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有之梦1【迪荧bg】做梦不讲道理,鸽与少女,用她的手自慰又害羞,彩蛋玩家验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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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已经在不断盘旋上升的阶梯上走了很久,你沉重地喘息着,脑袋里没有一点思绪。腥甜的废气,从你焦灼的肺泡里置换出来,顺着烧得发红的气管,通过干裂的喉咙,最后再从苦涩的嘴巴里吐出来。如果不是过于缺乏水分,你甚至感觉自己会吐出血沫。 好像已经走了很久很久很久了。 四周是一望无际的漆黑,你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在这里行走,从哪里来,又要去往何方。身体仿佛遵循着某种惯性,像是古旧的机械一样,踩上一级台阶,又踩上一级台阶,踩上一级台阶,又踩上一级台阶。 你没有往后看,你清楚地知道,在这散发这莹白微光的台阶上,你留下黯淡的灰色脚印,然后脚印的余温将台阶点燃,焚烧,只留下点点的灰烬在这漆黑的空间里不断下落。 台阶,不断上升;前路,也没有尽头。 你继续独自行走,没有日月的辉光,没有四季的变幻。只有你沉重的呼吸,像是这黑暗中仅存的时计,“呼哧”、“呼哧”地记录着分秒。可这记录维持不了太久,你的精神不失地恍惚,那些计数就像是烈日下的冰雪融化在你的脑海里,甚至连水渍也难以留下。 烈日是什么,冰雪又是什么?你的思想连同身体,变得越发锈旧。 你又走了很久很久,还是走不出这一片漫无边际的黑暗。 你的疼痛随着呼吸减轻,只是身体也似乎已经变得麻木。你迟钝的思绪已经无法给出准确的判断。 你继续不停地行走,直到视线开始变得模糊,你终于被脚下的台阶绊倒,大概要失去全部的动力了。 你抬起手指,想要抓住更上一层的台阶,可是,再也使不出更多的力气了。 体内的温度在降低,火焰要熄灭了。 “迪卢克。” 你一动不动地趴在台阶上,如同一块苍老的石头。 那声音又从远处传了过来。 “迪卢克,到我这里来。” 是谁在说话?你无动无衷。 直到那声音再次在这空荡的黑暗中响起,越来越近。 你睁开冻僵的眼皮,模糊的视线中,一只扑腾着翅膀的白鸽正冲着你飞来,那是这片黑暗世界中唯一一抹瞩目的亮色,在你麻木的灵魂中掀起一丝极细的波澜。 ‘迪卢克’是谁?你的脑海突然浮现一种困惑。 那只鸽子随着距离的拉近,身形也越来越来大。当祂飞至你的身前时,向两边展开的巨大纯白羽翼遮蔽了你僵硬的身躯。 “迪卢克,看着我。” 你不明所以,但还是拼尽最后的力气,艰难地抬起你的手指,只要不是这空旷的黑暗,什么都可以。 祂低下头,用带有温度的喙蹭了蹭你冰冷的脸颊。 天亮了。 起初只是那片无垠黑暗的远处亮起刺目的一点光芒,再闪烁数次之后,它的周围出现了更多的闪亮光点,它们以不同的频次疯狂地闪烁,而后,黑暗的幕布最终被拉开了。 身下的台阶全然崩解,你头朝下坠落。 你看到那只白鸽高悬于上,背后是斑斓的群星密布的蓝黑色星空,祂挥动优美的双翼如同挥动巨大丝织的裙摆,散落的白色羽毛就像是你曾经见过的,漫天飞舞的蒲同英。 失重的感觉越来越强,你的视野逐渐被金色填充,在被完全覆盖之前,你又听到有人轻盈的笑声,它温柔地念诵着一个名字: “迪卢克·莱艮芬德。” 你挣扎着从黑暗中坐起来,失重的晕眩感让你下意识地捂住嘴想要制止呕吐。 “迪卢克。”你听到有人在叫你。 你试着睁开眼睛,浓郁的白光渐渐消褪,一位被白色斗篷笼罩的少女出现在你的视野里。 