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

     这场情事发展得格外出人意料,方多病长这么大哪里目睹过这样yin靡的场景,起初他还没弄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只听见李莲花抖着嗓子含糊不清地呻吟,反应过来后才手指并拢捂住嘴,暗暗地抽了一口气。

    笛飞声驾轻就熟,趁着两人还神游天外的时候,将依旧半硬着的物什从李莲花后xue抽出,那东西上头只泛着水光,浓白jingye已被这贪吃的xue心吞食得干干净净。他像抱小孩一样托起李莲花湿漉漉的腿根,李莲花此时格外敏感,笛飞声好心惹来的却是又一声黏糊糊的叫骂,但还是将人小心翼翼地放回塌上。

    被褥早已被丢在一边,李莲花将自己蜷缩成一团,莲花楼四面通透,混合青草气的夏风也偏爱戏弄他,穿过旷野来搔他的痒,抚上那带着高潮余韵的颤抖肌肤。

    他腰间掌痕在一片雪白上红得刺眼,眼尾微肿,因着刚经历过高潮,迷离的瞳孔无法聚焦,汗津津的鬓发黏在脸颊,泪水混着口水糊了满脸,下身更是狼藉,俨然是一副被玩坏的模样。笛飞声射进他体内深处的精水显然被吸收得很好,哪怕红艳xue口被cao得根本合不拢,也流不出一滴来。

    "三十岁的人还尿床,李相夷,你羞不羞。"笛飞声观察半晌,见他除了涨红的脸和羞红的耳垂在无声地表示抗议外,并无其他不适,便开始没心没肺地笑他,惹来的是自不同方向飞来的两记眼刀。

    李莲花前面茎柱还在小幅度跳动,若不是精水尿水全部流空,这套天机堂出品的被褥怕也会被他止不住的yin水喷湿。他被干得心醉神迷,神魂尚未完全归位,刚刚清醒几分就听见这番话语,直叫他羞愤难当,一心想着眼不见心不烦,扭过头却一眼瞧见了笛飞声被洇成暗色的衣袍,与地上的一小滩水渍,心里更是耻得痛骂自己。

    李莲花啊李莲花,你当真是…

    想着想着脑中便无法控制地出现他挂在这人身上哭喘着求饶的画面,夹杂着些意乱情迷时胡乱喊出的yin词浪语。这些片段刺激得他抱住脸咬着嘴唇抽泣,却还是漏出几声哼唧,指缝下的一双利眼现出许久不见的屈辱,瞪向这身形高大的罪魁祸首。

    他方才情迷,居然下意识认为这是个好说话的主,看来脑子当真早坏了。

    笛飞声纹丝不动,任由他泄愤。方多病一门心思放在李莲花身上,没功夫去算与笛飞声这笔烂账,他怕李莲花出了汗着凉,这病殃殃的小身板咳嗽几下都够他心疼的,便赶紧扯来被子将人盖好,坐在他身旁,他想李莲花也能靠在自己身上。

    "你还好吗李莲花?你感觉怎么样了?"

    他不说话还好,这一开口,字字句句皆被搓长按扁,情真意切的关心落在李莲花的耳畔格外地痒,撩得这具身体又化成了一滩春水。他脑袋乱成一团,昏沉沉地抬起头看向方多病,少年真诚又炽热的眼神锁在他的身上。

    此刻李莲花仿佛得到了某些回应,或许心中的问题有了答案,可那答案却变成一团燃起的火向身下烧去。方多病的手搭在他的背上抚摸着,似是安慰,但手心的灼热温度却激得他气喘连连,李莲花感受着宽大手掌游离在自己的脊椎附近,他被摸得后面空虚地渴求着,脑子里也开始想象着不该想象的画面。

    他抱着自己的臂膀,在床榻上难耐地扭动,嘴里又控制不住地开始发出轻吟,刚落在身上的被褥又被藕白双腿蹬到地上。

    方多病见他如此情态慌了神,飞速执起他的手,只见那手臂与脖颈再次蔓延上毒藤,浮现出的却不是以往濒死一般的青紫色,而是绽得艳丽的玫红。

    "笛飞声!这是怎么回事?他怎么好像更不好了?你们…"他拢着意识轻浅的李莲花,见笛飞声并无紧张神色,一颗心才落回肚里,抿了抿唇不情愿地问出下一句:"你们之前做他也是这样吗?"

