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落地窗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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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色的夜,适合通宵达旦的狂欢。 她们双双跪倒在落地窗前,手指紧贴缠绕在一起,更细弱的那双手被牢牢按在被蒸得发白的玻璃上。 在他们背后,衣服散落了一地,手机被弃置在办公桌上,亮起又熄灭。 人被禁锢在更健硕的rou体与无路可逃的玻璃中间,下半身被粗涨的yinjing贯穿,xue口软rou淌着浑浊的蜜液。 rouxue被cao干得发黏变滑,湿得不行,海绵一般任人摆布。 阳具被xue内的媚rou与yin水包裹住,层层迭迭、细细密密地吸吮,把理智搅弄得凌乱破碎,只剩下不受控制的穿透。 yin液滴落在灰色的地砖上,过于明显,不同于清水留下的水渍,任何人看了都能察觉到背后隐藏着不可言说的情事。 xue口被搅弄出白沫,水声被撞散,又重新聚拢,混合着女人绵延不断的吟阿。 傅和钧大开大合地cao弄,没有什么技巧,唯独顶着深处那rou乎乎的部位cao弄,来来回回执着无比。 rou冠带着仇似地鞭挞柔嫩的宫口,反而错开了其他的敏感点,让她更多只能感觉到痛和酸。 “别做了……”林毓感觉像被吊起来拷打,xue里难受得很:“傅总…一周,只能做两次。下周的分量你也做了。” 两人的姿势让女人根本无法拒绝他的动作,她完全被钉住了,被迫承受漫无边际的yin刑。 男人喘着粗气回答:“你没规定每一次能做多少。” 撞得更用力了他在但理智却让那根yinjing始终停留在zigong外,不敢跨越雷池。 脑袋里一空,他顶着微张的小口射出不知是第几轮的jingye。 灭顶的快感后,随之而来的是挥之不去的空泛。 傅和钧从背后死死抱着她,手臂拦在那截细腰中间,勒出一层红痕。另一只手握住那白兔似的rufang,不轻不重地揉捏,感受因情动而变得剧烈的心跳。 漫长的性事终于稍稍停歇,办公室内只剩下令人无法忽视的沉默。 他低低地喘气,等待不应期消逝。 可林毓已经倦怠不已:“不做了,您放开。” yin欲早就得到满足了,她已经不想继续,更何况男人技巧差得要死,只知道一味地定弄宫口,在尚未被人踏足的领地做那位开拓的先锋。 女人用肿胀的膝盖撑起下半身,试图让yinjing离开自己的身体,却碍于姿势无法动弹。男人觉察到了,急急地摆动阳具又将她钉死,又低下头去吻她。 她被气笑了,Alpha的控制欲在性爱中也表现得如此明显。但她向来是不会惯着这些高高在上的上位者的。 林毓偏头躲开他,目光里泛着些冷意:“您难道不好奇,我为什么知道那天早晨您的易感期已经结束了吗?” 傅和钧原本处在狂热缠绵的状态中,被只言片语一下惊醒了,心里涌出了些许难说的情绪。 此番慌乱来源不明,却像一种本能,深深扎根,难以克制,必须要亲密无依地相贴才能好。 怔了片刻,突然强行捏着林毓的下颔,低头吻下去。 姿势变了,她被强硬的镶进怀中,双唇被叼着吸吮,动作霸道,甚至咬破了唇瓣。 二人同时尝到了些许血腥气,傅和钧下意识地退出来,却撞入那双黑雾蒙蒙的眸子。 她一字一句地回答:“因为您在清醒的时候不愿意亲吻一个普通的Beta。” 傅和钧松了手,所有yin欲从神经中退散,面容没了血色。 女人毫无束缚地站起身,站在跪坐的男人面前,双腿微微分开,内侧涌出一股股液体。仔细瞧,还能看到大腿在微微颤抖。 从背后看过去,男人高大的身形被束缚在两腿狭小的空间内,毫无还手之力。 “这周,下周,都不许做了。”林毓傲慢地下达命令:“您作为甲方,要忠实地遵守合同规则。” 这个姿势多少有些过头了,他又像个失控的毛头小子似地做了太久。 他喃喃道:“抱歉。” 但林毓没舍得分他一点怜悯,只是拿起桌上的药盒子,拆出两颗,当着他的面生吞了下去。 药片很腥,像生吞了一块铁,刮得嗓子生疼。 傅和钧脸色一变,涣散的目光重新聚拢,冷硬地说道:“医生说,避孕药伤身。” 随手把药盒子丢进抽屉里,林毓没所谓地呛回去:“那么您就应该戴套。或是,本就不应该跟我交配。” 她故意选用了极具侮辱性的动词,规避了“zuoai”两个字,她们之间是没有爱的,林毓很清楚这一点。 林毓捡起落在地上的西装外套,看也不看他一眼:“您把我的衣服都弄坏了,借您的外套穿一个晚上。” 西装外套对她来说过分大、过分长,但却刚好能掩住关键部位,像一件时新款式的西装裙。对着落地窗玻璃转转身,似乎也足够能撑到回家。 手机被冷落了一晚,终于得以被主人查看,一划开就跳进来许多消息,她却一眼看到那黑沉沉的头像,背后紧跟着明晃晃的数字1。 晾了她这么久,终于有了回音。 看看时间,已经过去近乎两个小时了。 林毓恼了,直接转身就走:“很晚了,我要回去了。” 走到门口都没想起来,自己的上司还跪坐在一滩yin水与jingye里,像个弃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