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81
角落里找了出来:“也不知主子这么巴巴的找了这个个杯子做什么?”殊兰接到手里仔细看了看:“吃茶就讲个意境,你拿着好好洗洗,以后我吃茶就用它了。”又对喜丫道:“一会让你妈进来陪我说说话,我还不知道女子出嫁除过备嫁妆另外还要做些什么。”喜丫应了一声:“奴婢的哥哥也大了,福晋什么时候给奴婢的哥哥也做主娶个嫂子。”“我先问问你妈,要是你哥哥没有中意的,你妈也没有中意的,我就替你们挑。”喜丫笑着又谢恩。正说着李福庆家的就来了,自打那一次殊兰不管不顾的救了喜丫,她家里的人见了殊兰都是先磕三个响头。殊兰跟李福庆家的一面说一面让吉文用笔记下,只说:“你们也大了,等你们出嫁的时候,我就不用问她了,心里也就清楚了。”吉文的脸红了红,怜年的脸却有些白。李福庆家的又说李书:“他如今管着反季蔬菜的庄子,连主子爷都说他做的好,叫到跟前问了几回话,还派了他几次差事,说他做的不错,前几日还跟着主子爷一起见了不少朝廷的官爷,如今越发的有见识了,又说‘没有主子哪来现在的他’自然是主子说什么就是什么。”她顿了顿身子往殊兰跟前倾了倾:“福晋的陪房王世让家有个排三的丫头叫珊瑚,如今在福晋跟前是个二等的丫头,她老子娘见了奴婢透了几分话,意思是看上了李书这孩子,奴婢私心里是觉得那姑娘心气太高了些,不是咱们这样的人家要的起得,也没得主子的话就含糊了过去,刚刚进来的时候还见着她,又追着问,不知主子是什么意思?主子怎么说奴婢就怎么办。”见殊兰似乎想不起珊瑚是哪个,吉文提醒道:“主子忘了,上一次在福晋那打牌,不知道那个珊瑚哪里没做好,被李侧福晋说了几句,福晋当时就罚着她在外面跪了小半个时辰,主子当时还说‘长的漂亮,心思又活难免就是这样’。”殊兰这才记起珊瑚是哪一个,是有几分姿色,尤其是还长了一颗美人痣,就又多了几分别样的风情,也难怪李福庆家的说她心气高,只怕她是存着飞上枝头的念想的。殊兰推着让李福庆家的尝了尝点心,沉吟了一会道:“我私下也是不喜欢那姑娘的,她确实有几分志气,不是实心实意过日子的人,勉强进了家门也不是家里的幸事,只是这事情你回去在好好跟李书说说,看看他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想要个什么样的,我好帮着他挑,不能我自己看好了进了门跟他合不来,那就不是我在做好事,是在害你们了,这个道理你要明白,不要想着我不过是客客气气的说说,那是过一辈子的人,不是谁家钱多谁家有势力就行的,须知家和万事兴,我看重的是你们这一家子人。”殊兰的意思李福庆家的听的明白,主要是要孩子看着可心,至于能不能拉拢到什么人,或者给主子添什么助力,那都是次要的,她不觉呆了呆,缓过神来又忙磕头:“主子的大恩大德,奴才一家子铭记于心,要是但凡做了一丝一毫对不起主子的事,定要遭天打雷劈!”也不知是不是上一辈子积了德能遇上这么一位主子。等着忙忙乱乱的人都去了,殊兰才倚在炕头歇觉,想了半响刚刚的事情,这事情额尔瑾必定是知道的,这么一心要把珊瑚推出去怕也不单单的是放在跟前看着碍眼,她是不觉得是什么好事情,想了一会就泛起了迷糊,好一会在睁开眼时见喜丫跪在她脚边打盹,怜年正坐在一旁做针线,看她气色确实不好放柔了嗓子:“还难过着?”怜年见殊兰醒了忙起了身,扶着她坐好,好一会才道:“以后就不难过了。”殊兰笑着让她在自己跟前坐下:“你是我从家里带来了,我最不想委屈的就是一心一意待我的人,我知道你心里难过,但缘分这种事情不好说,你是个好姑娘,只是还没有碰对人。”看她都落了泪,怜惜的给她擦了擦眼泪:“不哭了,你心里难过我们也替不了你,我给你放三天的假你回去好好看看,住上几天在回来,在回来就要好好的。”怜年擦了眼泪连连摇头:“主子怜惜奴婢,奴婢心里清楚,只是眼见着这几日的事情多,主子又有了身孕,正是用的上奴婢的时候,奴婢回去也不能安心,事情奴婢能想清楚,不会做糊涂事,也会慢慢放下。”这几日也确实事情有些多,怜年又一向得力,殊兰笑道:“说了要让你松缓几日,如今仔细一想到离不得你,只得说出去的话又收回来,你还是守在我跟前的好。”怜年才笑了笑。一时铺子里又送了账本来,殊兰喝着牛奶看怜年和吉文拨算盘盘账,不知怎的又有些想吃蛋糕,又让人去外面的铺子提了一个水果味的大蛋糕回来,自己留了一半剩下的一半都分给了下头的人,又将厨房做的几样点心装了盒子,让人送去了西林觉罗府上。胤禛回去的时候殊兰的肚子已经吃的鼓了起来,一脸餍足的躺在炕上,嘴里似乎还哼着天仙配,胤禛有时候不能明白,殊兰是怎么做到让自己的每一日都如此的惬意和愉悦的?他身子不好如今还疲惫着,丫头侍候着他换了衣裳脱了鞋子,也在殊兰身边歪着歇息,一边摸着她的肚子说话:“什么事这么高兴?”“高兴的事情可多了,李卫要娶媳妇了,爷的身子也要一日好似一日了,还有不到两个月就过年了,刚刚吃了半个蛋糕,铺子的收益又长了不少,湖北的沙地也买下了,番薯也能种上了,小汤山挖出温泉反季蔬菜的成本大大降低,今天天气不错,孩子动了两次….”胤禛看她大有说不完的势头,忙道:“罢了,罢了,爷知道了,爷都知道了。”殊兰嘟了嘟嘴,往他怀里缩了缩,听得他缓缓的道:“弘昀那孩子身子一直不好,也不知该怎么调理。”殊兰心里哼了一声,闭着眼不说话。胤禛亲了亲她的脸颊,迟疑了一会道:“不若这样吧,等孩子出了满月,也帮他看看?爷还是信你的。”殊兰在胤禛的心里有些神医化,看一眼就知道他身体有大问题,别人嗅不到的味道她都能嗅出来,又会针灸又会药膳。他话音一落,殊兰呼哧一声坐了起来,吓的胤禛慌忙的护住她:“你就不能慢点?扭到腰怎么办?”殊兰将帕子抽出来往脸上一遮,哭着道:“爷如今拿妾身当什么了?敢给爷行针那是因为爷信妾身,哪怕有个别的事情爷也不会往妾身身上推,二阿哥那是胎里的弱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