    "怪哉。"笛飞声皱着眉若有所思:"他刚吸收了精元,身体正是躁动的时候,这应该是第二波情潮要提早来了。"说罢又补充道:"本不该反应如此剧烈,居然连毒藤颜色都变了,可能是因为扬州慢?"

    "第二波?!"方多病震惊了,可小狗就是小狗,占有的本性刻在骨子里,抓重点的能力一直在线,"你们!你们竟然不只一次——"

    或许真是因为有了扬州慢的加持,这次的情潮比以往来得更急、更凶也更猛烈,李莲花只觉周遭吵嚷渐渐隐入尖锐耳鸣中,身体的一切感受都被无限放大。

    这是之前与笛飞声双修时从未遇见的情况,他努力地压制着喘息,从脑中捞出记忆,费力并起两指点住xue位下移,可那毒藤并未消散,反而蔓延得更快了,甚至开始向他身下伸去,凡是爬过的皮肤都有如万蚁啃噬。

    纵使李莲花千般万般不愿面对,也不得不承认眼下他最需要的东西是什么。

    若是还在半月前,他必然正放荡地缠着笛飞声求欢,但此时此刻他虽意识混乱,身体却本能地想远离那个叫他丢尽脸面的坏家伙。

    笛飞声也坐在他身旁,刚伸出手想要仔细查看,却抓了团空,李莲花拽住了方多病,向他那边倾去。

    "小宝…"那只缠着红藤的手扯着方多病的衣角,李莲花奋力挪动着绵软的身子,往他怀里靠,莹润小巧的唇瓣不断一张一合地呢喃着,不自觉地用头去蹭方多病的颈项。

    "帮帮我…"

    "我…我该怎么帮你?"

    前些日子他不过只在莲花楼外听了个二人的床脚,屋内春色何景他是一概不知的。方多病脑中不断闪回曾经的梦境,那里有出现无数次的、那张他朝思暮想的脸,这些幻想通通都是不能与人言说的画面,可现下叫他真刀真枪的去做,倒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笛飞声被晾在一旁,他将不着片缕的李莲花从头看到脚,最终视线落在了那只自己握过无数次、现下却挂在别的男人腰间的手上。

    "你还真是不挑嘴。"

    李莲花并未理会他,如今这身子一刻都离不开运功解毒之人的触碰,他难受极了,见方多病愣在原处,便抖着手去解他的腰封。

    "啊!我自己来我自己来…"方多病骇得一蹦三尺高,慌忙去扯那繁复绳结。急中生乱,他又害臊,将身子背过两人,解了半天才把腰封与裤子弄掉。

    "快…点…"李莲花快被这yuhuo吞吃入腹,寒毒在多次cao干下化为烈焰,燃得他耳鸣嗡响,口腔中渴得不断分泌涎水,视线都灼成模糊一片,残存在身体里的这杯碧茶无比迫切地想摄入一汪热液,来将这具身体喂养熟烂。

    笛飞声最终还是坐在榻沿没有起身,他看了一眼鸡飞狗跳地扑腾的方多病,讥讽道:"刚刚白看的,小屁孩。"

    "你闭嘴!"方多病急走几步,坐回李莲花身前,红着一张脸下定决心似的保证道:"李莲花,我一定会让你舒服的…"

    他学着刚刚笛飞声的动作,一只手掌小心翼翼抚上那白花花的胸rou轻轻揉捏,另一只手托着背将人抬坐起来。

    "嗯…"李莲花情迷意乱,只觉得这作乱的手让他的燥热缓解了许多,便挺起胸膛在他掌心磨蹭起来,硬挺的rou粒瘙得他手心麻痒。方多病凑近些想亲亲他,却又情怯,目光便自然而然地落在了他脖子左边的小痣上。

    李莲花平日里裹得严实,裸露在外的皮肤并不很多,只有这截白玉似的脖颈被粗布麻衣衬得晃眼。方多病每每与他并肩而行、同桌共饮时,都会悄悄地观察这颗小小的黑痣,一直偷看到自己红了脸,再若无其事地扭过头去。

    湿润的舌头舔了上去,方多病叼着这块皮rou又亲又啄,李莲花脖子被吸得很痒,心里也痒,抖了一下便要躲,那按在他背上的手却不容他离开半寸。

    "啵"的一声,方多病终于松了嘴,小痣上绽出一枚被水光浸透的艳红吻痕,似梅花将开未开。锁骨、胸膛,他将这些地方逐一虔诚地亲吻,又冒犯地留下印记,最后流连到那涨红的乳珠,将其含入口中吮吸。

