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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没有比抓住男人的心重要。”殊兰依着赫舍哩轻叹了一口气,转而说起了旁的事情:“额娘看见刚才那些瓜果蔬菜了没?那些可都是反季的东西,比平常时候要贵了一倍的价钱,如今地价又贱,一两银子就是一亩上等的好田,咱们庄子上何不也种些反季的蔬菜瓜果?”赫舍哩在殊兰跟前几乎没有原则,只道:“你若想种,额娘替你打点,能添一些进项自然是好,等到寻了那些会种反季蔬菜的人了,咱们在好好商量,种在哪里,种多少,都种什么,什么时候种最好。”行家只要开口,就听的出来,殊兰笑着点头:“果然额娘开了口,女儿就茅塞顿开,如今听着,虽是女儿要种东西,到都成了额娘的事情了,让李福庆家的大小子跟着额娘,那孩子一向机灵,让他跟着好好学学,以后我嫁妆上的事情,多的是他跑腿的时候。”赫舍哩答应了,又让人将给殊兰带来的东西抬了进来,都是些西洋物件,给屋子里的丫头们一人有两瓶玻璃瓶子里装的指甲油,殊兰让吉文和怜年当时就赏了下去,东西又新奇颜色又多,外面根本轻易买不到,喜的丫头们说了不少吉祥话。殊兰翻出一个镀金的怀表,当时就捏在了手里,又把个望远镜,八音盒,一小幅油画拿了出来,让给二阿哥,二格格和大格格送过去,让丫头们将落地大座钟就摆在了屋子里,又教丫头们怎么看时间。药材收拾好了放进了库房,摸了摸用鸭绒做的被子笑着道:“这个东西女儿是知道的,最是保暖,又极轻,比棉花暖和多了。”赫舍哩见她喜欢便道:“你即喜欢额娘便给你多找几件送过来。”殊兰笑着道:“哪能让额娘总是送东西进来,旁人要怎么看,只是女子是知道怎么做的。”赫舍哩又叮嘱她不能劳累。赫舍哩不但给殊兰带了不少东西,福晋,李氏还有几个格格的,大格格,二格格和二阿哥都没有落下,就是各位主子跟前有头脸的丫头嬷嬷都得了好处,一时之间谁不赞赫舍哩一声。胤禛那里也有不少东西,胤禛拿着个火铜在手里翻看,听得小厮在外面道:“八爷,十爷和八福晋一道来了。”他将手里的火铜放在桌子上,看一旁坐着品茶的邬思道。邬思道笑着放下手里的茶杯道:“八爷惯会做面子上的文章,侧福晋出了事,旁人不知道,上头可是一清二楚,他哪能不来,只是不知十阿哥又是个什么意思?”胤禛冷笑了一声:“他确实一贯都会做面子上的文章。”邬思道也不接话,只道:“爷见还是不见?”胤禛起了身:“自然是要见,我到是想听听,老八能说出什么来。”他让人将八阿哥和十阿哥迎进了前院的正厅,八福晋自然是被接去了后院。内里不管恨成什么样子,见了面依旧是一团和气,即便胤禛一直冷着脸,该有的礼数还是一样不错,十阿哥沉默的反常,只八阿哥跟胤禛寒暄,胤禛或接一句,或不接,八阿哥也不在乎。他温润如玉,言辞恳切,像是一腔真诚都掏了出来,他越是虚假,胤禛就越厌恶他。好半响,八阿哥才说到了正题:“实在是,唉….实在是没有料到会出那样的事情,郭络罗氏不过是进宫多说了几句话,太后就一心要为她做主,也是万嬷嬷那个奴才糊涂,什么话都说,太后这才让小四嫂进宫对峙,没成想话还没问,先是罚跪,到是让四哥受了这样的委屈。”他说着起身就是一揖:“还忘四哥原谅。”几句话就把错都推给了一个奴才,怎么也看不出来是致歉的意思,胤禛淡淡的道:“八弟不必如此,坐下说话。”八阿哥好脾气的笑了笑,也知道这不是几句话的事情。沉默了半响十阿哥道:“不知小四嫂现在身子如何了,八哥特意带了不少药材来赔罪。”八阿哥讶异,这小子什么时候也会这样说话了?胤禛心里很不舒服,看了看十阿哥,半响才将心里的酸味压下去,开口道:“多谢十弟挂心她,我让人将鄂尔泰的夫人请进了府陪着,劝着她心里放宽一些,只盼着她真能想开。”十阿哥听着胤禛的话,心不自主的缩了缩,连他自己也不知道,到底想做什么,默了半响只点了点头,就在没了话,只觉得越坐越不是滋味,称自己有事,起身告辞了。十阿哥一走,正厅里就剩下两个人。胤禛看着八阿哥淡淡的道:“天河县是个好地方。”八阿哥心里猛的一怔,到是神色如常:“这个地方弟弟到是听说过,是苏州地界的。”胤禛那双漆黑阴冷的凤眼看着他,让他觉得周身都凉飕飕的,他还是一贯带着笑意,眼里却只剩下了无边无际的黑沉。天河县确实有不为人知的事情,那地方临着水靠着山风景异常秀丽。胤禛眼里闪过几点光华转口道:“西林觉罗氏,当年就是在那里养病的。”八阿哥不知他要说什么,垂了眸又起了身:“小四嫂的事情确实是郭络罗氏不对,那个万嬷嬷罪该万死,等弟弟回了府就让人将她送到四哥府上任由四哥处置,郭络罗氏弟弟也会好好教导她。”胤禛心里冷笑:“你也不必将她送过来,那是八弟妹跟前侍候久了的人,送过来又是一场事故,八弟还是自己看着办才好。”胤禛话里的嘲讽之意,八阿哥怎么能听不来,但他现在还震惊与胤禛说的那几句话,实在不敢惹怒了他,便改口道:“到是弟弟疏忽了,自当如此。”正说着苏培盛在外面道:“不知道八福晋说了什么话,赫舍哩夫人晕过去了。”八阿哥先是尴尬,接着心里没来由的泛起了疲惫,他只得强打起精神又是赔罪:“四哥,弟弟先在这里赔罪了。”真真是八福晋这颗老鼠屎走到哪里坏在哪里,他请了殊兰的额娘是过来安慰殊兰的,结果到头来出了这样的事情,殊兰只怕是气上加气,恰好起了反作用,若早知道是这样,就不该让八福晋进门。胤禛冷看了八阿哥一眼道:“八弟稍坐一会,我少不得到后院去看看,安抚一下西林觉罗氏。”八阿哥勉强的笑着应了一声。听见胤禛到了,陪着八福晋一起来了芳华院的额尔瑾忙迎了出来,胤禛一面向里走一面道:“怎么回事?”额尔瑾叹气低声道:“真是八弟妹这一张嘴,说好了是来赔罪的,赫舍哩夫人不过开口多问了几句她便不依了,张口就说起了陈年旧事,竟是些糊涂话,谁听了谁不生气,赫舍哩夫人当时就晕了过去,妾身看着meimei这会也不大好,真是,就不该带了她过来。”她说着脸上就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