚未看清其行动,那九灵挥舞手中魂灯,灯芯亮光大作,九灵将灯朝铁衣眉心一指,铁衣顿觉有千万股思绪像毒虫般钻进他的太阳xue来,钻进他的脑来,刺得他头痛欲裂。他的四肢一时不听使唤,动弹不得,他“咚”一声从空中坠落,狼狈得跌落在地,压塌了一片草木。

    “竟敢在我面前放肆。”那九灵走到铁衣跟前,眼神可怖,居高临下地看着倒在地上一动不能动的大家伙,语气骤然冷下来,“修罗,给我扒光他的衣服,让我看看是什么人这么大胆,敢假扮九灵弟子,擅闯九灵金地!”

    那药人得了命令,上来便不由分说地扒去铁衣身上那“借”来的九灵衣物。铁衣有心想反抗,身体却不受控制。九灵的衣服制式本就单薄,修罗这一同鲁莽的动作,铁衣身上的衣物也被扯碎拨个精光,只剩些可怜的布条还挂在身上。

    铁衣那本已得手、藏在中衣中的功法残页也随之掉落出来。

    九灵挥停药人,上前捡起残页。他盯着那几页低阶功法看了许久,紧蹙的眉头也慢慢舒展开,脸上又浮出那皮笑rou不笑的样子。

    “原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毛贼。”他戏谑道,“外面那些个新来的也是不顶事,竟能疏忽到让你闯到这里来……竖子可知这是什么地方?这地界危险得很,若非你运气好,早已尸骨无存。”

    九灵绕着躺在地上的铁衣端详,脚尖轻轻踢了踢铁衣那常年苦练而精壮的腰身,他似是突然来了兴致,似笑非笑道:“不过,要说安全,九灵门中没有什么地方比这儿更安全了,你再也不必担心有巡逻的九灵弟子找你找到这儿来……来吧,长夜漫漫,姑且与我消磨一会儿时间……”

    九灵打了个响指,药人立刻将地上的铁衣抱起,恭恭敬敬地跟在九灵身后。

    铁衣也算得上比常人要健壮的八尺男儿,高大的药人将其驮于肩上却好似不费吹灰之力。一行人行至某棵枝叶繁茂的树下,此处稍微平坦些。九灵随手打了个响指,修罗不甚怜惜地将铁衣抛至地下。身体种种落地的疼痛让他的知觉稍微回来了些,但他的四肢好似还被什么无形的力量拘着。

    他暗暗运力想要驱动身体,自觉隐蔽却立时被那九灵识破。那九灵怪人一脚踏了上来,踩在他身上,居高临下地用眼底睨着他,阴森森地威胁道:“别想在我眼皮底下有什么想法。”

    那一脚正踩在铁衣的命根子上,九灵似乎还嫌不够,恶趣味地撵了两下。铁衣登时背上一阵冷汗,倒吸了一口冷气,疼痛打消了他脑中那一丝念想。九灵见状像是得了乐子,嗤笑出声,俯下身去,伸手抚上他的脸。尖锐的指甲轻轻刮过铁衣的皮肤,铁衣嫌恶地偏了偏头,这是他目前能做到的最大程度,但这似乎激怒了九灵。九灵一把掐住他的下巴,指甲几乎要刺进他的rou里,铁衣被扎得生疼,九灵却迫使他抬起头来,要他好好地注视着自己。

    如若这么细细打量的话,其实那九灵确实生了副好相貌——眉眼纤长,眼角飞挑,顾盼有神。只是他面上显着病态,肤色透着不正常的苍白,眼角泛红,其人又个性恶劣,不知为何总是那般轻蔑地俯视人,薄唇时时挂着虚伪的笑意,于是露出一副刻薄寡幸的面相来。铁衣与他对视数秒,却不知怎的看着他那双浓密的眉睫与深不见底的双瞳露怯来,不由自主地垂下眼来。

    “与尸为伍,歪门邪道。”铁衣却不肯展现出他软弱那面,饶是不敢直视,却要朝那人的手心啐了一口,咬牙切齿。

    修罗立刻要上来收拾这忤逆他主子的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九灵却不让他动手。

    九灵收回手,看了一眼沾上唾沫的手心,不知为何地笑了笑。下一秒,他不知从哪掏出一把匕首,飞快地朝手心一剌,鲜血瞬时喷涌出手掌,血星溅在他消瘦且挂着意味不明诡笑的脸上,场景骇人。

