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7
他惊叫一声。 “怎么了？”姆巴佩问道。 “不，没什么……”内马尔嘴唇嚅嗫了下，但没有继续说下去。可能是因为先前是他做下了承诺，如今也不可能临时反悔，毕竟在被蒙上黑布之前他就看见房间里已经准备就绪的东西。 “坐下吧。”仿佛是担心他被剥夺视力而不安地攥紧了手下的床单，法国人难得放柔了声音，“不会痛的。” 内马尔嗯了一声，之前印入眼帘散发着冷冰冰气息的物器始终影响着他。他下意识地想要抓些什么熟悉的东西，但脸上不再毛茸茸的触感提醒着他，他的胡子早在前些日子被削薄了。 只是不同于往常，那次是姆巴佩帮助他。 就生理而言，姆巴佩大他三四岁，但他看内马尔的眼神却完全没有来自年上者审视的意味。他只是专心地为内马尔打上泡沫，然后小心翼翼地用锋利的剃须刀从左到右、从上到下在他的脸上比划。 男人没有采取更为便利的电动剃须刀，或许是因为法国人专有的事儿多，他选择花更多的时间多步骤地只为了将内马尔打造成他想要的模样。 内马尔对此并没有什么看法，他性格随和，只要是不触及底线的事情他都可以一笑而过。只是姆巴佩再熟练不过的动作和神态让他不禁想起一些将来会发生的事情，这会使内马尔重新开始打量起眼前半垂着眼睑沉默干活的男人。 姆巴佩确实是与基里安不同的，他的眼窝深，眼睛也更深沉，他比基里安会掌控自己的面部表情，内马尔几乎很少见他高兴，表现出欢畅的样子。他更多时候是冷淡而略带嘲讽的目光看着所有人，但脸上却始终会带着一丝浅浅的微笑，好像他真的对别人提出的话题很感兴趣。俱乐部的队员大抵都习惯了他变幻无常的性格，最多认为这次基里安的坏脾气持续的时间比之前的都要久一些。内马尔有时会失落于没有人注意基里安的不对劲，但他知道他们也始终只是在俱乐部临时的同事，谁都无法预测下个赛季他们还能不能再一起踢球。只不过是他和基里安有过一起登顶欧冠的约定，不过说是约定，不如说更像是一个只属于他们之间的执念。 男人的手指按住他的下唇，清理下巴上的泡沫，内马尔几乎可以听见咯吱咯吱像杂草被收割的声音，还有点痒，他下意识地抿嘴，又很快地反应过来，但这已经迟————姆巴佩停下手下的动作，抬眼望着他。 大家都会说内马尔看谁都带着一股子的深情，当然也没有多少人会抵抗得住他棕绿色的漂亮眼睛。但姆巴佩好像就是为了故意与他对视一般，毫不掩饰地展露自己对于内马尔的兴趣。 是的，只是兴趣而已。 同样这也是内马尔不再相信这个法国人挂在嘴上的爱他的原因之一，他不相信如果真有一个人爱他，会用那么倨傲得仿佛在看一件有趣的物品一样看着他。但内马尔也必须承认，有时姆巴佩会表现得很深情，他会愿意放下自尊和面子为内马尔做些事情。比如陪他玩他不擅长的电脑游戏，即使输了之后会被大声嘲笑；会同他一起反复地观看之前的比赛录像，坐在更衣室耐心地听内马尔的策略与意见；在法国媒体刁难采访的时候大方地为他说话（“世界上没有人会不喜欢内马尔”）；也会在球场上及时关注他的位置，然后跑过半个球场为他传球助攻。起码在那些方面，他表现得与基里安并没有什么不同，甚至做得更好。 但只有当他们两个人单独呆在一块的时候，就又会变回姆巴佩的样子，冷淡、沉默并且乏味地盯着空气一处的角落发呆愣神，整个人像是被暂停了一般。