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女01：父亲出门干活被砸伤 孝顺女儿帮忙解裤子扶jiba撒尿

    程敏红着眼圈坐在床边的小矮凳上，自从她爸程平被村里的乡亲们背回来放在床上之后，她就这样一动不动的，睁这个大眼睛呆呆地流眼泪，怎么都没想到，早上领着队伍进山去砍树的父亲，下午就这样被抬着送了回来。

    她看着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父亲，就这样躺着都能看出高大壮实的身材，头上缠着在卫生所包扎过的白色纱布，上面已经渗出了些深色的血迹，看起来吓人的紧，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醒过来，程敏从小没了妈，村里也没有还来往的亲戚，以前全靠着她爸程平一个人撑着这个家，把她带大。

    送程平回来的那些人只说她爸是在砍树的时候出了意外，被倒下来的树干砸了头，去卫生所包扎过了就给他送回家了，没人想过要交代她这个半大孩子接下来要做什么，毕竟谁也不愿意主动将这烂摊子揽自己身上，说不准就被赖上了呢。

    一下午，程敏除了时不时看看父亲的嘴唇有没有干渴起皮，用勺子舀着热水给他强喂进去一些之外，就是这样空守在床边发愣，连外面天色渐渐黑了下来也没在意。

    终于，躺在床上也能看出身材高大宽厚肤色黝黑的男人紧闭着眼打了个冷颤，程敏才从那种六神无主慌了神的状态里回过神来，她的视线一直落在父亲身上，哭疼了的脑袋迟缓的运作起来，这才感觉到天黑了，降温了。

    程敏虽然年纪不大，但也知道受伤的人要保暖，不能失了体温，这和生病一个道理，她小时候起热发烧，爸总是用厚厚的棉被裹住她，再把她抱在怀里哄着。

    单薄瘦小的身体急忙从板凳上站起来，拉起床尾的棉被，爬上了床，连带着把自己一到裹了进去，程敏伸手学着大人的样子用手背去试程平额头的温度，没热，不由舒了口气，一下子经历了父亲受伤昏睡不醒的变故，根本没心情吃饭，此刻依偎在爸爸身边，熟悉的气味和被窝里慢慢升起来的温暖让困倦的感觉一下子席卷而来，不知不觉中就缩在昏睡的程平旁边睡着了。

    这一觉睡的不安稳，程敏总是时不时从变成孤儿的噩梦中惊醒过来，伸手去摸摸身侧父亲的身体，确定他还是热的，还在喘气，才能勉强继续睡会，就这么睡到了天蒙蒙亮的时候，程敏是被推醒的。

    “……尿。”

    “爸！你醒啦！”她高兴的简直一下就要跳起来，顾不上程平说的什么，就想往她爸怀里扑，好确认这不是她在做梦。

    预料之外的，男人的反应很奇怪，像是不太认识她一般，一只手把她推开了，然后又重复了一遍，粗着嗓子问：“我要撒尿，去哪尿？”说罢便想要起身下床去找能方便的地方。

    可刚用手肘撑起半边身体，两条粗黑的眉毛就拧巴在了一起，手扶着头被砸伤的地方，痛的晕天黑地，可能是刚才动作太大，只要稍微睁开眼，就觉得天旋地转，晕的直想呕，无奈重新倒回了床上。

    这回程敏听到了她爸要做什么了，一时也没在意他说话奇怪的态度，只当他被砸了脑袋不舒服，她还记得昨天村里人把她爸抬回来的时候说过的，卫生所的医生说了，砸到头都会感觉到头晕恶心，这是正常的，要躺在床上静养，一动都不得动的，她把这些话都记在了心上，急忙道：“爸，你别动，别急，我去给你拿盆”。

    说完飞奔下床，都来不及穿好鞋，端着家里唯一的搪瓷盆来了，可盆端到了床边，她看着头晕难受坐不起身的父亲，心里难受鼻头一酸，也不顾什么学校老师教的男女有别了，上手就去脱父亲的裤子。

    宽大的裤头很好解开，可拉下来的时候，程敏着实吓了一跳，她见过隔壁大妞家新生的小弟弟光屁股的样子，那下面可软可小了，可她爸这……这也太大了，又黑又粗，程敏小手握上去扶着的时候沉甸甸的在手中分量都不轻。

    她把盆拿到床沿边，扶着父亲那根粗壮的rou棍子，还是有些不好意思的别过头去：“爸，可以了，你尿吧。”

    强有力的水柱冲射在搪瓷盆里形成了特有的打击声，听的程敏不知为何有些脸红，而且尽管没好意思往那边看，她手里扶着也能感觉出来，刚握在手中的时候还是半软不硬的，怎么越尿手里扶着的rou棍还会变大变硬呢，热乎乎的烫的她手心都有些出汗了。

    等到水流声停了，程敏才垂着眼皮回过头，烫手般的放下父亲那根变了样子的巨大rou棍，脸皮发着热说了句：“我先去倒了。”这尿多，又腥又sao，味道大，放屋里不行，程敏准备先去把尿倒了，再回来给她爸擦擦身子，换身干净衣裤躺着会比较舒服，不然他身上还穿着昨天出门干活的衣裳。

    以前，她从没给人端过尿，村里不少人家女儿在家上要照顾爷奶，下面还要拉扯弟妹，换洗尿布那都是日日要做的事，可她爸在家从没让她做过这些，连有人给介绍续娶都不愿意，生怕委屈了程敏，现在轮到她来为父亲做些事，程敏虽然有些不好意思，但心里是没有半点不愿意的。

    还好醒了，醒了就好。