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一宿本 - 言情小说 - 染指那个摄政王(重生)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79

分卷阅读79

    汪禄道。

萧明达朝上面拱手∶“多谢陛下赐酒,汪大人辛苦。”

汪禄摇摇头,恭敬道∶“王爷一会还要骑马出宫,这酒喝了路上不冷,老奴先行告退。”

说着他朝闻喜公主行了个礼,又去下一桌送。

萧思珠好奇地啜了一口,只觉得火辣辣的∶“啧……咳咳,难喝!好辣!”

萧明达无奈地给她拍背∶“这酒的酒劲太大,快别喝了!”

这时,宴过一半,湘王妃和恪靖大长公主搁了筷子,正在闲话∶

湘王妃又开始叹∶“……给他满邯郸挑选贵女,一个个制成册子,他看都不看一眼。”

说着幽怨地回头瞥了眼一双儿女。

萧明达和萧思珠兄妹很默契地一个往左看一个往右看,就是没人搭理王妃。

头发花白的祁王妃笑呵呵说∶“儿孙自有儿孙福,我瞧明达是个机灵孩子,你不用担心!”

祁王和恪靖是异母兄妹,祁王妃也就是恪靖的嫂子,两人都比湘王妃大了一辈。

湘王妃叹气∶“得您吉言,唉。”

恪靖大长公主安慰道∶“你真是用心,都是成家难的,老身却是自叹不如,连邯郸城有几家女儿年纪合适都不知道。”

祁王妃忽然说∶“老四家的,不如你帮长公主掌掌眼,看看有哪家小姑娘合适?”

湘王妃眼前一亮,说∶“那敢情好,若是说起这个,全邯郸没有人比我更熟了!”

她略一思索∶“通议大夫林大人的女儿,年纪不错,懂进退,知礼仪。”

萧思珠嘀嘀咕咕∶“林蓝嘛,之前皇后给太子选妃,被撂了牌子那个。”

萧寅初当时在中宫见过,她戳戳碗里的牛乳羹∶“确实知书达礼。”

萧明达摇头∶“不好,太循规蹈矩,死板。”

秦狰∶“……”

湘王妃又眉飞色舞地说∶“臣妾觉得祝太医家的小姐也不错,人长的漂亮,又有一手好医术,经常为宫中娘娘们诊治!”

萧思珠用手捂着嘴,小声∶“祝含玉嘛,邯郸第一美人,见过的都说好看,我哥却嫌人家丑!”

萧寅初戳完羹汤戳鹿rou∶“她是生的好看。”

萧明达摇头∶“不好,她跟美吗?都说她好看,我却不觉得啊!”

秦狰∶“……”

湘王妃说了一大通,果然对邯郸城每个适龄闺秀都如数家珍。

恪靖听得目瞪口呆,祁王妃笑说∶“不如改日雪后天霁,由我这老骨头做主办个赏雪宴,请这些小年轻一起来乐呵乐呵?”

她辈分大,资历老,肯出面办这个真是再好不过了。

恪靖应了∶“让您费心了。”

湘王妃是个热心人,兴致勃勃说∶“一定给姑母挑一个可心的,来年就儿孙绕膝!”

“我都不知道,母妃竟然还喜欢给人说媒……”

萧思珠啧啧称奇,回头一看差点吓得魂飞魄散∶“公主?你把它都喝啦?”

萧寅初被她吓了一跳,这才察觉舌根火辣辣的疼。

手里的酒樽空空如也,满满一杯鹿血酒,居然都进了她的肚子!

“我……”萧寅初连忙放下酒杯,心说她什么时候喝掉的?

萧思珠担心地问∶“你不会喝酒的呀!感觉还好吗?”

萧寅初觉得不好,她觉得天旋地转!

燥热爬上脸颊,染得脸蛋红扑扑的,话都说囫囵了∶“我会……会喝……”

鹿血酒后劲大得很,她眼神顿时迷茫起来。

在四处张望了一阵以后终于撑不住,两眼一翻!

“公主!”

萧思珠连忙接住她,手足无措地朝哥哥看去∶“哥!”

萧明达气道∶“叫我干什么!叫御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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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兵荒马乱以后,萧思珠酸软着手臂,从栖雀宫走出来∶“好了,吉嬷嬷伺候她睡下了,这个醉鬼!沉死了!”

萧明达揉揉meimei的头∶“你也快跟母妃回去吧,我回园子看看。”

“哥。”萧思珠拽住他的衣角∶“公主很不舒服哩。”

萧寅初醉倒,离代城君那么近的距离,他看都没看一眼,更别说关心了。

萧思珠还当二人真有什么呢,这样看来……压根是她想多了啊?

萧明达扯回衣角∶“你别问了,事情复杂得很呢,香梨,快送郡主回去。”

香梨清脆地哎了一声∶“郡主,我们回吧……”

萧思珠看着萧明达的背影扮了个鬼脸,气愤道∶“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萧明达刚走出垂花门,外面的宫巷漆黑一片,忽然有人扼住他的双肩,他举手反抗,对方功夫远在他之上,交手了几回合。

“你……”萧明达认出来人,瞪眼∶“打我干嘛!”

秦狰从黑暗中露脸∶“怎么样?”

“好,好着呢!”萧明达没好气地揉了揉肩膀∶“一宫的人伺候着呢,不放心什么?早睡着了!”

秦狰松了一口气,靠在墙上。

萧明达看他∶“关心就自己去看看啊!在这里装给谁看?”

秦狰摇头,引来萧明达怒视∶“怎么?始乱终弃?谁一开始先招惹人家的?”

秦狰看了他一眼,指指附近∶“眼睛太多。”

赵王不让他接近闺女,栖雀宫附近的暗卫多了一辈,简直拿出了防贼的架势。

萧明达瞬间了然,拍拍他的肩膀,幸灾乐祸∶“我说过,别低估陛下对她疼爱的程度,你得庆幸萧何被你调虎离山了,否则连你吃她两个饺儿,萧何都能掰断你两个大牙!”

秦狰白了他一眼,转身就走。

萧明达跟上∶“别走啊,我还有话问你!”

二人一前一后,出了宫门,萧明达说∶“陛下怎么突然把如茵接回来了?我没接到消息啊,你呢?”

挑灯牵着马在宫门外候着了,秦狰接过马缰∶“厉家去游说的,为讨陛下欢心。”

他算了算日子∶“就前几日,没多久之前。”

“厉家?”萧明达跟着翻身上马∶“可是皇后看起来并不知道啊。”

“谁告诉你厉家等于皇后了?”秦狰一甩马缰∶“驾!”

厉家不等于皇后?

萧明达更迷糊了∶“你等等我啊!说清楚啊!”

秦狰的马跑得并不快,腊月的深夜,寒风阵阵直吹。

“厉家游说如茵进宫,又能得到什么?”

秦狰暂时也不清楚,不过他认为肯定与宿贤子有关∶“那就是你湘王爷要去查的了,本君只负责陈年旧案,眼前新鲜的,是你的事。”

“哎你这人!”萧明达追上去道∶“那鹿血酒喝得我热血沸腾,我们出城跑一会马去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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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寅初从床上睁开眼,身上燥热依旧,但双眼清明。

她一开始就说过,她会喝酒。

只是很少有人知道而已,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