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较喜欢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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迎接2023年到来的新年钟声结束那一刻,祈念打开了手机,上面赫然显示着2022.1.1。无所谓,习惯了,反正也不是第一次时间倒流,她下床接了杯水,边喝边放空思绪。 这是她第五次经历时间循环,也是她被困在了2022年的第五年。一杯水已经见了底,祈念坐到转椅上,突然觉得好累。 仰头看着白炽灯,眼睛发酸。她似乎是被打破了内心防线,更像是失去了生命力,失去了希望。或许我会永远留在22年吗?这个疑问闪过她的脑海。回想起前四次自己兢兢业业的维持常态和寻找异样来寻找破解方法但却改变不了困在2022的现实,她无奈的笑了笑。既然如此,还不如摆烂呢,至少活的开心。 祈念转动着桌上放的笔,看了眼只写了一半的假期作业。面无表情的把它放起来,塞到书包里,眼不见心不烦。手机上关于上一个22年的所有痕迹都被清除,和朋友们的聊天记录也一并消失,只留下了卡点发新年快乐的问候语,也不知道是在祝福23年新年快乐还是22年新年快乐。一一回复后,她的手指停在一个人的头像上迟迟没动。季什么来着?只知道他是班长,其他一概不知。记住他头像还是因为,两年多不换一次头像的确很让人印象深刻。好吧也可能是因为给他的备注“小心眼子官不大管的宽”过于独特。 祈念和班长接触不多,只有一次是在未开始循环的21年,人生第一次最后一节晚自习逃课被逮到,按班规的话需要写三千字检讨,但那天他以外面治安不稳定的时候还出去是给保安添麻烦为由,让她写了五千字检讨,还要在到家时拍照报平安。写检讨时更是以写的敷衍为由在他的监督下重新写了一遍。 她相信那天她的手真的要断了。 思绪渐渐回笼,前几次循环时她似乎没回过他祝福,甚至是在班上漠视对方的程度。有那么恨吗?经过她单方面循环的四年,她甚至要遗忘掉这个人了。 也就打几个字而已。 “新年快乐!” 对面很快回复:“很晚了,早点睡。” 她紧随其后:“晚安。” “晚安。” 其实除了写检讨这件事外,班长确实还挺关心同学的,算是当班长的信念感吗,那还真累啊,如果是她的话,只会觉得关心别人是件吃力不讨好的事。 不出意外的话隔壁马上就要打起来,她站起来开窗透风。与此同时,隔壁那户人家有盘子砸到墙壁摔碎在地的响声。“宋延清你在干什么?你喝酒?这是什么?情书?”窸窸窣窣的,她猜都不用猜,宋延清的mama在乱翻他的东西。她还知道,宋延清的一本练习册被砸得破破烂烂导致开学时被老师指责不认真对待作业,惨惨的。 可怜的高中牲,她听着隔壁传来的隐隐约约的打骂声,无非就是辛苦供你上学但你不学好云云,特别窒息啊……她同情的想着。 但还是很感概,新年似旧年,一切都没变。一切的一切,都在重复上演,但这次,真的是连维持生命值都觉得麻烦。希望今年有趣一些吧?主打就是随心所欲? 隔壁声音逐渐消失,她却失去了困意,做点什么出格的事情吧,生活已经很荒缪了,再荒谬些也无关紧要了。 老式小区的阳台间隔不超半米,她轻轻松松的翻了过去(别学)。推开了隔绝房间与阳台的玻璃门。 宋延清的房间只开了盏台灯,略显昏暗。祈念没想到能一下子推开,可能他觉得不会有人这个时候翻栏杆进去吧,真是没有安全意识。 宋延清显然是被推门声和窗帘拉动声吓到,睁大了眼和祈念对视。她之前没认真看过他,现在仔细端详后,长的还挺不错。他安静的倚在书桌旁,身旁是散乱的书,还有被扯的四分五裂的练习册,以及一些其他杂七杂八的东西。 “宋延清,”她笑着叫他,挥了挥手上的练习册,“你的用不了了吧?”他没有任何行动,只是垂下眼沉默。 她把练习册塞到他手上,“拿着吧,免得老张骂你,好学生。” 昏暗的环境下无法判断他的神色,不过好在他抬起了头,迎着窗外和祈念的身影错开的月光,大半边脸被柔和的光线笼罩,眼中含泪,眼眶通红。他就以这样的神情望向她,他说:“你怎么进阳台的?” 她愣了一瞬,暗叹:这才是正常人的脑回路吧,对于闯入者,可能因为认识默认对方无威胁但依旧会产生疑惑。正常人啊,真好啊,只有她被困在这里出不去快要被逼疯了。 想到此处,祈念的心情就不怎么好了,但没关系,她边想边贴近宋延清。 “你猜我怎么进阳台的? ”祈念捏住他的脸,“跳过来的啊,还能怎么样?从天而降?”他轻轻按着她的手,没用力,祈念也就没松开。但内心不由狐疑:宋延清是不是有点茶?像是印证她说法似的,他双手牵引着她捏他脸的右手,在他的脸庞轻轻滑动。“是梦吗?”宋延清莫名其妙的笑了起来:“好真实的梦。” “你在说什么?”祈念打量着他,最终扫视到他身旁藏匿于黑暗之中的几个空酒瓶。 “真喝酒了啊?难怪你妈那么生气呢。”要知道,在宋延清家里,一切与学习无关的事情都不能出现。 “喂,宋延清?你看着我。”祈念双手捧着他的脸,他半梦半醒的对着她笑。 “宋延清?” “嗯?” “我是谁?” “祈念……”他小小声的又说了句什么,但祈念没听清。 和醉鬼无法沟通,祈念认真的想了想,觉得自己确实是太鲁莽了,没考虑好情况就过来了,现在这种情况怎么应对?把他强上了? 祈念严肃的起身,盯着这位伏在桌旁快睡过去的可怜人。没有回应的人跟尸体有什么区别?她不喜欢和尸体做。于是稍加思索几秒,轻轻说道:“练习册就送你了,但是,下次你要连本带息的报答回来。今天真扫兴啊……” 她转身刚走出一步,就被身后人扑倒摔在了地毯上。 “我艹,你……”她还没骂完整,宋延清大半个身子已经挂在了她身上,压的她有点难受。 他低声细语道歉,说自己不是故意的,蹭着祈念的脖子喘息。 祈念只觉得她颈间被烫了好几下,她这次听到宋延清说的什么了。 “艹我吧……就算是梦也好……怎么对我都好……别不要我……” 祈念:? 还没等她想清楚怎么会变成这样,那边已经开始脱衣服了。 祈念:??? “宋延清,”她轻皱着眉,看着他裸着上身跨坐在她身上,“我是想强上你的。”她的手划过他漂亮的脸颊,把中指和食指伸进他的口中,颇为色情的搅和。 主要还是宋延清的表情太欲了点,她认真端详着。虽然说的还是冰冷冷的话语,但他们的身子倒是都热极了。 “别显得你多一厢情愿,”祈念又开始揉捏他的rutou:“我还是比较喜欢强迫。”宋延清半醉的状态听完后呼吸更是急促,他控制不住的发出喘息声。 她将宋延清反推在地,俯下身咬他的耳朵:“我也喜欢主动,你最好能反抗一下,不然我会觉得无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