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这孩子不能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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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姝过得苦不堪言,度日如年。 日夜被jian虐,身子像被凌迟一般生不如死,她不知道自己在军营里待了多久,甚至连白日夜晚都分不清,每日被囚着,沦为男人发泄的容器。 她才知道,尉呈临的体力有多惊人,支撑不住的时候,就被喂了媚药,变成渴求被蹂躏的下贱娼妓。 甚至还要主动张腿求cao,把下体呈现出来,露出被jian烂了的yinxue。 这样日复一日的虐干下,和姝犹如一具没有思想的躯壳,身体像被狠狠撕裂了一样,被做到几次三番昏厥过去。 又被尉呈临弄醒过来,反复蹂躏cao弄。 在如此粗暴的对待下,某一天和姝将自己蜷缩在角落里,难受地捂着胸口,不停地反胃干呕,胃里一阵排山倒海的翻腾,令她难受万分,脸色苍白,嘴唇也白得没有血色。 这样的日子一连持续了好几日,和姝才后知后觉地发现,她的葵水已经好一阵子没来了,一个可怕的念头逐渐形成。 和姝无法接受,颤抖着被咬得伤痕累累的唇瓣,心中的念头快要把她折磨疯了,抱着脑袋埋入自己的双膝之间。 直到她不得不面对现实,昔日在将军府的时候,事后她都会让环儿为她备上一碗避子汤。 而现在,环儿不在她身边,那避子汤也没有再喝,这样被日夜玩弄,她的腹中竟有了孩子。 不—— 和姝开始歇斯底里地尖叫,流泪,全身无力地瘫软在地上,双手死死地扣着地面,指尖泛白,目光一片呆滞无神。 她怎么可以怀上那人的孩子。 绝不可以! 这个孩子,不能要。 “叫什么——受到的教训还不够是吗?”管教嬷嬷听见尖叫声,一走进来,反手将和姝扇倒在地,面色狰狞凶恶,粗鲁地拉扯过和姝的身子,左右开弓又甩了她几个巴掌,娇嫩瓷白的面部瞬间红肿了起来。 深夜,京郊军营重地。 尉呈临处理完公务,回到营帐之中,颀长的身影被拉得很长,一手掀开帘帐,暖黄烛光勾画出他棱角分明的五官,黑眸微微转动,捕捉到那抹纤细消瘦的玉影,仅穿一件浅色薄纱,背对着他跪在一张雕纹繁复的罗汉榻前,他没有回来之前,逃奴只能跪地伺候。 和姝听着脚步声越来越近,连头都没有抬起来,双手被一根细绳捆绑于身后,不知道她这样跪了多长时间,尉呈临坐在床榻边,抬起逃奴小巧的下颌,那没有上过药,依旧红肿的脸映入他的眸底,被尉呈临的指腹捏着,霎时痛意袭来,蹙着秀眉,浓睫微湿。 声音带着冷冷的讥讽,骨节分明的大掌往下握住她的细脖,稍微使力受尽,如愿看到和姝痛苦的表情,“又吃苦头了?” 和姝没有回话,被迫扬起头,熟悉的窒息感再度袭来,反胃的感觉更重了,她知道,她所受到的一切屈辱和折磨,都是尉呈临默许的。 也是,一个低贱的逃奴,死了也就死了。 那细长的银针刺入她身上的肌肤,只留下小小的伤口,不会留下明显的痕迹,却能让和姝体会到什么是锥心之痛,足底,手指,就连娇嫩脆弱的rufang,乳孔,都逃不过银针的摧残。 让和姝几乎要去用力地撞墙,又被绑了起来,送到将军的营帐里,用她那被jian烂的yinxue继续伺候。 “真难看,令本将军倒尽胃口。”尉呈临眼神沉郁,不见底色,下一秒,这个掌握杀生大权的男人朝外面喊了一声,“来人,把这逃奴带下去,洗干净了再送进来。” 不一会儿,和姝被人按着沐浴完了之后,赤着玉足踩在地上,身子已经痛到麻木,又被拖拽了回来,这回没有被捆绑住双手,但和姝早已经打定主意,这孩子是万万不能留的,她要让尉呈临,亲自杀掉她腹中的孩子。 这一次没有强迫,反而是她温顺地跪在尉呈临的双腿间,脸颊虽还是红肿着,但却遮不住她的映丽,更不会像尉呈临所说的让人倒胃口,覆上那苏醒的巨龙,“奴已经洗干净了,将军,让奴来伺候您……” 头一低,将那巨物纳入口中,软嫩的香舌沿着顶端往下舔舐,双手握住那guntang粗长的活儿,手口并用地伺候他。 尉呈临似乎觉得有些出乎意料,这逃奴还是第一次如此温顺,主动取悦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吞吐的动作,她的嘴巴太小,樱桃小口无法做到将整根完全吞入,还有一截露在外面,含不到的地方和姝就用手去抚,就连两个硕大的囊袋都一并伺候好。 闻着近在咫尺的雄性气息,胃里很不舒服,但和姝还是忍住了,跪在尉呈临腿间,紫黑的阳物在她嘴里来回地抽插,隐没在她口中。 双颊被撑得鼓起,嘴巴含久了变得酸涩,还要时不时用力地吮吸,刺激得性器在她嘴里抖了抖。 直到尉呈临要享用她的身体了,将阳物从她嘴里抽出来,逃奴今夜罕见地听话,抬起温润的水眸,嘴唇一张一合,吐出温顺地字语,“今夜将军……可要奴上榻伺候?” 他们欢爱的地方不是仅限于榻上,尉呈临视她为贱奴,更不可能对她有丝毫怜惜。 和姝也已经习以为常了,在听到尉呈临羞辱她不配上榻,冷冷地指着一旁的紫檀木雕刻圆桌时,和姝起了身,没有被羞辱的不堪,神色平静赤着玉足往桌子走去,纤纤玉手褪去身上仅有一件的薄纱,站在边上纤细赤裸的玉体趴上去,以站立屈辱的姿势,等着身后男人的临幸。 甚至都不能称为临幸,对和姝而言,只不是一次又一次残酷的折磨,身体疼到极致。 一头青丝被她轻轻挽起,用一根发簪别住,就像妇人一样,露出正片白皙娇嫩的背部,上次的鞭痕还没完全消失,留下淡淡的痕迹,却丝毫不影响这具身体的美丽。 被进入的那一瞬间,和姝忍不住低吟一声,身子僵硬,而后便努力放松了下体,好让那巨根进入得更深。 噗嗤噗嗤—— 尉呈临撞击得又深又重,双手毫不留情地掐着她的柳腰,留下深深的掐痕。 深深地入了她,又是浅浅地出,没有任何的缓和,仿佛在cao一个可以随意发泄的容器。力度之大,和姝整个上半身压在圆桌上,一双浑圆饱满的雪乳被挤压到变形,大腿往两边张开,玉腿随着他的横冲直撞微微颤抖,勉强站立支撑住。 “贱奴……还逃不逃了,这么想离开本将军的身边,你可真不怕死……” “奴不……不逃了……”和姝的声音断断续续,吐出的呻吟也变得破碎。 然而这一次,和姝不仅没有任何的反抗,反而极力配合地扭动腰肢,在尉呈临深深挺进来的时候,身子稍稍往后迎合他的顶干,完全没入,没有一丝缝隙,一下子被撑开到最大。 “啊……嗯啊……”发出似痛苦的哀鸣,目光眺向远处,眼神却是没有聚焦。 站在和姝的身后,尉呈临看不见她脸上的表情,但从她紧致的甬道可以看出,她正承受着多么激烈的情事。 