    修罗在一旁看着他血流如注的手掌,双眼泛红。九灵像招呼一只宠物般随手招了招手,将修罗唤到他身边来,修罗便恭恭敬敬地在他身旁蹲下,仰着头待他下一步命令。九灵温柔地抚上药人的面庞,血迹覆盖了药人脸上那怪异的纹路,血腥气似乎让那位忠诚的药人也有些蠢蠢欲动,但他仍需等待命主的指示。直到九灵将流至指尖的血滴抹在他的下唇上,修罗才像是得了什么无声的吩咐,执起命主的手,沉默地舔舐着他渗血的伤口。

    片刻,九灵才开口:“去,给我制住那小子,别让他坏了我的兴致。”他轻轻拍了拍修罗的面颊,催促他动身,就像诱哄一直忠心的狗。

    修罗得令,立刻绕至铁衣的身后,将那年轻铁衣的双手反剪在身后。铁衣本就不知中了什么法术动弹不得,如今被牢牢钳制,更是无法挣脱,只能被迫面对那站在他身前、用下巴看着他的九灵。

    九灵抬起他那只受伤的手,像神明施惠般怜悯地碰了碰铁衣的额心,他是指尖在铁衣的脸上描画,好似在描绘什么纹路。血液顺着他的掌纹滴落至铁衣的鼻梁和嘴唇,血腥气令人不适,铁衣下意识想要咳掉几乎流进嘴中的血水,九灵却命令道:“咽下去。”

    铁衣自然不依,想要别过脸去,但身后的修罗却骤然发力,几乎要捏断他的双臂。铁衣龇牙咧嘴地消了劲,九灵却突然趁其不备,拇指嵌进他的嘴中,狠狠撬开他的牙齿。铁锈的腥气登时充溢他的口腔,九灵趁势将手上的血喂进他的嘴里。

    血水险些呛进铁衣的气管。九灵却没有给他反应的时间,突然俯下身来,衔住了他的唇。铁衣大惊,双眼都睁大了,这是在做什么——九灵突然凑上来,吻上了他的双唇。柔软的触感与堪称温柔的亲吻让铁衣身子僵住,九灵的脸就与他咫尺之隔,他甚至担心那人纤细的睫毛要扎到自己脸上。

    鲜血的气味在二人的唇舌中过渡,九灵染血的指尖有意无意地轻划着铁衣的脸侧,血迹描染出怪异的纹路。

    那九灵还提防着他,拇指指节丝丝扣着他的牙关,不让他将嘴合拢,生怕他这张狗嘴咬伤自己,于是铁衣的涎水也不受自控地顺着嘴角淌落下来。但他实在高看了那小子一眼——他得寸进尺地用舌尖勾了勾铁衣的上颚时,这种独身一人时鲜少留意过的瘙痒让铁衣打了个冷战,过去二十年的军营生活中铁衣从未有过如此体验,他几乎立时败下阵来。

    上身的衣物被撕毁本就所剩无几,因而裤中的物什抬头支起衣物更为明显。铁衣的双颊发烫,说不上来是因为情欲轻易被撩动而感到不服气,还是因为初次情事被感官刺激冲昏了头。他的呼吸显然比前时重了,耳垂红得几乎滴血,而下一秒九灵松了钳住他那张嘴的手,跨坐到他腿上来,一下含住了他的耳垂,舌尖慢慢地沿着耳廓的弧度勾勒。

    敏感的痒意几乎让铁衣脑中瞬间空白,他宁愿被鞭笞与驱逐,也不愿受到这样漫长的折辱。他下意识想要偏过头闪避,头却抵在了身后药人的胸膛上,他逃无可逃。而九灵自然不会轻易放过他,手臂勾着他的脖子轻浮地笑着,故意往他耳中呵出热气,甚至虚坐在那人精神的命根子上,蛇般扭着腰身,下身恶意地摩擦着,逗得那人面红耳赤。

    九灵沿着那小子的下颌线一路舔吻下来,脆弱的颈,分明的锁骨,乃至胸膛,都被他故意留下标记般的牙印。他下嘴时总不分轻重,有时重得见血,让铁衣觉得自己仿佛在被漠上的食腐的小兽撕咬,致命的弱点——颈上的动脉就暴露在此,好似下一秒他就要被这怪人生生咬断脖子,命丧黄泉。但实际是——下一秒九灵又卸了那股狠劲儿,轻柔地轻吻着他的身体,暧昧好像情人间把戏。

