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景十七 后xue戴玉势已习惯 出门 恢复功力的女侠骑不了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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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 一股浓浊来不及反应呛在嘴里,嘴角溢出不少,对他责问答不上半句,只默默的把泪憋回去。 私处涨肿rou唇被他拨弄开,又羞又痒,他又扬起手作势要打下去,吓得我本能的收缩身体想后退,那还有苏卿的胆色,渐渐变得小女人,对他的举动时刻保持一种习惯,预想的疼痛并没有太大,轻拍在xue唇上的力度不重,几下便让我软了身子,一抹殷红更是渲染在脸上,薄薄香汗沁在粉嫩肌肤上,若有外人看到,定会口干咽燥吧。 哪料他似乎看不过我偷偷愉悦,重重一下,让我交织在快感和痛感之间久久不能平复。他话落,硬肿乳粒却被揉捏,咬唇把呻吟堵回嘴里,脑子里全是yin靡的画面,两腿之间湿润许久,迷迷糊糊不敢翻身,缩在他怀里努力压低喘气声,嘴角却在上扬,完全不知道自己已经迷失了自我。 花了许久才入睡,身体本就疲惫,清晨便是在浑身酸痛中醒来,他早就不在床上,夹了腿,偷偷摸了一下红臀,还有臀缝中的玉势,放才匆忙穿衣起来,免不了被香草香晴又责骂一番,那眼中复杂的情绪我读个明白,伏个低才让她们无法继续讽刺,只不过,求她们换玉势的时候,那心底还是有些几分委屈,换了新药做事,开始了难熬的一天。 时间过的飞快,转瞬又是三月有余。少爷体内余毒已然缓解的七七八八,功力也恢复了七成左右。香露臀内的玉势也是除了排泄和清洁从未来解下,不知是不是心里对此早已接受,只是行走站立之时越显娇弱。若是快步疾行,又或动作过大,少不得就会脸色晕红,细细喘息。 一切事情回到正轨,香草香晴两个小丫头要时常关照宠幸,自然也不会时刻戏弄于她,每月也就两三次使用她后庭。 谷道在药物滋养之下更加紧窄柔软,更兼敏感,每每整根插入,香露已不再呼疼,取而代之的是满口的呻吟和不停扭摆的腰胯。也不知平日她如何舒缓欲望,必是私下偷偷抽弄玉势解痒,又或者捏弄那平日里经常鼓胀挺出的花核? 今日上午,他让她穿回行走江湖的衣服,恢复了功力,从不离体的玉势也解了下来。由于最后一味重要的药物要北上远行去采摘,必然超过了七日之期,他便与她同行。屁股里少了早已习惯的满涨感,看着她有些别扭的样子说道,“苏女侠可是准备好了吗?” 从那日之后,玉势就很少离身,同香草香晴一起侍候他,心态潜移默化的改变,连着身体也奇怪很多,在他进入的时候,不像最初排斥疼痛,而是在这种疼痛中体会到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感,不但越发娇弱,更羞于那yin荡的呻吟声从我喉咙里发出,总会在迷离的时候又清明几分,多出几分理智,不让自己沉沦。 而一月不过几次宠幸,每每自己一人的时候,后xue里那种痒的想要扣弄的感觉甚是折磨,往往此时,我又特别的想要他的进入,他规定不许私下解开,却没说不许抽动,脑子里想着他,手上也就不由自主的摸到玉势头来回的抽插,越动越快的时候,闷在棉枕的呻吟就越沉重,直到精疲力竭,发出满足的闷吼,不停的轻颤身体,才停下来。 早上若是看到香草香晴脸上满足含羞的状态,我还会莫名的心酸,侍候他的时候想着更卖力一些,甚至在时间的快速流逝中,有些担心,一年之约到了,他身上的毒解了,他会不会就让我离开了,我尽然不舍…… 这日,按约定要准备北上,采摘最后一味药,他许我恢复样貌,久压制的功力一时让我不适应,更多的还是后xue的空虚,rou壁习惯被撑开,没有玉势填满,深处传来的瘙痒让我屁股不停的想收紧,撅翘,甚至很想伸手去扣扣,他的问话让我羞愧,低下头回道:“少爷,奴婢……奴婢准备……好了…”支支吾吾,怎敢说实话。 