内马尔不止一次听姆巴佩说过他不想改变未来，那么对于他来说现在一切的发展就等于一面明镜，他只是按部就班枯燥地重复生活而已。唯独在见到内马尔，他便好似深海里沉睡许久的乌贼终于活过来了一样，放肆而无忌惮地将内马尔卷到自己的领域里，就好像他生来就是属于他的。 说实话，除了内心那一丝的不服气，内马尔其实并不抗拒这种霸道的示爱方式。他甚至非常喜欢被人惦记着的感觉，或许是来自于他幼时到大被父亲严格管着的习惯，在他的认知里，被人这么时刻的关注与控制是一种被爱着的证明。 姆巴佩还在盯着他，内马尔突然意识到即使他们如此的贴近，做过超越朋友关系的事情，但他们之间却从来没有进行过一个吻。他喜欢亲吻的感觉————当然这里指的是唇对唇的吻，因为亲在其他地方的无论是在巴西还是法国，都只是礼仪的一种————只有当唇齿交融的时候，才能完全沉浸在其中，柔软的触感带来的神秘刺激使浑身上下像是泡在温泉里一般温暖而又舒适。 他注意到男人的眼神聚焦在他的鼻子下方，手指摩挲着下唇，内马尔心里有一种蠢蠢欲动，这种感觉就算是在两人亲密时也不曾会有的，但却发生在了现在。他似乎预料到了什么，在姆巴佩逐渐靠近时缓慢闭上了眼。 想象中的触感迟迟没有到来，等了几分钟，内马尔以为自己又被捉弄，他恼怒地睁开眼。然后内马尔记起了许久以前在书上看到的，光总是比声音来得早一些。他不知道是先看见了距离自己不到几厘米的黑色眼睛里带着的戏谑，还是从耳边传来的低笑，但他最终还是得到了他想要的，因此他的气便也消了。 内马尔曾经有想过姆巴佩可能会在酒吧的厕所隔间吻他，或者在俱乐部仅与队友一门之隔的淋浴室吻他。他们或许会在性爱之后的混乱状况下顺着荷尔蒙自然而然地吻作一团，这样就算之后如何的缠绵他们都会有合理的借口。 但姆巴佩似乎总是不会如他所愿，哪怕这是一个很普通的周一清晨，他昨晚借住在法国人的家里———— 哦，哦！内马尔像是想到了什么耳朵开始发烫，他想要向后退一步，但后腰处的盥洗台挡住了他的退路。而很明显姆巴佩也注意到了他的意图，原本覆在脸上的手移动到了他的臀部，轻而易举地将他抬坐到了大理石的台面上。 内马尔措不及防地被身下冰冷的温度惊到，他想要张口叫出声，但他似乎忘了他现在正和另一个队友的嘴粘在一块。由于他坐着，两人的身高差为姆巴佩提供了方便，他捧起内马尔的脸，哪怕他的手心里全是黏糊糊的泡沫液，但这些都无法阻止他的舌头在内马尔的嘴里长驱直入。 十年来的时间可能真的让姆巴佩成长不少，这一点同样体现在他的吻技上。内马尔敢对上帝发誓，他绝对是从未来的自己那里偷师学习过。男人的动作并不算大，他或许更想以内马尔喜欢的那种慢条斯理的方式，循序渐进地为他们的吻增添一份黏腻痴缠的氛围。他的舌头舔舐过内马尔敏感的上颚，也不管对方打着激灵沉在他的臂弯里哼哼唧唧发出舒服的声音，舌头之间互相缠斗的水渍声在安静的空间内显得暧昧又下流。 内马尔头脑一片空白，他将自己全身心都交给了本能，这样他就能够想些其他的事情：这是他第一次和同性接吻，体验不算差，虽然男人的唇是微凉的，但口腔里好热，而且这温度似乎还会传染。当触碰到舌尖一路传送到了大脑，他便变得像饼干一样脆弱，整个人柔软得快要融化。 但是…嗯…真的好舒服…为什么姆巴佩今天才决定要吻他呢…他们就应该无时不刻地粘在一起… 他的双手自然地在法国人的后颈交叉扣住，一直保持着仰头的姿势有点累，于是他就放弃似的将脑袋沉在姆巴佩的手中，然后完全享受姿态地接受对方含住自己的舌头吸吮到舌根发麻。 