    九灵舔了舔自己尖锐的犬齿,好似很满意这出恶作剧。

    常年cao练之人肌rou发达,体型健硕,浑身上下都透着健康的气息,不是久病之人可以匹敌的。九灵托着腮羡慕地欣赏了一阵,胡乱在铁衣腰腹上摸了几把,随后将头埋在铁衣胸前,用牙齿去磨那人的rutou。铁衣的呼吸都止住了,肌rou绷紧,九灵却不依不饶,明知他难为情,却偏要像婴儿吮食母乳那般,有意含得水声作响,叫人脸红心跳。

    他偏要看铁衣嫌恶却情难自抑,他偏要看铁衣羞赧却被过度的刺激淹没。

    理智在与情欲的拉锯中落了下风,生理反应如实反应的身体的需求。身下之人下体勃起的器物撑起了衣物,他极力想要并腿掩盖此时的窘态,但九灵看似轻飘飘地倚在他屈起的腿上,却让他不能动弹分毫。九灵自然对他的反应了如指掌,甚至扶着他的膝盖,虚坐在他身上,故意扭动了一下腰身,下身似有若无地摩擦了一下身下的物件,而后看铁衣脸色涨红。

    九灵有心再陪年轻不经世事的毛头小子玩一阵调情的把戏,但他的戏弄对象显然经不起逗弄,而他自己的性子大抵也耐不住这样漫长的游戏。他需要的是更多、更直接的东西。九灵起了身,俯下身至铁衣双腿之间。铁衣尚不明白九灵要做什么,九灵隔着衣料揉搓了两下那东西掂量了下分量,铁衣立刻被激得直起腰来,但九灵只挥了下手,修罗便再一次制住了他的动作。

    “放轻松点。”九灵笑了笑,但他的动作反而叫铁衣更僵住了身子——九灵抚摸了一下他的大腿内侧的肌rou,而后扯下了他那本就被草木刮破不少的裤子,拘在衣裤中早已硬得生疼的yinjing弹了出来,九零将其握在手中,上下撸动了两把。

    大概是感受到铁衣慌张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九灵反而抬眼反朝铁衣看去,甚至握着那尺寸可观的物件贴在自己脸上,用面颊磨蹭了几下yinjing。于是铁衣看到的便是这般景象——那眼角飞挑的九灵含着下巴却翻着漆黑的眼瞳朝上看他,脸上泛着潮红,发丝散乱着被汗粘在鬓侧,像小动物表达亲昵那样,下流地用脸摩挲他的yinjing,好似对此很是满意。他故作得意地笑时,铁衣看他蛇信一般殷红的舌尖隐在齿后,时隐时现,叫铁衣不禁想起刚才那狐假虎威却又柔软的吻,登时心擂如鼓。

    九灵埋下头,尝试性地伸出舌尖勾了勾手里那家伙的根部,感受到铁衣的身子不由自主的哆嗦了一下,他无声地笑了一下,温热的鼻息喷在铁衣的隐私那处,几乎要叫铁衣血脉喷张。九灵沿着茎身从根部一直舔到顶端,如此反复了几个来回,扶着它将它缓缓含入口中。

    阳具一下被包裹在温暖的口腔中,灵巧的舌殷勤地舔舐掉顶端溢出的液体,细腻的舌苔每一次摩擦铃口那敏感的地界,铁衣便几乎要叹息出声。而后九灵将那yinjing吞入更深处,每次吞吐时柱身都几乎要挤进狭窄的咽喉,只一刹那又退回潮湿的口腔中,这般在紧张与松弛间拉扯的快感几乎要将铁衣的理智也一同磨断。

    九灵的手也没有闲着,为铁衣koujiao时他还不忘用指腹按挲着铁衣的会阴,好叫他身后也放松警惕。待铁衣完全被情欲吞没、注意力完全放在前端的快感中时,九灵的手指悄悄伸向了铁衣后处的xue口。

    “等等!那地方……呃——”指尖不顾意愿挤入xue中时,铁衣立刻察觉到了那突兀的异物感,但下一秒他的yinjing忽然被深深挤入窄小的喉中,潮水般涌来的快意让他脑中一片空白,话语也就此梗住。

