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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怎么处理?不给她钱的话好像说不过去,而且怕她在街坊邻居间闹,对你名声不好。”宋风果然正经了起来,因为这件事不处理,他们婚礼还挺不好办。“不给了。”舒冬声音淡淡的,但态度很坚决。今天张阿姨说把这么多年花她的钱还给她,舒冬是真的伤心了。过去的十几年,张阿姨对她所有的好都是有目的的,把她当作一件商品,盼望着她长大能卖个好价钱。宋风知道她今天受了委屈,所以刚才一进来才没有提那些事。轻轻摸着她的脸,宋风眼睛勾勒着她鼻子的轮廓:“如果我们早点认识就好了,那样我就早点把你抢过来。”浑身充斥着强盗土匪的气息,说着些柔情似水的话。宋老板的独家宠爱。“那可能会更早认清你的真面目,可不会像现在这么傻。”舒冬轻哼,嘴角不小心泄露了一丝笑。“说不定现在已经有小宝宝了。”宋风的手放在她肚子上。前几天他还在想,等再过几年就生个孩子玩,但是今天看到一只狗都能跟他争宠,宋风完全打消了这个念头。“手拿开。”舒冬看着他愈发炙热的眼睛,感觉到一丝危险。看到她并没有因为那个老女人心情低落,宋风就放心了。正事,现在开始。“在家不好意思,待会儿记得放开声音。”☆、第67章第67章三月,春暖花开。都说创业公司百分之九十九都死了,然而宋风还是想做那百分之一。他没有急于求成,这半年时间,他准备了很多,把该调查的都查清楚,还说服了经常给他建议的两个叔叔入股,他们都是医生,可以提供专业方面的指导。宋风和陈辉还去了鹤城和阳市,在市下面的县和乡镇医院做了调查。走在那里的小医院时,宋风不由得就想起爷爷在医院最后的那段时光,还想起了江临的外公……江临外公已经走了,撑了不到半年。小医院的医疗器械真得很简陋,连病房都有些破旧,宋风是想赚钱,但他更想给像爷爷那样的病人一点希望,而不是在人生最后一段时间,等死。初始的注册资金和流动资金不多,他们的目标受众就是县和乡镇的小医院,先在鹤城试水,如果可以再慢慢发展到周边城市。小医院的经济效益很不好,如果仅仅是因为资金问题,宋风可以让利到最低,还是那句话,他想让每个病人都多一点希望。厂商联系好了,医院那边谈得也差不多,宋风准备下周就去工商局把公司注册了。.虽然这半年都在忙医疗的事,但宋风每周还会去一次网吧,他怕长时间不在有些人会闹事,顺便再给小木头带点吃的。这天宋风从网吧出来,走进了纹身店。“哟,稀客。”林哥也学会了阴阳怪气,宋风现在比当初在网吧的时候,往这里来得还勤快,“冬冬今天休息。”“嗯,跟奶奶去公园拍照了。”宋风像来到自己家似的,懒洋洋地靠在沙发里。“难不成今天是来看我?”林哥饶有兴味地朝他看过去,倒了杯茶。“冬冬身上的纹身,手稿你还有吗?”林哥手微不可查地顿了一下,茶水顺着壶嘴细细流下,热气蒸腾出袅袅的白烟。“干什么?”他点了支烟看着宋风。“有没有?”宋风注视着他。“有。”“给我纹一个。”林峰舔了舔嘴唇,满脸含笑地看着宋风。冬冬并不像其他纹身师,她身上的纹身只有一个,他们都知道说的是什么,经他手的每个手稿他都会保存起来。那列火车是他纹的,也是他洗的。当初舒冬要洗的时候,林峰没有笑她傻,他知道,傻女孩终于找到了自己的幸福。宋风今天来林峰并不奇怪,或许在冬冬洗纹身的时候他就猜到宋风会来,否则就是冬冬看错了人。但林峰还是有点意外的,他以为宋风会像其他情侣似的,纹个名字,生日……林峰笑了笑,还真是小看了他。“预约,排队。”林峰往后靠了靠,神情愉悦。“不行,就今天,现在。”宋风拉着林哥就往楼上走。当土匪遇上土匪,还是宋风更胜一筹。纹身店今天不忙,要不然林哥也不会闲得在下面喝茶。“纹哪?”林哥打开电脑,找到当初纹给舒冬的那张稿。“一样的位置。”林峰扭头看了他一眼,又缓缓转了回去。站在林哥身后,宋风看着电脑屏幕里鲜活的图案。已经半年了,这么鲜明的颜色只活在他的脑海里,昨天晚上抱着她去洗澡的时候,宋风看到她腰上的图案,几乎已经完全消失了,只有很浅的痕迹证明当初那片肌肤上,有她深深的执念。她把一切都交给了他,宋风也想把一切都为她圆满。相同的图案,相同的位置,只是从执念变成了爱。虽然有手稿,但宋风来得挺匆忙,林哥还是准备了一会儿。“要不然你先给我纹另外一个。”宋风说。“你还要纹七八十来个不成?”林哥脑袋有点大。“我爷爷生日,1951年5月2号,就几个数字,应该比较简单吧。”宋风抬起了胳膊,想纹在手臂内侧,一眼就能看见的地方。纹身也是一种信仰,记忆可能忘记的事情,你可以用身体记得。“……”林哥背对着宋风准备器材,想说的话全堵在了嘴边。冬冬还真是,找对了人。一切弄好之后,已经下午四五点了。“洗澡前先涂这个药膏,别游泳别暴晒,不懂的问冬冬。”林哥扔了个药膏给宋风。“知道了。”宋风穿好衣服,腰往背上延伸的那片图案在骨头上,痛觉很清晰,“多少钱?”“不用了,从冬冬工资里扣。”林哥捏了捏肩膀。宋风笑了,大约估计了一个数,给他转了过去。.不知道是天意,还是巧合,宋风刚从纹身店出来就接到一个电话。王警官。宋风愣了愣,不由得停住了脚步,腰和背上的痛觉忽然更清晰了。“你好王警官。”宋风连忙接通了电话,语调里有暗暗的期待。“是宋风吗?”王警官问。“是我,您有什么事吗?”“是这样的……”王警官欲言又止,有些吞吞吐吐,“最近在和港城的警方合作,有一个案子和冬冬挺像,目前还在调查,但是经过前两次的事……我有点不忍心跟冬冬说,旁人可能体会不到,但这种事对当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