    "啊…小宝…"

    仅仅是胸乳被赏玩舔弄,便能叫李神医狸奴唤春一般唱出婉转的调子。他迷糊着主动抬起腰肢,拉着方多病的手往自己身下按去。

    方多病像被蜡烛烫到似的,条件反射地想要逃开,却又被李莲花挽留地按下腕子,惊慌中舌尖与挺翘rutou拉起一条银丝,凉凉地挂在他唇上。

    被cao弄到熟红的xue口尚未完全闭合,尝到指尖立马狼吞虎咽地缠上去,羞得他脸色又红又白好不精彩。

    怎么这样湿软,他从来没有在李莲花身上摸到过有如此触感的地方。他掌根抵住柔软的精巢,手指摸着湿漉漉的小口,李莲花性器生得漂亮,正欢快地吐着水,方才他二人交合时自己便目不转睛地盯着看,现下把在手里更是心跳加速。

    李莲花晃着臀挪着腿,跨在方多病身上,顺势吞进去半个指节,残毒消散之势猛烈,胜却入脑碧茶,这使他饥渴得像下等妓院里的窑姐,竟是主动坐在方多病手上摆起腰来。

    "等等,李莲花,我,唔——"他的嘴被堵住,李莲花接吻经验并不多,摸索着探进他口中翻搅吸吮,汲取他的津液吞咽。

    方多病好像被这热情惊到了,半晌才试探着回吻,手也缓缓动了起来,迎合着李莲花动作起伏。

    暧昧的声音爬入笛飞声耳中,他睁开已闭上许久的双眼,虽知李莲花是情潮所致,心底却还是苦涩,这人对他何曾有过这般撒娇主动的时候?每次都是他顶得狠了,才顶出他几句隐忍呻吟,更别提主动送吻。

    不够、不够。方多病初尝情事,动作太慢,明明可以直接插进去解了他的渴,却偏要不紧不慢地来。李莲花无法再忍,他浑如泥汤的脑子里只有一件事,那就是他再不将东西吃到嘴,或许真的会被这情咒折磨到发疯,他本是个不怕死的人,却还是在这一波波攻势中败下阵来。

    笛飞声说那秘法要吸收元阳,那只要、只要不真的和小宝…便不算越界,他之前那样哭着求自己,自己怎能忍心…

    几句话在李莲花脑子里翻来覆去地念,所有偏旁笔画被打乱又重拼成一团乱,最后身体先于思想做出了决定——

    他从缠吻中抽离,喘着气将自己从方多病手上扒下来,附身去抓那根青筋跳动的火热性器,急不可耐地含进了热度未消的口腔里。他的嘴巴太窄喉咙太浅,费力张大才勉强吞进去半根,舌头生涩地打着转,舔食着茎头上的液体。

    李莲花急于吸食jingye却毫无经验,只会用舌头垫着这根东西拼命含吮,方多病闷哼着捂住自己的嘴,难以置信地看着他鼓涨起来的脸颊。

    他平日里是只鬼话连篇的老狐狸,牙齿也生得利,尖尖的犬齿不断地磕碰在敏感的伞头,吃得方多病又痛又爽,身体不断打着摆子,哼喘连连。李莲花急切地想吞得更深些,喉头软rou不停缩紧,他中着情热,嘴里也烫,方才又和人津液交缠着舌吻了许久,此刻上面这张小口就是个又湿滑又紧的套子。

    "李莲花…"方多病被吮含得情难自禁,喘着粗气,他日思夜想的人一丝不挂地伏在身下吞吐自己的那根东西,视觉上的刺激来的比身体上更多。

    他忍着欲望,轻轻摩挲着李莲花的脑后,这人双眼涣散,睫毛挂着泪珠,可能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吃什么东西,只凭借本能吞吐舔弄着,指尖还颤巍巍地去够自己下面抚慰。方多病守了二十多年的处子身,还没来得及抽身出去,就交代在了这guntang湿滑的口xue中,李莲花被喉咙里的精水呛到咳嗽,却双唇紧闭不肯漏出半滴。

    "你!你快吐出来啊!"方多病慌乱而又无措地伸着手,虚拢着李莲花的脸,他急得团团转,还红了眼眶。不过很快一只骨节粗大的手穿进来,捏起李莲花柔软的两腮,迫使他抬头。

    "咽下去。"

    笛飞声发丝微乱,长睫落下一片阴影,下方掩着化不开的情,直直打入李莲花迷蒙的眼中:"不咽下去,怎知你体内残毒能否尽快消解?"