    九灵强忍下想要干呕的不适,指节也趁虚而入。他轻易找到紧密的xue道中最脆弱那处,待铁衣还反应不及便先揉捏起那处,同他意料中的一样,铁衣的身子几乎一下软了下来,原本绷紧的不知放在何处的双腿这阵也只得无措地搭在俯身的九灵肩头。

    铁衣这样青涩的处子在情事上怎可能是老练的九灵的对手,常年在军营中训练的年青小子对这些东西一窍不通,对性的幻想只存在于朦胧的春梦与前辈们意义不明的荤话中,这样初次体验便超出他认知界限的性事,光是眼前被陌生的九灵挟制着、戏弄着的画面就已经几乎要让他登时缴械,更遑论这陌生又灭顶的快感,前后夹击着他,几乎将他淹没。他从未想过那隐秘的用于排泄的地方也能用作性交,甚至奇异的情潮来得如此汹涌,他练武时引以为傲的自制力与那一把子力气仿佛顿时被抽空,他只能无力地倚在修罗的身躯上,任由九灵拿捏着。他觉得那处明明容不下入侵的异物,九灵却丝毫不怜惜他的无助与不适,将更多的手指一同挤入,他只觉得身体后处胀得很,前端的yinjing又被九灵用嘴服帖地伺候着,不消几秒,铁衣便觉得难以自持,眼中模糊,狠狠泄在了九灵口中。

    九灵似是也没想到他反应这般激烈,退出得不够及时,jingye一半射在了他的脸上,一半还留在他的口中。长期禁欲的处子的体液浓稠苦涩,九灵收回了替人扩张的手,咳嗽了两声,咽也不是吐也不是,只得脸上挂着那带腥气的白液瞪了铁衣一眼。

    “你要射之前倒是说一句。”九灵口中还含着jingye,只得含糊地埋怨了一句。他还是那副似笑非笑的样子,看得人背脊生寒,但他的语气听上去也不像生气,鼻尖浓重的雄性气味倒是让他下体隐隐有些无法抑制地兴奋起来。

    铁衣仍陷在高潮后的余韵中,没有缓过神来,根本没听到九灵在说什么。九灵笑了一声,抬手给这小子不痛不痒地来了一巴掌,他如今已被挑起性欲,后xue空虚,正是急需得到满足的时候,可由不得这小子在这儿便半途而退。

    他跪在铁衣两腿间,直起身子,垂着眼吐出舌头,稠浓的液体顺着他猩红的舌与嘴角缓慢向下流。他舔了自己的掌心与修长的手指,口中的jingye便顺势留在他手上,被他拈在指中。他将铁衣的精水涂满双指,就借着这体液的润滑,手伸至自己身后,熟稔地抠挖起来,为自己做事前准备。

    铁衣回过神来时,看到的便是这样一副活春宫——九灵赤裸着身子跪在他面前,细白的手指在xue中飞快进出,他的喘息愈重,面上布满春色,小腹快速起伏着,身下的阳具也抬起头来,随着他的动作上下摆动,见铁衣盯着他目不转睛地看,他更得意起来,像狗一样吐着舌头喘气,呼吸间故意漏出不加克制的难耐的呻吟声,动作之间尽是勾引。这般香艳的场景在秘戏图中都罕见,如今九灵却毫无羞耻与遮掩地在铁衣面前自慰起来,青年人年轻气盛,纵使刚结束一轮,在此情此景下又被勾得下身抬起了头。

    九灵今夜一切的前戏与准备为的便是此时,他已恭候此刻多时,见铁衣起了反应,自是急不可耐。他的身体早已习惯承受进入,并不需要像为处子扩张那样消耗时间,只消稍做准备,他的身子便已动情,后xue翕张着等待被填满。

    他扶着铁衣立起的yinjing,慢慢将其推入xue中。硕大的顶端尝试了几次才嵌入窄小的洞口中,进入的瞬间九灵不禁发出长叹,铁衣也闷哼了一声。之后九灵撑着铁衣的腹肌,身子缓缓坐了下去——倒不是他难以容纳这样的凶悍的器物,只是他偏要让铁衣仔仔细细、清清楚楚地看着他们性交的过程,让他感受rou刃被guntang、紧致的xuerou包裹,被甬道一寸一寸绞着,吞入身体最深处,要让铁衣这未尝人事的初雏的第一次性事烙印在他脑中。

