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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秀月听到声音从屋里走出来,问明是啥事,直接替陈二做主答应了。朱来富高高兴兴地告辞。陈二懒懒地坐在椅子上,“娘,我是不会去守的。”“你傻吧,又不用出力,只是去睡一觉,就有全工分拿。为啥不要?”“万一有贼怎么办?我这脚跑得掉?”“那里来的贼?那些贼最多只敢偷偷私人的东西,谁敢偷公家的?逮住就是游街判刑,谁有那么大的胆子?这事,队上的人都抢着干。要不是来富觉得对不住你,怎么会把这么好的事让给你?”可惜他可不觉得这是好事。但朱秀月大有陈二不去,就一直念叨。正好大丫她们回来听说看守保管室,都劝着陈二答应,“爹,别怕,我们陪你去守。”其余几个丫头跟着点点头。陈二没法子,只好口头答应。朱秀月看着眼前这一副父慈女孝的样子,只觉得眼睛生痛。她撇了撇嘴,准备等会抽空去朱家,她可不信朱来富真有这么好的心作者有话要说: 好困,红包明天发。如果我明天能更六千的话,关于朱秀月这部分的事就完了,男主要开启卖女发家的模式。我的目标是日六千,早上六点更。晚安第20章那天朱来富回来,满脸红光,一扫先前的愁容。大家顿时明白事情有了转机。付槐花趁机问道:“大哥,是不是有什么好消息?也让我们听听,免得爹娘跟着担心。”朱来富一个眼刀子甩过去,人却对着朱来贵道:“好好看着你媳妇,好多事都坏在这些婆娘身上。头发长见识短。”方春一张脸臊的通红,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过去的事,提它干吗?”朱大瞪着大儿子,把他叫到里屋去问。付槐花眼珠子转了转,转身要出去。“给我站住!”朱老太太嗓门大,吼得付槐花险些站不稳,“你个搅事精,想去偷听!不准出这个屋子。”付槐花白着脸道:“娘,我没想去偷听。我就去上茅厕。”“给我憋着!”“女人嘛,只要管好屋里的事,照顾好孩子就行了。其他的事就不用cao心……”朱老太太教训起儿媳妇来,那是一套套的。付槐花看着一副恭顺认真听的模样,其实偷偷翻了好几个白眼。对朱老太太的话更是左耳进右耳出。付槐花暗自后悔把粪蛋打发去跟陈二联络感情,要不这会粪蛋准能偷听到爹和大伯在说啥。然而粪蛋并没有去陈二,自那天以后,他再没去找过陈二,连陈家屋子都没有去过。这会,他正在往保管室走去。保管室原是马地主家的祠堂,建在村外的一个山梁上,山脚有一条小河,山梁背后是十里外的大山。当初马地主家先人建祠堂的时候,风水先生特意指了这个地方,说是好风水,旺马家。可惜,解放后,斗地主时,疯狂的人们经别有用心的人煽动,连马家祠堂都没放过,举着锤子就要把祠堂给砸了。还是当时的大队长连蒙带吓才拦住,但里面的摆设已被疯狂的人们砸得稀巴烂。大队长怕还有人惦记着砸祠堂,就把祠堂充公,变成公家的财物,后来又做了保管室,存放队上的粮食肥料,兼大队干部开会和办公的地方。大白天,保管室一般都有人,像会计计分员一些不用下地干活也有工分拿的大队干部白天都窝在保管室里。只是眼下是吃饭的时候,几个大队干部都回家吃饭,一把大铁锁锁住保管室。粪蛋爬上保管室,围着保管室走一圈。他要弄明白上辈子那事是怎么发生在保管室的?明明屋里有人守着,陈一根是怎么把他自己和大丫姐弄进这里面的?他转了好几圈,旮旯角落也没有放过,硬是没有找能让人钻起去的洞。那刘一根有钻地翻墙的本事?要不怎么进到屋里去的?粪蛋抬头看向墙壁,红砖墙,并没有可以供攀爬的地方。想不出个所以然,粪蛋决定盯住朱来富。由于付槐花的刻意纵容,粪蛋的活少了些,相对空余时间也多起来,足够他盯哨朱来富。可是一二天过去,朱来富并没有什么动静,跟往日一样,吃了饭就是跟着朱大上地干活。要不是有上辈子的记忆,粪蛋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脑袋出了问题。若不是山前村隔得远,他真想跑去山前村,打听一下刘一根最近的动向。第三天,他盯……因为陈二答应朱秀月要去守保管室,吃过晚饭,瞧着天要黑了,陈二才拿起自己的拐杖慢慢地外面走。几个丫头说要一起陪爹,都跟着一起走了。朱秀月已从朱来富那里得知全部计划,想着过了今晚,她又跟之前一样,是陈家的一家之主,陈家的老太太,心里就忍不住高兴。不过几天的时间,她就讨厌这种日子,在狗子面前低头,哄着他,连带几个丫头片子也不能打骂,让她心中很不痛快。看来她心还是太软!陈二出了门并没有往保管室方向走去,而是朝着村头去。“爹,你走错了。从那边走很绕路。这边有条小路可以直接去保管室。”大丫指着一条的小路道。陈二根本没打算要去守什么保管室,他这是准备去找人替他守。人选他都想好了,是跟朱家不对付的朱老三,朱来富给弄来的活,他转手让给朱老三,正好也恶心恶心朱家。离了朱秀月,他也不打算哄骗几个丫头,他抬起自己受伤的脚,“你们看爹这脚,你们觉得那山梁爹能爬上去吗?就算爹能爬上去,万一来了贼人,爹能打得过吗?”“爹,不会有贼的。”大丫那时舍得那工分,一心想劝爹去守,“爹,我背你上去。”“傻丫头,要真没有贼,为啥要人去守呢?一把铁锁锁了不是更方便?”陈二道,“等你去上了班,一个月三十五块钱,够我们一家子吃喝,用不着要那点工分。”自得知自己要去供销社上班后,过了最初的兴奋,大丫就开始算起帐来。虽说一个月工资不少,可爹身体不好,要补充营养。像那个麦乳精,一灌差不多就要十来块钱,还别说给爹吃rou的钱。而且她去上班后,家里劳动力少了一个,全靠娘一个人挣工分,怕到时候分的粮食不够一家子吃。还别说他们家还欠着队上给爹看病的钱呢。还得买一张床放在她们房里。她听村里的老太太说过不能睡地上,潮湿又寒凉,最伤身体,年轻的时候看不出来,老了就痛苦了。之前是奶当家,爹又向着奶。每年她除了铺上厚厚的枯草也没有别的办法,如今爹肯拿她们当人看,她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