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一宿本 - 同人小说 - 降谷先生家的变态在线阅读 - 7号机关来人(电车/伪围观/伪强jian/失禁/少量公厕)

7号机关来人(电车/伪围观/伪强jian/失禁/少量公厕)

      降谷零对着上层发来的资料,枯坐了一整夜。

    清晨的阳光,顺着窗帘的缝隙,照射在他的脸上,他疲惫的闭上了眼睛。

    虽然昨天他没有看那位前辈的脸,但是那位前辈的惨状,却无时无刻不映入眼中。

    说起来,今天还有兼职……

    他慢吞吞的从地上站了起来,去洗了澡换了一身衣服。

    在走出卧室门的那一刻,所有的负面情绪,悉数隐藏在一张阳光乐观的假面下。

    客厅里空荡荡的,又是斯洛克不在的一天,不知道为什么,他稍微松了一口气,却又隐隐的感觉有些失落。

    社畜的一天总是忙碌的,早早的从床上爬起来,然后去赶公交,挤地铁,哪怕是休息日,也要出去做兼职,每一个社畜的脸上,洋溢着……对生活的麻木。

    “滴——下一站,本乡三丁目……”

    随着人群的涌入,降谷零不得不往角落里躲了躲。

    就在这时,他感到有一只手,在他的臀部揉捏着,他刚想说什么,地铁就发动了,他一个没站稳向后仰去,落入在一个温暖的怀抱里,与此同时,一个粗粝的声音传了过来。

    “请不要大声喊叫,降谷零。”

    听到本名的降谷零不由得浑身一僵,试探的说:“南风多寒露。”

    对方回答:“北风多寒霜。”

    接收到正确的暗号,降谷零也没有放松下来,“接头为什么那么突然?而且还在大庭广众之下?”

    对方直接锁住降谷零的双手,并将其按在车厢的墙壁上,凑在他的耳边悄声说:“因为我是7号机关的人。”

    7号机关,一个在政府中有名的,为犯罪者洗白的组织,其中有一个响当当的案例,就是洗白了一名横滨有名的黑手党。

    降谷零咬了咬牙,挣扎起来,但可气的是,对方明明只有一只手来压制他,但他却挣扎不过。

    “呀嘞呀嘞,如果你挣扎的话,我想黑田理事官会十分的苦恼哟!”那人粗粝的声音再度在耳边响起,声音里带着几分调笑,“你昨天杀了以为隶属于公安的前辈对吗。”

    明明应该打问号的话,但他说的十分肯定。

    提到这件事,降谷零停止了挣扎,那人空出来的另一只手,伸进了他的衣摆里,带着后茧的手,揉捏着他胸肌,那种轻微的刺痒,和被人揉捏的感觉,让他不由得眯起了眼睛。

    “唔嗯…那么,这和你又有什么关系呢?”降谷零姑且还能集中些注意力的问。

    那人似乎是笑了一下说:“你作为一名公安,执行的任务远远不止于此,但是,期间无论什么原因犯的罪都无法被泯灭,而我是你们高层为了让你未来更加好用,特地请来帮你脱罪的,作为酬劳……”

    粗糙的手缓缓下滑,解开了他的腰带探入其中,至于酬劳是什么,已经不言而喻了。

    手指一深一浅的探入了xue口,降谷零拱起纤细的腰,额头抵着墙板,额前金灿灿的碎发挡住了他紫灰色的狗狗眼,薄厚适中的下唇被死死咬住,看起来平静的表面,却因为粗重喘息,暴露了他的不平静。

    随着第二根手指的探入,降谷零忍不住哼了一声,他也感受到了一个特点,对方的手指似乎很长,也就在这时地铁剧烈晃动了一下,他也不由得摇晃了一下身体,这一晃就让他僵住了,似乎是触碰到了什么开关。

    那人趴在他的耳边说:“该解答的都解答完了,降谷先生,请双手撑着墙,把腿再分开一些。”

    说完他放开了降谷零的手。

    降谷零此时还有些游移不定,就听对方说:“啧!果然还是得用那个吗……我说啊,你有一个幼驯染也在那里卧底对吧!作为交易,我可以顺便帮他洗白。我记得名字是……”

    “我知道了。”降谷零打断了对方的话,强迫让自己放松下来,双手撑着墙,将腿分开了些许。

    修长的手指用特殊的节奏,在他的身体中进进出出,腰臀随着地铁的晃动而晃动,仿佛是自己刻意迎合一般。

    此时明明周围都是人群嘈杂的低语,地铁行驶时的嗡鸣,但他愣是感觉听到了,自己被cao弄时噗叽噗叽的水声,而那人群嘈杂的低语,或许讨论的是前天晚上看到综艺,现在也仿佛是在讨论他,不知羞耻的模样,无处不在的视线,不在他的身上,也觉得好像就是在看他……

    “降谷先生那里好紧。”那人在察觉到他要逃离的意图时,便伸出了有力的手臂,揽住了他的腰。

    “滴——前方到站,本乡三丁目……”

    一批乘客从车厢下去,然后又上来一批,车厢内的空气甚至还没清新一秒,就变得更加浑浊起来。

    扩张的手指不知不觉中,从两根增加到了四根。

    “滴——下一站,上野御徒町……”

    车厢门缓缓关闭。

    一根形状分明,哪怕不用看都知道的东西抵在xue口。

    降谷零瞪大了眼睛,好不容易站直了点儿的要,还没来得及反抗,就随着地铁起步时的惯性,向后坐去。

    yin荡。

    被这一变故惊呆了他,在这个词划过他的脑海的时候,瞬间所有的害羞和耻感,全部都像是被泼了一盆冷水一般。

    刚刚被手指开扩过的肠道,紧紧的纠缠着粗大的roubang,他清晰的感受到对方yinjing上每一根跳动的青筋,一进一出的时候硬度。

    还有前列腺被不断顶撞的快感。

    支撑在车厢墙板的手逐渐滑落,被自己紧咬着的下唇逐渐松开,并溢出了几声为不可闻的呻吟。

    “嗯嗯嗯嗯嗯……呵嗯……不唔嗯……不,不行……”

    那人紧紧的将他抱在怀里,一边cao干一边说:“降谷先生,你里面好温暖啊!”