    九灵最终一坐到底,粗长的性器直抵他体中深处,瘦削的腹部甚至隐隐显出体内器物的轮廓。这种被完全填满的感觉让他激动得几乎战栗起来,他的后xue已经太久没被进入到如此深的地方,他伏在铁衣身上喘息着,吐出的热气拂过铁衣的胸口,铁衣感觉自己的皮肤也跟着发烫起来。

    但只是如此、只是被填满还远远不够,九灵期望的可远不止此。他只感慨了数秒,又坐起身子来,骑在铁衣胯上,开始缓慢的、幅度微小地上下伏动起来。他想,他可真算得上是体贴可心的情人,不似那些粗暴的家伙,在铁衣这样的毛头小子跟前极尽耐心。倘若铁衣能够满足他,他自然会给予同样的让铁衣登顶的体验。

    那器物随着九灵的动作小幅度地choucha在xue中,每一次进入,顶端都会有力地顶在那深处的肠壁上,私处相接的地方,阴毛也一次次搔刮着九灵的xue口与双臀,囊袋撞在身体发出有节奏的响声。铁衣的呼吸也跟着粗重起来,被九灵又一次推入欲海的漩涡中。只是刚刚他已体会过九灵的手段,清楚这样浅尝辄止的插入远未到尽头。

    见铁衣已经做好准备,九灵也不再按捺他那忍耐多时的情欲。他在见到小子的第一眼,便已渴望这具身体已久,如今已将人吞入腹中,可没有由得他后悔的道理。他扶着铁衣的身子坐起来,体内的yinjing也跟着从他xue中抽出,但未完全滑出——那孩子的长度当真是天赋异禀,便是九灵直起身子,那guitou仍卡在他的xue口当中,于是九灵忽地一坐到底,rou刃就这样猛而有力地撞入他的体内,连带着摩擦着他敏感的前列腺。

    九灵满足地呻吟出声,前端吐出一小股清液,濡湿了铁衣的皮肤,看得铁衣双眼发红。这样激烈的进入让九灵自己也有些腿根发软。但这只是个开始。九灵好像是从中得了趣儿,像骑马一样骑在铁衣的身上耸动,一次又一次起身又坐下。

    紧窄的甬道紧紧含住铁衣的阳具,男子的后xue更要紧致,每次被吞入时铁衣都幻想自己的命根子仿佛要被饥渴的xue道绞断了去,而从九灵的后xue中拔出时又让他松了一口气,剧烈的摩擦给他带来的快感几乎让他头晕目眩,几乎克制不住的呜咽马上要溢出他的喉中,汗水顺着他的喉结滑下来,九灵仰着颈伸出舌头将其舔掉,舌尖轻轻划过他的皮肤,引得他皮肤下好像生出一层毛茸茸的痒意。

    “修罗。”意乱情迷间九灵打了个响指。九灵没有给出下一步指令,铁衣身后一直箍着他限制他行动的药人细细簌簌地动了起来。先前修罗一直一声不吭,也无甚动作,存在感几乎降至最低,如果不是身体被钳制的不便与疼痛警告着铁衣不要轻举妄动,铁衣几乎要忘记还有这么一个不知该不该称为人的家伙存在。而且,修罗动起来后,铁衣才忽然察觉到,他的身下有什么硬东西硌着自己。想到九灵方才将手伸入他的……铁衣蓦地警觉起来,惊呼着挣扎起来。

    “安静点,不要把其他人招来。”九灵阴仄仄地盯着恐慌的铁衣,修罗则立刻从背后伸手捂住了铁衣的嘴,中指和食指伸入铁衣口中扣住铁衣的牙关,迫使铁衣只能发出含糊的声音。

    铁衣狠狠地咬了一口伸入他口中的手指,这是他为数不多能做的反抗。但身后的药人好像并不能感觉到疼痛,这样用尽全力的啃咬对方也一动不动。九灵的脸色阴沉下来,道:“如果我的药人有一点破损,我就活剥了你的皮,缝在他身上给他修补伤口。”

    九灵这话可不是恐吓,如果铁衣有任何惹他不快的地方,他就立刻要了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的命。他手指在铁衣胸口轻描,指尖点在跳动的心脏下,看似情人间的爱抚却是威胁。铁衣无缘无故出了一身冷汗,连情欲都有些消退。