    看来三人是想到一处去了。

    方多病不愿如此折辱他,可笛飞声说的没错,扬州慢内力中正绵长,他的jingye于此刻的李莲花而言,与大补之物无异。

    正当他天人交战之时,咕咚一声,李莲花喉结上下滚了两滚——jingye甫一入口,他便恢复了几分清明神智,他抬眼看着方多病涨红的脸,看着笛飞声带着些不忿的纠结表情,张开了嘴,糜红的软舌上干干净净的,什么都没有。

    笛飞声看得不舒坦,并未表什么态,只抱着双臂倚靠在门柱旁,方多病臊着一张大红脸,在他旁边问东问西大献殷勤,追着赶着要负责。

    李莲花初次吞精,那味道称不上好,但能让自己不至于更加丑态毕露,他心里头念着治病、治病,将满是吻痕的身子蜷着,不发一语。余光瞟到方多病呆呆的看着他,头也不敢动,耳根子倒是烧的通红,不过很快他便注意到,方多病的那根东西再次立了起来。

    "你…"李莲花有些吃惊,暗道年轻人就是有活力,方多病却有些自责地问道:"你怎么样,好点了没?是不是…我太过分了…"

    "咳,没有。"方才明明是自己发了狂似的,着实有些难看,李莲花并不愿意同方多病多讲话,但还是真心实意地道:"你…很好,方小宝,多谢。"

    "我说了会让你舒服的。"方多病眼巴巴地凑上来,表情摆明了是要讨吻。李莲花胸口泛起一阵绵软的酸胀感,刚要附身过去回应,下身却又传来一阵异感。

    这感觉不太妙,他体内躁动刚刚平息,现在却情潮又起,前面硬挺后面也流水。李莲花心里叹了一声,果然用嘴吃进去的精水并不做数,这南胤秘法倒是狡猾得很。

    方多病眼瞧着他慢慢变成小口喘息,舌尖微吐的状态,神色也再次陷入迷乱,哪里还不清楚是怎么一回事?他将李莲花抱住,这人一贴上来马上扭腰磨蹭着,嘴里发出嘤咛声。

    方多病一手揽着他,一手撩着自己的衣摆,活像个急切的登徒子,可有人比他更急,李莲花不知哪来的力气,一把将方多病推在榻上。

    "等等,呃——!"

    这人并未理会他,扶着他挺立的阳具直接坐了进去。刚被无名刀鞭笞过一番的软xue没有任何阻碍地吃下了方多病的这根东西,李莲花终于被填得满满当当,他餍足地喟叹一声,随后不顾身下人的惊讶,抬臀要让这rou刃去磨笛飞声之前次次都要照顾到的地方。

    可他不得章法,便尽是徒劳,方多病又是个雏的,现下被吓得泥塑木雕一般,只会痴痴地看他,俊俏年轻的面容也飞了一片红霞。李莲花情迷意乱,手臂支在方多病结实的腹部上左摇右晃,两瓣被水液淋透的臀rou分开,中间的小洞卖力地将这根不怎么熟悉的东西吃进去,却一次都没撞进那sao点里。

    方多病这根用起来,还真和笛飞声的不一样。李莲花汗流浃背地努力之余神思飘远,颇不合时宜地想到。

    自那日被二人从东海边寻来,李莲花便过着娇纵日子,可谓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纵使他不愿意,十多年前的矜贵毛病还是浮现出不少,就如这时他虽不知廉耻地骑在方多病身上,动了几下也就再不肯费力气再动了。

    偏他还陷在情热中,身子愈发犯懒,脑袋一片浆糊,下面却渴得很。李莲花被这扰乱双修的一股扬州慢折磨得不轻,才迫切地想找到这内力的主人,好好地诉诉苦,可叫方多病真正见识到了什么叫软玉入怀。

    "你…顶一顶…很快就好…"李莲花伏在他身上,用残存的力气绞紧xuerou,将方多病的童子根紧紧裹住,他不由自主地挺起胸,用乳尖摩擦着绣银描金的挺括面料,莹亮的嘴唇透着红,一字一句地哑着嗓子缱绻诱哄道:"小宝…你行不行啊…?"