胯下的女人有多娇柔他是知道的,即使现在身份低贱,可前十七岁却是过着锦衣玉食的生活,养在闺阁中,没吃过一丝的苦头。 如今这副模样,尉呈临只顾着自己发泄,力道不减反增,可和姝却没有再喊过一声疼痛,只像勾栏院里接客的娼妓,放荡尽情地迎合他的索取,似乎在引诱他入得更深,整根阳物长驱直入,抵到一个更加软嫩的小口,尉呈临从来没有进入过的地方,“这是什么?” 一股亢奋感令他眼神湛亮,感受那里的收缩窄嫩。 当那娇嫩的胞宫被阳物顶到的时候,和姝的身子颤得更厉害,却还是刻意做出谄媚的姿态,引诱着尉呈cao进来,“将军,这是奴的胞宫,将军可以直接进来……” “yin妇,果然是想要本将军狠狠地干你……”尉呈临从前也听底下将士说过,若是进入胞宫滋味会有多么销魂,简直令人欲仙欲死。 “是……哈……进来……”身体自发的本能想要把阳物排斥出去,护着她肚子里那还未成型的胎儿,但和姝知道,这个孩子不能留下,她不能心软。 终是没忍住,眼角流下了两行晶莹剔透的泪水,无声地滴落下来。 可她却不后悔这个决定,极力放松了身子,勾着男人往那小口用力地凿干,“求将军……进来……把奴cao坏吧!” 尉呈临总觉得今夜的和姝有些反常,但情欲涌上来,一时间又思虑不出哪儿不对,只想进入那销魂之处,便不管不顾地冲刺起来,非要凿开那张柔软的口子。 “cao死你,cao死你着yin妇。” 狠狠地顶干了数十下,胞宫终于失守,被彻底地贯穿,小小的地方成了容纳阳物的套子。 “啊……嗯……啊啊啊……”被进入的那一瞬间,和姝的身子猛烈的痉挛了两下,整张小脸痛得纠成一团,牙齿几乎在打颤,只感到体内一股暖流不断地往外溢出。 和姝痛苦地仰头,身子不再是放松的,变得无比僵硬,尉呈临也终于察觉出了不对劲,停下了律动,一股股的暖流浇灌在guitou的顶端,一丝丝血腥味在空气中弥漫开来,越发地浓烈。 来源处正是两人的结合处,尉呈临常年征战沙场,战场上刀剑无眼,血流成河,对于血腥气息他再熟悉不过了。 视线往下扫,落在两人的结合处,阳物缓缓地抽出,一汩汩殷红的血迹从和姝的yindao里流出来。 “你——”尉呈临墨黑的瞳孔猛地一缩,震惊地说不出话,眼睛被那抹殷红刺痛到。 血? 为什么会流血? “嘶……疼……”太疼了,和姝痛到直冒冷汗,身子弯下去,下体的绞痛感令她说不出话来,看不到下体流血的地方,她只能明显感觉出有什么东西一直从她体内剥离出来。 “我去找军医来——” 见尉呈临想要出去喊人进来,和姝耗尽了最后的力气抓住他的臂膀,露出虚弱的笑容,只是那笑容似是在求解脱一般,拖着不让尉呈临出去,“将军,不、不用去找军医……奴只是……只是来了葵水。” 不对,绝对不是葵水。 尉呈临此刻的脑中一片混乱,虽然他是个男人,也不懂女子的那些事,但见此刻和姝的样子,绝对不是来葵水的样子。 流了这么多血…… 哪里来的血,是他的强行进入把她弄出血了? “不要……不要去叫人!”和姝痛苦地呓语,下一瞬,砰的一声,整个人倒了下去,发出碰撞的声音,整个人陷入了昏迷之中。 “姝儿……醒醒,别睡过去,姝儿——”尉呈临抱起她的身子,触碰到了一手的血,令人触目惊心,眼底腾升起一抹惊慌。 “来人……快来人……”这个深夜,注定是一片混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