    “但你好好听话的话,我不介意给你一点甜头。”九灵很擅长这种威胁后又给颗糖果的小手段,他说这话的时候修罗的紧扣着铁衣的嘴的力气也卸了下来,两指夹着铁衣的舌头挑逗着,让铁衣仍说不出话,涎水却不自主地涌出嘴角。九灵感觉到身体含着的家伙隐隐有低头的驱使,但今天这小子硬或不硬可不由他自己说了算,于是九灵塌着腰缓缓地上下坐起两下。铁衣明显感觉到那可恶的家伙故意夹紧了后xue,用身体在撩拨他的性欲,他极尽忍耐但最终还是闷哼了一声,哪怕他的意志再抗拒,他初尝情欲的身体在这样的诱惑跟前根本无法抵抗。

    修罗的下身早已勃起多时,挺起的yinjing就抵在铁衣尾椎。但他一直沉默地旁观着这场演出,直到他的命主下令,他才会露出另一面。九灵对自己的药人说不上苛待,但对待早已调教得温顺异常的药人,九灵显然是不像对待年轻的处子那样耐心的。如今看自己的伙伴已经在旁忍耐许久,九灵自然不可能让他在一旁继续受冷落。药人和九灵之间有着无需言语的默契,只要九灵脑中所想到的,修罗就会按照他的意念去做。

    被迫蛰伏许久的性器从裤中掏出,即使铁衣无法看到,但抵在他腿间磨蹭了两下的东西的尺寸仍然让他吓了一跳。修罗的体型本就不是常人可及的强壮高大,身下那物什的大小显然也十分骇人,怎么想那东西也不可能塞进那样狭窄的地方。但九灵和修罗容不得铁衣反抗,铁衣的两腿被掰至两侧屈起,从未真正经历过性事的处子xue被迫暴露在午夜微凉的风中。修罗的性器抵在xue口外摩擦了几下,开始试图挤入臀瓣间那小口中。

    另一头九灵将头埋在铁衣胸口,深吸了一口气。铁衣常年锻炼,身形矫健,肌rou丰满,放松时的肌rou几乎和女人的胸脯一样柔软,九灵枕在铁衣胸口揉了两把铁衣的胸口,忽地遗憾起先前没能被这样丰满的胸夹着射在这小子脸上,但他的指尖勾了勾铁衣因受性欲折磨而硬起的rutou,铁衣惊慌无措的样子取悦了他,于是他转而抛开了刚才的一点古怪想法,低下头来叼住铁衣的rutou,用牙齿轻轻磨着那处。从未被如此对待过的地方传来怪异的感觉,铁衣的注意力也因此被分散了一些。

    但修罗的阳具真的一点一点挤进来时,铁衣还是被撕裂般的疼痛惹得出了一身冷汗,身上的肌rou也不自觉地绷紧起来。这样做让原本便不顺利的进入更加艰难,九灵搂着他的腰身,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拍着他的身体,像哄骗小孩子一样,劝诱着铁衣放松下来,协助修罗更好进入,同时又衔着他rutou,故意含得水声作响,就像婴儿吮食母乳那般,铁衣出言阻止他荒唐的举动,九灵只当充耳不闻,反而挑衅的回望过去,还用犬齿摸了摸铁衣的乳尖,用微小的疼痛警告铁衣闭嘴。铁衣低头看到的便是九灵红着眼圈眯着眼埋在他胸前,又是那副得意洋洋的样子。叫人脸红的画面和声音,还有胸前令人耻于开口的感觉,和下身被侵犯的进入的疼痛,将他的理智也一同撕扯成两半,坠入混沌中。

    但开头的剧痛过去之后,一切又变得好像可以忍耐。硕大的顶端进入是最为艰难的,但在那二人漫长的坚持过后,guitou被尽数含入铁衣的体内,之后的进入好像又变得轻松一些。铁衣觉得自己好像被折磨昏了头,明明只是身体上的痛楚稍微减弱,他却松了口气,感觉自己好像得了好处。他的心态好像也从先前的耻辱,而是逐渐转为麻木,没有一丝力气抬起手来反抗。

    巨大的性器一点一点向内推入铁衣身体中,这种感觉实在是太奇怪了——他感觉自己的下体好像被填满,从未感觉体内有如此胀满过,药人的躯体不似常人温度那样高,铁衣感觉自己好像在发烧,皮肤都发热起来,修罗进入他的性器却是微凉的,脆弱guntang的xue道被这样刺激,不自觉地便夹紧起来。骑在他身上的九灵反手给他屁股来了一巴掌,力道不轻,铁衣不得不屈服于威胁,努力试着放松下来。

