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漠遇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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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入通辽大沙漠的时候赵德柱没想那么多,费这么大劲这次指定能把这家伙给扔在这,仅靠这股执拗的劲头他什么干粮都没准备。沙漠的昼夜温差极大,夜里他俩在避风的沙丘之下燃起篝火取暖,饥饿、缺水,寒冷都是当务之急。 赵德柱蜷缩身体靠近火堆躺下,沙漠的夜空皎如日星,他看着姜玉郎那小子在一旁打坐就乐得合不拢嘴。 练吧你就,明儿我就回去,你小子自个儿在这哭去吧!赵德柱满脑子都在想明天要怎么甩掉姜玉郎自己回去,尽管他现在又饿又渴、又累又冷,为了自己以后的幸福这点苦算不了什么。 就在赵德柱胡思乱想着迷迷糊糊的睡过去之后,姜玉郎已经运气完毕,缓缓睁开眼。 这个二师兄怎么就是学不乖呢?姜玉郎不由得腹诽,在第一次的时候就已经告诉他自己只要走过一次的路就能牢牢记住,还能找到捷径。偏偏二师兄不信邪,还再三尝试,现在倒好,他俩都在沙漠里走了三天还滴水未进。而且二师兄肯定不知道他们在这个地方转了半天,姜玉郎没想提醒他,二师兄的武功内力都不如自己,加上不吃不喝肯定撑不了多久。他倒要看看二师兄在这样的情况下还能使什么幺蛾子。 看赵德柱睡熟了,姜玉郎只能摇头,沙漠夜间到处危机四伏,篝火、毒虫、风沙,都要提防,他居然倒头就睡。这三天能活下来也不想想都是靠谁,居然还不死心想把自己扔在这。 姜玉郎在附近收拾好用来添火的枯枝草团,他牢记白天看到的树枝方位,使了一趟轻功快去快回。在整理枯燥干瘪的木材时姜玉郎突感眩晕,他只能盘腿而坐运气调息,他二师兄要是再使性子自己估计也撑不住了。沙漠的夜晚时间极短,姜玉郎收功之后把火堆燃好躺下,他估摸着还能再睡一个时辰。 天光乍破,日光明亮,姜玉郎醒了后发现二师兄没有在一旁吵他,想着还能再眯一会儿,结果睡了个短暂的回笼觉二师兄也没叫他起床。姜玉郎还以为二师兄在自己没睡醒时跑了,从沙地上起身伸懒腰,却发现二师兄还蜷缩着躺在一旁。 “二师兄,快起床了,今天我们还继续赶路吗?”姜玉郎以为师兄会嘴硬着叫他继续走,但师兄没有回应他。 “不好!” 姜玉郎急忙把赵德柱翻过来,赵德柱身体很烫,脸上发红,嘴唇和手指没有紫绀现象。姜玉郎松了口气,为了确保赵德柱的性命安全,他还是得把赵德柱的衣服脱了仔细检查有没有毒虫咬伤的迹象。 解衣服时姜玉郎发现赵德柱胸口处的衣服是湿润的,看来二师兄还是背着他偷偷藏了水袋啊!不然他怎么能和自己在沙漠里耗这么长的时间。姜玉郎惩忿窒欲,现在还不是和师兄算账的时候,他要是真狠下心赵德柱都不能在沙漠里走这么远。姜玉郎不知道赵德柱的水袋还能剩下多少,总之不能再让他偷摸着喝水。 解开衣服后是姜玉郎预想的过过富足生活的躯体,跟他颠沛流离的精瘦身材完全不同,姜玉郎摆弄赵德柱的身体,四处检查再三确认赵德柱身体上没有多余的伤口。只要不是毒虫咬伤就没有很快的致命性,姜玉郎这时才放松下来帮赵德柱整理衣服。 