    这一声下来,听得方多病血液直往脑门上冲,他捏着李莲花的腰肢,咬牙切齿地说道:"你最好…一会记得你说过什么!"

    "唔啊——"李莲花本来是虚坐着,方多病劲腰一挺,硬如铁棍的性器一下子全部没入了湿滑的甬道,险些将卵蛋也塞到里面去,他柔韧的肚皮瞬间被顶得显现出一个凸起的形状。

    这体位带来的深度比刚刚笛飞声捅得更甚,李莲花被顶得差点吐出来,他只能微微后仰,抬手摸着自己的腹部,吐着气慢慢适应。

    "…撑死了…"

    方多病一愣,恶狠狠的气势散得无影无踪,脸霎时间变得guntang:"你别说这种话了!你…你怎么…这都是从哪学的呀你!"

    "好舒服…动一动…"李莲花xue道缩紧,双腿大张,yuhuo燃得他已听不进去任何声音,只顾张着嘴叫床,用湿软的xue一上一下地去吃方多病的性器。

    方多病总算开了点窍,本能地抬胯一下一下去cao他,青筋暴涨的茎身频频擦过敏感处,却又学不会实实在在的顶上去。李莲花被从前笛飞声的猛烈攻势养得嘴刁,心急得不行,咬住手臂控制翻涌上来的欲望,臀丘不住地去迎合他插弄的动作。

    "在五寸半那里。"笛飞声冷着一张脸,干巴巴地张口,似乎并不想告诉他。

    方多病大怒:"你这个自大狂怎么什么事都管啊!走开,我自己会!"

    话是这么说,可方多病还是听进了耳中,他拔出半截,又狠狠cao进去,果然在五寸半偏左些的位置顶到了一处触感不寻常的软rou,听见李莲花高亢地yin叫一声,他心头一喜,搂着人坐起身,快速耸动着向那处敏感点顶去。

    "额…!嗯啊…轻点…那里轻点…"他被顶得瞳孔涣散,下意识地想直起身逃离,却又被方多病按着肩膀钉回粗壮性器上,这一来一回又碾上了那处可怜的软rou。

    "不行了…呜…"李莲花绷直脚背仰起脖子,呻吟声震颤着脆弱喉结,被方多病一口叼住,含着舔吻。

    "他这样叫,就是喜欢。"饶是吃过数次的笛飞声,也听得喉咙发紧。

    "用不着你说,"方多病在李莲花脖子上又啃出来好几朵红痕,得意地炫耀:"现在帮他的是我!"

    "…幼稚。"笛飞声靠过去,摸着李莲花的额头,热度消了些,又看了一眼他那硬到肿胀的玉茎,断言道:"他今日不能再泄身了,会出事。"

    大手从李莲花身后绕过,将东西握住,带着茧的指腹将上头的小孔牢牢堵着,不叫一滴液体流出来。

    "不…要…"李莲花被方多病禁锢在怀里,肩上搁着一颗沉甸甸的脑袋,身前性器与方多病的腰腹之间夹着笛飞声的手。他精关受阻,想流出去的体液被迫打道回府,逼得他连声音都带上了哭喘:"好难受…放开…阿飞…小宝…不要了…呜啊——"

    喊了后头那位,xue里含着的东西cao得就更深,次次狠撞在sao点上。喊了前面这位,马眼就被指甲不停瘙刮,又痛又爽得要死。这两个yin贼争风吃醋,把李莲花折磨到快要发疯,一时间竟不知该恳求哪个来饶他。

    "莲花,抱歉…"方多病舔上他通红的耳垂,腰部快速挺动,yin液打出的泡沫拉着粘稠的白丝,"太舒服了…我忍不住…"

    他初尝人事便得了甜头,插得不留情面,李莲花被顶得受不住,身子左摇右晃,前面被cao得一直淌水,笛飞声手上也被他搞得黏腻一片,为了不让东西漏出来只能更加用力的按住精孔。粗糙刀茧与敏感的guitou借着分泌液的润滑不停摩擦,埋在体内的那根粗大性器疯狂地抽动,刺激得他不断呜咽出声。

    方多病心疼地抚摸他柔软的发丝,吻去他的眼泪,下半身却没有丝毫要放过他的意思。天机堂少堂主天资聪颖,九浅一深房中之术很快便运用得心应手,只苦了这名扬天下的李神医,被钉在自己的这座莲花楼中受遍yin刑。