他看着她心不在焉的回答和无意识扭动的身体,完全明白她内心的感觉和身体上的不适。 连续带了几个月的玉势,擦满刺激欲望的药油,还时常被挑逗玩弄,心里和身体都对这个小物件产生了强烈的依赖感。 到得现在突然被拿下,任哪个女子都会非常不适,这不光是心里上失去了些什么,就连身体上也会觉得空落落及其不协调。 待得奔行一阵出了城外,他勒马停在一片小树林处停歇。看着她在马背上甚是不自在,他从包袱里翻找片刻便取出了那根玉势向她扬了扬。 “少爷想着香露可能就是不习惯,这不还没一会就额头见汗,可是身子受不了了?心里是不是空落落的?好在临走前少爷惦记着你,把它也带来了。” 说完他翻出瓷瓶,挖出一团药油开始向玉势里填满。“是不是还是带上才能舒服?还不过来撅好,请少爷帮你系上。” 所幸他没有再说什么,与他又同骑一马,颠簸却没有玉势的干扰,恢复功力后自然不像先前娇弱,可是后xue的热痒始终让我无所适从,途中与他身体相靠,脑中浮现的却是很yin秽的画面,这马上骑乘的方式可不就是……好在出了城,在小树林停下来,我在马背上偷偷放松,甚至努力运功,希望可以缓解体内莫名的燥热。 可转眼他取出一物,便是我日常所用玉势,还捣进药物,话里是说的宽松,实则根本不给我选择的余地,我唯有下马,走近他,迟疑不决,半刻才羞涩:“少爷……一定要戴吗?”眼神闪烁,我也在矛盾,特别还是在这样随时可能有人出现的林子里。 “我已经仔细听过,附近里许之内毫无响动,赶紧带上当可无事。还不快过来扶树站好,如今正是赶路之时,莫要过了时辰误了投宿。” 说完不待她扭捏抗拒,抓来按在一棵树干上,退下劲装长裤。只见她突遇冷风,臀部夹紧收缩无法放松,便冲着那两团红扑扑的rou蛋用力拍了下去要她放松。 玉势不大,沾着药油更是润滑,他按住底部一夏推入直没至底,早已对此熟悉无比的rou体如何能抗拒,抖了几抖便咬的结结实实。瞬间紧张后放松的身体软软的有些站不住,他奖励似的抓住她鼓鼓的乳峰捏了几下。 “赶紧穿好衣服,荒郊野岭的露着私处也不知羞耻。”看着她提上裤子,他又说道,“江湖出行,功力也恢复了,苏女侠还要跟男子共乘一骑吗?”说完便径自骑了他那匹马向前行去,假装看不见她羞臊无措的表情。 听他这般说,我想扭捏他不给机会,按趴在树干上撅着屁股任他动作,浑圆翘臀才暴露在空气里他的巴掌就落下,臀上的刺痛扩散开,反让我差点yin叫出声,真是羞愧难当。 而玉势被他一插到底,唇瓣都要咬破才把呻吟堵回喉咙,我这是怎么了,恢复了功力反而更难挡身体需要,特别是后xue,本来热痒,现在填进玉势,更如火撩,呼吸都粗重很多,双腿有些不稳,脸红的脸微微沁出薄汗,他揉了几下因为情欲涨满的乳峰我更是气息不稳。 手脚发软的提裤子,他一句羞辱入耳,我僵了僵才快速打理好衣服,抬头看他上马,坐在马上的神情淡漠,骑上另一匹马,跟他身后而去。 马背颠簸,自是常识。如他们这种身怀内功之人,长途跋涉自是不在话下。即便站在迅疾如雷的奔马之上,纹丝不动也是轻而易举之事。 可是如今行进速度却越来越慢,全是因为身后她所骑的那匹马拖慢了行程。本应夹紧马腹的双腿如今软软的吊在马镫上,完全不出一丝力气,那马怎能快的起来。后庭之内的玉势随着马匹起伏颠簸的动作,有节奏的前后蠕动,看她水莹莹的眼眶,分明就是被这后xue里一下下的扣击弄的神思不属,怕是有再高的内力也施展不出来了吧。 他放缓马速与她并行,对着摇摇欲坠却还在勉力坚持的她说,“苏女侠,怎么赶路也如此懒散,日落之前出不去这片林子,难道要少爷我跟你露宿山林吗?你也是老江湖了,怎么连这点常识都没有。” 