在他拉拢衣领时,姜玉郎发现自己手上有湿润感,仔细一看不知道什么时候沾上了液体,明明刚才也没在赵德柱身上发现水袋。 姜玉郎先闻了闻,再舔掉,他干燥的唇舌只尝出了自己手上的埋汰味,还有不少沙尘。 这啥? 担心自己饿出了幻觉,姜玉郎得赶紧把师兄收拾好带回去,沙漠里多呆一天就多一分风险。 这真的不是幻觉? 姜玉郎不可置信的看着赵德柱白皙的胸膛之上,褐色的rutou挂着一颗欲滴的液体。 这天也不能下雨啊? 烈日当空,沙漠表面已经开始升温,确实没有其它的水来源。 凑近赵德柱的胸膛,姜玉郎看着那颗乳珠落到皮肤上划过水痕,姜玉郎干涩的喉咙也来回动作。他抓着赵德柱衣领的手劲增大,差点把衣服揪坏,姜玉郎用衣服把那片胸膛遮住,周围的温度开始让他头晕眼花了。 “二师——咳咳……”姜玉郎嗓子嘶哑,他清了清喉咙继续喊:“师兄!二师兄快醒醒!”边喊边拍他师兄的rou脸。 赵德柱没有反应,看着被沾湿胸前衬衣姜玉郎觉得自己头脑不清,一个想法在他脑中疯狂盘旋。那根名叫道德的底线正在被进攻,和那个想法抗争,姜玉郎觉得自己的体温也在上升。 沙漠吸收热量的速度快得惊人,不会给姜玉郎太多思考时间,这个环境对于他们现在的处境来说很危险。 “师兄……”姜玉郎喉咙快冒烟了,吐出的气息灼热,一手还牢牢拽着赵德柱衣领。 “现下情况危机,为了保住我俩的性命,玉郎多有冒犯。” 明知赵德柱听不见,姜玉郎还是把话说了,他的道德感在烈日和饥饿脱水的攻击下轰然倒塌。他松开了抓着赵德柱衣领的手,手背早已被晒得通红。 敞开赵德柱的胸膛,姜玉郎只觉得那具身体在沙漠里白得刺眼,液体已经被衬衣吸收,只在皮肤上留下湿润的痕迹。姜玉郎再次吞了所剩无几的唾沫,嗓子刺拉拉的疼,干裂脱皮的嘴唇抿紧又放松。 随后他垂到赵德柱的右乳上,张嘴含住那颗rutou,面颊收缩,吸了一嘴奶香。 尽管风沙和没清洗的皮肤让奶液有些变味,但这是在姜玉郎在沙漠的三天里第一次“进食”,是真真切切的奶水,这一瞬间他几乎要落泪了。不由自主的摸上师兄柔软的胸肌,按揉几下再吸上满满一口,吞下之后姜玉郎忍不住仰头感叹。老天爷让师兄的脚味熏人,却让他的胸脯救人,奶水灌溉在了他心灵之上。他东奔西逃这么多年,也算得上见过世面,但男子泌乳他却是第一次见。还这么巧让他给碰上了,真是世界之大无奇不有。 姜玉郎忍不住又吸了一口,师兄这三天也没有吃东西,右乳的奶水已经没有了。仿佛上瘾般,姜玉郎把目标放到还饱满的左乳上,他应该考虑到师兄的,但现在奶水对他的吸引力更大。他保证会把师兄带回去的,让他喝完另一边的奶水就行。 就在姜玉郎含着赵德柱左边的rutou吸的时候,白花花的rou体颤抖着,一条胳膊虚虚的拍在姜玉郎的腿边。这动静把姜玉郎吓得够呛,刚进嘴的奶水喷出来大半,姜玉郎急忙擦着嘴看向师兄。 要是眼神能杀人赵德柱现在都不知道往姜玉郎身上插了多少刀,他又急又气,偏偏头晕脑胀,四肢根本使不上劲。不然姜玉郎肯定不能好端端在他面前,他刚才抬手就准备锁喉,没有力气胳膊只能软绵绵的碰到姜玉郎的腿。张嘴也只能发出气音,上下嘴皮一碰那一箩筐的脏话都骂不出来,急火攻心的赵德柱刚醒来没多久又晕了过去。 被正主发现的姜玉郎现在也没办法继续下嘴了,他刚才被吓到咳了半天,等他缓过劲师兄已经又晕过去了。实在不能再耽误下去,姜玉郎遗憾的用袖口粗略擦擦自己喷湿的胸口,可惜了那些没能喝下去的奶水。把师兄的衣服整理好之后,把人扶起来再背到背上,得抓紧时间赶回去。 