他们似乎亲了很久，久到男人有条不紊地用舌尖勾勒出他的唇线、吸吮着他的唇瓣，手指轻柔地梳理蓬松的黑色卷发，他不用照镜子都能感受到嘴上的红肿和嘴里些许的铁锈味，久到姆巴佩的手机在兜里抖动，想必也是门外的司机呆不住来催人了。 今天是、周一————天呐，原来还有比接吻更重要的事情，他们居然都忘我到这个时间了。 姆巴佩松开对方红得如血的下唇，他的额头紧贴着内马尔同他一起平复着急促的呼吸。内马尔比他更急，他手抓住对方的衣领，嘴边还有之前没有及时咽下的涎液，气息在唇舌间交缠，可他都顾不得了，他听见心脏在狂跳，他迫不及待地想要知道男人的回答。 他为什么会在现在吻他，在他完全清醒的时候吻他。这个吻又密又深，但绝对不甜蜜，甚至它还带着来自泡沫的苦味，却又实在令他欲罢不能。内马尔想，他永远不会忘了这个吻，除了异常的苦涩，其中还夹杂着他之前都没有品尝过的味道。 “有一点酸，那是什么？”他问道。 “是爱啊，内。”法国人在他的耳边用母语吟唱着。 巴西人听懂了，前段时间姆巴佩拿着语言书念给他听的时候语调也是这么舒缓得如一条小溪，在他的身边反复又反复地读，直到他真的将这个单词牢牢地记在心里。 姆巴佩好像经常会这么做，用那种低沉又带着可怜兮兮的语气迷惑内马尔。他拿准他心软的脾气，正如昨天晚上他一反常态地没有要求内马尔为他素股，嘴上说着体谅第二天还有训练，实际上在半路不知从哪摸出来一根细长的黑色棍子。棍身上由一颗颗实心的球状点缀，柄头上挂着一个拉环，漆黑的金属质感即使是在暖光下也是泛着冰冷的白光。 内马尔一惊，他一把抓住姆巴佩的手，“不要这个。” 见男人装作无辜地挑眉，他又重复了一遍。其实这个器物内马尔并不陌生，他也不是害怕，他只是单纯地不想在床上用没有人味、没有温度的道具。内马尔向往快乐，但他更贪恋与床伴之间rou与rou的相互触碰，因为那是有体温的、是足够令人安心的。 但很显然姆巴佩不是这么想的，他原本就坐在内马尔的身后，现在更是方便法国人在他的耳边低声细语般地进行哄骗…会很舒服的…不用怕，我一直都在这里…不会受伤的…另一边他在内马尔身下活动的手撩拨的力度加大，手指圈住他的yinjing玩出滋滋水声，囊袋也被照顾得当，清澈的液体从guitou流出，湿答答地淋了整个手掌。 我发誓…这会变得很快乐…你会乐意这么做的…这次绝对和之前的没有什么不同…甚至更舒服…这会是你一直以来追求的…它会让你高潮的…一次又一次…你会疯的…还有尖叫…但你不会想停下来————嘘…不要抖…别怕不要怕…我爱你你知道吗…我不会骗你的…我一直都在… “呜、不……”他努力地想要挣脱耳边梦呓般的催眠，这些声音像个棍子把他的脑子搅得乱七八糟，而话语中的意思让他慌乱到想不出其他任何的方法来应对。 内马尔迷迷糊糊之中感觉到一双大手用力地揉搓着他的胸部，这段时间姆巴佩带他锻炼的努力不是白费，他的身材终于不像媒体之前报道的那般干瘪模样，新增的肌rou总算使他的身体曲线变得有弧度。而这一点小事自然不会逃过无聊的法国媒体————他们总是喜欢盯着他，好像是参观一个奇特的外来物种，但内马尔知道只要他在赛场上有一点的疏漏，他们就如同闻到rou味的豺狼将他撕碎————但这次像是终于想开似的，舆论对他大力赞扬，欣赏他的改变。