一路跟在他身后,努力的想要跟上他的速度,奈何玉势带给我的感觉太强烈,又要夹腿,又要收臀,可这样做的后果就是玉势顶的更深,让后xue更是热痒,运功明神也是徒劳,药力反而更快速扩散,连这私xue也热了起来,好几波的yin水湿润了rou唇,发间许多细汗,呼吸粗重,看起来真不像是行走江湖的利落女侠,反而是不知羞耻的狐媚女子。 远处的他速度慢下来,近了我连抬头的力气都全无,听他羞辱,我微微红的脸变白,又因为马一直的行走又红起来,难以启齿,总不能说我做不到,因为玉势,因为情欲,因为我甚至不知羞耻的想他在这林里满足我一番,思索片刻:“唔……少爷,您先行,奴婢肯定能赶上!”,咬牙夹腿,准备挥鞭,想着无论如何也要跟上他的速度。 见她依然负隅顽抗不愿服软,他本想伸出的手愣是晃了晃没有伸出去。再这样上下颠簸一会,怕是这马鞍都坐不住了,还如何赶路。他不说破,只是丢下一句话便先行而去。 “苏女侠如此好身手,莫要光说不练,还不快点跟上。” 见他加速,我只能夹紧腿跟上,以前行走江湖也曾幻想过,将来和心爱的男子这样一起策马奔腾,笑傲江湖,可现实并非如此,难受的我已经越来越无力,他的身影也渐远,运功也无法追赶上,只能在后面求道:“少爷……唔……求您……慢点……奴婢跟不上……啊……”,不知道是马惊到还是……一个手抖,身体倾斜,就要从马背上摔下来…… 说是先行,他已放慢了速度,她的一举一动自然逃不过他的耳目。轻点马镫,几丈的距离一掠而过,身手捞住她坠倒的身子,跨坐在她背后与她共乘一骑。 刻意忽略了她濡湿的胯部,双手环过身前,覆上她因急速喘息而不停起伏的峰峦,看她还是扭捏似乎有些许抗拒,他用力扭了两下她的rutou。 “还不赶紧拉好缰绳,再不能专心赶路,少爷便再拧上几拧。”低下头透过略微敞开的领口,专心欣赏不停在他手下变换形状的乳峰。至于她如何专心,本就无需担心。 直至日头偏西,才来到一个小镇,待行至客栈门前,他吩咐道:“去给少爷顶间上房,打理好。” 不知是不是香露做久了,换以前,哪里会有从马上摔下来的可能,已经闭眼准备承受后果,哪想一个身影,他掠过来坐到我身后,稳住身体后,他竟然……唔…挺立的乳间被他揉捏,我才放松下来,停止挣扎不适,拉马看向前方,因为他动作未停,我的身体一会紧绷一会放松,加上玉势的刺激,这一路,我都好像没了意识,又或者……脑子混乱。 到了客栈,听吩咐才缓过神,没留意胸前的锦布褶皱,领口结扣都散开一个,对着前台掌柜要房间,那掌柜眼神不对劲才发现端倪,赶紧付了钱,吩咐小二送吃食,躲进房间……在思索,少爷说的打理好,是要如何?按平日,可是只能穿肚兜候着他,可这是客栈……唔,犹豫不决。 小二的眼神和香露的尴尬自然是被他尽收眼底。趁吩咐他们烧好热水,他就坐在楼下等饭食端出,无视小二期待的眼神自己提了上去。免得让香露那基本没有什么遮掩的身体被外人看了去。 待得推开房门,见香露依然穿戴整齐的站在窗边,一副无所事事的样子发呆。重重的把食盒敦在桌子上,他故意拉下脸色。 “干什么呢,做丫鬟的规矩才一天就忘的干净了?是不是恢复了功力,做回了苏女侠,就不知道自己什么身份了,不认我这个少爷了?” 说完我从一边的包袱里抽出一并携带的藤条,直接把香露上身按在桌子上,一把抓下她的长裤。只见股间早已濡湿一片,白花花的粘稠浆液流的大腿内侧到处都是,后庭小洞已然摩擦刺激的有些红肿,却依然在一下下收缩着,徒劳的抵抗玉势的刺激。 他嗤笑一声,抡起藤条就是一顿抽,直到两片屁股上布满鞭痕,疼痛难当。可是不知为何,漏了一天本应干涸的xiaoxue居然随着他的鞭打,再次涌出了几团粘稠的液体。 “什么苏女侠,自己骑不了马,原来是偷偷底下发浪,自己不肯坦白,非要少爷查出来?”顺手勾了勾她屁股上的绸带,“装什么清高,屁股里系着玉势还想当女侠?还是现在女侠都要插着这玩意行走江湖了?老老实实的给我做好你丫鬟的本分,现在服侍少爷沐浴。” 说完他走向隔间已准备好的浴室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