    降谷零勉为其难的维持着几分理智,“为什么……嗯唔……为什么,要这么做?”

    那人稍微加快了一点速度,“因为这是独属于你的赎罪啊!”

    听到这句话,降谷零眼睛稍微变得有些茫然起来。

    如果把这个当成赎罪的话……

    紫灰色的狗狗眼又在某一刻清醒过来,恼怒的低吼:“谁要把这个当成赎罪啊!!”

    下一秒那人用小孩儿把尿的姿势,把他抱了起来,本就含着roubang的xiaoxue,将roubang吞的更深。

    感受到这一点,降谷零挣扎了起来,但是每挣扎一下,roubang就会更深一分。

    那人往前走了两步,将降谷零的上半身抵在车厢的墙壁上,让他避无可避,cao弄的动作也大了很多。

    降谷零为了不引人注意,死死的咬住下唇,有些含糊不清的说:“你,嗯~你最好,不要让我哈恩…抓到你的把柄!”

    那人轻轻叼住他的耳垂,用舌头逗弄着,“那就请你多多加油哦~安室桑~”

    降谷零心头蓦的感到一丝诡异熟悉,但是车厢的晃动、对方毫无顾忌的cao干,让他无暇留意,那丝熟悉究竟是从何而来。

    身体上的刺激和神经感官的刺激,让他逐渐失神,因为出汗,带着潮气的脑袋向后一仰,枕在那人肩上。

    “不,不要了,呜呜呜呜……停下…停下……”

    “哈昂啊啊啊啊啊啊……额嗯呜呜呜呜呜……要射了,要射了!”

    因为害怕引起注意,被欺负的只敢小声啜泣的模样……那人心下狐疑,微微眯了下眼睛,却又笑的肆意,“安室先生是要射了吗?真是yin荡呢~大庭广众之下公然射精。”

    他的一句话,让降谷零多多少恢复了一点理智,有些恼怒的说:“那,那还…那还不是你害得!”

    “是吗?”那人慢悠悠的反问,然后恶意的向前一顶,顿时前列腺的触碰,还有yinjing猝不及防接触到了冰凉的墙板,就是降谷零本来想憋精,jingye也顿时喷了出来。

    雪白粘稠的jingye,喷在墙板和麦色的小腹上,停滞一瞬后缓缓向下滑落,刚射过精的yinjing,一抽一抽的半软下去。

    降谷零本以为这就结束了,靠在墙板上微微喘着气,殊不知此时的他,看上去有多么色气招人。

    那人退出来之后,就把他放了下来,饶有兴致的看着降谷零松懈下来的模样,然后给自己换了个带有颗粒的套套。

    降谷零射了,他还没有射。

    等到降谷零喘匀了气,他抬起了他的一条腿,带着有颗粒的套套的狰狞性器,笔直笔直的,从红rou外翻的xue口怼了进去。

    因为这样猝不及防的“袭击”, 降谷零绷直了身体,发出了高亢的呻吟,好在于此同时,电车的车轮与轨道之间,不知什么原因,发出了刺耳的声响,将之掩饰了过去。

    那人一只手抬着降谷零的腿,一只手极有技巧的,快速的撸动这对方半软的性器,同时快节奏的抽插着。而降谷零几乎没有稳定身体的支点,只能将重量全部都落在身后的人身上,然后很开迎来了第二次的射精。

    那人抽出来了他卫衣帽子上的抽绳,将降谷零的yinjing,在射精之前绑了起来。

    “还真是没有想到,我们素来严谨的公安先生,竟然这么没有自制力,连射精都控制不住,那也只好由我来帮帮忙了!不用谢哟~”

    失去射精权利的降谷零,也被射精的欲望,干扰了理智,只是在发出声音前,那个叫声甜美的口唇,就被人含在了嘴里。

    不能射精的性器,随着时间的推移逐渐涨大,从一开始泛着红的麦色,到后来变成了有些泛紫的样子。

    六本木到了。

    那人看着不太清醒的降谷零,给人罩了斗篷,抱着人下了车,然后直奔公厕。

    顺便一提全程他的性器就没有抽出来过。

    公厕的小隔间里,那人解开了降谷零的绳子,将人跪趴着放在马桶上,一边抽插着,一边抚慰着对方的性器,直到某一刻,青涩压抑的呻吟,变成了充满欢愉的浪叫,大股大股的jingye,同时还伴随着橙黄清亮的液体喷射出来。

    在意识到自己失禁的时候,降谷零的眼睛变得空洞失神,可能是刺激过重,他昏迷了过去。

    那人在降谷零晃晃悠悠要倒下的时候,就把人抱在了怀里,沉默半响后,拨出去了一个电话。

    “苏格兰,叫人带一套身高一米七的男性衣服,到地铁六本木这边的公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