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身体里的味道顿时在味蕾中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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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0 到了晌午的时候,唐宛坐在水榭里的凉榻上乘凉,侍女们叫她打发了各去做事去了。 晋商过来的时候就瞧见唐宛斜靠在榻上,一双纤纤素手拿着团扇慢慢往白皙小脸上送着风,一块白玉吊坠在下头弄得轻轻摇晃着,瞧着也不是重物,只那只葱白手腕看着有些太过纤细无力,好似要折弯了一般。 见他来了,扇风的动作一停,眼睛直直的看过来,一汪秋眸中似暗有愁思,撑着桌案稍稍直起身子,“你怎么来了,功课可做完了?” 晋商抿起唇,一副不太开心的模样,“你昨儿个怎么不和我说一声,就先回去了?” 唐宛摇扇的动作一顿,从盘子里捻了一块薄皮莲花糕送进口中,冰冰凉凉的口感,入口即化一般,吞下去后才慢慢道,“虽说你面上瞧着很是怕你父亲,可当他校考你,说带你去外面看花灯的时候,你眼睛里头的欣喜不是作假,满满的都要溢出来似的。他平日里陪你的时间少,更别说带你出去玩儿了,只怕是头一遭。我在旁边看着,觉得你应是想和你父亲待在一块儿的。” 见晋商愣着不说话,唐宛看过去,微微叹了口气,道,“你藏着不肯说,可见心中还是想的。你说是不是?” 见她看自己,像是叫人看破了心迹,故而撇过头去,微微有些别扭羞涩的模样,虽让她说中了,心中很是别扭,到底没有被她胡乱扯的一通话给带偏,道,“这便是你抛下我的理由了?可见你之前说过什么陪我的话,全然都不肯作数了,都是骗我的的。” 唐宛微微有些无奈,“我又何曾骗过你。在书房你陪你,在外头同你逛街买东西,在月满西楼看花灯,难道做这些事的不是我,这些发生过的事情都不是真的了么?还是你要全然当做没发生过一样?就因着我后头没有陪你,同你一起回去?” 她微微撇过头去,葱白手指执着扇面挡着半张脸,看着很像是一副伤心模样,“我想着自个儿平日里待你也不薄,不曾想你是这样看我,今儿个你好不容易吐出些心迹来,可见是你的真心话。你说的也不假,只我到底是有些伤心罢了。” 唐宛看着水榭旁叫太阳晒的有些发蔫的荷叶,不禁想起了自己如今的境地,一时有些自怜已身,情绪一上来,倒真流出了几滴眼来。 晋商不过说几句玩笑话,不曾想她真的哭了,可见是真让他的话伤了心,一时愣在那处。 见唐宛平复情绪,他才愣愣的上前,这会儿凑近了一看,只见她一双眼睛也哭的通红,像是被什么人欺负狠了一样,很是委屈。 往日里善言辞的模样也不知到何处去了,开口就呆呆问了一句,“可是有人欺负你了?” 女人一愣,他这才发觉自己刚刚说了一句蠢话,也不知自己是如何问出口的。可不是自己欺负了她,害她哭了出来。 她自个儿可能没有察觉,他站在一旁看的分明,只当是自己的错,让她伤心了。 女人还发着愣,他也不知如何想的,上了榻跪在她身体两侧,手指放在女人的眼睛下面,晶莹剔透的泪水顿时就到了他的手上。 他想也未曾想,就将手指放进口中,入口就是有些微咸的味道,情不自禁往里含了含手指,女人身体里的味道顿时在味蕾中爆开,他恍惚中觉得在口中尝到了一丝丝甜味。 121 晋商看着女人由于震惊而睁大的眼眸,头一次有了些后悔的情绪。 他也不知自己为何会这样做,看着手指上晶莹的泪水时,自然而然下意识就这样做了。不过,若是让他重来一次,他还是会抵不住诱惑,不经头脑思索的做出同样的事情。 这样的想法显然也有些震惊到他了。 晋商皱着眉头将手指抽出来,垂眸看着濡湿的手指,怔怔地发起呆来。 唐宛惊讶的连扇子都忘记摇了,扇面平铺在胸前,唯白玉吊坠在轻微晃荡着,显示之前女人并不平静的心绪。 “好咸。” 低低的一声,只见晋商皱着眉头看着自己的手指,似乎也没想到自己会做出这样的动作,喃喃说出这句话后,就兀自出起神来。 唐宛愣了一下后,就伸手抓住他的手指,拿出手帕将他的手指轻轻擦干净。 擦完后,晋商才好似回过神来,目光从手指来到她脸上,眼睛澄澈干净,里面似乎还蕴藏着些许迷惑的情绪,连带着那张白净的小脸都轻轻皱起来。 唐宛见状轻轻笑了一声,放开他的手,将刚刚因给他擦手而搁置在桌案上的团扇拿起来,又开始轻轻摇起来。 晋商过了好一会儿才才从喉咙里吐出几句话来,一开口也没有解释刚刚僭越之举,反而说起旁的来,“宛娘对不起,我不是故意惹你伤心,也知道是父亲叫人去府里叫人抬了轿子来,让你提前回去。” “我只是有些不满你提前离我而去,想让你将一些心思放在我身上,所以才故意说这样的话,并无旁的意思。你莫要误会而独自垂泪伤心了。” 他跪在自己身前,身上绛紫色衣袍与自己的撒花烟罗衫重叠在一起,他身上稚气太重,并不能压住这样的紫色,偏偏从小又是金玉堆中养大的,不仅不会显得庸俗,反而愈发雍容华贵起来,几缕金色的阳光落在他白净的脸上,像一个粉雕玉琢的洋娃娃。 他因是跪着的,身量稍稍有些不足,因此须得微微仰起头来。唐宛见他一副稍显急切解释,偏偏脸上又带着点委屈的模样,也不由得低低一声笑了出来。 刚刚哭过一场,情绪也随着眼泪释放出来,她自觉舒心许多,并没有放在心上。 她刚刚说那些话也只不过情绪上来,一时兴起所至。只因她昨晚昏睡过去,对回来的过程毫无知觉,心中只觉得疑点重重,并不敢去找晋察,只怕他又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来。 又不敢去找晋繁试探,出了这样的事情,虽她并没有古代女子的贞洁观念,也并不觉得同一个男子zuoai犯了什么大罪,只她这幅身子名义上到底是晋阳的女人,如今又和小叔子私通,若是让人知晓了,就算是绑去了沉塘,别人也只会拍手叫好。 到底不是在现代,她不仅不能去报警,还要在这处担惊受怕,强jian犯爽了拍拍屁股就走了,现在可能不知到那处逍遥快活去了。 她现在这幅样子颇有些病急乱投医,不仅消息刺探不出来,只怕晋繁一眼就能瞧出她的状况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