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幻AU暗黑向番外(完)火葬场说我们烧不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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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E! HE! 我超棒!) “那个虫族的头领有那么大,但是药研哥超厉害,本体整根插进去,直接就把眼球爆掉了!” “不过我今天也很帅气哦!‘咻’地一下就干掉了对面的狙击手,哈哈,就算是狙击手,隐蔽能力也很差嘛。” 出征归来的短刀们围着他们的审神者叽叽喳喳地邀功。 他们的审神者是个容貌清俊的青年人,但看上去总有些奇怪的违和感。 “啊,药研很厉害啊,信浓也是,不愧是秘藏子哦!”审神者揉了揉他们的头,帮他们解开了身上的甲片,“但是下次要注意呀,不能自己一个人冲地那么深……” “哎,又是谁先过来告状了!”信浓藤四郎不满地抗议。 “唔……是谁呢……想不起来了。”审神者笑眯眯地说。 那确实是违和感。 莺丸坐在不远处的茶桌旁,慢慢地品着茶。 只要是看到审神者的人,都会明显地感觉到违和。 这当然不奇怪,因为这全都是假的。 审神者带着小短刀们去了餐厅,欢快的声音还一直能隐约听见。 这就是他们如今的生活了,和他们从前最美好的想象几乎没有差别。 他们有了自己的审神者,是个十分温柔又强大的人,手入做的很好,灵力很充足,而且全心全意的爱着他们。 一切都好像是正常的,出阵,处理事务,去神庭开会,就像是他们尚未流浪到这个时空,还在时之政府麾下工作时一样。曾经一度被他们摧毁的审神者如今也会像每一个正常人类一样生活了,吃饭,交谈,工作,入睡,衣服也穿得整整齐齐的,言语也十分得体。 但这都是假的。 江纨体内残留的、对他们的爱和保护成为了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他们的性奴可以接受所有的凌辱和折磨,但却没法应对他们的糟糕情绪。他还很敏锐,即使努力掩饰,一个眼神的疏忽就会被他发现,然后试图用糟糕的性事和过激的惩罚来让他的主人们开心起来。 没人能面对这样的审神者,明明很害怕,身体已经到了极限还在请求着更多的惩罚,只因为觉得自己痛苦yin荡下贱的sao样子会让他们开心。 ——他们找不回他们的江纨了。 这样的事实出现在付丧神们的心中,但没有人站出来说“这样不行”,大家都憋着,好像再多努力努力就会有转机一样。 那只是徒劳,希望早就被他们自己掐灭了,在那场残忍的轮jian里,在那六十几个暗无天日、无知无觉的黑夜里,在他们日复一日的报复中…… 失望、绝望、崩溃来临地越来越频繁,如果这样下去,在江纨的身体彻底崩坏之前,付丧神们的精神会先消耗殆尽。 没办法了。 选择很难,但不得不做。 要拥有一个“正常”的审神者并非是件很难的事情。 只要像是把“江纨”调教成“狗”一样,反过来再把“狗”调教成“审神者”就可以了。 一句一句地教会他说话,像教他koujiao一样教他吃饭,像给他上束具一样教会他穿衣服,强迫他在床上睡觉如果醒来发现在地板上就会被惩罚……把做过的一切反过来重新做一遍,再在那个被狗畏惧的高台上一个一个和他定下契约,属于他们的“审神者”就诞生了。 即使他说的每一句话都是他们教的,每一个反应都来自于付丧神的教导,只要装作不知道,一切就能维持的下去。 只要小心地不对他下命令,不凶他,不在他面前崩溃,他就不会跪在地上请求惩罚,一切就能维持的下去。 不在乎他空洞的眼神,把他性瘾发作时的性事当做另一个时空的事情,结束后就立刻忘掉,一切就能维持的下去。 维持下去就好了,不要在意其他的,即使所有的都是假的,审神者的爱是真的。汲取着审神者残留的爱意,他们总能支撑下去。 维持远比教会他们的狗装作人类的样子要难。 一半以上的付丧神都有过濒临崩溃,试图杀掉审神者的时候。 和审神者相处的越多的付丧神,崩溃的越快。 江纨只是看上去是个正常的人类,实际上无非是个被输入了新的程序的性奴壳子。 他们能教会审神者的东西是有限的,和人类有自主意识的情况下的创造力完全没有可比性。只要说的话多一些,审神者那被人为输入的语句存储就不够了,重复的回答、混乱的应对、付丧神们难免沮丧和挫败,甚至崩溃;然后发觉到主人的不开心,审神者就又变回了狗,会立刻跪在地上请求责罚和原谅。 莺丸见过几次同伴的崩溃,印象最深的是鹤丸国永。 他无助的请求永远刻在莺丸的记忆里。 “你不是要和我聊天么,你聊啊,别说十分钟一个小时……我可以一直陪你聊……你不要再折磨我了……” 纯白的付丧神跪在审神者面前,崩溃地眼泪浸湿了两人的衣襟。 审神者任由他抱着,过了一会儿就开始脱衣服。 审神者的衣服太复杂了,特别是对于智力水平尚且不如人类幼儿的狗奴而言。 他也很着急,他不想看鹤丸难受,鹤丸的哭腔像是针扎在他心上和脑子里,比任何惩罚都让他痛苦,他只想快点摆脱这些碍事的布料,用鹤丸喜欢的性事来让他开心起来,如果性事不可以,就请求惩罚,他的主人们喜欢这些,所以教会了他很多,他朦胧的意识里,这些成功的次数远比张开嘴说那些他理解不了的话要来得多。 但最近他好像越来越笨、越来越没用了,怎么做主人们也不会开心起来。 他怎么也解不开自己的衣服,挫败地跪下去,去对付鹤丸下半身的衣服,他做这个熟练得多,甚至不需要用手,用嘴就可以解开那些繁复的带子。他伸出舌头去舔那根软垂的yinjing,从根部一路向上,纯熟的技巧很快让鹤丸硬了起来,然后他把那根东西整根吞进嘴里,让它插进喉咙最深处,喉咙被侵犯得本能地干呕,他觉得很难受,但他也感觉到鹤丸的性器在颤抖着,那是快乐的表现,很快,他的主人就会射在他的喉咙里,把宝贵的jingye喂给他,那是主人得到了快乐的表现。 …… 那些崩溃的经历,大多在审神者完美的性奴逻辑下变成了性事,也出过几次很危险的情况,但在强大的医疗舱的帮助下,最终还是救了回来。 他们也说不出这样和之前到底有什么差别,但好像大家都觉得可以坚持了,于是还是在维持着。 日复一日地,扮演,假装,崩溃,恢复,无限地维持下去。 时间变得漫长,他们的状态起起伏伏,有时会害怕见到审神者,有时又忍不住想多待在他身边;见不到就会惦记和想念,见到了又是无尽地失望和打击。 这场死局,没有人能成为赢家。 人类的寿命是有限的,审神者的身体被损耗得尤其厉害,这样的维持想必也持续不了很久。 等到那一天来临的时候,会是什么样的场面呢? 莺丸不知道其他人怎么想,但他隐隐期待着那天的到来。 让这一切的爱与恨都终结的那天。 期待着世界的法则,那不可抗拒的力量到来,帮助他们完成懦弱的他们完成不了的最后一步,逼着他们放开手,给那个人类真正的自由。 那也将是他们最终的解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