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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事,就不过去了,请郡主自便,”顾春对云安澜歉意地笑笑,又转向李崇琰道,“我要去药庐,你有空一起去瞧瞧吗?”她此言一出,李崇琰更怄了,直直将怀中那个乌漆匣子递还给她。隋峻与燕临都不知这是在闹哪出,俱都不敢发声。云安澜却只在一旁看好戏。顾春笑着伸出手,见他立刻将那匣子偷偷往怀里收,心知若是自己真接了那匣子,这人肯定要气得转身就走,于是轻轻握住了他的手腕。见李崇琰一路抿成直线的唇终于有些微上扬,松了一口气的云安澜对隋峻与燕临挥挥手,“走了走了,没我们什么事了,回去吃饭去。”待他们离去,顾春便遛着李崇琰绕小巷子一路往药庐的方向去。此时日头已没入西山,天色渐渐昏暗,小巷中静谧无人,却能听到各家院中传出的各种声响。两人一路无话地走出老远,直到瞧见了药庐的屋顶,顾春才在一棵大树下停住。此处已远离主街,就近的建筑只有药庐与顾春、叶行络所居的那处宅子,算是本寨中最僻静的所在了。“我知道你为什么生气。”顾春明亮的眸子在薄薄的暮色中闪着黠,唇角带笑,拉着他的手晃了晃。李崇琰心中无端涌起一阵委屈的恼意,当即扭头不看她,却到底没舍得甩开她的手。待云安澜走后,他就要带屯军进山练兵,接下来至少要有大半年的时间不能常常待在寨中,两人只怕要聚少离多了。他心中不舍至极,便想在进山之前尽量同她待在一处,结果这混蛋倒是一副无所谓的模样,没心没肺。“好啦,是我不对,”顾春面上微红,手上略使了力道将他拖到自己跟前,神秘兮兮的,“来,我哄哄你。”李崇琰这才转回脸来,一副勉为其难的样子垂眼望着几乎靠在自己胸前的人:“怎么哄?”他已经尽量维持面无表情了,可满心抑制不住的期待让他的唇角总是要朝上飞,真是糟糕。“你太高了,”顾春抬起双臂勾住他的脖子,红着脸嘟囔了一句,才又道,“美人计能哄好吗?”李崇琰手中还替她拿着那乌漆匣子,便没有回抱她,只是躬身垂下了头。顾春踮起脚在他唇角亲了亲,歪头望着他笑。“敷衍。”李崇琰没什么气势地瞪着她,不想承认自己忽然心跳得厉害。她极少主动亲近他的,他想再贪心一点。顾春红着脸轻咬了下唇,眼睫轻颤,低声道,“我才从翊州回来那时,你在我颈上留了个印子。”李崇琰强压着心头激荡,面色板正地问,“你想做什么?”略带颤抖的尾音泄露了他的期待。“想……”红脸顾春气壮山河地放大话,“还给你呀。”为了还他这个礼,她昨夜可是很认真地将那本最新的……那什么什么册子看了好多遍的。于是她豁出去了,揪住他的衣襟猛地将他按到树干上。这个位置是她精心计量过的。这棵树正好处在斜坡上,当她将李崇琰推到背靠树干时,她自己站的位置就正好使两人几乎齐平。完美。束手就擒的李崇琰望着她渐渐抵过来的羞涩俏脸,强忍下心中疯狂的悸动,闭目静候她的……临幸。静谧的暮色中,姑娘甜软的唇在颈间青涩游移,沾了蜜似的贝齿辗转轻啮,意外引发了惊人的成效——有、人、腿、软、了!“好了,我……”沙哑的嗓音里逸出一声模糊的呻.吟,李崇琰倏地扭头求饶,“我不……生气了。”这成精的小糖人儿……是很想让他当场暴毙吧?顾春满意地望着他颈间那簇如花儿微绽的红痕,红红的脸上有止不住的得意。也不是很难哄嘛!李崇琰背靠着树干,平复许久才缓过那阵丢脸的颤栗。似嗔似恼地将手中那乌漆匣子塞到她怀中,缓缓道,“手伸过来。”前车之鉴历历在目,顾春如今对“将自己的手交到他手中”这件事是很警惕的。于是先前的豪气顿时垮掉,面红如霞,死不伸手。见她这副模样,李崇琰自然知道她想起什么了,顿时面色比她还红:“没要做什么,有东西给你。”顾春想了想,见他果真一脸正直,这才将信将疑地将自己的左手递给他。一丝微沁绕上她的腕间,她低头一看,是两只缠枝莲纹金环。早上出门前他说回主院去取东西,就是……这个?一时摸不着头脑的顾春抱紧了怀中的匣子,盯着自己腕上那一双金环,满心疑惑:“这是……聘礼?”“爷的聘礼会这么寒碜吗?”李崇琰没好气的按了一下她的脑袋,抬腿就走。顾春抱着匣子跟在他身后,讷讷追问:“那是什么意思?”不年不节的,无缘无故送这样贵重又亲密的东西……李崇琰压了唇角的笑意,红着脸回眸看她:“自己想。”很有深意的。作者有话要说: 没时间了,先发再说~谢谢大家~!评论见~!第47章翌日是雨天,石头主街自清晨起便被淅沥雨势洗得莹然可人。平日里在尘与薄泥中毫不起眼的路石显出真容,大小不一的鹅卵石、山青石中杂乱嵌着一些浅翠色的边角石料,在雨幕下格外润泽。顾春一手抱着她的笔墨纸砚,还有昨日从司凤林那里拿来的那乌漆匣子,一手斜斜撑着伞,匆匆走进凉云水榭的中庭。与云安澜同来的两名姑娘中的一位,此刻正坐在廊檐的长椅下满目惆怅,乍见她到来,不禁愣愣站起身,颇有些无措。顾春踏进廊下,一边合起伞一边抖着周身水气,抬头冲她淡淡扬唇,算是打过招呼了。片刻后,司梨自回廊拐角行出来,抬头一见顾春那副模样,忙迎了上来伸手接过她怀中的那堆物什,口中脆脆笑道:“你让人怎么说你好,明明打着伞呢,却只护着这堆书稿吗?”又转头招呼了一名青年来将顾春手上那柄滴着水的油纸伞收走。顾春抬手掸着头上的雨水,莫名骄傲地笑哼道:“这是我们写书人的事,你不懂。”“哎哟哟,还写书人呢,扑街写书人吧你,”司梨嘲笑,也腾出一只手替她抹抹额上的雨水,“你把头发散散,这湿答答的,要不我先领你去洗了?”“吃了饭再洗,我先找张干的巾子擦一擦得了。”发间沾了雨水确是不舒爽,顾春听了司梨的,当场就拆掉了发带,任那一头带着湿意的长发顺肩搭下。说到吃饭,司梨忙道:“殿下非说要等你来了再上早饭,我去瞧瞧好了没……哎你这堆玩意儿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