    九灵又支起身子,夹着铁衣的yinjing,慢慢吞吞地磨蹭着,稍微吐出一点,又立即坐下去,这种仅能止痒的温和的性交方式对他自己来说只是无聊的把戏,却很能勾起身下人的性欲,他每一次绞紧后xue,或是暗暗地扭腰,都能听到铁衣极力忍耐的低吟声。

    巨大的yinjing缓缓侵入体内深处,从未被触及过的地方已经完全被陌生的异物侵占,进入时茎身用力碾压过前列腺,绝望的快感让铁衣的双腿也跟着不受控制地战栗起来,他几乎要放弃他的底线了,毫无胜算的挣扎在对方面前犹如孩提的无力的抗议,他本以为坚强的意志如今也快要被身体的欲求碾碎,但他不知道的是,这仅仅是个开始。

    见铁衣逐渐适应,修罗和九灵都不再继续等待。修罗抽插的速度逐渐加快,九灵的动作也大开大合起来。

    一边是修罗每一次仿佛都用尽全力顶进他的最深处,敏感点被一次又一次快速的碾压,即使不用双眼去看,脑海中仿佛都能浮现出交合之处的场景——阳具每一次顶入将他双臀的皮肤都顶得泛红,被侵犯的xue道努力分泌着体液自我保护,却成了粗鲁动作的帮凶,每一次进出都带出令人耳热的水声,xuerou不自觉便会收紧,被包裹的阳器的形状、大小、青筋……明明只是铁衣想象中的交媾中的场景,却好像真实地浮现在他的眼前。

    另一边是九灵用后xue吞吃着他的性器,骑乘在铁衣身上,摇着屁股上下动作着,每次都一气坐入最深处,放荡的浪叫声不绝于耳,好似要用后xue榨干铁衣身体中的每一丝jingye,铁衣前端吐出的前列腺液,也被九灵用后xue尽数含入体内。

    铁衣被前后夹击着,后xue从未体验过的陌生的快感,身前又被紧紧绞在湿软的xue道中,二者构成的铺天的快意共同淹没了他,他好似被当作了泄欲的玩具,皮肤下每一个细胞好像都被过电的快感麻痹,汗水、jingye沾湿了他蜜色的皮肤,绷紧的肌rou露出健康漂亮的线条,他动弹不得,感觉自己几乎无法呼吸,只能仰着颈,哑声大口喘息着,身体在三人yin乱的野兽般的交媾中只能随着前后的动作起伏。

    修罗对铁衣双手的桎梏早已放开,被卷入情欲中的铁衣却再没有精力分神去挣扎,他下意识虚扶着九灵精瘦的腰身,被欲望牵引着,本能地向九灵的体内挺入,而修罗抽插时的惯性也带动他深深插入九灵的后xue,甚至像是几乎要将yinnang也挤入那狭窄处。九灵的呻吟此时也变了调,早前故意用来挑逗铁衣的污言秽语此时都不再说得出口,只剩旖旎的呜咽,苍白的皮肤浮起诱人的红潮。

    身上最敏感的弱点都在被粗暴地对待着,隐约的痛感被情欲的浪潮卷走,铁衣一边被进入着,被侵犯着,腰椎传来的麻痒与悬浮的快感带他攀至云端;一边像兽类那样用本性侵略地插入着另一具身体,yinjing的刺激让他头晕目眩。汗水淋漓、鼻息交汇、肢体碰撞间,铁衣觉得他的意识越来越模糊,理智离他越来越远,濒死的快感从前后夹击着他,他的喘息越来越粗重,沙哑的声音也变了声调,他的小腹开始不受控制地痉挛,视野越来越模糊,登至极乐那一瞬间,他颤抖着夹紧了后xue,狠狠绞住尚在choucha的roubang,好像要将其嵌入体内;他眼前白光一闪,尽数射在了九灵的体内,脑中一片空白,眼神虚焦,脱力地倚在修罗怀里。

    他还是晕了过去。

    九灵和修罗最终也从这小子身上各自取得了自己所需的东西。后半夜修罗轻手轻脚地将铁衣靠着树木放下,隐没在黑暗中,九灵则靥足地动了动身子,铁衣软下的yinjing从他体内滑出,他坐在铁衣的腿上,环着睡去的铁衣的颈项,笑了笑,好似对今夜的艳遇很是满意。他靠在铁衣怀中,也一同沉沉睡去。