    "我不行了…我不治了——唔…"前面被堵着,别说是jingye,任何东西都射不出来,李莲花浑身被汗打得湿透,终于在这精神rou体的双重折磨中败下阵,崩溃地摇着头哭喊。

    遍布吻痕的脖颈掐上一只暴怒的手,笛飞声粗喘几声,气道:"看来确实应该让你明白,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

    命门突然被扼住,李莲花反应更加激烈,双手拼了命地往下扒,却连咳嗽都做不到,脸上憋得火辣辣的,眼角的泪也流得更多。方多病急了,刚要动手就被笛飞声堵了回来。

    "放心,我手上有数,且让他受着。"笛飞声恨他这张说过千万遍自弃话的嘴,哪怕在床上他也无法忍受,"一会有他爽的。"

    方多病相信笛飞声不会真的伤害他,但还是对这一番说辞将信将疑,逐渐也起了些想试试他极限的心思,于是更加卖力地cao干,啪啪水声不绝于耳。

    "唔!唔唔…"李莲花被掐到近乎窒息,鼻息沉重又急促,后xue和他此刻的喉咙一样剧烈抽搐,吸得方多病眉头紧蹙,不禁加快了速度,二人交合之处也被插弄得汁水四溅。

    这魔头手上力道越来越重,他呼吸被掠夺大半,眼白止不住地上翻。方多病几乎是碾压着他的敏感点在cao,李莲花像是被带到了从未去过的极乐地,他被这恐怖的快感激得双腿打颤,突然发出一声凄厉的哀鸣,xue内深处也涌出大股腥臊浪潮,结结实实将方多病的凶器淋了个透彻,也将他渴求许久的浓精榨了出来。

    方多病闷哼一声,将性器深埋在里面吐精,笛飞声也松开了禁锢他脖子与前面的双手,李莲花下面却什么也流不出,这是窒息着干性高潮了。

    他满面春色却并无意识,眼神也虚晃着,脱了力后环着方多病的肩膀,嘴唇蹭着他的脖子耳朵,口中还泄出几分方才泄不出的呻吟,高潮后的xuerou仍在痉挛着吸收元阳。任谁看到他这幅样子,都不会相信眼前这个沉浸在快感中的浪荡男人,就是大名鼎鼎的四顾门门主李相夷。

    方多病待jingye尽数射进深处,才长舒一口气,轻揉着李莲花脖子上的指印,有些懊恼烦闷地叹道:"…被掐着脖子你都能…莲花楼里真正的狐狸精是你李莲花吧…"

    "狐狸精?"笛飞声捧着他的脸,拇指将滑落的泪水抹去,"他现在这幅样子倒也没错。"

    方多病不再言语,他红着脸将自己从李莲花体内拔了出来,刚要开口使唤笛飞声去打桶水,就看到汩汩白浊从孱张xue口流出。

    "别流出来。"笛飞声托起李莲花一塌糊涂的下身,"去找块布。"

    "…噢,噢!"方多病目光四处搜寻,趁手的物件只有那块他从衣服上撕下来的料子,他将那料子勾过来握在手里,有些不知所措:"他这是…今日吸收了太多吗?毕竟是两、两个人的…"

    笛飞声听他声如蚊蚋,还像个结巴,嗤了一声:"你塞不塞?你不动手,我来。"说着就要去抢,方多病哪里能给他?嘴里说着用不着你本少爷亲自来,手上动作却磕磕绊绊,半天才将布条塞进还未闭合的xue口中,堵住了里面的精水。

    "你别怨我,这是为了让你尽快吸收…吸收那个。"方多病不敢去看他的脸,只拿着帕子胡乱擦拭着他遍布性事痕迹的身体。

    李莲花在他二人争执时意识才逐渐回笼,他身体实在虚弱,想张口骂这两个无耻之徒,喉咙却痛得半晌说不出话来。

    当方多病掰开他的双腿,把什么东西塞进他里面的时候,李莲花羞愤至极的情绪终于按捺不住,挣扎着起身想叫他们两个滚出去不要再回来,体内气海却突然开始躁动翻涌。

    他泛白指节扒着床沿,吐出一口浓黑的血后,昏死了过去。

    "李莲花!"

    "李相夷!"

    方多病抱起他,抖着手探了探他的鼻息,呼吸悠长,笛飞声摸了摸他的脉象,平稳有力,只有地上黑血泛着紫红色的幽光——

    碧茶之毒,已解得干干净净。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