你还没来的及辨认她的面容,就被她揽着后颈拉入怀中,你的鼻子擦过她胸口的牛奶一样柔软的白色丝绸,被埋进了她温软的胸脯里。 你醒了,可是你昏昏沉沉的脑子却好像还在梦里,你挣扎着后退,从她的怀里挣脱出来。 你审慎地环顾了一下周围的环境,发现自己赤裸地躺在一片巨大白色花海的中央,可是花海之上却不是蓝天,而是一望无际的朦胧莹白。 就像是另一个极端。 “这是哪里?”头疼得厉害,你不由得脱口发问。 那位披着斗篷的少女,被兜帽遮盖了上半张脸,只能看到小巧的鼻尖,浅色的薄唇,和她纤细脖颈两边的金色头发。 她半跪在你面前,宽大的下摆淹没在莹白的植株里,就像与这片白色的融为一体。 她不回答你的问题,只是柔和地伸出双手捧住你的脸,献上一个温柔又绵长的吻,就像暖煦的晨曦洒在脸上。 “……”你这是在做春梦吗?你有些恍惚地想,可是眼前的人又是谁? 你试探地抓住她系斗篷的绳子,见她似乎对此毫无反应,往后一拉,那莹白色的斗篷柔顺地从她肩头滑落,露出少女那白花花的肩膀……锁骨……rufang……粉红色的…… 你神情一窒,这场面太过刺激,让你的心扑通乱跳,你下意思地攥住那面料过于顺滑差点让你没能抓住的斗篷,赶紧又帮她裹起来。 可你又突然觉得有哪里不太对劲,你不是在做梦吗? 为什么你会梦到这个?难道已经成为大人但太过于禁欲,还是最近事情太多,压力过大?可你的脑子过于昏沉,无法清晰地思考。 可眼前的少女并没有停下动作,她用温暖的指腹轻轻地摩挲着你的眉毛和脸颊,酥酥麻麻地触感让你背脊都开始发麻。 她嘴角上翘,露出清浅的微笑,然后按着你的肩膀把你推倒在茂密的花丛里。 你被一股清新的气息笼罩,让你有些怀疑自己是否身处摘星崖上。那些风神眷顾的高洁花朵,历经彻夜的冻雨,在千风的吹风中盛放的清香,也曾这般沁透你的腑肺。但你有些不确定这香味是来自这片莹白的花海还是眼前的少女。 她主动掰开你攥着斗篷的手指,任由那莹白色的斗篷顺着她纤细的身体下滑,直到坦荡地展现出自己的全部上身。 你愣了,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可她闭着眼睛,神态和动作不但没有一丝yin靡,反而比大教堂壁画上的蓝衣圣母还要悲悯。你被动地被她跨坐在身下,任由她的手顺着你的脖颈往下,像羽毛一样滑过你的锁骨、胸膛,又掐着你的侧腰滑到胯处,然后,她俯身亲吻你的胸膛。 你觉得自己真是疯了。你心里有一丝制止的念头,可身体却无论如何也不肯响应。 是梦的话……稍微放纵一次……也没有关系吧? 你想起过去与父亲一同参加的那些宴会。总是存在些自愿或是被人怂恿的,往你身边凑的,花枝招展的美丽女子。她们也许是谁家的女儿、侄女,也许干脆就是依附于男性,靠外表过活的菟丝子。 晨曦酒庄的少主人,年轻的神之眼持有者,西风骑士团骑兵队长,金钱,权力,美貌三位一体,蒙德欢场上最具价值最值得追逐的猎物——这是她们对你的看法,这让你发自内心地感到厌恶。 可你是莱艮芬徳家的继承人,你良好的贵族式教养和家传的骑士精神不允许你在礼仪上表现出半分不完美。 所以,在战场上能挥舞着百来斤重型仪式剑向魔物发起冲锋的骑士,在面对这群手无寸铁的猎手时,也只能自缚手脚,露出彬彬有礼又优雅帅气的微笑,宽容又体贴地包容她们或是无心或是有意的一些无伤大雅的小错误,熟练又狼狈地躲开那些特意营造的独处。 “迪卢克小少爷还没有长大,等他长大了就知道女人的好。” “我们的菲利普斯老爷不会管教得这么严格吧?在过去,家风再严格的贵族,这个年纪的男孩子也该开荤了……” “真是不知道到底是哪家的小娼妇能夺了迪卢克小少爷的头筹。” ……… 这样的闲言碎语,你听得可太多了,可听得越是多,你越是不叫他们如意。 你甚至设想过,或许,在你二三十来岁的某一天,当你从一场旷日持久的大战中凯旋。