他们在网上大肆宣扬内马尔终于像个男人了，这可真够令人气愤的，不光是说辞，他们大言不惭地将功劳揽到自己的身上，仿佛内马尔是到了法国他才变得现在那么完美。而事件的始作俑者却默不作声地在他的身后，把玩着自己的成果，内马尔一刻都不怀疑他心底是得意的，但他却对男人一点都生不起气来，因为姆巴佩他做的是对的，无论他的意图是什么，他带给内马尔的以结果来说都是好的，那么就足够了。 可是新的问题又产生了，男人的胸部真的会有感觉吗。起码一直到五分钟前内马尔还是持反对态度的，但姆巴佩的手仿佛是被施了魔法，只要是他触碰过的地方都如同着火了般烧起来。他的手很大，大到可以一个手掌包住巴西人的半个胸膛，手指在慢慢收拢又放开，多余的软rou从指缝中溢出，rutou也被抵在虎口处被刺激得凸起。 说来也奇怪，姆巴佩的肤色明明比他的还要深棕，但是手的颜色却是出奇的浅，放在他几乎被黑色纹身覆盖的皮肤上则显得格外情色。他突然回想起在球场上面对受压制的局面，不再年轻的29号自觉地去追溜到线外的足球，内马尔站在角球的位置注视着他弯下腰，那双骨节分明的手牢牢地扒住球的表面，然后一路小跑将球放在他的脚下。 “打起精神来，内马尔。”姆巴佩拍拍他的后背，力度不大，却给予了他源源不断的安全感，“这场比赛我们会赢的。” 是啊，他们这里还有一位时间旅者呢，他说会赢，那么他们就一定会赢。内马尔重振精神，随着裁判的哨声球在空中划出一道耀眼的弧线。 比赛的最后当然是胜利了，在震耳欲聋的欢呼声中，当他迈着愉悦的步伐冲向法国人的时候，对方心领神会地张开双臂，将全场最瞩目的10号搂入怀中。他一点都没有意识到姆巴佩托着他的屁股将他抱得有多紧，在当时只注意到了对方宽厚的肩膀让他仿佛回到了过去贫苦却足够温暖的家，家人们在他胜利的时候也是这么将他围在中间。 “啊！”他瑟缩了一下，rutou被手指捏在其中，在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硬得像一颗石子。但男人依旧不放过地挤压、欺负他胸前的两颗rou粒，rutou被拉扯变了形，变得异常红肿，但带来痛感的同时其中又有掩盖不住的奇妙的快感。内马尔耳朵隐隐发烫，即使再为自己饥渴的身体感到羞耻，但他的胸膛还是不由自主地挺立起来，像是故意去迎合男人的手，而身下半勃的yinjing也不争气地完全站了起来。 姆巴佩有点不高兴，他似乎对于内马尔的走神感到十分的不满，而作为惩罚，他又重新拣起被丢弃在一旁的黑色长棍。 还沉浸在欢愉之中的内马尔丝毫没有察觉到危险的到来，手指在自己的冠头处扣挑弄着小孔，他敏感地浑身打了个颤，窝在法国人锁骨处的脑袋转向脖颈，内马尔反手抱住姆巴佩的后颈，细细地将吻一点一点眷恋地磨蹭在对方的皮肤上。 只是令他没想到的是突然有一股钻心的疼痛从下体席卷了他的全身，内马尔身体猛地一弹，生理盐水迅速在眼角汇聚。 “疼，好疼……”但无论他怎么嘶哑着嗓子可怜兮兮地求饶喊痛，姆巴佩依旧脸色不变，他的手稳妥地一手扶着yinjing一手将尿道棒塞进他的小孔里。 冰冷的、没有生命的器物即将进入他的身体，内马尔感受到的是前所未有的恐慌。呼吸逐渐变得紊乱，在慌乱中他意识到姆巴佩不会愿意停手，于是他强行镇定下来，但声音里却难以隐藏恐惧，他软着嗓子哀求着冷酷的法国人。 “基里安，求求你……这样我会死的……真的会死的……不要把那个东西伸进来好不好……好疼啊，基里安……” 突然他像是想到了什么，内马尔感到口干舌燥，他拼命舔着嘴唇，声线颤抖着开口：“kyky。” 姆巴佩停了下来，他用那双深不见底的黑色眼睛望向内马尔被泪水浸泡后更显透亮的棕绿色眼睛。 “kyky，不要那么做好不好，我……很害怕……” 姆巴佩抬手将对方眼眶中噙不住而滑落的泪水抹去，用充满怜爱的语气对他说：“那你决定怎么办呢，内。” 仿佛是看到了什么希望的曙光，内马尔双手抓住对方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前，然后是迫不及待地，深怕下一秒姆巴佩就改变了主意：“kyky，kyky，你要我怎么做……我该怎么做……” “不是我要你怎么做，而是你自己想要怎么做。”姆巴佩耐心地纠正对方口中的错误。 “是的，kyky，你说的没错……是我要怎么做……”内马尔放空地眼神游移到那根金属棒上，又看向他的腰处无法忽视的同样是棒子却带着令人安心的温度。 看来选项已经放在他的面前了。 “ky、kyky……”内马尔扯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他知道他是活该的，谁让他招惹上姆巴佩，他必须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这是他应得的，谁都帮不了他。“我给你舔好不好……不要把那个东西放进来……你想射在脸上、或者嘴里都可以……你做什么都可以……” 姆巴佩半眯起眼睛，房间内半昏暗的黄色光打在他的脸上，内马尔好像看见他在笑，但一眨眼姆巴佩还是一副平静的样子。 “你真的决定这样了吗？” “是的，kyky，我……我是愿意做的。” “那好吧。”姆巴佩勉强地点头，但就在内马尔撅着屁股趴在床上找到黑色长棍并将它扔到很远地方的时候，他冷不丁地提醒着：“但你也知道，你逃不掉的，对吧。” 空气仿佛被抽空了一瞬，内马尔背对着的身影一下子瑟缩下来，在安静得几乎能听见心跳声的房间里，他干巴巴地回答着：“我知道的、我知道的。” 话虽然是这么说，但真实地面对姆巴佩如此庞然大物的时候，内马尔还是感到有些畏缩。他虽然在生活中爱和朋友们开黄色玩笑，甚至隔着空气做一些令人误会的举动，但事实上，会把这些事情放在台面上的人恰恰也正是最坦荡的、最不可能做的。 内马尔只好先用手撸动他眼前的深色roubang，而这么一握上去才知晓直径更是惊人，他突然觉得自己的那物真的不算是什么了。他没有经验，所以他只能模仿着之前在公厕姆巴佩为他做的。 柔软的舌头从温暖的口腔里探出，他怯怯地用舌尖轻触柱身，在没有品尝到异味之后，他的胆子便大了些，将舌体整个贴在上面，然后沿着冒起的青筋脉络一一舔过去。 姆巴佩扶在内马尔的后脑勺后，手指轻抓头发，从头皮上传来隐隐被拉扯的刺痛显示他看起来很是满意内马尔新染的黑头发。大概是因为这是最接近他原始的发色，内马尔染过无数颜色的头发，他几乎都要忘记原本的颜色。但姆巴佩却固执地要他重新变回以前，强迫式地让他回想起他一贫如洗、太过艰难的过去。 或许每个人都会找个方式使每个阶段的自己分割开来，那么内马尔拿到赢球奖金的那一刻，除了将大头分给家人，他的第一反应就是攥着仅留的一些纸币跑到街的另一头，一家不算破败的洗发店染发。