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e Chain: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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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 这完全超出了他的想象。 绳索是暗红色的——选得很好,亚瑟现在硬得要命。他着迷地看着奥姆,白皙手腕被粗圆绳环束缚住了,一个全然交付的标志。亚瑟的指尖轻轻按上去,印出很浅的凹陷,然后顺着小臂内侧向下移动。非常温和的触碰,有点痒,但不容置疑地存在着。奥姆被这触碰激得微微发抖,亚瑟故意咬了一口他的肩胛骨。 “你得听话。”亚瑟低沉地说。 怀中的躯体又颤了颤,这次的幅度比之前几次大多了。亚瑟猜他名义上的弟弟此刻正咬着嘴唇——隐秘而私人的小习惯,不合于性格或是逻辑,但亚瑟只会说“我很喜欢”。他伸手去摸奥姆的嘴唇,几乎在指尖碰到牙齿的瞬间就被放了行。奥姆把哥哥的手指含进嘴里,立刻又开始迟疑了,他用舌去顶,偏过脑袋想要后退,却被亚瑟强硬地挤进口腔,甚至变成了两根,指腹夹住他的舌尖逗弄。 “想知道自己是什么样子?”亚瑟舔着他颈侧甜蜜的柔软肌肤。奥姆·马略斯是细腻而洁白的,一座用雪和膏塑成的圣像。人们总会以为他是闪闪发光的细沙,而只有亚瑟尝得到糖。他的哥哥把手掌覆盖在那些绳子上面,奥姆清晰地感知到压力,提醒着他如今的处境。 “你真适合被绑起来,亲爱的。”亚瑟用词句来撩拨他,长发末梢扫过敏感的肩头。奥姆猛地深吸一口气,却又不知缘由地屏住了呼吸。 亚瑟终于完成了全部工作,他抓住绳子,轻柔地拉扯着,检验是否真的达到了自己想要的效果。“暗红色果然很适合。”他点了点头,奥姆的心跳由于那话语中的满意情绪而加快了。“这些绳索——它们缠绕着你,在手腕上留下交错的曲线。”亚瑟喃喃地念诵,真诚仿佛在铭记福音,“就像是雌蛇爬行留下的痕迹,那蜿蜒是艳丽湿靡的……也许该让你亲眼看一看。” 奥姆不安地动了一下,他的嘴仍然被塞满了,双颊凹陷,湿热yin荡地吮着那些从海船与风暴中得来的粗大指节。然而这并不妨碍亚瑟领会他的意思。下次吧,下次。亚瑟知道自己的小弟弟正在这样想。他无声地笑了,嘴唇压在奥姆耳根附近,同意了这个请求。 接着是yinjing环,亚瑟用那枚金属锁住他。触感微凉坚硬,奥姆得到的是一个严厉的锁扣。这束缚足够多吗?也许不够,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想要更多的绳索,更多紧贴皮肤的倚靠…… 一副嘴唇含住了他的yinnang,舔他的冠状沟,细致地搔弄尿道口。亚瑟的舌头灵活极了,他为奥姆做着koujiao,像是不用嘴把弟弟cao射就不罢休似的。可他也丝毫不放松,威严地将奥姆的欲望牢牢控制住,不给这被束缚的人任何从命令中逃开的机会。 差一点……就差一点!年轻人剧烈地弹动着,发出濒死一样的绵长呻吟。他几乎就要到那极乐之地了,可是亚瑟绑住了他的手腕和yinjing,他的头脑和情欲都掌控在对方手里。只有这时候,奥姆可以什么都不必想,让他的哥哥来做决定。 如果他的表现足够好,也许亚瑟会给他一次高潮;如果他的表现不够好,那么就会得到一次惩罚。奥姆不清楚亚瑟是否准备好了鞭子,既然他们起初商议的只是绳索。他只知道自己喜欢这样……脑海里可以仅仅剩下快感,和伴随过量快感而来的刺痛,这是被允许的,奥姆可以不去思考或是烦恼。