得到补充的姜玉郎一刻不停往回赶,开始他还会担心师兄醒了之后要怎么跟他解释,步履飞快的赶了半天路之后他疲惫地放空了思绪,脑子里只记着回去的路线。被他背在背上的赵德柱晒的更厉害,好不容易找到可以遮荫的几棵稀疏的树下,姜玉郎放下师兄靠在一旁休息。日头太毒需要避开一段时间,晚一点再动身。 一只蜥蜴在不远处快速掠过,沙漠荒凉得连秃鹫都没出现,姜玉郎真佩服他师兄能做到这种地步。待他们离开沙漠还要穿越山脉和森林,姜玉郎在脑海里回忆着他们走过的路线,估摸着还得两天才能到天兴安岭。只要离开沙漠他们就能找到食物和水,姜玉郎想着刚才喝过的奶水,又觉得口渴,转头看向昏迷的师兄却发现他的呼吸急促起来。 “师兄?!师兄你咋了这是……” 赵德柱觉得很奇怪,他房间的窗户门都关得好好的,为啥漏风似的吹得他忽冷忽热。桌上的酒杯他续了又续,越喝越渴,耳边总感觉有人在叫他,听不真切。是小师妹找他吗?从炕上下来赵德柱来到师妹的房间,房里没人,赵德柱又看了厨房和鹅圈,连个人影都没有。怎么了这是,门派这么多人都背着他偷偷出去吃席了?让他一个人看家也没人跟他打声招呼啊?这都什么人呐! 赵德柱一转身回到了黑风寨,他以前的兄弟们都在喝酒庆祝,赵德柱上去和他们搭话嗓子里发不出一点声音,没人看到他似的都没搭理他,兄弟们的庆祝声很大也盖不住耳边叨叨不停的声音。 好啊!你们合起伙来玩我是吧! 赵德柱把手里的碗摔到地上抗议,碗没碎也没发出声响。 我霸王龙不在这儿受你们的气! 转身离开寨子,赵德柱坐在一棵树上,周围是白茫茫一片,总有声音在叫他,喊得他都烦。 别嚎了!属苍蝇的啊叫个没完了还? 他倒要看看是谁在这呜呜喳喳的,从树上一跃而下—— 赵德柱觉得自己应该是摔伤了,全身酸软疼痛,脸上的皮肤火辣辣的疼,嗓子被火炭烧过一样。随即一股暖流拯救了他,嘴里好像盛了些液体,赵德柱想也没想就吞了下去,吞咽的时候好像还咬到了什么东西。他撑起眼皮,眼前是大片的布料和一些黑色的毛发。赵德柱听到自己嘴里还有水流的声音,尽管没有多少他都如数吞下去了。 随后那片遮挡的布料挪开,赵德柱感到有什么东西从嘴里抽了出去。接着就是从稀疏的树枝中投下的烈日,赵德柱眼睛刺痛,他偏头看向从自己眼前离开的人,对方正忙着把自己的阳具收回裤子里——姜玉郎! 赵德柱的记忆全都串起来!他们明明是在沙漠中休息的,不知道为啥他醒来之后就看到姜玉郎正在吸他的乳水,现在姜玉郎又!又!自己刚才咬到的是他的、他的,那啥?!赵德柱后悔刚才怎么没有力气狠狠的咬下去啊! “师兄,你终于醒了!”姜玉郎裤子还没收拾好就看到赵德柱正瞪着他。 “你、你、你……”赵德柱急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能猜到赵德柱此时心情的姜玉郎只能解释道:“师兄,你昨晚睡着之后就晕过去了,我今早发现之后一直想把你叫醒,但你咋都不醒。你的,咳,你的乳……水不够了,我也找不到水,只能出此下策。” 比起被姜玉郎发现自己能够泌乳的秘密,赵德柱觉得自己喝了姜玉郎的尿更不能让他接受。 然后他居然,哭了起来。 “回去了我再跟你好好算账!你给我等着!”赵德柱边哭边咬牙切齿的放狠话。 姜玉郎也只得无奈又认命的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