你骑着沧桑的老马,手中提着磨损的大剑,披着残缺的红色斗篷,身上的铠甲满是斑驳的血迹和刀剑的印痕,身后跟着你所率领的大队骑兵和运送战利品的侍从。 西风教会将带着满城老少出城迎接,隔着还很远,千风就已经将少女们挥洒的花瓣和诗人颂唱胜利的诗篇送到。 你会在第一位遇到的,在路边等待献花的农家女面前停下,接受她的亲吻和爱慕,然后将她抱上,与她同骑至教堂,从此结为夫妻,共度余生。 那时倔强的想法在现在看来似乎出了一点问题。 毕竟,你已经不是骑士了,父亲他所盼望的,重现“晨曦骑士”荣光的使命,你终究不能完成。 你自嘲地笑了一下,主动抱住眼前的少女,一个翻身,反客为主地把她压在身下。 “你是谁,叫什么名字?”你撑在她耳边,温柔地替她理了理额头散乱的发丝。 少女闭着眼睛,不说话,只是从容地对你微笑。 她是哑巴吗?可你明明记得醒来时听到有人呼唤你的名字。她又为什么不睁开眼睛?总不能又哑又瞎吧?要知道这可是你的梦境啊,你没有理由肖想一位身体有缺陷的女性。 你开始仔细回忆她是基于谁的形象,身体也主动地和她纠缠在一起。可是,你看着她的脸,无论如何也想不起来她是谁。难道是好几个人的身体特征组合在了一起吗? 少女的身体曼妙又柔软,胸前白净的酥乳只需要盈盈一握,只手就能抓住。这样小巧又丰满的胸,显然不是像琴代团长那样发育过于良好的人物,况且古恩希尔德家的金发,没有她那样浅,那样亮,那样让人一见就难以忘怀。是啊,这样美丽的金发,无论在哪里,都应被一眼认出才对,你真的曾经见过她吗? 你按照曾经看过的那些刊物中的动作,试探地含住她粉嫩的乳晕,用舌头轻轻地拨弄起那挺立的红豆。就算是在梦里,你还是有些紧张,全身血液直往脸上和胯下涌,yinjing不受控制地硬了起来,直直地戳到身下少女的平坦光滑的小腹。 你的脸更红了,下意识地想夹紧双腿,试图挡住那个私密的用来满足欲望的器官。可是大腿内侧的软rou被发烫的yinjing碰到,更加提醒了你动情的事实。 所幸她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似乎只要你主动起来,她就安静地任由你施为一样。这让你稍微感觉没有那么难堪。 这是在梦里,没有关系的。 接下来要做什么?你一边吸着少女柔软的rufang,一边拉着她的手摸到你的胯下。充血发烫的yinjing被她冰凉的手指碰到,舒服得你几乎打了个哆嗦。 yinjing上的皮肤是那样娇嫩而脆弱,自己用手尚且有充分的快感。更何况是借由其他人的手,特别是还是个美丽的女孩子?这从来不曾尝试过的举动,刺激得你汗毛直立,忍不住绷紧了身体。等你弓着腰,精神恍惚地发出呻吟的时候,你都已经牵着她的手上上下下地玩了好一阵了。 你被自己的声音吓了一跳,这才惊觉自己之前无耻的想法和举动。你在做什么?拉着女孩子的手帮自己自慰,甚至连她是谁也不知道。你连忙放开手,羞愧地栽倒在一旁。 难道是真的到了娶妻生子的年纪了?因为周围也不见衣物,你只能难为情地捂住脸,直挺挺地晾着鸟躺尸。 如果是梦的话,够了,真的已经够了,可以醒过来了。可你迫切的期望没有带来一丝变化。微风依旧吹拂,白色的花海依旧随风摇摆。你甚至狠狠地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却还是无法醒来。 又过了一阵,你放弃地坐起身来,你从来没有做过这样的梦,这也太怪了。一片花海,一男一女两个赤裸的人。除了做点什么,也没什么别的好做了,可如果不做,难道还得一直呆在这儿吗?你轻轻推了推旁边的少女。 “就算真的要做,总得让我知道你是谁吧?” 那少女闻言,终于撑着身体坐了起来,伸手勾住了你的下巴,她依旧带着温暖又动人的微笑,然后睁开了眼睛。 那是琥珀的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