在这个时刻里,他可以是空白的。 亚瑟做出了决定:他不会给出一个高潮。奥姆混乱地摇晃脑袋,简直要因为渴望而尖叫起来。他感到干渴,非常渴,然而长发的男人什么都不给他,恶劣得过了头。亚瑟只是耐心地挑逗着自己甜美的年轻兄弟,亲吻奥姆勃起上咸涩的味道。也许他在等待?那个结束一切的单词,要说出它轻而易举。 但奥姆什么都没有说。 “翻过身来,趴好。”亚瑟终于发出下一个指令,“现在我要cao你的洞。” 他知道奥姆一定会为如此直白的话语感到羞耻,但亚瑟正是为此才这么说。他的目光停在奥姆身上,贪婪地看。那牛奶一样甜润的美妙脊背战栗着,抬起了一瞬,然后无力地倒下去。 “帮帮我,先生。”奥姆小声喃喃。声音轻极了,已经近于支离破碎。 亚瑟当然会慷慨地提供帮助,把他软成一团的爱人翻转过来。先用手指试探。湿软xuerou兴奋地吮紧了,缠裹着那些带来些微满足的指节。然后亚瑟连指尖都抽离,奥姆猛烈地一颤,红艳入口不受控制地张合。 他已经渴望到了极点。亚瑟扯住暗红色的绳索,逼迫他抬起上身,接着才缓缓把yinjing推进去。奥姆发出一声短促的狂喜叫喊,粉色在奶白皮肤上大片大片地漫延。“现在你变成了草莓冰激凌。”亚瑟捏着他的耳垂开玩笑,“换口味啦,甜心?” 而奥姆没有回应,他没有力气了。浅金色的睫毛颤动着,像是承受不了体内的冲击。那根roubang坚硬guntang,势不可挡,戳刺着前列腺,无情地拓开每一寸柔嫩内壁。xuerou卖力地吸吮,又湿又热,然而不能让它停留,只好把整根yinjing都完完全全吞入。亚瑟cao进去,一次又一次地,他把性器埋进奥姆温暖软腻的rouxue里。 这条路直通天堂。 “你棒极了,亲爱的。”亚瑟的嘴唇贴在弟弟耳边。 ——然后他伸出手。 在那枚yinjing环被解开的瞬间,奥姆就忍不住射了,又多又猛烈。浊烫呻吟从他的喉间滚出来,他已经完全陷入迷醉之中了,什么都不再想,只是在性欲的巅峰扭动呐喊,声音里仅有纯粹的喜悦。强烈快感在他身上造成了一连串小型爆炸,他大声呻吟,叫得嗓子都发哑。雪白脊背向下俯去,饱满结实的肌rou绷紧,线条起伏,那延展是优美柔软的,如同绿野中的缓坡。汗珠细滑,将奥姆·马略斯的皮肤染上了潮湿光润的色彩。白腻汁液溅得亚瑟满手都是,一塌糊涂,那根刚射完的yinjing还在不知足地往他掌心里磨蹭。软热xuerou用力含住roubang,震颤着缩绞吮吸。亚瑟收紧手臂,发出狂乱的喘息。他近乎野蛮地动着胯,粗大性器深深埋入guntang湿滑的肠道,差点因为这急促的引诱而直接射在里面。奥姆被他顶得不住前倾,还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年轻人眼神涣散,随兄长的动作轻轻摇晃着脑袋,嘴唇微张,唾液就顺着唇角向下,把那一片都浸得滑溜溜的,他的下巴在床单上一蹭一蹭。 “你喜欢这样,喜欢得要命,是不是?”亚瑟在他耳边下流地呢喃,音色因欲望而沙哑,“漂亮的小东西。” 他没料到这句话能引起奥姆这么大的反应。马略斯家尊贵的继承人几乎是在呜咽了,他挣动起来,急切地想往亚瑟怀里贴,不顾手腕被绳子磨得发痛。亚瑟简直要怀疑他就是想得到那一点儿疼痛——以及随之而来的抚慰。 “给我!”他胡乱地喊着,祈求更多。 亚瑟最后深顶了几记,成功逼出了更绵软放浪的呻吟和求饶。他粗喘着,艰难地从滑软rou道里拔出性器,全射在那柔润美好的脊背上。 被束缚的奥姆·马略斯瘫软在兄长怀里,满足地叹了口气。 这次他把床单都射脏了。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