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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还没有进攻,他们内部倒先闹起来了。筱铜锤不懂得惜才,陶子明曾除掉我的一枚心腹,我本以为此人非铲除不可,正愁没计策来对付他呢,筱铜锤却主动把他赶走,而且,显然她不得人心,连她的亲meimei都对她倒戈,等着吧,如今良将受了这么大的委屈,他为了出这口气,必定会过来投靠我们。”刚说完,就有手下来报,说陶子明和筱金樱两人手无寸铁地跨过分界线步入了大黄蜂的活动区域,要不要这样?说着用手刀比了一个切脖子的动作。陈禁男下令大黄蜂列成两排,以九宾之礼相待,亲自迎接两名粉蝶儿弃将。陶子明走到陈禁男面前,单膝跪地,说:“鄙人自今年二月份起,加入粉蝶儿,兢兢业业,一丝不苟,业绩第一,不料筱铜锤这人刚愎自用,可与共苦不能同甘。鄙人向她提了一点异议,惹她不满,她便对鄙人大加笞刑,下手狠毒,哎呦,幸亏我离开得早,终于彻底明白了弃暗投明的含义。做到这个份上,鄙人就啥都不说了。鄙人今受此辱,悔不当初,如果陈总剁主你能不计前嫌,把鄙人纳入膝前,鄙人愿意为你冲锋陷阵,把粉蝶儿的天下导向灭亡。“陶壮士快快请起。”陈禁男说着上前要搀扶陶子明。“鄙人像一根萝卜,陈总剁主不先答应收下鄙人,鄙人便起不来。”陶子明坚决跪着不起,直到陈禁男答应让他加入大黄蜂以后,他才感激涕零地站起来。陈禁男从一个箭袋里抽出一把打鸟棒,递给他,说道:“陶爱将,试试看顺不顺手。”见到陶子明一脸的不解,他又解释道:“打鸟棒是我们公会自主研发的,虽然和捅蜂棍的制作材料以及规格差不多,但是真正使用起来还是有许多区别,不知道这款武器你能否用得惯。”“应该没问题,十八般武器,我几乎都是信手拈来。”陶子明说着,便紧握住打鸟棒,当场挥舞了一套丐帮打鸟棒法,他动作轻灵,招法如电,一会儿劈腿,一会儿腾空,打鸟棒有时劈向空中,呼呼作响,有时从高处打下来,激起一阵沙土飞扬。大黄蜂的小伙伴们全都惊呆了,看得出他在打鸟棒上注入了深厚的内力,所以,那把普通的打鸟棒在他手上如同一把神兵,仿佛可以开山裂石一般。待到陶子明收招纳气,那空中的沙尘散去之时,众人不禁都倒抽了一口气,只见那沙地上已经出现了一个巨大的太极八卦,原来,方才他在练功时,看似随意的一刺、一划,都隐藏着带有章法的路径,甚至连他的脚印,都很巧妙地融入道、儒、释三教的底蕴。陈禁男看完率先鼓掌道:“哈哈哈,以沙为布,以棒为针,陶爱将自创的这一套棒法,妙不可言。”陶子明双手握住打鸟棒,走到他面前行了个礼,说:“陈总剁主谬赞了,鄙人方才试手这根打鸟棒的同时,心中暗暗比较了一下打鸟棒和敌方捅蜂棍的区别,发现两者虽然手感相似,但是捅蜂棍讲究快稳准,而打鸟棒重量沉、下手猛,在兵器谱上应该归属重兵器一类。目前,我有个想法。就是研制出一种新兵器,将两者各自的优点结合,初步估计,研制出这样一种兵器需要两百万经费。”“陶爱将不光武艺高强,而且还是一名兵器专家,像你这样的人才,如果不加以重用实在太屈才了,我现在就封你为大黄蜂总教头兼招商顾问,你意向如何?”陈禁男说道。“谢陈总剁主的知遇之恩,鄙人定当剖肝沥胆,效犬马之劳。”陶子明抱拳说道。中午,红薯和鸡翅都烤熟了,大家各自填了肚子,此时,大太阳升到中天,沙滩的温度渐渐炙热起来,把生鸡蛋往沙滩里埋三分钟,掏出来连蛋壳都是红的,大家的衣服都被汗湿透了,陈禁男的校服外套更是成了夏天里的一道冬景,大家纷纷往海里跑。筱铜锤见海边停着几艘小渔舟,没有渔民看管,便带着贾文凭、黄花菜、司马布丁、乖雪糕以及多名粉蝶儿,爬上其中一艘,解了缆绳,几个人一起摇着船桨儿,朝海面慢慢地划了出去,不过,他们不敢划太远,一方面因为渔舟是别人的,自己偷着玩不能太过分,另一方面远海的水位深,万一掉到海里就危险了。其他人见到似乎很好玩,也纷纷效仿,八艘小渔舟就被“借”走了七艘,有四艘上都是粉蝶儿,三艘上都是大黄蜂。陈禁男见筱铜锤将一个藏着打鸟棒的布包也带上了船,心里暗道不妙,她可能要先下手为强了,于是也随即带着梅情cao、言万语、陶子明、筱金樱、贝候聆等几个大黄蜂主力,抱着装满打鸟棒的箭袋,登上最后的那一艘渔船,划了出去。来到筱铜锤的渔船边,只想挡住她,让她没有任何耍阴招的机会,筱铜锤往左开、他也往左,筱铜锤往右开、他也往右,最后,两艘船谁都绕不开谁,停在原地不停转圈,筱铜锤觉得对方就是来找碴了,虽然,如果对方不找碴,她也会找碴,但她对此仍感到很生气,便站在船头,看着陈禁男,不满地说道:“我说,这位身长八尺、腰围也是八尺,接近四方形的哥们,你要不要检查一下你们船上是不是放满了磁铁,要不然它怎么只懂得跟着别人团团转,像个跟屁虫?”“我猜它大概是一条公船,只想绕着母船表现殷勤。”贾文凭立即插了一句道。“我看它是一条公船没错,但我们的船也是艘公船。”筱铜锤笑道,船上其他的人领会了她话里的含意,便都哈哈大笑起来,而大黄蜂们则脸色发绿。陈禁男毕竟是老姜更辣,丝毫不为筱铜锤的讥嘲所动容,他似乎不容拒绝地说道:“悍妇筱铜锤,我要你马上解散粉蝶儿联盟这个非校定的恶性组织。”“你说解散,我就得解散?我该听你的命令?你是不是这个意思?”筱铜锤嘴角弯起一抹嘲笑,说。“哈哈哈哈哈!”其他粉蝶儿听了,便又大笑起来,不仅他们这艘船的人笑,其他几艘船上的人听了也笑。“是。”陈禁男点头说道。“为什么?好像是因为有条法律规定我归你管,是吗?”筱铜锤继续带着冷嘲道。“哈哈哈哈哈!”众人又笑。“是。”陈禁男又说。“其实本小姐不是和你们在平等地面对面进行谈判,而是举着白旗请求投降,然后由你们来决定给我们爆头还是腕足的惩罚,是吗?”筱铜锤冷笑到四十五度。“哈哈哈哈哈!”众人再笑。“是。”陈禁男又说。“所以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地球的南极已发生位移,宇宙都绕着你们转了,是吗?”筱铜锤冷笑恢复十五度。“哈哈哈哈哈!”众人还笑。“是。”陈禁男的回答没变化。“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