    ……

    铁衣在忙碌的人声中突然惊醒。

    “你醒了?”立刻有人注意到他的动静,活泼的女声由远及近,一位年轻女子朝他走来。

    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药味,周围的人忙碌却井然有序,不时有年轻男女低头交流着,听他们说的话,似乎皆是在交流医术。

    这里……好像是……

    “这里是千金馆,素问门派收治病人的地方。”那前来照看铁衣的女子适时解答了铁衣的疑惑,“我是素问弟子。今早药王谷附近的村民发现你晕倒在谷外,将你送来了这里。小少侠,出门在外,也要注意自己的身体才是。”

    铁衣心里一惊,连忙看了看自己的身体。但他却发现自己的身上毫无痕迹,不仅打斗的瘀伤、被草木勾破皮肤的擦伤,还是那些——疯狂纵欲流下的暧昧的痕迹全部消失无踪。

    如果不是他坐起身时,腰身的肌rou突然绷了一下,体内的酸痛缓缓从耻于开口的地方传来,他几乎要以为昨晚的经历是他一场荒唐的梦。

    “少侠可是来药王谷中寻人?”那素问弟子突然问。

    寻人?铁衣一愣,好一会儿才突然想起来,他这是干嘛来了?他这是偷师来了!他连忙摸尽身上这套陌生衣服的所有口袋,却发现兜里什么也没有,原本已经得手的武学残页全部消失,他只在口袋中摸出几片蔫巴巴的花瓣。

    罢了……本来碰到那人,就已经不指望能偷师成功。只是没想到,他的运气竟这样差,碰到了那等变态的登徒子,不仅挨了教训、丢了残页,还,还被那家伙……

    想到这里,铁衣又羞又恼,咬紧了牙关。

    那素问弟子见他不说话,却掏出花瓣,来了兴趣,仔细端详了一阵那花瓣,捂着嘴笑道:“我就说,你一定是来这谷中寻人呢!对了,刚刚忘了告诉你,我们已经为你检查过身体了,你的身体很健康,没什么大问题,大概是太过疲惫晕倒了过去,只是你身上有些小东西,我们素问也无可奈何,要想解决,只能到那九灵门派中去。”

    “什……什么东西!”铁衣一听便紧张起来,他可再也不想踏足那九灵的地盘一步。

    “还能是什么,自然是那情蛊啊!”那素问弟子揶揄道,“那九灵门派中的姐妹都说,要是爱上了谷外的人,那谷外的人想跑,便用情蛊拴起来,使那心上人每隔三月便不得不同其见面,否则会受那情蛊惩罚……我说你可别是惹了九灵的哪位姑娘小伙生气,让其将你丢出谷外,到时若无蛊主安抚,你可要吃尽苦头的!”

    铁衣连忙问:“那情蛊若不能与谷主见面,会受到什么样的惩罚?”

    “那九灵门中的秘术,我,我怎能知道得这么清楚……”素问女子的脸突然红了,话也说得不清不楚,本以为这样对方能听懂她话中的意思,但看那铁衣还一副呆头呆脑的样子,她恨铁不成钢道:“你啊你,你自己做过的事,你还能不知道?这情蛊需得命主以自己的血做引,二人再情到深处,做过那事……方能成蛊。你既什么都做过了,怎的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还是说,你要做那负心汉,背叛了我们药王谷中的兄弟姊妹?我可告诉你,若你到时坏事做尽,yuhuo焚身,一副丑态爬到药王谷门前,我们素问和九灵可都不会救你!”

    素问女子将他左手一翻,一指他的掌心。铁衣低头一看,不知自己掌中何时多出了一颗殷红的小痣。

    那朱砂痣隐隐发着热,颜色分明,不知为何,铁衣看着它,忽然想起昨夜里那九灵吐舌时,滴着jingye的猩红舌尖。

    铁衣惊出了一声冷汗,连忙收回荒谬的联想,把手背到身后,低声咳了咳,故作镇定地在素问弟子面前恢复常态。

    只是他握着拳,指腹轻轻触碰到那颗怪异的痣时,那红痣又微微发烫,不易察觉的痒意从他的掌中缓慢向他的全身蔓延。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