而当他顶着崭新的颜色再次出现在街头的时候，他恍如隔世，整个人简直焕然一新，连神志都跟着清新顺畅许多，仿佛过去所遭受过的一切欺负、侮辱轻视和威胁都随着他原本的发色所覆盖、被抛之脑后了。 姆巴佩的手加重了力度，他便知道自己该进行下一步了。内马尔张开嘴，他尝试性地将肥厚的guitou含进嘴里，但却发现堪堪只是进入，他就感觉自己已经被塞满了。 内马尔只能靠鼻子呼吸，浓烈的膻味直冲鼻腔，将他熏得有些发晕。他能感受到自己的yinjing在身下激动地跳动，一阵的羞臊与难堪裹挟住他的情绪，他突然对自己的身体觉得陌生，他有预感他即将失靶，这一切都会失去控制。 而在习惯不用嘴呼吸之后，内马尔僵硬的舌头终于是活了过来，他向后退了一些，卷起舌头将yinjing包裹着，然后又慢慢将剩下的部分吞进去。热气的口腔和舌头是极致的柔软细腻，内马尔听见来自上面的呼吸声变得沉重，姆巴佩的手顺下揉捏起他的耳朵。 “内，你做得很棒，不、是太棒了。” 得到了鼓励的内马尔更是卖力地想要将整个roubang吞下，但吞到一半时，冠头就已抵在他的喉咙口，有种生理欲呕的反应使他想要将嘴里的东西推出去，但来自后脑勺的手却如同一块钢板将内马尔的退路钉得死死的。他呜咽着求救，手掌无力地拍打着姆巴佩的大腿。但喉咙狭口不停地收缩着实取悦到了男人，他大发慈悲地松开了些力度，但也只是为了让自己的yinjing更好地在对方温暖的嘴里进行前后抽插。 原本以为只会发生在yindao里的水声就这么yin荡地出现在他的嘴巴里，内马尔无法阻止泪水布满整张脸，就如他无法阻止大片大片的液体随着姆巴佩的动作从他们的连接处溢出，嘴里的液体越来越多，洒落在他的大腿上、鞋子上、地板上的也越来越多。yinjing被越顶越里，动作幅度也慢慢加快，他渐渐变得无法呼吸。 他现在在做什么，内马尔想要问自己，但就目前的情况来看，大抵也只能得到一个被当成飞机杯的回答。值得讽刺的是，他还是一个能得到称赞的飞机杯。而如他之前所拒绝的，内马尔原以为他会生气他被当成了工具。但事实上他快乐的要命，身体在发热，自己的下体也抽搐起来，一种濒临世界边界的快乐迅速遍布全身。 而就在他眼睛向上翻，尖叫着到达高潮的时候，姆巴佩也嘶吼着抽出yinjing，温热的暖流喷射了他整个上半身。而内马尔根本没办法在意，他向后仰着头，下体几乎是悬空地痉挛向上顶弄个不停，久久地停留在半空打着颤。 真是疯了，完完全全疯了。 内马尔敲着脑袋不让自己再去回想那副场面，在高潮的面前几乎没有人能管理好面部表情，他不愿去想当时自己是如何失态的神情，那是何等的丑陋而又原始。 姆巴佩及时地抓住他乱动的手，在他的手背上落下一吻，然后用湿毛巾把他脸上残留下来的胡茬碎屑清洗掉，接着又是一个吻，但只是单纯地吮了一下内马尔的唇角。 “你为什么亲我？”内马尔呆呆地问。 姆巴佩这次笑得很温柔。 “我只是不想再错过我们的第三个吻。” “第一个和第二个呢？” “虽然很遗憾，但我必须承认，我们之间的第二次具体来说应该是发生在昨天晚上……” 内马尔猛的推了一把忍不住笑出声的姆巴佩，对方嬉笑着将手里的毛巾抛给他，催促着司机又该打电话过来此类。 待到他完全离开，内马尔从盥洗台上跳下来，对着镜子拿下盖在脸上的毛巾，他这才发现自己早就满面红晕。 真是，这都是谁害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